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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奶狼139【首发晋江,严禁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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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狼139

衣帽间全身镜前, 高挑匀称的男人将束腰包裹住白衬衫,白皙修长的手把束腰上的金属扣一颗一颗的扣上,背部的挺拔,紧致腰身一寸寸被勾勒出, 与西服裤包裹着的曲线相映衬着。

是比生孩子之前更甚的身型, 不像从前的单薄清瘦, 在衬衫与束腰扣的衬托下, 肩直窄腰, 腰臀曲线的直观感受赏心悦目,是属于这个年龄透出骨的成熟性感。

清冷禁欲与儒雅沉稳的杂糅,是没有一些年龄阅历难以沉淀出的气质。

一举一动的成熟魅力都惹眼得撩拨心弦。

苏隽鸣穿好束腰, 整理着袖口,不经意抬眸间, 便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他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在看见那只结实有力不规矩的手握上腰身时, 唇角微陷。

“做什么?”

“你每次穿成这样的时候我都很嫉妒那些学生。”冬灼握上两只手就能完全包裹着的腰身, 只有他知道这束腰下的腰肢能有多软, 他注视着镜子中的苏隽鸣,眸色深了深:“你都没有专门穿过给我看。”

苏隽鸣由着他掐着腰,拿过旁边的金丝边眼镜戴上,漫不经心笑道:“只要你别总是惹坨坨哭我就穿给你看。”

说完转过身,要去拿西服外套穿上。

今天他受邀去大学里讲座, 也是他最近在忙的一件事, 就是教育部在高校新增雪狼研究专业, 需要他向学生解读该专业的利与弊, 主要从国家需要和个人兴趣出发引导。

就在他刚走到衣柜前, 从身后压上来的结实双臂撑在他左右两侧的柜门,将他完全圈在了臂弯里。

温热的吐息落在后颈惹得些许酥麻。

“最近你那么忙,都没有时间陪我,我都有点伤心了。”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透着几分幽怨。

苏隽鸣眸底染上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转过身,对上这只狼略带暗示的目光,也知道自己最近确实很忙到处跑,就留他在家里带儿子。

“那你现在想要我怎么哄你?”

冬灼瞥见这男人的双臂搂上自己的脖颈,漫不经心的抬眸含笑看着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完全拿捏,惹得喉结滚动,忍不住低下头吻上。

这男人生完孩子后真的是透出骨的性感,明明也没怎么样,太要命了。

清晨的吻若是温柔那就不会轻易撩拨起火,若是凶猛了,就是遍地走火。

他们之间就没有容易灭的火。

除非是某个行走的小灭火器前来灭火。

小宴礼光着脚丫‘哒哒哒’的跑进了衣帽间,都没有被爸爸跟大爸发现,他跑到爸爸们身旁,仰头看着他们抱在一起在亲亲,看了好一会,发现都还没有轮到爸爸可以亲他,小脸皱巴着。

有点生气了。

气鼓着脸,抬手打着大爸硬邦邦的大腿,奶凶道:“该我了吧。”

正当他们吻得情动,冬灼感觉有个小东西拍自己的腿,他放开苏隽鸣,低头一看,发现是他们儿子陆宴礼:“你那么快睡醒了?!”

那种正起兴就被打断的煎熬,是需要硬生生压下去的。

苏隽鸣微微偏过脸,抬手用指腹抹掉唇上的湿润,笑着看向冬灼:“你该带娃了大爸。”

“爸爸,我呢!”小宴礼连忙抱住爸爸的大腿不让他走,扬起小脑袋眼巴巴盯着他:“亲亲排队,该亲宝宝了。”

冬灼抿着唇,低头盯着这个臭小子,伸手拎起儿子的衣领:“有你什么事,排什么队,你爸爸只能我亲。”

“啊!”小宴礼被大爸拎起悬在半空中,脚站不到底只能在空中蹬着,气得他够呛,朝着苏隽鸣伸出手小短手:“爸爸,亲亲啊,不能偏心。”

“就偏心。”冬灼拎着儿子,走到苏隽鸣面前,另一只手扣上他后颈当中儿子的面又亲了一口。

小宴礼瞪大眼睛,那种得不到爸爸亲亲的悲伤欲绝,让他原本在半空中扑腾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伤心欲绝的四肢耷拉下,小声委屈‘呜呜’着:“爸爸明明最爱宝宝的。”

“你爸爸最爱我。”冬灼放开苏隽鸣,然后把儿子扛到肩膀上。

小宴礼在大爸肩膀上又开始蹬脚嗷嗷叫:“才不是呢!”然后泪眼汪汪的看向爸爸苏隽鸣:“爸爸,你不是说过最爱宝宝的吗?”

