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宋小六有些心虚了, 难道他见的不是那什么贾团长？他认错人了？
但是不对啊，那个女首长说是特意等他的，收了他的东西, 还给他钱啊？！
宋京京：“算了, 我自己去问问看, 但是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
宋小六：“不说、绝对不说！”
眼看天快黑了，两个哥哥就说要回去了，宋京京留他们吃饭, 宋小六心虚得一抬脚就跑了：“不用了小妹！”
宋名枫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 娘说, 她们已经做了一批衣服出来了, 布料也快用完了, 让你回去看看。”
“好, 那你明天早上来接我？”
“成。”
晚上宋京京又去公社给贾团长打电话，问她钱和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贾团长却说：“哎呀, 我还觉得给少了呢！你不知道, 我们那天提着包一起去逛百货商店，那些店员就追着我们问在哪里买的，我们就让她们猜价格，你猜是多少？”
贾团长现在还能想起那天去逛百货商店, 一群人羡慕又嫉妒地看着她们的包的眼神, 还以为她们拿的是舶来品呢。
“12？”宋京京大胆地往上报了两块钱。
结果贾团长噗嗤笑了：“你也太老实了，她们说25！跟一双好皮鞋是一个价。”
宋京京：⊙０⊙？！！！
要知道，好的皮鞋在这个年代也算奢侈，难道这个年代的人也有奢侈品概念了？一个布包也能猜那么高的价格？
宋京京顿了顿, 问：“那一件的确良衬衣多少钱？”
贾团长：“省城这里卖18, 听说小地方更贵。”
“？！！！”
宋京京发现, 她有点不了解现在的物价了，她买的那些化纤布，做出来的衣服价值竟然是可以翻十几二十倍的吗？！
“所以，贾老师，您也觉得我这个包能卖那么多钱？”
“如果是给别人的进货价肯定要少一点了，”贾团长话锋一转，“你如果想在省城的百货商店卖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
“！！！”宋京京感觉被馅饼砸中了，她懵了两秒，立刻说：“想的、想的，还请贾老师帮忙！”
贾团长就说她有个好姐妹，家里有亲戚就是百货商店采购科的，“你就叫她周阿姨吧，她呢也很喜欢你做的包，跟我感情也好，肯定愿意帮忙的，你看下个周末有时间过来吗？”
“有的！”宋京京毫不犹豫，又说：“贾老师，你和周阿姨穿的衣服尺码是多少，我这边出了一批成衣，我给你们带两套样品试试啊。”
“那敢情好，我早就想穿你那种……特制的衣服了。尺码等我明天量了再告诉你吧。”
“嗯嗯，有空我再给你做量身定做的衣服，你身材和气质都那么好，肯定穿什么都好看！”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听你夸我！”这么朴实的孩子，说的都是大实话啊！
两人约好明天再通电话，就各自心情愉悦地挂断了。
翌日，陆涛陪着宋京京先去了供销社。不是上货日，店里也没有客人，售货员还挺闲的，在柜台磕着瓜子。
两人一进店，售货员立刻慌张地收了瓜子迎出来：“陆书记，您怎么来了？”
陆涛笑说：“别紧张，是这位宋同志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请教你。”
宋京京是来问物价的，她带了个小本子，不但问布、成衣的价格，各种她觉得以后可能会需要了解的价格都记了下来，不但问卖价，还问进货价。
宋京京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家县城的供销社是他们公社开的，一听说是工作，售货员自然知无不言。
宋京京做好记录，谢过售货员后，就跟宋名枫去了生产队。
