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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玉璋X沈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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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越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然而此刻, 李思雨听见玉璋说了会和自己成亲的话,却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玉哥哥和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有气度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弟弟会坐在哥哥腿上吗?

年纪小的时候兄弟之间确实会这样亲密,可是他们都是成年男子啊!

而且明明那天玉哥哥说过不愿意娶自己,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 他们的亲事完全就是自己逼迫他的。

玉哥哥现在说要和自己成亲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跟大人赌气的孩子,和她印象里那个稳重成熟的模样相差太多了。

李思雨的父亲是这个小镇的镇长,虽不是官,可也管着附近几个大大小小的村落,这个镇长的位置, 是几个村子的村民们联合选出来的,如果李思雨她爹没有点儿手腕,怎么可能当上镇长?

原本自己女儿要死要活得非要嫁给这个章玉的时候,李镇长还是有点儿不愿意的,一个穷教书先生,身上又没有功名,在他看来是低嫁了。

但奈何女儿就是看上了个穷小子, 李镇长转念一想, 这章玉孤身一人, 上无父母下无弟妹,在这镇上还不是要靠自家帮衬, 女儿嫁给他也不用伺候公婆, 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 倒也是件好事, 于是便答应了女儿。

哪曾想这穷小子出身居然大有来头,他那位兄长,即便是李镇长再怎么没见识,也一眼就看出来对方非富即贵,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是模仿不出来的。

他家思雨这算是攀上高枝了,这门亲事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不过章玉兄长的来历,还是要打听打听才好。

想到这里,李镇长就笑眯眯地开口道:“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沈子越子越根本就不耐烦跟这些人说话,只想把人赶紧打发了,好去教训怀里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便面色冷淡道:“我姓沈。”

“原来是沈公子,”李镇长道,“您也看到了,您家的弟弟和小女两情相悦,小章先生愿意娶小女,小女也一心一意倾慕章先生,我看您很疼宠弟弟,何不成全了他们?”

疼宠?

沈子越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啊,宠到心尖上了,那可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宠。

掏心掏肺的对他,可这没良心的,他领情吗?

不但不领情,还一声不吭就跑掉了。

他这两年过的什么日子?

为了找人,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

就连昨日在那铺子里偶遇到玉璋的时候,也是因为有下属飞鸽传书,说是找到了一个疑似玉璋的人,于是他带了人轻装简行匆匆赶路,衣服脏了也顾不得打理,打算临时买几件换下。

一见面玉璋就给了自己当头一棒——他竟然要和一个女子成亲。

沈子越冷笑一下,开口道:“这件事情没有——”

玉璋抬手捂住他的嘴,那双熠熠的黑眸无比认真地看着他,说:“你曾经答应过我,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现在我要成亲,我想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沈子越眼中浮现出愤怒及惊痛。

玉璋转身对李思雨家的人说:“伯父伯母放心,婚事我兄长会帮我操持,既然我兄长来了,我觉得和思雨的婚事就不该这么仓促,一定要大办,让思雨风风光光地嫁进来,你们认为呢?”

李镇长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连连点头道:“小玉说的对,说的对!人生大事嘛,是该好好办!”

李母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充其量比别人多了几分精明,听到玉璋说要风光娶自己的女儿,哪里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真诚了不少,至于李家大郎,最是心疼自己的妹妹了,妹妹说啥就是啥,妹妹高兴就好。

玉璋又道:“婚事我也不想拖得太久,伯父您看看下个月有适合的日子吗?如果有的话那就下个月怎么样?”

李镇长笑呵呵地道:“容我回去找人瞧瞧去,那这事儿啊,就这么说定了。”

就是下个月没有吉日,他也要胡编出一个来!

“眼看着要成亲了,你和我家思雨就先不要见面了,我也年轻过,知道你们小孩家家的心思,不过也就忍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你们不会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吧?”

