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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414、第四百一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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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第四百一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第四百一十四章

魔改版的《奥赛罗》在文野世界闹得沸沸扬扬。

十九世纪, 麻生秋也和王尔德在爱尔兰看正常版的《奥赛罗》,故事讲述了两个年龄相差太多的结婚后悲剧的结果。

就在昨天晚上,麻生秋也坐船回来了, 城市的灯光不如后世那么明亮,前方人影憧憧, 背后是幽暗深邃的海平面, 麻生秋也混在人群里下船,海关检查通过,此刻, 他就是英国爱尔兰人。

头戴帽子、西装打扮的旅客有很多, 再加上光线不足,港口岸边等候的亲朋好友们通常是靠大声吆喝找到人。可是奥斯卡·王尔德一头扎进来, 毫不犹豫地拥抱住了自己要等的人。

那人在匆忙回家的旅客里面显得有一些孤独,身材削瘦, 头戴黑礼帽,黑手套, 衣领高到能遮挡喉骨, 领带打理得一丝不苟, 手上只提着一个简便的黑色行李箱。即使面孔模糊, 帽檐打下了重重阴影, 那份自雪地中死而复生的气质让奥斯卡·王尔德一眼就分辨出来——那个人信守承诺地回来了!

不管你是黑手党,是死亡之人, 是魔幻世界的非人类, 从你闯入我的生活开始,我就舍不得放你离开。

奥斯卡·王尔德热泪盈眶。

麻生秋也被人紧紧抱住,腰被扣在手臂下,活人的体温和心跳感染了他, 有一种被人重视后微微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若不结缘,便不会徒增悲伤,若是结缘,便认真对待。

“我回来了。”

麻生秋也回抱了教导他爱自己的人。

“呀——你瘦了?”

原本从下巴到肩膀都圆润的爱尔兰少年,一个多月少了十斤肉,抱在怀里的手感有了清晰的区别。对方晚上特意洗了骚气至极的花瓣澡,穿了崭新的衣服,使得欧洲人的体味微不可闻。

麻生秋也捏了一把奥斯卡·王尔德腰间的肥肉。

软软的,没有彻底成为瘦肉。

有待改进。

奥斯卡·王尔德直接笑出声,被痒到了,“我有去按照你的计划去运动,减少甜食。”他的褐色眼睛目光坦率,“秋,你有在法国学会如何爱自己,找到把生命延续下去的理由吗?”

麻生秋也的眼眸半阖,六月的港口海风吹到人的心坎里。

“有……去寻找,那些不惜痛苦也要去期待一下的未来……”

他的人生,成功过,失败过,在自己的世界留下了足以惊动世界的传说,只是跌倒了,想如同孩子一样地蜷缩在地上哭泣。

这里没有文野的人。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真实历史演绎的人物。

他会用自己的余生去抚平身上的伤口,重新挺直脊梁,通过结交文豪们来认识真实的他们。

“奥斯卡,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王秋,来自海外,梦想是开一家炖鸽子出版社,网罗所有值得收藏和出版的小说。”

“我是奥斯卡·王尔德,未来爱尔兰最杰出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结伴回去,道路两旁的路灯记录着他们的历史。

都柏林歌剧院,麻生秋也去看今天非要拉着他出门逛街、看歌剧的奥斯卡·王尔德,对方硬生生被他看得脸红,他问道:“你认为《奥赛罗》讲述了什么教训?”

奥斯卡·王尔德骚言骚语:“爱情里年龄不是问题,对于自己的所爱之人,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原谅她!”

麻生秋也淡淡说道:“我倒觉得是奥赛罗的不自信带来的怀疑,苔丝狄蒙娜是元老的女儿,青春貌美,他在捏造出来的证据下,轻而易举的怀疑年轻的妻子出轨。”

对于这一点,麻生秋也深有体会,他回忆自己死亡那天,似乎从未怀疑过保罗·魏尔伦用虚假的电话录音来欺骗自己。

兰堂柔和的声音一出现,他的心态就崩溃了。

“说到底,婚姻里的双方不能有太大的差距。”麻生秋也放松身体,去看奥赛罗的悔恨自尽,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要贱,“门不当,户不对,终究是要吃苦头的。”

奥斯卡·王尔德没说话,《奥赛罗》里的男女主角没有太大的阶级差距,怎么就扯到门当户对上面去了?

