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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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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富婆玲子已经有段时间没去华夏广东了。

她最近的兴趣是点牛郎, 泡男模,同时约上三五个帅气男大学生扫街购物,私底下睡一下七八线的小男明星。若非乾十字文的出现, 叫她怀念起远方的美食, 她现在估计还得痴迷在男色肉.欲中不可自拔。

“看见那个小孩吗?就那个,肌肉特别帅的酷哥。”富婆玲子坐在红色法拉利里,端详自己的金粉美甲,指挥男模把乾十字文带过来。

至于她指望15岁小孩做出什么好吃的肠粉?哈哈哈那只是个幌子。富婆玲子赚了那么多钱花出去洒洒水玩呢。她去华夏广东觅食, 早就锻炼出华夏人的敏锐——

那些光鲜亮丽的店铺说什么好吃的、百年老店啊,都是骗骗他们外国人的。真要吃本地最老道的美味, 还得去巷子里找那种破破烂烂又人来人往的小店。

再不济跟着本地人走, 早上吃早茶、汤粉、肠粉、猪杂粥、双皮奶、艇仔粥;中午吃猪脚饭、煲仔饭、鹌鹑丸子、隆□□手;下午茶就老广糖水、鸡仔饼、甜豆腐花、广式凉茶、龟苓膏;晚上简简单单来一碗走鬼牛杂、潮汕肠粉、椰子鸡汤、粥火锅、生滚肉粥、烧鹅、糖不甩;夜宵点来一份菠萝包、炸牛奶,点个工夫茶, 广东煎酿、榴莲鸡煲。

朴实无华的一天就过去了。

“阿姨您等久了吧。”乾十字文面对金主姿态素来放得很低, 他抱着一个大泡沫箱子弯腰不方便, 便口头上示好, 介绍道:“不知道您喜欢放多少,我就把酱料和小料分开装了。您喜欢吃可以自己添。”

“肠粉嘛。你带个豉油就好了。”

用豉油淹死一整条肠粉,是广东食客的基本素养。

据说在华夏广东,有些学生上课偷点肠粉外卖被发现,老师给予的惩罚便是:不准加豉油,干吃完所有肠粉。其行为传出后,在学生中间流传为“史无前例的酷刑”。

乾十字文并不知晓。

但他是个很能满足食客需求的厨子。泡沫箱被转交给男模后, 他掏出本子老老实实检查下自己的小料和调味分量,解释道:“因为保鲜和食物气味问题, 我把他们分开包装。不过分量已经分好了。豉油放了两个矿泉水瓶, 还有分装的芝麻、外婆菜、辣酱、青辣椒圈、酸豆角。”

富婆玲子也不着急打开泡沫箱检查。她笑眯眯看着男高中生和自己汇报进度, 像端倪自己从犄角旮旯里找出的珠宝,有种“看我发现什么好东西”的自豪感。

相比于昨天的半大小子,今天介绍调味品的乾十字文有种成熟可靠的气质。

“你真的不考虑下吗?”

睿山枝津也已经藏不住了。他一把将乾十字文拽到边上,抽出自己在厨房找到的口红名片,硬生生甩出了抓奸的气氛,“乾、十、字、文!”

“阿姨。我先走了。”

“想好了给阿姨打电话呀。”富婆玲子打个响指,负责开车的俊男保安迅速发车。途径打闹的两人时,她暂停片刻,从手上摘下一个大金镯子塞给乾十字文,“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孩。收着吧,别给坏人抢走了。”

坏人睿山猛地转过头,眼神能杀人。

乾十字文对金子没概念,但他知道这是金子就行了。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睿山枝津也脑门突突疼,他觉得自己一个不留神没拴住狗,乾十字文就闻着钱味跑了。

“一个金镯子而已。”

“这可是金的哎。”

“你要喜欢,我把你的厨具都换成金的!”睿山枝津也拽着乾十字文的衣领走进按摩店,咬牙切齿,“你真是。好会勾搭人啊。”

