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捣蛋小子

包房里二小爹和夏日狂欢完。俩人又开始闲聊上了。二小爹说：“我前几天外出看到一场车祸。一辆旅游车和一辆卡车相撞。当时我是去看导游小姐迷人身条的。结果她血糊糊被卡在车里。交警在救她时。她说先不要管我。先去救游客。我当时就被感动哭了。”

夏日说：“你丫的真可以。出车祸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你还有心思欣赏美女。你要是说出來。当时围观的人就能踢死你。以前我有一个朋友是名实习护士。有一天也是一场车祸來了一个重病号。一丝不挂躺在急诊室。

这厮一看是位女同志。一会儿进去一趟。给外科主任气得大发雷霆。说沒你的事。出去。后來学习打针也是。见了女病号总想跟人聊两句。然后让人家脱裤子。女孩子们大多羞涩的不想脱。可是脱了以后。这厮整出一句。真白。然后‘嘭’的一针进去了。

只见女孩子羞得提裤子就跑。他后面追。‘别跑。针头还在里面呐。’之后我对他说当大夫就要有当大夫的样。必须严肃点。可不能和病人嬉皮笑脸开玩笑。如果你见到女孩子真的很容易激动。那最好戴上口罩。

这厮学会了。从此每天开始戴口罩。而且最喜欢干的活就是给需要做手术的男女同志们刮阴毛。她练了手好功夫。不管男女只三刀就完事。后來人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刘三刀”。

当时朋友实习完并沒有留在医院里工作。而是被分配到畜牧局。专门研究人工受精。有一年我和他见过一面。他正带着女儿去学钢琴。我一看他女儿头发是红的。一脸大一个脸小。我心想这个孩子是不是利用他的技术人工合成的。正常人咋能长成这模样。

最后。我问别人是不是刘三刀研究人工受精走火入魔了。咋姑娘的脸一边像黄瓜一样瘦小。另一边则向日葵一样大。长得跟妖精似的吓人。旁人嘿嘿道刘三刀老婆长得就那样。一脸大一脸小。可能是遗传。

我当时惊了一跳。寻思就是闭住眼讨老婆也不会找这么难看的吧。这厮好笨啊。旁人开口道一个脸大一个脸小不是毛病。晚上就抱住大脸蛋儿亲。多过瘾。我嘿嘿笑了。

有一年元旦。我们组织老乡聚会。我正好挨着刘三刀的老婆。她说话不多。确实一个脸很大。但身条特棒。

尤其两个奶已经超标。大的都让人崛起。我终于明白了。刘三刀是看上了她的奶才选中她做妻子的。也有人对他说过你老婆不配你。刘三刀却笑嘻嘻的回答只要晚上配我就行了。白天都是些表面现象。绝对沒有晚上实在。

已经一年沒跟这位朋友见面了。人这一生很传奇。无所事事的时候想想过去的事情觉得很有趣。”

二小爹说：“是的是的。过去的生活绝对很有趣。我那天外出也是想看看我曾经年轻时战斗过的地方。顺便再拜访一下我的老首长们。”“哦。你过去还当过兵。”夏日问。“当过哦。不像吗。”二小爹说。夏日腼腆的笑了笑。说：“像。有点军人风度。”

二小爹又说：“等我带着太太去了部队。结果让我大失所望。原來的营房却变成了养猪场。据说和平年代赶上裁军。我们一个师都不存在了。太太问我这就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说是的。最里面是司令部。旁边是政治处。这边是二营。我是火箭炮连的。后來又调到四营反坦克导弹连。”

二小爹话音一落。夏日惊讶的说：“你还在导弹连呆过。是不是导弹连的战士都很‘捣蛋’。”

二小爹说：“有点。别人还比较好管理。就是我最不好管理。有段时间天天装病号睡懒觉。气得班长都哭。说我拉了连里的后腿。”

此时夏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二小爹。说：“你过去有那么屌吗。”

“谈不上全团都知道我的大名。但我们营一说起我的名字沒人不知。打架出名。所以我在连队里沒有什么人缘。要不是一探家回來就给连长带土特产。早就被开除军籍了。最后我领着太太又到打靶场看了看。说这是我们过去每天操课的地方也是打靶的地方。

中央是练习百米障碍的场所。最靠边的地方是打靶的地方。旁边几根电线杆是有线兵练习架线用的。打靶场外边是一所学校。我连有个兵就是爬到电线杆看姑娘不小心从上面掉下。腿脖子骨折。造成他一生都是个瘸子。

我太太当时哈哈大笑。说学校里的女孩子都那么小有什么好看的。我说那时候不是沒有女人么。营房里偶尔进去一个送豆腐的小媳妇。这些人们都能翻了天。嗷嗷的才叫呢。”

接着夏日问：“你当了几年兵。”“三年。”二小爹爽快的回道。夏日说：“三年光棍生活肯定不好受吧。要是我就能憋疯了。”“还行吧。白天忙于训练。到晚上就给女同学写情书。凡是我中学班里长得好的女孩儿差不多都收到过我的情书。我是一根木棒子乱打枣。结果一个都沒打下來。那时候每天日子过得也挺快。”

夏日说：“你当时应该到医院去泡病号。那里小护士肯定全是漂亮女兵。”

“我当时身体太健壮了从不闹病怎么能住院。”

“太简单了。就说你天天肚子疼。团卫生队给你检查不出來肯定会让你到师部医院住院的。”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现在已经沒那个机会了。”

夏日一笑。“其实当兵也挺有趣的。我就遗憾沒有当过兵”。

二小爹说：“你去了一定会后悔的。非常的辛苦。每天早上五点听到起床号就得起床。先是五公里越野。然后是打军体拳。练习队列。尤其是去弹药库站岗。我非常怵头。因为弹药库旁边就是坟地。说实话。那时一到了晚上我就打哆嗦。你想吧。守着坟地肯定是鬼气十足。阴森森的让人心惊胆战。不过。坟地里的刺猬很肥。肉也很香。”

“刺猬肉也能吃。”“能啊。那有什么不能的。炖出來就跟兔子肉似的鲜嫩。上面漂着一层黄黄的油。再整点小酒。简直是一顿上等美餐。”

夏日又问刺猬好抓到吗。二小爹说很容易找到的。它们冬天要冬眠的。只要找到一个碗口大的洞穴。俯下头一听。里面有和人一样的呼噜声绝对就有刺猬。而且它们喜欢群居。一个洞穴里总有三个四个不等。

夏日说再好吃我也沒吃过。你还是别气我了。待会我的食欲上來小心把你吃了。二小爹说你要是敢吃我的肉。你就成妖怪了。然后俩人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