麻生秋也冲他眨眼:“我过去的妻子身份比我高。”

“有多高,总不会是公主吧?”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丝毫不怀疑对方能不能让公主倾慕。他至今对“妻子”的说法狐疑,不过秋愿意透露,他乐意听对方述说一些过去的事情。

麻生秋也说道:“在‘她’不爱上我之前,我就是路边的杂草,随手可灭,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向他追究责任。”

奥斯卡·王尔德表情深沉:“果然是女巫吧。”

麻生秋也卡壳一秒,若无其事地说下去,“比女巫可怕。”

奥斯卡·王尔德捶掌:“超级黑暗魔法师!”

麻生秋也:“……”

兰堂会想打死你的。

麻生秋也在歌剧结束后的全场掌声后情不自禁笑了。

他学着对方说道:“用亡灵魔法师形容比较合适,可以召唤亡者,所有不听话的敌人,在那人的手里就会变成傀儡。”

奥斯卡·王尔德在嘈杂声下问道:“是你的妻子把你变成这样?”

麻生秋也迟疑地摇头,兰堂应该没有这种能力,普通人最大的好处是免疫“彩画集”对尸体的读取能力。

如果可以被读取,他的人生该悲哀到什么地步。

“这些是秘密,不许说出去。”

麻生秋也叮嘱不当一回事的王尔德,宗教的力量可没有完全消失,不能轻易在外面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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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魔法师的话题。

奥斯卡·王尔德俏皮道:“没问题,尊敬的先生。”

他补充道:“我不信上帝。”

一起走出歌剧院,麻生秋也随口说道:“那你信仰什么?”

奥斯卡·王尔德的手指轻轻触碰麻生秋也的手套。

“我信仰……阿芙洛狄忒。”

希腊神话,爱情与美丽的女神,同时也是性/欲女神。

十七岁的王尔德除了没开过荤,其他方面的见识不低,从十六岁开始,他正式步入了爱尔兰人春心萌动的年级,圣三一学院里有不少高年级的女生对他火热的示好。

中午,奥斯卡·王尔德与麻生秋也共进午餐,随着零花钱的水涨船高,他在吃喝方面,越发的大方无比。

麻生秋也吃得很少,尝个味道就满意了。

说一句尴尬的事,他被王尔德盯着,每次上卫生间都要避开对方,不好意思戳破对方过多的幻想。

幸好,二十年前就有人发明了抽水马桶。

“王尔德,我在法国那边投资了披萨连锁店……”

“是奥斯卡!”

“好的,奥斯卡,我和雨果先生一起开了披萨店,生意不错,打算在爱尔兰这边也试一试。”

“食物不重要,我发现了,你对我的好的时候喊‘奥斯卡’,对我普普通通的时候喊‘王尔德’,朋友,你不能这样!”

奥斯卡·王尔德悲声载道。

麻生秋也咳嗽,统一了称呼:“奥斯卡,你听错了。”

奥斯卡·王尔德变脸,喜笑颜开:“说吧,你在法国干了什么事,披萨是我们上次去意大利吃的东西吗?”

麻生秋也扶额,你是对商业信息半点没听进去啊。

算了。

这辈子不会让你穷的。

法国,意式经典披萨的连锁店火热开张,短短一个月,巴黎街头就有五家在装修,另外还有不少意大利商人发现商机,惊奇地发现法国人竟然也爱吃他们国家的披萨。

论营销手段,十九世纪“纯洁”的人显然比不上麻生秋也。

巴黎街头的总店内,人满为患,香气扑鼻,挂在披萨店门口的彩色招牌成为了街头的一道被围观的景色。

别的商店,最多一周搞一次促销活动,这家披萨店天天有活动,而且活动内容引发热议,给的全部是实惠的折扣!

经过麻生秋也的深思熟虑之后,活动列表如下:

周一,金发人士,八折。

周二,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八折。

周三,未成年人,八折。

周四,绿色帽子,八折。

周五,背下《恶之花》里的一首诗歌,八折。

周六,男女身穿干净整洁的正装打扮,八折。

周日,有出版作品的诗人、小说家、歌剧家,八折。

这些条件,寻常人看得津津有味,计算好自己可以去享受折扣的时间,阿蒂尔·兰波看了喜出望外。

“我,金发!一米八!未成年!有诗歌集的出版作品!”

