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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暴君的替嫁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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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 我们需要去完成任务啦,今天暴君楼阙会来青镜殿哦。】

【哦。】楚秾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在偌大床铺里还愣着醒不了神, 愣了一会,撑着床铺起身, 却头脑一下子眩晕起来,他不得不缓上片刻,他忽发现指缝间有几根黑毛,而且粗细不等, 粗的可以当针,细的却像是汗毛。

他想到昨天闹腾的那只黑身白尾犬, 撑起身体去看,却没发现踪迹。

可能是昨天半夜怕冷爬了床, 今天一早又跑了, 所以才留了毛发。

他不以为意,让人换掉床铺, 自己起床穿衣服。

【宿主,你弟弟喜欢浅色衣服, 还用陈木束发做冠哦哦。】

楚秾随手拿了一件红色的蟒袍, 想到任务二,就改穿绣青枝丹顶鹤的外衫, 让宫人用木冠束发,管事宫女对着镜子夸赞道:“娘娘的相貌当真世间难得,比奴婢见过的各位太妃都要好看。”

镜子里少年相貌精致,皮肉雪白细腻, 白衣木冠, 最简略的衣冠也遮掩不住一张脸的俊俏, 可以超越性别的漂亮,因为管事宫女自懂事以来只见过最漂亮的几位女人就是上一任皇帝的后宫,而且楚秾的确比女子还要好看,她才忍不住赞叹。

楚秾自嘲说:“就算如此,皇上新婚夜不也还是离开了。”

“……”管事宫女无话可说,沉默良久,才说了一句:“来日方长,皇上会看见娘娘的好的。”

“娘娘可是大姚第一位男后。”

“……”是弟弟的替身而已,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维护表面体面,看破不说破,何况还是成为暴君的皇后。

就是很狗很悲催的剧情。

【你弟弟还喜欢秋海棠。】

“去花房搬一些秋海棠来吧。”楚秾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要一盆君子兰。”

“是。”

“现在也应该备膳了,新婚前三天皇上都是要在这用饭留宿的。”楚秾想到想到奶甜味,弯眉笑道:“你去帮我要份奶糖糕,好不好?”

“……”管事宫女看得心酸眼热,堂堂皇后既然如此卑微,这么漂亮谦和的公子却被这样折辱,她心热切,回应点头道:“是,保证应有尽有。”

【宿主,你弟弟不喜欢奶糖糕,他喜欢清淡的饮食,千万别给暴君看到了。】

【嗯,好,放心。】

楚秾想吃奶糖糕,其实是想人了,嘴巴里想吃点熟悉的甜味。

【你弟弟还喜欢丹青书法,你也要假装喜欢哦。】

【?】这就涉及楚秾业务空白了,他上上辈子站坐都不能太久,压根没学,上辈子他只和顾觉学过一些勾线画,还是简笔画,这个古代世界的丹青书法,这不小鸡啄米强行装成百鸟朝凤吗:【我不会啊。】

【我会,你只要装装样子就可以了。】系统保证道。

【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啊?】楚秾想起上个世界鸡肋得一点辅助都打不了的系统,却没想到这个世界就直接可以开外挂了。

【……】系统艰涩地说了句:【托宿主你的福。】

也是他自己造的孽。

楼阙走入青镜殿时,入目即是满殿秋海棠,花色娇艳飘摇而荡,清淡膳食铺了满桌,青白相错,而他的皇后穿着青白素衣,木冠束发,站在一边的书案桌前,掐笔垂目,一幅秋海棠图栩栩如生。

楼阙顿时站定,再没有兴趣踏出一步。

“皇后这是何意?东施效颦吗?”楼阙冷声质问。

“不,不是。”楚秾抬眼,对上楼阙,错愕不已,似乎没料到楼阙如此厌恶,轻声道:“臣妾只是想讨陛下欢心。”

“朕说过,你永远比不上他。”楼阙不屑道:“你不过是朕退而求其次,也妄想与正主并肩?”

“皇后,自知之明可知道怎么写?”

楚秾提着紫檀毛笔,僵硬站在原地,脸色苍白,笔尖一点墨色掉落在纸上,晕开了一片痕迹。

楼阙冷脸离开青镜殿,跟从的宫人看见皇上愠怒而出,脸色顿时凝重,意味深长地转身看了青镜殿一眼,连忙挥手叫人跟上。

【任务二:东施效颦完成,任务三:家宴投毒】

楚秾看见楼阙远去后,顿时松了笔,一大块墨迹掉落在纸上,沾染了一幅上好的墨画丹青也毫不在意。

楚秾掀开左手边第一张纸张,这张纸下面才是他画的图,上好的偌大白宣纸上画着一个q版的穿西装的男人,还有一只长满触手的怪物,笔画歪歪扭扭的,但是一眼能看出来是谁。

他笑了笑,轻轻把纸张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折了两道,和奶糖糕一起放进了案桌边的木制锦盒里,君子兰盛放在托架上,被精心放置在了温暖的阳光下。

“管事姐姐,我们今天晚上吃火锅吧。”楚秾看了一眼桌上的清汤寡水,没了什么胃口,起了一点点叛逆小心思,说道:“这桌菜,撤了吧。”

”好的,娘娘。“管事宫女叹了口气,皇上踏入青镜殿还没有十步,就震怒走出,可怜了楚秾精心准备。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这桌子神仙吃的菜供神仙好了。