乾十字文不懂。

他冤枉。

准确来说,他并不觉得“勾搭”这个词能和自己沾上边。但在睿山枝津也金钱、拳头、道义的抨击下,乾十字文被迫接受了这个词,再次被压在筋膜刀下处刑。

“啊。睿山。睿山我错了——啊啊啊师傅轻一点。师傅。呜呜呜。我明天换个泰式按摩啊。这里。这里啊啊啊啊。”

另一边。

富婆玲子心情愉悦,给帅气男高花钱显然是她微不足道的乐子。而跟未成年人能否发展处一段感情,显然也是微不足道的。

“姐姐。这个箱子……?”男模有些摸不准富婆玲子的喜好。一方面,他拦不住一个富婆花钱买快乐,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输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

富婆玲子挥挥手,“打开吧。”

真不好吃也没关系,毕竟她买的是乾十字文这个人,而不是他的手艺。富婆玲子甚至想好了安慰乾十字文的说辞,她还没有泡过这么小的孩子呢——虽然不是很道德,但她买的就是这种不道德的快乐。

泡沫箱从外观上看比普通泡沫箱高级一点,属于可以和食物接触的食品级材料。随着男模撕开泡沫箱上的胶布,一股热气幽幽从中冒出来,像是有人在中撒了一把干冰,袅袅白雾,吞咽之间显露出一片白。

富婆玲子来了兴趣。

她坐在位子上不动弹,悠悠米香随着那股热乎乎的雾气钻入鼻腔中,百爪挠心。男模率先凑过去,发出惊呼声,“天啊。这——”

泡沫箱子里分别用不同的打包盒装着不同馅料的肠粉。他们的样式从外观上大同小异,统一用薄透软滑的粉皮包裹,随着蒸汽露出里面肉肠、鸡蛋、生菜、虾仁等不同馅料的轮廓,模糊的色调。

而这些打包盒只是泡沫箱的半壁江山。在他们中间有一层长条形的阻拦格,里面是两大瓶满当当的酱红色酱汁,刨除掉矿泉水瓶包装,颜色相当高级。而除了这些酱汁外,还有用打包盒装满后压实的各色小料。

富婆玲子一眼看过去,确实和乾十字文所说一致。芝麻、外婆菜、辣酱、辣椒圈、酸豆角。她曾和这孩子提起过的小料,都被对方一一放进来。

“真是个好孩子。”富婆玲子捂嘴笑,“在日本弄到这些可不容易呢。”

乾十字文做得再难吃,有这份心,她的钱就不算浪费。

男模小心翼翼将泡沫箱另外一侧东西拆开,提醒道:“姐姐,这里还有。”那是用保鲜膜装起来的长方形白色膏状物。尚未拆开之前,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件白胚千层糕、白色软膏之类的存在。

然而,解开袋子。

富婆玲子一把推开男模,眼神放光,“这。这都能做啊。”乾十字文这孩子是不是去过华夏广东?

袋子里一层叠着一层,乍一眼看像是用厚实而柔软的白布堆叠在一起。再一眼,却能感觉到到那层白物柔韧而弹力的属性。富婆玲子早年并不富裕时,最爱这种廉价而普遍的肠粉。

它在广东也被叫做:布拉肠粉,也是当代青年描述的泡沫箱肠粉。

不少摆摊人会在家里一次性做好一箱子的布拉肠,带上小料和酱汁,听从客人的口味当场配置比例。比起小吃店里需要等待的抽屉式肠粉,种街边布拉肠粉很少任何馅料,是最基础的素肠,却以快速、方便、便宜成为不少打工人的早餐选择。

“就先尝尝这个吧。”富婆玲子做出了决断。

她游走在两国中做生意,吃了三十余年,学着那些布拉肠商贩拿出一双筷子,轻轻朝粉皮上一挑。上下一层粉皮垂落下,色泽如雪,窗外幽幽亮起来的路灯透过粉皮照射在皮革座位上,呈现出弱一度的昏黄色。

