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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 1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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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 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  据系统表示,她所穿的这本书名叫《长生乐》,实乃一耽美文学巨著。

主CP是一对师徒, 主角攻名唤卫寒宵, 是魔域少君, 可惜并不受宠, 地位卑微, 流落在外,被受凤城寒捡回去收作了弟子。

凤城寒则是魔君攻高高在上,清冷俊美的师尊, 亦是谢扶危的关门弟子。

金羡鱼嘴角一抽:……师尊果然是个高危职业。

而玉龙瑶则是《长生乐》这篇文的终极大BOSS兼搅屎棍。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终极反派大BOSS玉龙瑶缘何会娶她这个除了脸平平无奇的女人作老婆呢。

当然不是被她的真心所打动了。

这货是个反社会人格, 他是把她当成了个容器, 一个引他玉家先祖降世的容器。

在最后的最后, 玉龙瑶会游刃有余地,宛如宰猪杀羊一般,剖开她的灵府, 捏碎她的灵核, 致使她魂飞魄散, 四海八荒, 碧落黄泉再无她金羡鱼。

折腾个无辜的姑娘, 难免天怒人怨。于是,作者君干脆就把她设置成了个恋爱脑的恶毒女配,正事儿不会干,只会在背后使点儿小绊子给人添堵。

事实证明, 效果斐然。

就比如现在在她脑子里疯狂循环播放的书评区。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金婊什么时候下线?这绿茶味太冲了吧, 真就疯狂加戏, 灵魂女主呗?

——不是,金羡鱼她也没做什么吧???骗婚的不是屑瑶么?

——yue了,楼上金大姐代入党给爷爬好么?

——哈哈哈哈她急了她急了她急了,楼上滚啊,跑来看什么耽美!

……

话说回来,在她感人肺腑、坚持不懈的小动作下(或者说在作者的降智光环下)她竟然还真让她算计到了谢扶危。

比如说在玉家的筵宴上,伙同垂涎谢扶危的炮灰,给谢扶危下催|情|蛊啊什么的。

此事当然没成,不过也就是这件事成功摧毁了玉龙瑶对她本来就稀薄的情谊。

等等……下药??

金羡鱼茫然四顾,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

觥筹交错的宴席,衣香鬓影……

在她觉醒记忆之前,她是不是?往谢扶危的酒杯里抖落了什么神秘的白色粉末。

我勒个擦擦擦!!!

意识到这一点,金羡鱼瞳孔骤缩。

信息量太大了有没有??

她刚刚在宴会上给谢扶危下了药了??

金羡鱼默默抱头。

不对啊她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再怎么说她都是个在马克思主义的教导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吧?

这算什么?受剧情的影响,被作者君安排得明明白白吗???!

可惜系统并不理解她此时的弱小无措。

继续尽职尽责道:

【背景介绍完毕,请宿主选择是否跳过新手教程。

是/否】

新手教程?直觉这将会是个救她狗命的金手指,金羡鱼眼睛眨也没眨,果断点了个否。

【新手教程攻略人物随机挑选中……】

紧跟着,系统面板上就生成出了她那位攻略对象。

首先跳出的是一轮看不清五官面目的剪影。

【姓名:玉之纶

性别:男

性取向:男

好感度:-5】

等等!!

这个性取向和这个好感度是怎么回事?这位是个仇女gay吗??

【所谓美人者,惑阳城,迷下蔡,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美是人之天性,真正的美貌能够跨越性别、年龄、甚至于人种、物种之别。】

金羡鱼登时就蛋疼了。

弯男|根本不可能掰直啊。

可惜系统不这么认为,依然在声情并茂地说着些什么。

金羡鱼这个时候已经无暇去听,她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因为她好像记起来了,这位玉之纶兄弟,貌似就是伙同她一道儿,给谢扶危下药的炮灰兄啊!!!

这一瞬间,金羡鱼已经彻底反应不能了。

……这算是什么死亡开局,她能躺平么??

**

如果她的系统是个人工智能,她说不定还能和系统商量一下要如何应对这地狱开局。

可惜,她的系统貌似没有这么先进,只是个肩负着解说功能的一段代码罢了。

抱着脑袋往梳妆台上磕了两下,金羡鱼企图让自己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可惜这一撞非但没把自己撞冷静下来,反倒是把传讯玉牌给撞落了。

【玉之纶】:如何了?