先去生产小组，送了新布料，看了下成品的质量和数量，就去找生产队长，也就是她大伯了。
产品出来了，得商量一下定价的事情。
当她大伯听说一个包能卖25的时候，腿都软了，“你是说服装生产小组几天做出来的就赚了200多？！”
宋京京噗嗤乐了，“想啥美事呢？批发价能跟售货价一样吗？而且人家是猜的价格，我们这次的包是我直接送人了，你就当卖给我了。”
宋大山还是咕咚咽了下口水，“那你多少钱买啊？”
“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大伯，这回要不是我送人包包，还不能得到去省城百货商店卖的渠道呢，你可得给我算少一点。”
宋大山一听，就瞪着她说：“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大伯能不向着你吗？这回咱就不收你钱了，当做前期的投入。”这可是老宋家的宝贝女娃啊，咋能让她吃亏呢？
“这可是你说的啊！”
宋京京毫无心理负担地就收下这份好处了，毕竟其他人在生产小组都是有工分有分红的，她前前后后忙活这么久，可没有任何名头和好处。
不过她垫付的布料和布票，郑美兰都给她记账了，之后会补回给她的。
大伯很快又叫来大队的会计，也就是宋京京的大堂哥，三人比着县里供销社的成衣进货价，商量起各类衣服批发价的价格区间。
一件女装的棉布衬衫用料7-8尺，买中等质量的布自己做大约两块多，但如果是好布，成本就得在五块钱以上。
普通棉布衬衫，县城的供销社卖8块钱，按实际用料收8尺布票，进货价是5块钱左右。如果在省城百货商店，因为他们销量高，进货价可能会低一块半块的，卖价也会便宜一点。
的确良因为仍然是紧俏货，省城百货商店拿货不难，卖18块，布票收双倍，但下面的就很难拿到货了，都是要卖25左右的，布票也收的更多。
按着这个标准，三人很快就商量好价格区间。幸运的是，他们这第一批货就大多是新型化纤布料做的，可以卖个好价钱，而且必须卖个好价钱。
因为从织布厂的趋势看，化纤布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价格会随之变低，从她学过的服装发展史来看，没几年，化纤布料做的衣服将不再需要布票，那竞争就更大了。
他们生产组必须早点赚到钱，才能早日办成厂子，早日把牌子做起来！
没错，她们现在服装还没卖出一件，但已经有牌子了，大伯父效仿‘京京椰子油’，脑袋一拍，就决定叫‘京京服饰’，一听就洋气。
定下价格之后，宋京京就快马加鞭赶到公社，给陆涛过目，因为是生产队自己的副业，陆涛觉得他们自己定就好。
宋京京就又跟他借公车，午饭也没吃，带着干粮、带着陆涛的采购批条、带着给赖主任的样品衣，还有她精修好的《小英雄红梅》，就马不停蹄地赶去市里织布厂了。
宋京京赶到织布厂的时候，赖主任才吃完午饭，正打算午休呢，见她带着样衣来了，立刻整个人都精神了。
“哎呀你这孩子咋这么火急火燎的？”话是这么说，但快过年了有漂亮的新衣服穿，她心里可高兴了。
赖主任很快把宋京京送来的长款风衣外套和修身铅笔裤换上了，然后她揪着手里的布条腰带从里屋出来，“你看这布条绑在腰上是不是不太好看？缠起来又太短了。”
宋京京笑呵呵地上前，给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赖主任登时睁圆了眼睛，“哎哟你这巧手……真好看啊！”
整套衣服都是修身款，并且这一套完全贴合赖主任的身材，取长补短，纯白的颜色衬得赖主任微黑的皮肤都白了不少，气色超好。
她拿出自己的小镜子，看了又看，又跑去外面找到一块能映出人影铁板，满意地转了右转，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窈窕的身影。
“不用照了赖主任，”宋京京笑眯眯的，“你们厂今天肯定就数你最美！”
“你说得对！这套衣服可比布拉吉还要有派头哩……”说着，她竟然拉着宋京京就走，“走，去妇联办公室给她们看看！”
