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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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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按规矩, 此时屋内应该有嬷嬷的。

教太孙如何接如意,说些早生贵子的吉利话,如何交杯酒,如何安置歇息, 更甚者还要在床帏外教如何洞房。最后那个也不是没有过, 有的皇家子弟生性软弱,就被规矩给架着走。

但黎郡王不是, 黎郡王不一般。历延年是个板板正正遵循大道规矩的人, 但黎南珠是恣意放纵的,所以等换好衣服听完流程,就把嬷嬷宫女们都赶走了。

他说他知道了。

嬷嬷也不敢多说留下来, 只能离开。

“太孙接了玉如意, 同太孙妃日夜恩爱,如意心头, 早生贵子。”小郡王念着口号。

历延年怔了一下, 望着阿叔眼里丝丝流露出不可置信来。

“我答应嬷嬷要说流程的。”黎南珠给小孩解释,抬手晃了晃小孩的脸, “接下来是干什么来着?”

“对了合衾酒。”

历延年知道了始末, 藏好了眼底的热情, 将玉如意放在架子上。两人坐在桌上,布满了菜, 黎南珠中午一点多吃的饭, 也就匆匆塞了几口,也没吃多,这会是真的有点饿, 尤其席面都是他爱吃的口味。

“倒酒。”他还不忘答应了走流程。

历延年心中激荡, 举止郑重倒了酒。黎南珠接了后碰了下小孩的酒杯, “交杯酒就算了……”又不是真结婚。

小郡王一饮而尽,流程走完,该吃席了。

皇太孙望着自己的手中的酒杯,偷偷的轻轻的碰了下阿叔的空酒杯,被黎南珠抓了个正着,大笑,“走,阿叔陪你再碰一个。”

于是合衾酒喝成了哥俩好。

黎南珠两杯酒下肚,就赶紧拉年年手,“不喝了,先吃吧,空腹喝酒伤我的身。”

“好,阿叔先喝口热汤。”历延年听闻,忙放下酒杯给阿叔盛汤。

黎南珠美滋滋接过,瞧瞧年年多乖啊,他透着屋里的龙凤红烛的光,望着身边小太孙,是端坐亭亭玉立,眉眼褪去了稚气,有着少年人的青涩混合着成年男性的硬朗。

也没以前那么孱弱了。

历延年知道阿叔看他,心中紧张,姿态都放的缓了些。

“阿叔怎么了?”

黎南珠目光没收回,看的直白,看的大喇喇的,说:“我发现你长大了。去年刚见面时,好像和幼时印象中没什么太大变化。”

他那时候在元和帝面前夸年年长大,其实咋说,在他眼里还是小孩子,身子骨弱,宽大的衣袍羽化登仙似得。

“精气神也很好。”

现在像是晒了阳光,破土而出,虽是年幼的松柏,但迎着光,是越长越好,透着生机勃勃的劲儿,能看到生长的希望。

“如今不只是我一人,阿叔看重我呵护我,我不能辜负阿叔的心血。”历延年道。

黎南珠很想说,你还有同样爱护你的长辈——但他想到袁修居士隐居山中,也没能力护着孩子。想到元和帝虽然看重年年,但元和帝也有其他亲子,会考虑利益朝堂举棋不定。身边的亲奶奶亲叔叔更别提了。

但他也不仅只有延年,他还有大哥大嫂还有家里人。

但面对小孩的信重依赖,黎南珠就轻松笑说:“是了是了,现在阿叔嫁给你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自然是要护着你的。”

这顿酒席吃的蜡烛燃的旺盛。

酒气也上了脸,黎南珠是浑身热,两颊发红,脑子有点兴奋——这是喝的半高不高状态,属于脑子清醒记着事,但身体有点发软,走路也摇摇晃晃类型,还兴奋话多。

他一把捧着小孩脸蛋瞅。

“明明喝的一样,你怎么不上脸?”

“年年你看看阿叔,阿叔是不是脸红了?”