富婆玲子兴致盎然叫男模打开一个包装盒,用盖子将肠粉叠对半,放置在上面。所有光在白腻的粉皮上打滑,却不是那种飘油沫的光,而更接近一种玉石般温润的质地。

“呼。”富婆玲子深吸一口气。

她凑到跟前,仔细闻着面前的布拉肠粉。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肠粉却丝毫没有沾染上廉价的塑料味,反而像经年发酵的老酒,越存放,那股米香越发醇厚,清甜而不黏腻,自然植物的甜味在空气中散发开来——寻常人闻着味道就知道,这不是什么糖精加入后产生的甜味。

这是大米的甜。

“快快快。”富婆玲子端着包装盒盖子已经迫不及待了,“看看那些小料还有豉油。”

她要用豉油淹死一整条肠粉!

男模殷切地将酱油矿泉水瓶拿过来。乾十字文连矿泉水标签都没有撕掉,只在上面用无味记号笔写了个“豉油”,因为日语实在是烂得一批,他划了又写,写了又划,最后还得是中文在边上备注个“豉油”。

富婆玲子根本不在意这种小细节。她拧开瓶盖,吨吨吨朝着肠粉上倒。包装盒盖子原本就只有丁点厚度,承载肠粉后,像端着一座小山,根本盛不住漫天的豉油,很快溢出到富婆玲子的新款套装、真皮车座上。

男模在边上看着心疼,要知道富婆玲子身上这套可是香奈儿私人订制改装的秋季新款。而车座更是按照富婆玲子的要求做了无味处理,日常除了铜臭味和香水味外什么皮革气息都没有。

而此刻,竟然为了一道在华夏路边两元可购的小小点心,整个车内狼狈万分,空气中更充斥着一股咸香滋味。

豉油。

其实就是日常生活中通说的“酱油”。

但是在华夏两广地区,酱油是酱油,豉油是豉油,而鱼露又是完全的另外一套东西。东亚地区对酱油的分类,从原材料、配比方式、制作手法、产出低、发酵时间都有一套严格而独特的地域划分。

富婆玲子在华夏广东混迹已久,很清楚那边的酱油和国内的酱油相差甚多,这种由地域、气候、风俗带来的饮食习惯,导致双方在调味品上有截然不同的倾向。

乾十字文能够做好吗?

——咕咚。

肠粉皱巴巴的表皮很好地吸收了酱油,这个时候再下筷子去夹,不足5秒,肠粉皮自动下滑,筷子上却不会满是酱油,一眼望去反而干干净净,像用舌头吮吸过一般。

富婆玲子端着包装盖子的手每轻微触动一下,溢出的豉油就泼在她新做的美甲上。香味如影随形,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腌入味。直至肠粉入口——

“唔~”

这绝对不是进口的华夏广东豉油,而是一种人为调配之后,混合了更丰富味觉的人间珍馐!口感柔滑的肠粉皱巴巴成一团,完全将豉油的滋味吸收到体内,当舌头将其卷入其中时,与牙齿轻轻一碰,丝毫不粘牙却又憋出汁水。富婆玲子想象中,因放置过久、酱汁过多,肠粉皮坨成一块的情景完全没有出现。

她像是被一条巨蛇缠绕,身无寸铁,毫无挣扎。柔韧而富有力量感的肠粉皮,宛若一层纱,盘着她的身躯。可纱绝对不会有这种充沛的力量感,一种毫无性别的强大的力量,迸发出来。

“这就是……布拉肠粉吗?好Q,不对,比起Q弹,更像是一种不费力的……力量感。”

广东肠粉从制作方式来说,可粗糙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富婆玲子手中的布拉肠粉。这种肠粉顾名思义,与“布”有关。厨师会拿一块稍大于蒸盆的白洋布,浸水后平铺在蒸盆上,将粉浆舀入用手推平后加入各色馅料。等蒸熟之后,粉皮连同白布反转至桌面,拉开白布,卷起肠粉。