后面的话,就是打趣自己女儿和玉璋的了,李思雨是羞红了脸,嗔了自家爹爹一眼,垂下头不说话了。

玉璋则是不置可否,送李家的人走时,他也没有起身,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还惹的李镇长又是好一阵关心。

屋里只剩下沈子越和玉璋,沈子越只觉得气得胸腔都快要爆炸了,眼眶通红地死死盯着玉璋,质问道:“你是铁了心要和那女人成亲?!”

玉璋表情平静,“对。我也是个男人。”

沈子越阴沉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久到玉璋心里开始发慌,开始担心沈子越是不是想打自己的时候,沈子越头也不回地转身出门。

“好,你想成亲,我成全你!”

玉璋看着他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气。

此后沈子越不再来找玉璋,他直接买下了镇上一座大宅子住下,真就开始替玉璋操办婚事。

玉璋如今住的那小房子也是他自己花银子买的,很小的一进院子,新婚夫妻两个人住是足够的。

他在床上躺了几日养好伤后,依然还是回到学堂里上课,他不知道成亲该准备些什么,这些杂事也不需要他来操心。

每日里自有无数小厮下人进进出出,一辆辆的马车往他家里拉东西,他家的院子从外面看很是普通,可里面却已经翻天覆地的大变样了。

大门刷上了新的朱漆,进得门里,小小的院子里种满了奇花异草,苗圃里大朵大朵鲜艳的芍药花开得正好,这样的年月里,花园本身就是富贵人家的象征,花匠只有他们才养得起,单是这个小院子,就能看出其中花了多少心思。

四面的回廊全都翻新,廊檐下挂着金玉所铸的风铃,风一起,风铃迎风飘摇,星星点点的光芒晃得人眯眼,并着叮叮当当细碎悦耳的声音传遍整个小院。

回廊及房间里的地板换成了上好的木材,新房和厢房自然也都是重新改造了一遍。

婚房内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床和柜子都是用名贵的黄花梨木制作,床上铺的是今年新出的最上乘的锦缎,更有银盆、巧夺天工的香炉,琉璃花瓶、檀木的美人榻,榻上的小桌上摆的是一套晶莹剔透的玉质茶具。

衣柜里有几十套四季的袍子,有男款的,也有女子穿的。

除了这一点,这个房子简直与玉璋从前在京城沈子越的府里一模一样。

沈子越不遗余力地娇养着他,什么最好,就给他什么,他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

无论沈子越心里在想什么,总之玉璋正期待着自己婚期的到来。

也许一开始他的确很难对女人有反应,但是他会改变的,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爱李思雨,但他会对她好,做好一个丈夫的职责。

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

玉璋早早洗过澡,打算早点睡觉,身边有沈子越请的年长的嬷嬷教过他,明天他需要做的事。

他要早起迎接新娘。

玉璋睁着眼睛看着头顶,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真的要成亲了吗?

将来会有自己的家,还会有可爱的孩子?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玉璋一惊,猛地坐了起来,看向门口。

来的人是沈子越。

“你来干什么?!”玉璋皱眉道,“这里是我的新房!”

沈子越没有回话,只是一步步慢慢走近。

他穿着往常惯常穿的黑色锦袍,面容一如既往的英俊,只是此刻却面色沉凝,隐约有淡淡的萧索之意。

玉璋警惕起来,瞪着沈子越说:“你站住,不要过来!”

“玉儿,”沈子越停下脚步,深邃的双眼锁住他的目光,“明天我不会出现在婚礼上,因为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最后一次,玉儿,你把喜服穿给我看看,看完我就走。”

玉璋怀疑地问道:“真的?”

