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让步
第十九章 让步
“罗格女士，我的条件已经很简单了，我只是不打算动用关系，不是说我就无法解决。至于康陶会不会为我出头，我建议你看一眼这个。”
白星杓决定打消她的一些念头，向她展示了右臂。
罗格看过去，眯了眯眼，思量着背后的意义，沉默了几秒。
“看来公司很重视你啊。那我们重新谈，生意上面我的要求降低一些，只要能做到让我们简单点达成目标也行。”
白星杓听她这样说，摊了摊手。
“你早这么说不完了吗？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愿意和你谈的，摆平一个中间人，对康陶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不太想麻烦看重我的长辈，你帮我搭个线，我和她聊聊也行。”
罗格摇了摇头。
“和歌子相对面子，更看重利益，如果可以的话，你刚才的条件可以给她，她绝对能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你给她一个程序，甚至能化敌为友。”
白星杓皱眉看着她。
“那你之前还对这个条件不满意？”
罗格摆了摆手。
“有后台是有后台的价钱，没后台是没后台的说法。做我们这行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白星杓点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
“可以，但是给她的程序是一次性安装芯片，没问题吧。你再劝她一句，不要试图破解。”
“没问题，那我们来聊聊生意吧。”
白星杓把杯子里的酒喝完，靠回沙发。
“有这样几种方法你考虑一下？”
“说来听听。”
“便宜的方法，就是多安摄像头，然后给后台编个程序，检测到远程入侵时标记来源，然后将其信息上传进数据库，你们再派人去追杀他，怎么样。”
“太费事了，客户的安全如果无法保障，即便事后解决了破坏规矩的人，也无济于事。”
“强势的方法，就是我先给你几个私人的芯片，你给大顾客先用着，进来插上，离开的时候交还给你，怎么样？”
“有些麻烦，并不是每个来这边做生意的，都会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们，给他们芯片也不一定会用。”
白星杓长舒一口气。
“那还有一个开销大的方法，你要听听吗？”
“先说说。”
“用简单的说法来说，我呢，想办法给来生做个局域网，客户进入后接入网络会给每个人形成一个子网，当有人试图入侵时，面对的是局域网内所有人的防御手段。哪怕真的能攻破，得到的也只是局域网中的冗余信息，并不涉及子网机密，这个方法好吧？就是这个价钱嘛……”
罗格笑了一下。
“你先开价，也许在我心理预期范围内呢？”
“那由我随便开？”
“也不能太随便了。”
白星杓闭上双眼，几秒后缓缓睁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在来生做生意的，和做佣兵接生意的人，不得主动向我出手，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吗？你要知道，安全性好了，大客户也多，方便打出名气，就能吸引更多的人。”
罗格听到他的要求，笑得非常开心。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要一部分的支配管理权限。”
“嗨~我要那玩意干嘛，我就是客居夜之城，不会一直在这待着的，超不了五年我就走了。如果李总愿意放人，我后天就上了回家的浮空车也说不定。”
罗格听见他说的话，沉默了一下。
“你是个有趣的人，你的要求答应了，你在夜之城期间，不会有隶属来生的佣兵对你出手，来生也不会接针对你的生意。我现在给和歌子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你要是有事就先走。”
白星杓并未起身，且做出双手抱臂的动作。
“走什么啊，你先跟她谈，我在旁边等着，看她会给出什么回复。”
罗格眼睛逐渐亮起，不再看向这边。
“如果你愿意的话。”
白星杓因为离得近，或许是罗格专门调大了音量，他能听见两人的对话。
“嘿，罗格老宝贝，你给我打电话是事情有后续了吗？”
“和歌子，这事没那么简单，却也并不麻烦。”
“你貌似已经有思路了？”
“是的，昨天你的手下闹出了点动静，还节外生枝地招惹了惹不起的人，不过他只打晕了那两个，没下死手。至于后面的事，他在我这喝酒，应该并不知情。”
“你确定吗？我的手下都是很安分的。”
罗格脸上浮现嘲讽的笑容。
“虎爪帮？安分？算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个人你可能也搞不定，是康陶的人，还受到这边负责人的看重，本身能力也不小，你的手下踢到钢板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得吃下这个闷亏了？”
“谁说你要吃亏了？对方不希望经常受到打扰，所以决定和你和平解决。我这有份记录回头给你，对方愿意给你一份那样的宝贝，后续有产品也会拿给你一批，真要算下来，两个可有可无的手下换来这些东西，你简直赚大了。”
“哦？你这样说，我倒是非常好奇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这份惊喜呢？”
罗格看向白星杓，白星杓做出了“现在”的嘴型。
“那就……现在吧，我等下就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好，那我就静候来人光临了。”
“对了，这芯片是一次性的，不要试图找人破解。”
挂断电话，罗格看向白星杓。
“看吧，这事从某些角度来看一点都不难办。”
白星杓抬起双手拍了几下，然后放下。
“对，并不难办，你就想赚我打份白工，遇到难办的事情你想做什么我真是难以想象。”
罗格面不改色，仿佛对方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不是跟我说现在就给吗？东西在哪呢？”
白星杓从口袋掏出一张芯片放在罗格的杯子旁边。
“别急，这不是嘛，这个是我提前做好的一个样品，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份，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