“好烧好烧啊。”

历延年自小身体不好,后来将养多年,也比普通人要气弱些,是酒水喝多了不上头不上脸,身体温度一年四季都略低一些,阿叔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说凉快了。

“延年扶阿叔上床歇歇。”

黎南珠觉得脸上凉快了,捂了一会热了,指挥小孩:“翻个面翻个面。”闹起来了。

历延年便翻面,用手背给阿叔降温。

过了一会,手背又热了,黎南珠也折腾有些困意,说:“我要刷牙睡觉了。”

历延年叫了人进来。

宫女送了热水帕子,还有牙粉牙刷,刚说要刷牙的黎南珠这会坐在靠背椅子上跟没骨头一般,还嫌椅子硬,硌人,说:“擒娇擒娇,我要靠垫。”

擒娇祝灵是郡王贴身丫鬟,问了二人意思,两人是没二话,自然要跟郡王进宫。

“郡王去哪儿我就去哪。”

“嫁人?嫁什么人,我和祝灵姐姐一道,不分开不嫁人。”

两人顺理成章入了宫,成了东宫太孙妃的一等宫女。至于小郡王原先的侍卫,也幸好黎南珠嫁的是太孙,东宫地处不算后宫内,编成了东宫侍卫队。

擒娇翻出了靠垫送来,祝灵伺候郡王洗漱刷牙。

小郡王恍恍惚惚有一瞬间感觉日子没变,还在黎王府时,等伺候的人都下去了,黎南珠也到了床上,四仰八叉的滚到床里头。

“睡觉了。”

“蜡烛好晃眼睛啊。”

黎南珠在床上说话。历延年去剪了烛心,之后就坐在放了靠垫的椅子上——屋里两把椅子都放了靠垫。

腰间有支撑,但皇太孙背腰挺得笔直。

黎南珠在床上等了好一会,他奇怪疑惑看一丈外椅子上的小孩,“年年你不困吗?怎么还不睡觉。”

“阿叔累了先睡。”历延年温声道。

黎南珠爬着脑袋冲床边,看着小孩像是守夜人一般,而后大惊失色:“你不会要坐一晚上吧?!”

太孙与太孙妃大婚第一夜,要是不同房分开睡,明日就要传到后宫各处,生疑的、起心思的,还有笑话黎南珠——太孙果然是想借用黎家,实质上并非看上了黎郡王。

后者黎南珠不在乎,但这种不必要的麻烦口舌,能避就避。

显然年年也想到此处,是留在屋里,打算坐板凳坐一夜的。

“快上来吧,阿叔热乎乎的,你帮阿叔凉一凉。”黎南珠哄小孩来床上睡,坐一晚上,腰还要不要了。

喝酒不上脸的皇太孙是脸红了一刹,手都紧张起来。

“快嘛快嘛~”小郡王在床上滚来滚去。

“是不是不听阿叔话了?谁说的以后都听阿叔的,让你上床一起睡都不愿意,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小郡王小寡妇唱坟哭:“新婚之夜丈夫就不同我睡~”

历延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本身他心思对阿叔就不一般,是见不得阿叔这般难过——哪怕他知道阿叔是逗他玩的,可太孙还是不愿听阿叔这般说。

慌忙站起,紧张巴巴到了床边。

“阿叔命好。”历延年先道。

小郡王得逞露牙一笑,“阿叔命现在不苦了不苦了——”这命也是弹簧随心情什么味的,这会切换成了甜滋滋,揭开被子嘴上说:“快来,咱俩一人一个被桶,怕什么啊。”

他够机智,被子让放得多。

太孙脸涨红。

小郡王疑惑,随之目光下扫,看到被他揭开的被子底下,一排排大小不一排列整齐的玉-势。

“……”

“忘了拿走了。”

小郡王胡乱把这些东西扫到一旁,他平日不干活,面对小孩红的脸,刚是虚张声势的镇定,实则也怪不好意思的,内心跑马:啊啊啊啊不是他放的不是他在暗示什么他也是直男啊。

结果东西扒拉的乱七八糟,其中有一根还滚到了太孙手边。

黎南珠:啊!啊!啊!