而另外一种则是抽屉式肠粉,有些地方也成为铁板肠粉。便是将粉浆倒入抽屉一般的造物中蒸熟,一屉一屉地制作。

往常,富婆玲子并不觉得制作方式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此刻她却奇妙地感觉到乾十字文使用布拉肠粉的原因——一定是在拉开白布,或者白布上有了全新的创意——乾十字文这个孩子将肠粉赋予了更加强烈的Q弹,和她在华夏广东吃到的肠粉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上的创新。

这个所谓的豉油也是。

私调的酱油味道更加醇厚,本以为浇下来会令人产生太咸,太齁,太喧宾夺主的错觉。不曾想,比起浓郁的香味,这款酱油在甜度的把握上令人心动。富婆玲子已经看到它在日本市场和广东市场的前景,她从没有想过跨行开疆拓土的心,竟然因为一个十五岁少年的料理怦然心动。

这款酱油,竟然让她吃出了金钱的味道。

在这个民以食为天的年代,调味品可谓是一片永远挖掘不尽的市场。

“有意思。”富婆玲子微微笑起来,看向乾十字文带来的辣酱、酸豆角、炒辣椒圈、外婆菜。

这一次,她先用筷子分别尝了一点。

只是一点。个别甚至是用筷子头小心翼翼沾了一簇放入舌尖。

“噫啊~”

五十岁的阿姨发出奇怪的声音,昏暗的天色灵车内的男模看不清金主的脸色。他下意识伸出手,遵循本能去触碰富婆玲子的大腿,颇为自觉地摩挲起来。

通常,富婆玲子会顺势而为,享受男模的伺候,如果寻求刺激还会在车内来一次。男模主动又殷切的话,还能收到一笔不菲的消费。

这次也一样吧。拿到钱就把债务还清。

啪。富婆玲子一把将男模的手拍开,冷眼看过去,“不要打扰我吃饭。”她的裙子已经吸饱了乾十字文秘制的酱汁,颜色晕染开后,完全不能穿,衣服更是散发出一种能入口的芳香。

男模吞咽口水,觉得有这味道自己食欲也变大了不少。

可他还没这个胆子和金主较劲,乖乖抱着泡沫箱坐在边上。富婆玲子抄起筷子,更主动地多夹一些小菜混入肠粉中,一并吃下。

“噫啊~”

她再次发出这种声音,难得的羞耻心涌上心头,竟如同娇羞少女捂住了嘴。

“把我手机拿过来。”

“?”

“你听不懂人话吗?把我手机拿过来。”

男模赶快腾出手,递上手机。他眼睁睁看着富婆玲子两口吃完布拉肠粉,疯狂吞咽口水的同时,眼神偷瞄向怀里的泡沫箱子。

好香。

和素肠不一样,他怀里还有一份是加了馅料的肠粉。从馅料颜色来看,就是最朴实的鸡蛋猪肉肠粉。黄澄澄的鸡蛋嚼碎之后混合在粉浆中,凝固后与肠粉皮一并盖住丰满的猪肉沫。

站在男模的角度,他猜测这些猪肉沫切得极为细碎,馅料鼓出一片,随着车辆行驶,肉沫搅拌中的香葱和猪肉油脂香气杀得他满脸是水。

“想吃了?”富婆玲子打乾十字文的电话,三四次没打通。她也不着急,猜测乾十字文和他的小金主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应该是金主?男朋友?其实富婆玲子也不是那么在意,现在的她对乾十字文厨艺的兴趣,大过对乾十字文漂亮肌肉的兴趣。

“想吃就吃吃看。”她也再看看这款酱油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样子。如果真的好吃,乘早问出这款酱油的秘制配方,看看有没有推广开厂的可能性。