苏隽鸣看着自己这个一岁的儿子,狼王血脉让他有着远超过同龄孩子的聪慧与能力,说话流利,情感丰富,共情能力强,也特别感性。

尤其是对他,近乎完美的偏爱。

或许这就是陪着他挺过鬼门关的骨肉,也或许是孕期各种形式的胎教,他没少被冬灼‘欺负’,所以这个完全向着他的心肝宝贝感觉到了,自从会说话开始就总是跟大爸作对,总是跟大爸争宠,特别不爱大爸跟他亲热。

就是人小鬼大不甘示弱,一定要跟大爸分出高下。

但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如果硬说要分出高下,那自然是冬灼,其次才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儿子。

“爸爸当然爱。”苏隽鸣笑着哄道,走近冬灼,亲了亲他肩膀上扛着的小宴礼:“所以坨坨今天在家里要乖乖的跟大爸,不要跟大爸吵架,坨坨那么棒肯定可以做到的对吗?”

小宴礼听到爸爸夸自己,害羞得捂脸:“坨坨真的很棒吗?”

苏隽鸣被儿子这个样子可爱得不行,笑得更温柔宠溺了:“当然,坨坨在爸爸心里非常棒,又勇敢又帅气,如果不哭的话那就更棒了。”

“嘿嘿,爸爸夸我咯。”小宴礼开心的手拍着大爸的脸,小短脚蹬着揣着大爸的背,被爸爸一夸开心激动得不行,完全不顾大爸死活。

冬灼:“……”真的是,专门来抢他来老婆的。

把肩膀上的儿子放下地。

就在这时,他就看见苏隽鸣靠近自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而后在附耳轻声温柔道:“你知道的,我最爱的永远是你,别生气好吗,今天跟坨坨乖乖呆在家,不要吵架。”

冬灼表情变了些许,明显的阴转晴,唇角上扬,被哄好了:“好。”

别墅外,大雪狼小雪狼不约而同看着上车的苏隽鸣。

车后座的窗缓缓降下,苏隽鸣侧过脸看着外头站着的父子俩,笑道:“我走了,你们俩乖乖呆在家。”

父子俩朝着他挥了挥手。

车辆发动,车窗缓缓上升。

苏隽鸣靠在椅背上笑着,这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好哄。

历时一年,雪狼皮走私案,人狼杂交实验,以及支持这个实验背后的p2p非法集资重大金融犯罪案件所有参与人员完全落网。

林瑞生案件公开开庭审理。

最终判决数罪并罚,罪大恶极,立即实行注射死刑。

这个案件也成了当今最残忍的犯罪事件,隐匿在黑暗下的,各大势力掩护下的,上千条志愿者的性命沦为人狼杂交的实验工具丧生于此,堪比恐怖事件。

赔偿金额,死刑这一判决并没有让受害者家庭得到任何安慰,也在社会上引起不小的舆论轰动。

也让雪狼新人类的存在多了很多争议。

对人类而言,新人类雪狼身上有着很多秘密,也是这样的秘密引来了许多贪婪的人趋之若鹜,丧生在林瑞生案件中的志愿者就是最大的悲剧。

苏隽鸣从法院走出来时蜂拥而上不少新闻媒体人,训练有素的保镖团将他互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让媒体轻易靠近。

“苏教授,近期新人类雪狼在发展局的大力宣传下给大家反应的一面都是利好社会的,林瑞生案件在一定程度也是弊端的一面,就是我们无法阻止还会有人对雪狼有所企图,针对这个问题您还是觉得新人类雪狼进入社会是妥当的吗?”

“苏教授,新人类雪狼的基因那么优质,雪狼是否会有企图占领人类社会的可能?”

“苏教授,雪狼能与人类突破生殖隔离是不是真的意味着雪狼血液中真的存在可以攻破所有的秘密,这到底对社会来说是好的,还是存在较大的弊端?”

这些‘长枪大炮’问的问题都是尖锐的,官媒上宣传的是积极正面,有很多都是其他媒体无法涉及的领域,在某些层面上也是许多人的疑惑。

苏隽鸣倒没觉得是无法回答的问题,他示意护在身前的保镖可以放松一些,让媒体靠近。

保镖迟疑须臾,但毕竟是命令他还是放下护在苏隽鸣身前的手臂。

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个站在后面的媒体人疯狂的往前挤了挤,手持的麦克风很长,没注意分寸往前一推,麦克风上别着的新闻社logo牌子不小心割到了苏隽鸣的下巴。

logo牌子有些许尖锐,将白皙的下巴划了道口子,血顷刻间流了出来。

顿时间现场一阵惊呼。

这个媒体人吓得把麦克风收回点距离。

苏隽鸣感觉到一疼,他拧着眉,抬手抚上自己的下巴,摸到一手血。

“苏先生!”保镖看见眼疾手快的让其他保镖把那个新媒体人摁住。

尽然有序的保镖团并没有让这个插曲混乱,把苏隽鸣更加严实的护在中间,这下是说什么都不会松开人墙的手,不让这些不知分寸的媒体人靠近苏隽鸣。

这样的意外也让想拿一手采访的媒体人心头有些发怵,没人敢惹苏隽鸣,这男人的背景上有国家,下有富可敌国阿布扎比石油集团跟苏氏集团,要是惹怒了,估计没有一家媒体能够受得了。