“阿叔我来收拾吧。”历延年顶着大红脸温声说。

黎南珠赶紧甩手,滚到床里侧,拉了被子唔唔,“嗯嗯辛苦你了,我要睡觉了!”

房间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玉碰撞木盒的声响。

小郡王扒拉被子下来,露出半张脸,看小孩乖乖的将东西捡完了,盒子盖好,放在远远的架子上,比他有出息比他大方多了。

是他太-淫-者见-淫,那虽然是玉-势,但其实本质就是玉。

小郡王想到此,决定改日把那一盒全都敲碎了,做别的。

殊不知,看着镇定沉稳的太孙,指尖都是滚烫的。

历延年走到床边,轻声说了句阿叔失礼了,这才解了衣袍,只留一身红里衣上了床。

其实在这个时候,有妻子夫郎睡外侧的习惯,方便伺候照顾丈夫起夜,不过小郡王不懂这个,太孙也愿意睡外侧。

龙凤蜡烛要燃整夜。

太孙放下床帏幔帐,隔绝了外头烛光,只有淡淡的柔弱的光芒,黎南珠这才舒服多了,跟年年说了早点睡,便倒头三秒立即入睡。

昨晚熬夜,今天早起又耽误到现在。小郡王是精疲力竭。

历延年躺的平平的睡在最外侧被子里,与阿叔的被子隔着距离,听着阿叔的呼吸声,他没忍住,偷偷地,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看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了阿叔。

好像回到了昭州时,黑漆漆寒冷的夜晚,阿叔进了他的被窝,揽着他入怀,抱着他,拍着他的背,给他讲故事逗他开心。

阿叔真的嫁给他了。

帐外红烛燃的高旺时,太孙便轻轻下床剪了蜡烛芯子,烛光又变得微弱,太孙回到床边,重新躺了回去,然后床内侧微微顶了顶他。

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皇太孙,以为是阿叔有什么吩咐,侧头一看,是阿叔的背,穿着红色里衣,天热丝绸质地柔软,阿叔背对着他侧躺睡,一条腿搭在被子上,刚顶他的是——

太孙像是被灼热一般,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只是一闭眼就是阿叔的背影……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

黎南珠倒是睡得很香,知道要早起同帝后问安,今日还有事情要办——两人要去竹林峰见一见袁修居士。

两人虽是假结婚,但对外那就跟真的一样,当然要去了。

“年年几点了?”黎南珠睁了眼打了个哈欠,一摸床边早空空如也,不过房间里响起年年的声:“阿叔,卯时多,六点了。”

历延年想到阿叔的看时间习惯,改了口。

“那得赶快了,叫进来吧。”黎南珠从床上坐起来,伸了懒腰,“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诶呀我可累死了,一身的疲惫折腾,补都补不回来。”

擒娇祝灵进来,连带着东宫里的嬷嬷,嬷嬷一听太孙妃如此说话,是不禁老脸都要红,不过眉眼都是喜色,尤其是大嬷嬷,这下她总算是安心了。

黎南珠看到嬷嬷们表情,想到他说的话,大概是明白了。

大家误会了。

等洗漱完,没用早饭,黎南珠和历延年换好了日常装,这是要先去前头给圣上请安,再去永乐宫给皇后问好。

宫中各位皇子行走那是没仪仗轿撵的,后宫妃以上才有。毕竟女子娇贵,元和帝对儿子还是秉持着磨炼,不得娇惯养法。轮到了太孙妃这儿,总管太监问要不要被轿撵。

“算了,我和年年一道走过去。”黎南珠摆摆手,他还有话要说。

两人带着几人便出了东宫。

黎南珠刚一出东宫大门,见没外人,用胳膊小小的撞太孙,说:“你说,我要是以我年龄大不好怀孕,咱俩要多多备孕为借口,能不能睡懒觉,不用天天去请安了?”