赖主任在妇联逛了一圈，收到无比羡慕的夸奖，其中一个穿着崭新布拉吉的女同志，脸色就有点微妙了，似乎还嫌弃起自己的布拉吉来了。
赖主任还顺势帮宋京京宣传了她的服装生产小组，众人一听是她带来的，立刻问起了购买渠道，宋京京便说现在还没正式卖，之后会供货给供销社，但要买得到布料才能继续做。
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要赖主任帮帮忙，千万要卖布给宋京京啊！
赖主任傲娇地哼了一声：“这还用你们说吗？”
出了妇联，赖主任又带着宋京京去车间转了一圈，收获无数艳羡的目光之后，才觉得满意了，回到办公室。
一进门，她就说：“其实可以这样，我们厂跟你们生产队直接订购，也是可以不经过供销社的。”
宋京京微怔，就又听赖主任笑问：“所以，你接我们的订单吗？”
“接！”
本来是来买布的，结果又谈成了一笔生意，果然任何时候，人类都拒绝不了美丽的事物啊。
这一次，宋京京买了五十匹布回去，而且，是预支的，不用付钱和布票，只打了欠条！
五十匹布叠一叠，把后备箱和后座都塞得满满的！
赖主任说，等跟厂里的领导商量，看能不能跟她们订购衣服，反正可以抵厂里出的布料和布票，应该还是希望很大的。
宋京京握着她的手十分感动：“谢谢赖主任，你放心你家里人的……唔！”
“你小声点！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哦哦，好的。”
刚刚赖主任把自家人的尺寸都给了她，让她先给自家人都做一身衣服，宋京京应了。赖主任这么仗义，她当然也得帮她这个小忙了。
回程路上，宋京京没忘了把漫画给出版社送了过去，刘主编还想跟她聊聊，她却只能推说改天了。
回到公社，宋京京都有点累了，却还干劲十足，跟陆涛打了声招呼，新想法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又坐着满载的公车，到大队去了。
一个小时后，长盛大队各个角落的喇叭就响了起来。
“各位社员请注意，接下来播放一条重要通知：长盛生产大队决定扩大服装生产小组规模，凡是有缝补手艺的社员，皆可于6日至7日期间，到知青点郑美兰同志处咨询或接受考核！”
这个消息一出来，社员们还没什么反应，直到广播说了下一句：“凡是通过考核进入生产小组者，每日完成生产任务可得十个工分。”
众人哗然，谁都知道他们县穷、公社穷、队里更穷，一个成年壮劳力，农忙时节累死累活一天，才能得到十个工分，平时更不可能有那么多了。
而这服装生产小组，一听就是女人干的活，只是坐在屋里缝缝补补，就有十个工分，这也太容易了吧？！
大队里的女同志愣了不到一分钟，有人急吼吼地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就要跑去知青点。
一个人跑，别的女同志也就跟着跑，生怕去晚了，这人就招满了。
一起干活儿的男同志要拦，她们就理直气壮：“别妨碍我们赚工分，以后你们赚的都没我们多呢！”
副队长老余跳起来把人吼回去：“说的是6号和7号，今天5号，傻了吧？！给我好好干完活儿！”
隔壁两个大队也在同一个村子里，这边的大喇叭，也被那两边的人听见了，到了下工时间，知青点前就围了许多人，都是想提前来打探情况的。
不过众人都没找到郑美兰，因为，她还在大队部的生产小组那里，跟赵雪芝说话呢。
赵雪芝听到广播的时候，正在长盛大队的喇叭附近，立刻脚步一转，就往这边来了。
“美兰姐，你说你们以后要开成服装厂？”赵雪芝的眼睛里闪烁着亮盈盈的波光。
“对呀，这个生产组本来就是在陆书记的首肯下组建的，如果效益好，以后肯定就要跟县里申请办厂了。”
郑美兰因为经常偷偷找她买拌饭酱，两人的交情不错，赵雪芝问了，她就说了。倒是原本是赵雪芝小姨的李桃花同志，只淡淡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假装很忙的样子，不再理她了。