男模得到许可,在富婆玲子的指点下,撒上酱油,按照个人喜好加了点辣酱。他夹起筷子,这一次肠粉没有迅速从筷子上掉落,反而因馅料太多,被卡得上下摇晃,内部的水汽滴滴答答落在外卖盒子中。

“我开动了。”

男模张开口,咬下。滴滴答答的存在瞬间从水汽,变为他。触电一般的绵柔在前,蛋白质带给人体的满足感,几乎是出其不意填满了他的身体。这种滋味,就像是前一秒在与恋人缠绵接吻,温柔小意。下一秒就是大刀阔斧,双方翻入被褥,用最实在丰富的内在填满彼此。

不会意外,只会喜欢。

因为在温柔的肠粉皮上,男模知道自己被征服了。他不肯松口,乾十字文来不及将肠粉切块,一整条粗长的肠粉被他叼在嘴中,咬动好几次才松开。豉油汁水飞溅出几滴,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啊哈。啊。”

富婆玲子挑挑眉,知道自己要下手了。她微笑搂过面前的男模,觉得这个快玩腻的小家伙再次美味起来,“这么不小心啊,给姐姐亲一个。”

电话一直打。

她自己还要吃肠粉,吃男模,就让秘书过来一直打吧。

乾十字文总不可能一直不接电话吧。

*

睿山枝津也面无表情地把某个人的号码拉黑,又放出来,拉黑又放出来。当那个号码累积到99次拨打记录时,他终于忍不住抓起乾十字文,捏住对方的两腮,质问道:“你又做什么了?”

“?啊呜窝煤油。”

乾十字文委屈,乾十字文无奈。失去富婆陪伴的他正在泡澡,意图用蒸汽舒缓掉一天的疲倦,“有客人找我做定制肠粉嘛。”

“肠粉?”睿山枝津也思索下,终于知道厨房那块大白洋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反问:“你就一块布?也不嫌麻烦。用抽屉式蒸笼多好。”

“没买到。”乾十字文泡在水里,一脸郁闷,“我要是能买到,就不会用布拉肠粉的方式做啦。”

做完一整箱,他手臂都有点酸了呢。

不过今天的比赛也是毫无悬念的赢下来,白嫖了学校好多场食材呢。

“这个阿姨你打算怎么办?”睿山枝津也还是没办法自作主张删除掉乾十字文的通讯录。虽然他很想控制乾十字文的朋友圈,但乾真一郎已经给他做了很好的表率:越强迫,乾十字文这个人越长反骨。

有些事,就得顺着来。

“看看吧。”乾十字文对包养什么没兴趣,他从水池里站起来,湿漉漉地靠近睿山枝津也,低声道:“你放心。我这个人绝对不会骑驴找马。是吧,睿山大金主。”

睿山.冤大头.金主.枝津也:……

他心里一跳,伸出手阻止乾十字文继续向前。掌心一瞬间与乾十字文湿漉漉的胸肌贴合,放松后的柔软肌肉完全令他的手陷下去。

“人家是正常找我做饭。给的钱超级多啊——”乾十字文夸张道:“其余事情我不是很懂,睿山你就帮我看着办?不是卖身契,我都还好啦。你要继续摸吗?你要喜欢我可以教你锻炼。”

睿山枝津也深吸一口气,在“我是冤大头”和“为了更远大的利益忍住”之间,选择狠狠捏一把乾十字文的胸肌,凶神恶煞道:“滚去冲澡,冲完就回去。”

“哦。”

“你接下来的比赛要是输掉。呵。可是会影响我的商业大计。”

“啊?什么计划啊。”

“保密。”睿山枝津也还得去忙自己的八强赛,连带着把乾十字文再外面勾搭的资本解决掉——按照他起床后闻到的味道,厨房里乾十字文捣鼓了不止一样好东西。

电话再次响起。

睿山枝津也接起。

“喂。是十字文吗?”

“他不在。”睿山枝津也要掐死这个富婆的包养心思,他看一眼隔间里冲凉的乾十字文,说道:“他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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