苏隽鸣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捂上被划伤的下巴,不动声色看向弄伤自己的新媒体人:“不用着急,我没有说我不解释,既然我选择出席这次庭审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解答你们。”

被保镖压制着的新媒体人被吓得额头冒冷汗,连忙道歉:“苏教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着急了,真的很抱歉。”

苏隽鸣也知道是意外,没想着计较,他轻轻擦拭着下巴,随即放下手帕。

只见原本被划伤的下巴处已经毫无痕迹,除了边缘些许还未擦干净的血迹,距离刚才受伤不过是两分钟前的事情。

“下巴的伤口没了?!”

“真的假的,刚才不还留着很多血吗?!”

“这就是雪狼血的……影响吗?”

“苏教授的伴侣不就是雪狼嘛,应该是有影响的。”

现场相机疯狂拍摄,不少媒体人记录下了这个瞬间,也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雪狼血对人的影响力,这种超乎科学能够解释的治愈能力实在是吓人。

苏隽鸣神情淡定从容,他握着沾着血的手帕,对上大家讶异好奇的目光:“这确实是个意外,不是我安排的剧本,对吧这位先生。”

还被压制住的媒体人吓得连忙点头:“是我不小心真的对不起。”

苏隽鸣跟保镖说了声‘放开吧没什么事别吓到人’,而后淡笑道:“我丈夫的脾气并不好,如果他真的是故意那我丈夫应该两分钟后就会到这里,不过他确实是不是我安排的人,也不是故意向你们展示身体里如果有雪狼血液会有什么表现。”

“我现在解答你们的疑问。”

“林瑞生案件源于人的贪婪,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在雪狼这种生物还未完全进入我们的视野时,人类作为最高级的动物在一定程度是动物都害怕的。你们说的对,发展无绝对只有利没有弊,我们无法阻挡某些人的贪婪,但雪狼能够变成人愿意加入人类社会是代表着人类社会正在迈出伟大的一步,正在发展的事情谁都无法定夺完全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一切都要交给时间来印证。”

“雪狼与人类结合能够突破生殖隔离,就说明着雪狼的基因里有着无限趋向于人类的基因,一切事物存在即时合理,实践与时间会告诉你们让新人类雪狼加入社会究竟是妥当还是不妥当,我相信不到五年时间就能有证明。”

“最后就是,雪狼永远不会占领人类社会,就像是人类永远无法统治大自然,人类与自然是共存关系,从不是谁属于谁。”

苏隽鸣把目光落向提出这个问题的媒体人,他笑道:“有空的话可以多来我直播间看看,多读一些文献还是对你们有好处的。”

这些话说得这些媒体人哑然无声。

“我还有事,各位回去路上小心。”苏隽鸣看向躲在最后边刚才弄伤自己的媒体人,莞尔一笑:“首浪网的logo可以小一点,logo太大让我都记住你的单位了。”

说完便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法院门口。

犯错的媒体人瑟瑟发抖捂住自己单位的logo,有种饭碗不保的感觉啊。

苏隽鸣弯腰上车,然后就看见坐在里边脸色阴沉的冬灼,他有些意外,坐下后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

车门关上。

冬灼不温不热跟司机说了声‘升隔板’。

隔音巨佳的隔板缓缓升起,直到隔板完全升起,前座跟后座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刚把坨坨送到爷爷那里,我想着来接你。”冬灼伸手捏住苏隽鸣的下巴,查看着他的伤口,不过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了,他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眉头紧锁,眸底阴沉。

就在他想着怎么解决弄伤苏隽鸣的那人时,这男人单手撑在他身侧,微微起身,西服裤包裹着的长腿轻抬,熟练的坐上了他的大腿。

后座宽敞无比,这样并不觉得拥挤。

“别生气。”苏隽鸣抚上冬灼的肩膀,见他眉头皱得厉害,他笑道:“今天可是周四。”

言下之意,今天是儿子不在家里的日子。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冬灼见苏隽鸣坐在自己大腿上,有那么一瞬心是酥麻的,但这也不能够完全消气,他抬眸看着苏隽鸣,见他还呢个笑:“你就不能对自己上点心,弄伤你一个不小心就能算了吗?”