小郡王不想天天六点起床!

“孝顺这事,也不是挂嘴边天天请安就是孝顺的,我不去,心里尊敬圣上和皇后,那也一样。”黎南珠又补充道。

小孩特别正统。

“咱俩现在夫妻一体,这借口如何?”

历延年是咽了口水,差点被阿叔前头的话吓得慌张了,是极力维持着庄重,说:“阿叔,我知道你只是起不来,不是不尊敬长辈,我懂。”

好孩子。黎南珠点点头,刚想问那借口如何。

太孙便说:“我来说吧阿叔。”

“行,那交给你了。”小郡王点点头,“也是,毕竟我一个新婚哥儿,老提生孩子房内之事,显得我特别浪荡,你说就好。”

黎南珠终于想起来他的‘名声’。

“阿叔才不是这般。”历延年知道记着阿叔的好,阿叔随性潇洒,哪怕说了什么惊世憾俗的话,骨子是正直善良的。

两人一道先到了永双殿,圣上昨日在自己寝殿歇着,刘禄宝一刻前禀报了,说太孙与太孙妃正往永双殿来。

元和帝便让传早膳,特意叮嘱了,要些清淡的,还要点重口味的,“延年吃不得辣,南珠好辣,都备上吧。”

刘禄宝下去传膳,等早膳摆上了,太孙与太孙妃也到了。

请了安,坐下一道用早膳。

黎南珠一看满桌有他爱吃的,张口就来:“皇爷爷费心了,还记挂着南珠喜欢的口味。”

元和帝听了高兴,笑呵呵说:“一家人了,乖。”

只有太孙历延年,有种美梦不真实感,他看着阿叔和皇爷爷谈笑,说着日常,心里也慢慢的踏实起来。

“皇爷爷,延年想以后早上请安晚一些。”历延年道。

黎南珠:……

他以为小孩交给我的意思是:借口他来讲。结果是:实话实说。最主要是小孩自己背了锅,说什么想睡睡懒觉。

元和帝听着孙儿说话,眼底是笑意,望着南珠。

延年这是想让南珠多睡会。

元和帝看着跟刘禄宝说,实则是打趣俩孩子,“你说说,延年什么时候爱睡懒觉了?”

刘禄宝也胆子大,温声笑呵呵弯腰说:“老奴只知道太孙殿下最是勤快上进,少是赖床的。”

“……”黎南珠便接了话,语气轻快说:“皇爷爷是我路上嘀咕的,我早上起不来,想着皇爷爷早上又是早朝又是批折子很是辛苦,多睡觉精神好。”

元和帝看的一清二楚,笑呵呵说:“宫里就没早起请安的规矩。”

以前先帝先后在时也没有。

先帝后就元和帝一子,不过盛平帝多是磨炼唯一儿子心性,并未早早立太子,反倒是儿子十七定了亲,十八成亲就出宫建府。儿子虽不是天纵英才,可盛平帝也是悉心教导,从不娇惯。

那时候元和帝还是宝亲王,宝亲王妃就是皇后,也没说天天大早上进宫给皇后请安的——这要是天天来,比那大臣上早朝还折腾人。

“孝不孝顺,朕分得清。”元和帝说了父亲曾经说过的话。

他那时也有些不懂,明明他是唯一嫡子,为何父亲让他出宫建府,为何不立他为太子,反倒对宗室子弟多是看重,他那时候心里也有些惶恐。

皇后那时候就往宫里跑的勤,想替他挣母后的疼爱,可天不亮起来入宫,几天下来母后也累,父皇便不许了,没有日日进宫见礼问安的规矩,还说:孝不孝顺,朕同你母后分得清,你是我们亲子,不必这般见外。