傍晚时分,落日垂暮,炼日如火,皇帝身穿玄色游龙袍,双眼凌厉,目光深沉,对上案桌之下一身黑衣的健朗男子。

觞业跪着,问:“敢问皇上,右相府私兵兵符可需要臣派遣暗卫偷取?右相府嫡子已入宫中,臣唯恐夜长梦多,何况男后之名,实在荒谬,臣拿到兵符后,男后福薄身死,一年后未曾入祖籍也是理所应当。”

“……”楼阙抬眼,看向窗外红霞浓厚,那天晚上他的皇后也是红妆束身,凤冠霞帔得像是云霞披了满身。

“不必,朕自有打算。”楼阙挥手让觞业退下。

觞业后退至门口,转身离开后,楼阙起身走向理政殿的机关暗门内。

……

黑身白尾犬一瘸一拐地走进青镜殿的门内时,内里的宫人没再拦他,他们在宫院里搭了一个案板架子忙碌地切食材,摆出来的餐桌上还放着铜锅,宫人忙着向其中放炭火,管事宫女看见他走进来,想要走上前抱他,他却当即龇牙,吓得管事宫女不敢上前,她只能提着裙子蹲下身,对黑身白尾犬说:“娘娘找了你一整天,你个没良心的,享完福就不认主。”

“你以后不是没主的了。”管事宫女指了指青镜殿内:“皇后娘娘要你了。”

黑身白尾犬没兴趣和管事宫女多周旋,一瘸一拐地绕过她,跑到了殿内。

他的五感远比寻常人更加敏锐,感知到熟悉的气味的方向后,立刻顺着气味奔去,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然而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了脚,整只犬顿住。

他的皇后在换衣服。

隔在一层屏风后面,不时有衣料摩擦声,垂落而下的衣袍在脚下绽开成花,纤细笔直的腿犹如花蕊,轮廓透影,他看得分明,瞬间,他浑身发涨,躯体隐约失控,骨骼轻微的爆发出生长的清脆裂声。

他的指甲已然变成刀刃,难耐地在地上用爪子划出痕迹。

然而下一瞬,屏风后的人走出,看见他,惊喜地走了几步,一把捞起他的小腹,黑身白尾犬立刻收起利爪躁动,伸着四肢,下意识怕碰伤少年。

“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楚秾今天吃火锅,特地换了一件深色衣服,自己穿衣服手艺不熟练,腰带松松垮垮地露出中衣,乌血玉挂在颈脖上,白红相间,衬得他越发白皙。

黑身白尾犬被他一抱,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在楚秾的胸膛上,暗香漂浮,温度隔着皮毛传入身躯中,他乖顺地任由楚秾抚摸皮毛。

就给摸一下。

多了想都不要想。

“脚怎么样?”楚秾握了握黑身白毛犬的前爪,觉得还是没力气,就叫了太医来看,他抱着狗在寝宫门口看宫人忙碌火锅。

黑身白尾犬在他手下躺倒,舒服得不行,任由细白手指穿梭而过。

楚秾撸犬撸得舒适,忽然想到一件事

“对了我给你取了一个名字叫敢敢。”从袖袋中拿出一块名牌,用皮革作了项圈,他开口说:“勇敢的敢,好多人都叫勇字,但敢字也很厉害。”

“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楚秾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祝你长成很厉害的犬。”

是狼。

敢字,还行。

敢敢摇了摇尾巴表示满意,下一刻,脖子上就被戴了项圈和名牌。

这是狗牌!

他不耐烦地用爪子划到项圈上,锋利爪子已经轻易割破了边沿。

“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楚秾说。

敢敢立刻放下了爪子。

过了一会,太医才前来,他给敢敢包扎好伤口后,提着医药箱要走,被楚秾叫住:“太医,先别走。”

敢敢有些不高兴,他看得很清楚,太医给他包扎的时候一直在看他的皇后。

太医被楚秾叫住后,他就一直冲太医龇牙。

楚秾薅了一把毛:“这是治你爪子的太医,你龇牙干什么。”

敢敢这才收了牙,继续窝在楚秾怀里。

“你会给犬绝育吗?”楚秾想着要是养犬,是不是应该要在第一次发/情之前嘎掉蛋蛋,这样养起来才健康。

然而健康的敢敢浑身僵住。

“臣现在还不会,但是如果皇后娘娘需要,臣可以修习。”

敢敢疯狂挣扎,再也不想在楚秾怀里了。

“太医,请问,是一刀到底切断,还是先用药物?”楚秾掐着敢敢的腰,不让它动弹,认真地问:“是不是一刀干净,才是最好啊?”

敢敢都快疯了,在楚秾手里疯狂扭动身躯。

“是这样的,一刀干净最好。”

“会影响它生活吗?”楚秾问:“就它生活上会不会不方便?”

“不太会。”

“那动手吧。”

不远处,宫人在临时搭建的案板上做糖拌黄瓜,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咔哒一声,黄瓜赫然断开。

敢敢疯了,直接呜呜乱叫,从楚秾手里挣脱,一溜烟儿窜出了青镜殿。

半刻钟之后,有男人走出暗门,手心里攥着一块银制名牌,脸色发黑着,唤道:“觞业,你去派暗卫……”

即刻有人从门外奔赴而至,重重下跪,楼阙忽然低头看向那块银质名牌,指腹摩挲着微凉名牌上凹下去的楚秾两个字,若有所思,他顿住,随即说道:“不必了,退下吧。”

觞业立刻要退下,楼阙忽然又说:“把太医院会兽医的太医换个差事。”

“?”觞业不解,但他从不忤逆主上,点了点头,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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