赵雪芝立刻就被启发到了：对呀，她怎么没想到，她可以在队里也先组建一个海产副食品生产小组啊！
郑美兰以为她想来生产小组，就说：“你不是我们大队的，这次还不能招你，要不你去跟京京说说？她同意了，她大伯应该也不会有意见。”
“不了。”赵雪芝苦笑，她刚重生那会儿就得罪了宋京京两口子，现在一个见面就吓她，一个老是躲着她，她还是不去讨这个无趣了。况且她还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得了这么好的主意，而且有这个生产组的成功在前，她的事业应该会顺利很多，所以就决定答谢一下她们。
“我上回在外地看到一样东西，或许你们可以做出来卖。”
她拿起一旁的笔，就画起了假领子的样式，一气儿就画了十几种。
郑美兰看得目瞪口呆，“我的妈，你们家的人都有画画天赋啊，太厉害了！”
赵雪芝噗嗤一乐，把图给她：“看得懂吗？”
“懂懂懂！”
赵雪芝放下笔离开，深藏功与名。
她走了没多久，宋京京就来了。她是来给大家开会的，但一进来，她娘就把她拉到屋外：“你表姐刚刚来了，我听你的话，没有主动搭理她。不过她留下了这个，你说，咱们要做吗？”
宋京京拿到那张设计图，蓦然张大嘴巴，天啊，女主这是要干嘛？
她警惕起来，问：“她想进生产组吗？”明明书里没有这条事业线啊？！
“没有，”刚刚李桃花一直竖着耳朵听呢，“说是她自己很忙，不来的。就是想起见过这个我们能用，你说，要不要用？”
宋京京沉默了。
她就纠结了好几分钟之后，下定决心：“用！”
毕竟有女主光环，她提供的创意也肯定能成功的！
“不过她这里没有标明尺寸、用料等细节，我晚点再完善一下。先开会。”
宋京京收起设计稿，进屋给大家开会了。
“我之前说的没错吧，我们生产组很快就能做起来了，现在人数一扩招，你们就是老师傅，是小组长，是未来的小领导了。”
生产小组人人都是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说实话，之前没有人是完全相信宋京京画的饼的，但没想到她们晋升的日子来得这么快？！
十天都不到！
她们现在看宋京京的眼神，不由都带上了崇拜，而李桃花，则是自豪！这么聪明能干的闺女，她生的！
宋京京给大家重新你定了生产和招工的计划，众人全部一副信心百倍、意气风发的样子，一个个下保证：“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干！”
一天下来，宋京京这回是真的累瘫了，回到家里累得晚饭也不想吃，就躺到床上睡了。
不过姜书兰怕她饿到，7点多见她还不起来，就去敲门，硬是把人叫起来吃了晚饭。
宋京京小睡了两个小时，整个人好多了。吃了饭洗了澡，满满的成就感和愉悦心情很想找人诉说，便拿出信纸来，给陆怀瑜写信。
其实陆怀瑜的信前几天就送过来了，她刚给他回过一封，但现在又特别想跟他说。
她写：我觉得我最近好像从鲸鱼变成一条锦鲤了，运气超好的！我已经是一个厉害的大人了！
陶瓷厂的工作也进行得很顺利，安排好服装生产组的事情，宋京京又被催着来到厂里，给半成品的图案做质检。
姜书兰和张厂长都是最相信她的审美眼光的，必须她觉得画得合格了，才能回炉烧制上色。
做出来的成品都非常有质感，既特别、有童趣、还很大气，张厂长很满意，也很有信心，还订了一批很高档的包装盒来放这些瓷器。
而后他灵光一闪，觉得时间还算充足，要宋京京给他再弄几个小猫杯子、盘子3D立体画那种艺术品出来，一起带去参展。
“你放心，这个我们厂子里另外给你钱，按照艺术品的价格来买。”他报了个价格，“一件二十怎么样？”
他认为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他以前去看展，小有名气的老艺术家的雕塑和画作，也就这个价。而宋京京目前来说，都不能算得上有名气。
不，应该说，还不能算艺术家。