“我从没骗过你。”沈子越说。

玉璋神色一黯,的确,沈子越一向不屑于骗他,他以前在风月场所所谓的逢场作戏,也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

玉璋答道:“好。”

沈子越已经把那件重新做的新喜服从衣柜中取出来了,这会儿玉璋只穿着中衣,把喜服直接套上就好。

沈子越亲自伺候着玉璋穿上那件大红色的袍子。

这一件与之前他在街上见玉璋穿的自然有着天壤之别,用的料子更加名贵,款式更加大方华美。

玉璋本就容貌出众,此刻再穿上这样一身衣服,沈子越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他一把抱起玉璋把人放到床上,紧跟着就压了上去。

“你——!”玉璋大惊,又气又急,可却被沈子越封住唇,两手被他锁在头顶,裤子被扯掉,浑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落入沈子越手中。

玉璋立时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从重逢后到现在,沈子越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这么近距离地与玉璋接触,他为他筹备婚事,实在是想他想得受不住的时候,才会远远地在玉璋去学堂的路上看他一眼。

现在人就在他眼前,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

过得少许,门外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靠近。

走在前头的是沈义,后面的那个人明显身形娇小许多,穿着一身裙装,这个女子是李思雨。

李思雨在沈义身后红着脸小声嘀咕:“玉哥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明天就要成亲了……”

她是背着爹娘偷偷跑出来的呢。

这位沈大哥使人给她递了话,说是玉哥哥找她,她也有许多天没见玉哥哥了,让自家哥哥打掩护,瞒着爹娘出来的,在外面待不了多久就必须得回家的。

沈义低声说:“姑娘去了就知道。”

两人很快就到了门口,李思雨发现门并没有关紧,而且她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还没有动作,沈义却已经帮她把门推开了一些。

房间里的画面顿时撞入李思雨眼里,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声惊呼尚未喊出来,就被沈义捂住了嘴巴。

室内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满室的陈设是她从未见过的高雅华丽,大得不可思议的床上,代表着喜庆的红色床帐半遮不遮,两个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那两个人衣衫凌乱,下面那个穿着黑衣的,她见过,那是玉哥哥的那位兄长,而骑坐在他身上,一身新郎官喜服的,分明就是玉哥哥!

那些令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的声音,就是玉哥哥口中发出来的。

他的侧脸上所显示出来的柔情,更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

李思雨震惊得忘记了反应,就在此时,玉哥哥那位“兄长”转头看向了她,那一眼如同最锐利的刀锋,直刺她的心底。

李思雨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沈义半托着李思雨的胳膊,把她带走,顺手还把门也关上了。

李思雨浑浑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家的。

第二天一早,玉璋就跟以往每一次被沈子越要得狠了之后一样,腰酸背痛的起不了床。

他咬着牙在嬷嬷的帮助下穿好喜服,心里恨恨地把沈子越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这身喜服是全新的,昨晚那件被沈子越弄得不成样子了,根本就不能再穿。

玉璋沉着脸,自嘲地想,沈子越昨晚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不然又怎么会准备了另一套喜服?

忍着身后的疼痛,骑上早就准备好的高头大马,迎亲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簇拥着他去李家迎娶新娘子。

也不知是不是沈子越顾忌着他今天要骑马,昨晚只做了三次就放过了他,身上其他地方除了酸软一些,倒也还能支撑。

好在这个镇子不大,跟李家离得也不远,到得李家门前,却是门庭冷落,完全没有办喜事的样子。

“去问问,出什么事了?”玉璋朝自己身边的喜娘说道。

喜娘去拍了门,高声喊道:“吉时到了,新郎官来迎新娘子啦——!”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李镇长白着一张脸,说:“这亲不结了。对不住,都是我家思雨任性。”

玉璋愣住了,他还没开口,喜娘已经替众人问出了疑问:“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的好好的吗?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婚姻大事又不是儿戏,怎么能说不结就不结!”

那李镇长只一个劲儿的道歉,也说不出个缘由来。

昨儿他那女儿不知怎的哭闹着说不嫁了,问她为啥不嫁,她就知道哭,逼得急了,竟要去寻死。

李镇长虽说看中了沈子越的身份,可也不能真把女儿往死里逼,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出。

婚是结不成了,玉璋也只能原路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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