【玉之纶】:可成事了??

【玉之纶】: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洞真子谢扶危了。

一连弹出的三个问句,形象生动地表现了对方急切的捡尸之情。

金羡鱼麻木了:雪特!!你这个尹志平!

她现在该怎么办?

立刻去抱玉龙瑶的大腿勇于承认错误?

听系统的话乖乖去攻略玉之纶,一秒之内掰直这个基佬?

或者说跑去告诉谢扶危你中□□了?

不论哪一个选项看上去都不可能成吧!

要不还是赶紧卷铺盖跑路吧。

……

就这么跑路总觉得怪不甘心的“……”

突然之间,金羡鱼心生一计,深吸了一口气,果断切出了和“尹之纶”的聊天界面。

找到了玉龙瑶这三个大字,发出了讯息。

“在不在?”

“……”

“…………”

一阵死寂。

她把握不准是筵宴上太过嘈杂喧闹玉龙瑶没听见,还是这位亲亲老公已读不回。

金羡鱼面无表情地收起玉牌。

行吧,昔年当舔狗的时候她还没见识过这个?

山不过来,她就过去。

迅速打包了个跑路所需行李塞入芥子石内,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她薅乱的头发,金羡鱼收拾收拾心情,往水上楼阁而去。

一夕斜阳铺水,柳色溪光晴照。

花覆金船,百炬耀耀。

筵宴就设在湖心中央,水榭数楹,以曲曲绕绕的水上游廊与岸相接。

夏日炎炎,荷花映日红火,水面风来,荷香盈袖,恍若人间仙境。

众宾客团团而坐,山为樽,酒为沼。间或有鲤鱼衔着草编的酒樽曳尾于团团如盖的荷花下。

众人引臂向鱼取酒,倒满一荷叶,可谓风雅至极。

而她那位虚假的亲亲老公,则笑吟吟地盘腿坐在主位正中。

黑头发,窄下巴,眼眸如水精琉璃,顾盼有神。

玉龙瑶没喝多少,只笑着招呼众宾。

众宾客中有人微醺着,摇摇摆摆敬酒:“哈哈哈哈今日我等怕不是要将阴阳星君的窖藏都给喝光了。”

玉龙瑶笑道:“哪里,仙君喜欢便好。”

金羡鱼举步走到了玉龙瑶身边。

玉龙瑶神情自若地瞥了她一眼,笑道:“小鱼儿,你回来了?”

……对,玉龙瑶对她的爱称是小鱼儿“……”

从她刚穿越没多久,在他手底下办事儿起,他就这么神情自若地称呼她了。

金羡鱼张张嘴,刚想答话。

忽然间,又触发了个人物界面。

【姓名:玉龙瑶

性别:男

性取向:男

好感度:0】

金羡鱼脑内顿时粪叉子开会:我屮艸芔茻!!

相处这么多年好感度竟然为0,骗婚gay不愧是你!

玉龙瑶笑起来的时候是属于很彬彬有礼的那种,如果不是受时空限制,她甚至有理由怀疑,这位会像西方绅士一样压一下帽檐,风度翩翩的弯腰行礼。

没等玉龙瑶若无其事地开口询问谢扶危怎么样了,金羡鱼面上就带上了抹忧心忡忡之色。

“家主,洞真子他……”

由于之前她一直在玉龙瑶手底下打工,是故,金羡鱼她对玉龙瑶的称呼一直是“家主”,玉龙瑶曾经纠正过她,但金羡鱼实在觉得别扭,玉龙瑶也就随她去了。

玉龙瑶笑容不变,温和地问:“他如何了?”

金羡鱼迟疑着说:“他貌似有点儿不好,家主要不去看看吧?”

玉龙瑶闻言眉毛都没动一下,心态极好,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点儿轻松的笑意,姿态随意地说:

“我不是把他交给你了吗?小鱼儿我相信你能照顾好他。”

……我差点儿就信了你的邪。

金羡鱼定定地看着他:“但我觉得还是得你过去看看。”

玉龙瑶看了她一眼,倒没有出口再反驳了,“那你等我片刻。”

金羡鱼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看着玉龙瑶面上露出抹歉疚之意,向众人请了个假,便跟着她下了水榭浮亭,随意问道:“他在哪儿?”