姜书兰却不干了，“那厂长你可占大便宜了，我们京京以后肯定要出名的，那她这些早期作品肯定就老值钱了。”
张厂长无语，“小姜啊，那你说，那些艺术家成名前，他就不卖作品吗？不卖他怎么活到出名的？你说他们卖的话，能按出名后的价格来算吗？”
姜书兰：“反正我们京京的不一样，她做的东西，你到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宋京京在一旁噗噗偷笑，“好啦妈，你们别争了，其实那个小猫杯子是偶然做出来的，你让我再做一个我真的做不出来。”
她又不会拉坯，怎么可能做出一个刚好能画成动物的瓷器？
“这样啊……”张厂长眉头紧锁，很遗憾的样子，“那那个立体的小兔子……”
“那个我可以试试，就是不知道最终效果能不能让张伯伯满意？”宋京京对这个也没什么信心，她当时兴趣班学的，水平不是很稳定。
“好吧，那这几天你尽力而为吧，运输车周五出发。”
周五？！
宋京京眼睛一亮，“嘿嘿，张伯伯，你们周五出发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们生产队的车呀？”
之前车队遇劫匪那件事，宋京京是怕了，都说年底了，坏人就会变多，要上路当然越多车一起越好啊！
张厂长：“这有什么的，一起！”
张厂长走后，宋京京却又悄悄对姜书兰说：“虽然我觉得我很难再做出一个小猫，但小林或许可以。”
小林就是很有天赋的三个学徒工之一，前两天跟她请教了半天那只猫的画法。
“啊？那你怎么不说？”
“我觉得还是先做出来再说，不然提前给张伯伯希望，最后做的不够好，那就要叫他失望了，也对小林不好。”
姜书兰点点头，当即把小林叫过来，让他去尝试从拉坯做起，做一个动物形状的容器出来，不计什么容器。
小林也是看过一眼宋京京那只猫的，当时送来重新烧制的时候，因为太过稀奇，好多人都围过去看了。
他跃跃欲试，又问：“做坏了怎么办？”
姜书兰：“没关系，算我的。”
小林就兴冲冲地去了，他早就想自己也尝试一下了！那天看完小猫杯子，回去他还画了设计图，想象过自己设计的做出来是什么效果，现在终于能动手了。
宋京京则去挑选瓷盘画3D立体图，一天下来，她画废了好几个，但也慢慢就找到手感和技巧了。
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小林抱着一个塌耳兔造型的花瓶，有点脸红地进来了，“宋老师，你看我这，怎么画都不对啊！”
⊙０⊙！！！
宋京京都惊呆了，“你怎么做出来的？”
小林：“很简单啊，先做个厚一点的雏形，然后拿工具雕出来啊。”
宋京京干笑：“……也是哈。”流程上确实不难，但她没学过雕塑，所以她真的没想到，而且也雕不出来。
不过小林能雕出来，在画技上就差了很多，画不出宋京京那种逼真到像真的的效果。
宋京京接过花瓶，上下左右仔细看过，给了小林肯定，又让他在一些部位改进一下，重新做一个，至于画，为了赶时间，就她自己来就好了。
两人合作，最后在张厂长出发去京城的前一天，做出来一对兔子花瓶，和两对3D兔子。
宋京京仿佛听见钱币丁零当啷掉到口袋里的声音，她欣慰地拍拍小林的肩膀，“等我拿到钱，这兔子的钱分你一半。”
小林立刻笑弯了眼：“谢谢宋老师！”
到了周四下午，陆涛把公社的汽车再次给了宋京京，还给她配备了两个带木仓的民兵。
原本陆涛是要把全公社‘最英勇、功夫和木仓法最好’的苏振华同志配给她当保镖的，但宋京京差点吓得跳起来，坚决拒绝！
拜托，主角那是招事的体质好么？！上次车队重伤那个人，到现在可还昏迷未醒呢！
最后，她选了两个看起来就超级普通、没有存在感，名字在书里完全没有出现过的民兵。
一切安排妥当。周五这天，宋京京带上她亲哥宋名枫和两名‘保镖’，装了一后备箱的服装和提包，开开心心地往省城去了。
乡下人进城了，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