是啊,至亲骨肉,不用见外的。

“你们陪朕用用膳说说话就好了。”元和帝说道。

最后用完了早膳,元和帝心情很好,知道两人还要出宫去竹林峰,就说:“早早去皇后宫里,早早出宫,别耽误了。”

“带足了人手。”

元和帝又道。

黎南珠应了是,拉着年年手就出来了。这会才不到八点,跑一趟皇后宫里坐一坐,就能直接出宫。

“回头备马,骑马过去吧。”

“好,阿叔。”

两人去了后宫,小郡王的侍卫就不能进了,信四早早去备马在皇宫大门等候。到了永乐宫,太监通传,皇后也没让等,赶紧让进,很是热情。

“我俩刚在皇爷爷那儿用了早膳。”黎南珠说道。

皇后娘娘便笑说:“那尝点点心,刚做出来的蜜豆酥皮奶。”

黎南珠便尝了个,外头是酥皮,里头微微流心的半固体奶混着红豆,确实是挺好吃的,他吃了个,又拿了个塞年年嘴里。

“阿叔唔。”历延年连忙接了吃下。

皇后听的笑说:“延年还叫南珠阿叔呢?这孩子,真是的。”语气带了几分嗔怪责备,说:“你现在是太孙了,被听了去,会说没规矩的。”

黎南珠喝了口茶送了嘴里东西,才说:“祖母不知道,这是我们夫妻二人小情趣,甜甜蜜蜜的。”又扭头说:“那不然我喊年年你殿下哥哥?”

历延年脸红的,一口点心能噎住,黎南珠笑嘻嘻端了茶水送过去。

皇后是听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是囫囵客气应付了下,送两人走了。等一走,皇后跟身边嬷嬷说:“黎南珠背后虽是有黎家,不过现下看来,幸好老七没娶黎南珠。”

“你瞧瞧,大白天的,还有长辈在这儿,黎南珠对着延年说那话像什么话。”

嬷嬷便附和:“是啊,也忒没规矩了。”

“黎南珠年长,延年叫他阿叔,本宫说了句,你瞧瞧,黎南珠转脸就叫延年哥哥,他那年纪,能算延年弟弟吗?”

皇后本来没多想,只是说起来了,就不自觉想得多了。再加上之前过节——黎南珠出手,才害的老七成了如今模样。皇后本来都认命了,想着如此也罢,延年当了太孙,日后登基,老七是亲叔叔,有她在,会是个富贵闲散王爷。

她就想同黎南珠客气客气,好好相处。

只是没想到,黎南珠一如既往,嫁给了延年,做了她的孙媳妇,脾气该如何就如何,皇后越想气越不顺,又说了一遍:“幸好老七没娶。”

嬷嬷面上恭维,心想七皇子倒是想,可娶不到。

“娘娘别气坏了身体,太孙妃年轻不知事,又才进宫里,不懂皇家规矩,闲散了些,娘娘是祖母,日后辛苦一些慢慢教。”

皇后想也好,是该给黎南珠立一立规矩。

结果之后几日,东宫那边黎南珠再也没过来请安了,皇后一打听,倒是去了圣上那儿,不过不是早上,有时中午有时下午。有天实在是气不过,便去永双殿,言谈间意思好久没见南珠了,就没早上见过南珠。

刘禄宝立在一侧,心想:皇后娘娘给太孙妃上眼药呢。

可惜咯。

“宫里没早请安规矩,南珠同朕说过,他是哥儿,不好经常出入后宫,皇后你要是想南珠了,去东宫看看,你也是延年祖母,他才成婚,你多问问关心关心。”元和帝道。

皇后是把气咽回肚子里,都不知道怎么回的。

这是之后的‘宫斗’戏份了。却说这会,黎南珠同历延年出了皇宫上马,小郡王坐在马背上还欠嗖嗖的喊:“诶呀殿下哥哥怎么走这么快呢?不理我啦?”

太孙耳朵根子都红了一片。

阿叔怎么这般叫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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