一星期七天,他符合四天的要求。

披萨店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食天堂啊!

另外三个要求:绿色帽子,背诵《恶之花》,正装打扮。阿蒂尔·兰波眼珠子转动,有办法通过其他手段完成。

服装打扮需要花钱,阿蒂尔·兰波不喜欢戴帽子,但是他知道保罗·魏尔伦喜欢戴帽子、喜欢穿正装啊!

每逢周四、周五、周六,他就拖保罗·魏尔伦去披萨店。

保罗·魏尔伦苦笑:“你这么喜欢吃披萨?”

阿蒂尔·兰波饱餐一顿后快乐道:“披萨的分量很足,想吃什么类型都可以点双拼,吃起来有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他的每个细胞都洋溢着“喜欢吃披萨”的口号。

未成年人永远无法拒绝高热量食品。

“绿色的帽子……”保罗·魏尔伦去看桌子上放下的帽子,仍然为这种颜色感到古怪,“兰波,我把帽子送给你吧。”

阿蒂尔·兰波说道:“不要,我不爱戴帽子!”

保罗·魏尔伦挫败,这个帽子好丑。

“怕什么,反正你秃顶了。”阿蒂尔·兰波的毒舌不分场合,让保罗·魏尔伦欲哭无泪,“戴帽子正好遮住你的脑门。”

保罗·魏尔伦生气道:“我不帮你结账了,你慢慢吃吧。”

他拿起帽子要离开披萨店,阿蒂尔·兰波肆无忌惮道:“有本事你别来找我——嗷呜——”他又吃了一口披萨,满满的牛肉,入口的表皮酥脆可口,“我最近有了诗歌的灵感。”

保罗·魏尔伦捏紧帽子,忍了又忍,坐了回去,干笑着说道:“什么灵感?”

阿蒂尔·兰波斜睨他,没有来自乡下的自卑,天生倔强而傲气,偏偏那一双蓝眸晶莹剔透,顾盼生辉。

他就是纯洁与诱惑的混合体。

“披萨!”

“啊?”

“我要为我最爱的披萨写诗歌!赞美它,赞美老板!”

“……”

“对了,我不想背《恶之花》,你不是挺崇拜波德莱尔的吗?背诗歌的任务交给你了,我负责吃披萨。”

“兰波,你想吃披萨就自己背!里面有短诗!”

“不要,我听你那些诗人朋友说,有人在收购波德莱尔的诗歌散文版权?”

“是有这回事,那人还主动承担了波德莱尔先生生前的一部分债务,大受好评,但是许多人把他当作冤大头,因为波德莱尔先生的作品里……能卖出高价的只有《恶之花》…

414、第四百一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

保罗·魏尔伦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太舒服,诗人的作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那是玷污波德莱尔先生的才华。

阿蒂尔·兰波没见过波德莱尔,迫在眉睫的是再写一本诗歌集出来,走正规的渠道出版,洗刷自费出版的耻辱。

随后,阿蒂尔·兰波跟保罗·魏尔伦八卦道:“我觉得披萨店的老板是金发男人,或者他的妻子是金发美人,这些活动的折扣对我太友好了,我最爱这家店了。”

保罗·魏尔伦去看他满嘴的食物残渣,宠溺地为他擦拭。

保罗·魏尔伦暗暗想道。

【未来的你——肯定是巴黎最好看的金发美人。】

十七岁的兰波,气质和容貌尚未步入巅峰时期。

不过,情人眼中出西施,保罗·魏尔伦看着兰波脸颊上肉肉的地方很想亲一口,对方的婴儿肥真可爱。

兰波,别吃这么多。

小心长胖啊……

七月,英法两国的天气相继炎热起来,在这个没有空调的年代,燥热令贵族富豪们开始考虑出国度假。当月,汇丰银行获得英国政府授权,随后发行了四万股的股票。

麻生秋也远赴香港,买下了20股汇丰银行的股票留作纪念。

他把所有好东西自己留一份,送一份给王尔德。

资产增值中……

七月七日,玛蒂尔达生病了,容颜憔悴,受不了夏天的酷热,保罗·魏尔伦去为她出门买药,途中碰到了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冲他灿烂地笑道:“我们去度假吧!”