“这不是有你的血吗,一下子就好了,也不疼。”苏隽鸣摸着自己的下巴,也摸不出什么疤痕:“真的不疼。”

“但我就是不允许。”冬灼听着他这么说更是不悦:“要是你没有我的血呢,是不是出了很多血,然后留疤,万一要缝针——”

还没等这只狼喋喋不休的唠叨说完,苏隽鸣实在听得耳朵起茧,低下头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亲吻轻轻,下唇,上唇都被温柔的亲吻着,像是逗弄哄骗。

冬灼知道这男人又想着蒙混过关来忽悠自己,他掐上这束腰包裹着的纤细腰肢,将人用力贴向胸膛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力度。

吻了一会,苏隽鸣别开脸,扶着他肩膀,微微喘着气。

“能不能听话。”冬灼听他喘着,不经意瞥见他西服口袋的手帕,把手帕抽出来,发现手帕上沾着不少血,脸色更难看了:“留了那么多血?!”

苏隽鸣听他这个音量实在是太大,抬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畔哄道:“好了,别总是小题大做,我这不没事吗,没有那么多可能。”

“什么叫做小题大做?在你身上的事是小事吗,对我来说就都是大事。”冬灼拉下他的手,语气透着不可遏制的怒意,眉梢随着怒意染上几分狠戾:“我管他是小心还是不小心,又不是未成年,弄伤你不用道歉的吗?是哪家的媒体?”

“人家道歉的了。”

“我没听到。”冬灼冷声道。

苏隽鸣顿时哑然,这只狼在某些时候也是固执得跟牛似的,怎么扭都没有用,见他气得有模有样,他无奈又好笑:“人家弄伤的又不是你,他弄伤我自然是在我面前道歉,他是真的已经道歉,保镖都听见的,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我不信。”冬灼态度坚决。

苏隽鸣被他气笑,只能弯下腰抱上他的脖颈,吻上他耳朵温柔哄道:“好了,别让我们的独处时间浪费在这里,这多扫兴。”

“你也知道扫兴?那你就不能别总是吓我吗?”冬灼再次抬起苏隽鸣的下巴,仔细查看着是不是真的没有伤口了:“我就说要跟你来吧,要是我在话就不是你这样处理。”

“怎么,你在话还要揍人?”

“我揍他一下怎么了,他弄伤你。”冬灼见下巴上隐约还有些未擦干净的血渍,伸出舌头舔舐干净,心疼至极:“你明知道我会心疼你还这样气我。”

苏隽鸣被他弄得有些痒,本身就很怕痒,笑得他想要从冬灼腿上下来,腰身却被大手牢牢掐着。

“上都上来了,现在老老实实坐着。”冬灼见他要躲自己,没给他机会,握着这腰肢摁在腿上不让他下来,抬眸深深凝视着他:“别总是惹我生气。”

“谁惹你生气了,是你自己脾气多。”苏隽鸣心想他刚才说得没错,要是那个人真的是故意伤害他的话这只狼估计当场就动手了。

不过他也知道冬灼是真的在乎他。

“我脾气多?”冬灼掌心盖着苏隽鸣的后腰,将人往前贴紧腰腹,将脸埋入他的肩颈,用鼻尖拨开衣领,带着惩罚咬上他的脖颈:“你是故意惹我的。”

苏隽鸣由着他弄,他笑出声:“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不出意外的话,周四到周日是他们独处的时间,在工作强度不大的时候哦,他们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不用有太多的负担,除非是实在忙不开就另外说。

“带你去泡温泉。”冬灼看着这男人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不过他知道,留不了太长时间。

每一次都是这样,特别是生完陆宴礼,这些痕迹压根留不住第二天。

他有时候生气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覆盖在昨日留下的位置,就像是狼王的领地意识,试图将自己标记的气味留在爱人身上。

“泡温泉?”苏隽鸣解开衬衫顶端上的两颗扣子,方便冬灼继续。

“嗯。”冬灼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掠过自己脸颊,见这男人解着扣子,握住他的手腕,心痒难耐的吻上他的指节:“那里的温泉连地板都是热的,躺在上面也不会冷。”

苏隽鸣轻笑出声,将手抽出,他对上冬灼眸底的别有用意:“你是不是有点过分要我躺在地板上?”

“我躺。”冬灼没让他的手躲开,放在唇边又吻了吻,抬眸看向苏隽鸣勾唇笑道:“你坐着就好,如果累的话那我们在温泉里,一边泡一边休息。”

“一边泡一边休息?”苏隽鸣尾音上扬,他笑出声:“我还不知道你。”

两人对上彼此的目光。

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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