金羡鱼报出了地名。

玉龙瑶伸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紧跟着,她眼前一花,下一秒已然出现在了客房门口。

缩地成寸,移步换景。

金羡鱼艳羡地叹了口气。就这一招她一直都没学会,可惜了。

玉龙瑶却没立刻推门而入,他微微侧眸,好像在等待她一同入内。

金羡鱼立刻绷紧了脊背:“你先进去吧,我想起来尚有些事待处理。”

这个借口足够拙劣,不过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金羡鱼连借口也懒得找寻。

玉龙瑶冲她微微笑了一下,“也好。”就这么迈步进去了。

在玉龙瑶踏入客房的那一瞬间,金羡鱼面无表情地果断关上了门,上了锁,落下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重结界。

是的,她决定成全他俩绝美的爱情!或者说奸|情。为他们的爱情推波助澜,添一把火!

拜拜嘞!二位!

谢扶危知道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金羡鱼走后,他就陷入了一阵很奇怪的状态。

大多数时候,在不拔剑的时候,他都是安静的,安静到以至于存在感稀薄到可怜。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离开地牢,十二洞天还需要他,可是目光落在她遗落的衣裙上,他竟一时间有些怔忪,他挪不开步子。

她还会回来吗?

会不会从此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素白的罗裙,很是宽大,一点也不合身,一点也不婀娜,但只有他知道,她具有多么温暖光洁的肌肤,多么纤巧的身姿。

女孩子的身体与男人的身体很是不同。

她白得像是温顺的羊羔,与其说是羊羔,倒不如说是披着羊皮的幼狼,犬齿啮咬着他喉口的脉门,亲昵地磨蹭着他苍白狰狞的胸膛。

女孩子的身体柔软、芳香得几乎不可思议,这其间的差别,令他讶异。

正如玉龙瑶一样,他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女孩子。

男性坚硬,女性柔软。

可他却在厌恶、抗拒中,直至渐趋迷茫,虔诚,温和,闭上眼飞快地沉沦了下去。

从前他不懂她,他也不需要懂她,他不在意这个金夫人,金羡鱼于他而言更像是个有些扰人的存在。

“跳梁小丑”,这个词或许是这么说的,他自认为对金羡鱼作了个精准的定义。

他们“针锋相对”了十几年,他以为金羡鱼是难得让他感到厌恶的存在。

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捡起了地上的衣裙。

大掌抚摸着裙摆,犹如情人的安抚。

布料柔软地像是海浪,透着少女淡淡的芬芳。

谢扶危抱着衣裙出了一会儿神,神态自若地将其塞入了他雪白的罩袍底下,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多天,直到罗裙已经不能称之为罗裙,成了一团皱巴巴的,满是污渍的存在。

他望着手上这团凌乱的布料,遗憾地放下了手。

……

被囚禁的十多天里,一直是金羡鱼在主动。

没想到谢扶危竟然会作出这种事,金羡鱼惊讶地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扶危脸上露出的近乎沉沦的、虔诚的神色给怔住了。

……疯了吗?

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她已经重重掴了他一击。

她一点儿都没“怜香惜玉”,谢扶危被她打得头微微偏去,苍白的面颊立时微微泛红。

当然这也不代表她是个暴力狂,相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谢扶危主动还真不至于引起她这么激烈的反抗。

这更像是个维护自己尊严的下意识的动作。

除却眼睫动了一下,谢扶危没有任何情绪表现。

他琉璃色的眼眸,更像是蟒类的瞳仁,冰冷沁凉。

他静静地打量着她,却在出神地考虑另一件事,女孩子的腰肢如此柔软,仿佛一捏即碎,他怀疑她能不能承受得了自己。

她会不会死去?他们之间的差距简直就像是龙和鲤鱼。

她和玉龙瑶从前在床榻上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他踌躇,却找不到参考。

至于淫.人.妻这些事,他并不在意。

他的眼神太过露骨,像是蟒类在丈量着能不能将猎物一口吞下。

想了半晌,谢扶危决定要轻柔一些,他扶着少女腰肢的手微微一动,银发散落在她光洁的手臂,冷得像是蛇鳞。

他就像一条雪龙将她绞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

……

时至今日,金羡鱼都想不通谢扶危那天的主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是基佬吗?

谢扶危这个人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仅仅只是一段设置好的杀戮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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