保罗·魏尔伦下意识道:“去哪里?”

阿蒂尔·兰波晃了晃手中的船票:“英国管辖的根西岛!雨果先生邀请我去他家里做客,海边总会凉快一点吧。”

保罗·魏尔伦在震惊下脱口而出:“你认识雨果?哪个雨果!”

你认识雨果,还会混得这么可怜兮兮?

一个朋友都没有?

“维克多·雨果,弗朗索瓦·雨果,我认识他们父子两人。”阿蒂尔·兰波扬起脖颈,少年不知愁,皮肤有了一些被晒出的汗水和健康的小麦色,“去不去?”

保罗·魏尔伦晕乎乎地被阿蒂尔·兰波拽上了船。

两人什么也没有准备,什么也没有留意,便去了根西岛。

维克多·雨果友好地招待了他们,仿佛对两人的亲密关系视若未睹,只是在聚餐的过程里,他让家中的女佣准备好了披萨,早已吃到想吐的保罗·魏尔伦立刻表情无奈。

阿蒂尔·兰波倒是开心了:“又是披萨,谢谢雨果先生。”

维克多·雨果意味深长地说道:“法国的第一家披萨店就是我和朋友投资开的,兰波觉得味道怎么样?”

阿蒂尔·兰波吃披萨一不注意,牙齿磕到嘴里的肉上。

他疼得面色微微僵硬。

“什么……朋友……”

“哈哈!”

维克多·雨果在笑,但是不肯说是谁。

保罗·魏尔伦听得不明所以,举止拘束,阿蒂尔·兰波涨红了脸,把自己最爱吃的披萨丢到盘子里,弗朗索瓦·雨果在旁边制止了兰波浪费食物的行为,瞪了金发少年一眼,“不许往盘子里吐口水,太脏了。”

阿蒂尔·兰波委屈道:“弗朗索瓦,我不想吃……”

弗朗索瓦·雨果不解地说道:“原因?”

阿蒂尔·兰波哭丧着脸,支支吾吾不肯说,盯着披萨就像是什么洪水猛兽,脑海里炸开金花,回忆起了披萨店的活动。

他以为自己符合活动要求是超级幸运的人。

这不过是他人为他打造的。

夜晚,保罗·魏尔伦凑到他的身边,精神亢奋,迟迟无法恢复平静,他居然在法国人都崇拜的雨果先生家里留宿了!保罗·魏尔伦对兰波高看不止一筹,问道:“你在想什么?”

阿蒂尔·兰波把脸埋在手臂下,整个人蔫了下来。

“我特么的多了一个爹啊……”

而且,是令人毛骨悚然地冷冷看着他,私底下会管吃喝的那种。

苦思冥想之下,阿蒂尔·兰波把认识麻生秋也的过程说出来,找魏尔伦分析,纠结到死地说道:“你说他是不是对我妈妈有兴趣,想要当我的后爸?”

保罗·魏尔伦:“你妈妈长得怎么样……”

阿蒂尔·兰波坚定道:“黑巫婆!我成为诗人的克星!”

保罗·魏尔伦:“……”

天真。

比起当你后爸,他更怀疑那个男人是想泡你。

“别再吃披萨就没事了。”

“好!”

过了几天,雨果家的厨房丢失食材,多了一只会钻烤炉的小老鼠。

阿蒂尔·兰波学会做披萨啦!

……

作者有话要说:  7月15日的更新奉上。

本章五千字,肥肥哒,送大家一只婴儿肥的兰波!

***

1872年7月7日,玛蒂尔达生病,魏尔伦买药,中途碰到兰波,历史上发生了这件事,区别在于本文他们是去雨果家里度假,历史上的魏尔伦和兰波私奔去比利时。

ps:秋也是静候玛蒂尔达离婚的人,站离婚立场。

原因是就算兰魏分手,魏尔伦也不会为玛蒂尔达收心,强行在一起只会让玛蒂尔达痛苦。

圈圈看了《魏尔伦传》,后来魏尔伦因为一些事情又进了监狱,离婚后的玛蒂尔达送了他一罐肉给他吃,后来验证那是耗子肉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怀疑,玛蒂尔达还出过书喷魏尔伦,她恨魏尔伦是石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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