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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龙傲天的退婚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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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他的新娘子从未靠近过他。

“面对别人就如此热切是吗?”

“看来是惩罚还不够。”

男人恶劣地宣布:“不惩罚,就不会乖。”

男人精练手臂扣住楚秾肩膀腰身,压着他的手脚不让他动弹, 与此同时, 温热冒着雾气的水中,半身沉黑鳞片覆盖的长尾紧紧绞着纤细的男人,时不时沉黑色中露出一点雪白, 水光润泽, 浮起又落下。

粗糙的鳞片细密排布,绞缠着不放,恶劣地磨着刮过, 楚秾脸色爆红, 被逼得昂起了头, 不得不挺起胸膛剧烈呼吸, 像一尾缺氧而跳出水面的美人鱼, 然而他自己不自觉的动作是自投罗网, 把鲜妍粉软送入了恶劣中, 大手拢住了那双已经和他人不同的尖点。

被捻着, 含着, 被沾染湿意, 又被纠缠不放。

楚秾睡得不踏实,像是被水流冲过经脉一般,想要动弹挣扎, 然而他的手脚都被男人桎梏着, 手腕被在男人手心里被掐得出了印子, 手肘都是绷紧了力气后出现的肌腱, 他的脚被长尾死死缠住, 动作之间都十分艰难,楚秾像是被围困在了一方盒子里,无论如何用力,他都撼动不了盒子分毫。

而且,他还在被煎熬着。

又是一阵磋磨,楚秾红了眼,男人终于松开了他,却转而去了他处,上上下下,全都被男人落下占有欲浓烈的烙印,连指尖都被落下湿意,潭面翻涌,地底涌出的热气奔腾着水声,潺潺流动着,混合着被人为搅弄的激浪,一起在空旷的四野中回荡。

男人很喜欢看他的新娘子红着眼无措又可怜的模样。

明明很舒服却想要逃脱。

沉沦又没法不沉沦。

真是,漂亮得让人想要紧紧抱住。

可怜的新娘沉睡着,无知无觉,却难以自控地浑身发红,时不时呼吸颤动,细微喘息,头难耐地转动着,在潭边磕着后脑勺,男人手捧起他的脑袋垫住,楚秾皱了眉,眼角里终于沁出泪滴,他气息不畅,手指四处抓取,想要抓到可以依靠的实物,可是手指伸出去却空空如也,最终只是无奈地抓到了一捧水。

温热的水从指缝中溢出,他什么都没抓住,反复好几次都扑了空。

最后一次他握住了实物,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臂膀,指甲划下好几道痕。

楚秾脚趾蜷缩了,挺立的胸膛剧烈呼吸,皱眉抿唇,痛苦着又沉迷着,未过片刻,他收敛了腰身,回归安静,靠在男人的结实的胸膛上浅浅呼吸,脸上浮着绯红色,眼角犹如烧了火。

男人却捉住他的手,亲了亲,嗅着楚秾身上的暗香,说:“真棒。”

他在楚秾耳边呼着热气说:“到我了,是不是?”

“不过有两个,辛苦我的新娘子了。”

“不过……这只是惩罚的一部分而已。”

所以,辛苦什么呢?

真正的惩罚,还没有开始,他娇贵的新娘子,总得吃尽苦头。

大手扣着纤细些的手,辗转在了恶劣中。

漂亮的新娘子靠在新郎的身上,被垫护着后脑,靠在潭壁边,不得不抬起头,和男人对着,下巴收拢不住,他想要推拒,却手腕打滑而变成了环住男人肩颈。

水面波涛微动,翻涌不止,水声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回音流转。

楚秾不知道自己洗澡居然睡了过去,靠在潭边醒来时,看见天边星辰明亮,夜幕沉黑,他至少睡了两个多时辰,他睡得姿势不安稳,头略微地有几丝痛楚,不过是在热潭里,不至于风寒生病。

他摇了摇头,又从头到尾的洗了一遍澡。

皂角香味弥漫开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些味道,已经浅淡得几不可闻,被热潭里的硫磺味和皂角香味一推,愈发淡薄,楚秾没注意到。

今天见了血腥场,楚秾洗得更加仔细,确保清洗到了每一处才从潭水中起身穿衣。

许是热水过了身,他筋骨得到极大舒缓,楚秾身上原先尖锐的酸痛变成了一种轻微的酸,浑身肌肉像是被按压过一遍,脚心的沉痛感也衰弱不少,软绵绵的酸涩可以忽略。

他略微走了几步,却一下腿软地跌坐在了地上,他手心撑住地面,发丝垂落,水珠滴溅在了地面上,他皱了眉,呼吸略微喘起来。

他酸痛好了大半,但似乎体力消耗了许多,身体发软,一双腿连走路都有些乏力。

这种感觉和楚秾被男人扣在行屋时那几天很像,那几天他的腿脚都经常乏力,体力消耗很快,不得不依靠男人完成衣食住行。

他一想到男人,就下意识惊慌地抓紧了衣袖,指节都泛白。

但是男人已经死了,死在爆炸毁掉的行屋里,死无全尸,粉身碎骨。

楚秾甩开这种潜意识的惊恐感知,认为应该也是泡热潭泡多了,他并没太多怀疑。

楚秾体力恢复一些后,站起身抱起衣物继续走。

当他润泽着湿意回到小队,看见篝火周围的人已经睡了一片,楚秾抱着衣物在篝火映光中看见高大强健的男人坐在他的正前方,照了最正的火光,他卸下了半肩的衣物,手里拿着棉纱绷带,皱着眉给自己上药,结实肌肉在光中映着照影,纹理毕显,数块肌理分明,肩宽腰窄,坐姿端正又挺拔,面容完美英俊,他的腿边立着他的命剑。

楚秾必须承认,陆惊绝的外貌优越得极为惹眼,纵使伤痕累累,疤痕郁结,负伤狼狈,也是极为优越的翘楚人物,他攥紧了衣物,抬腿想要离开。

陆惊绝伸手摸到后肩,皱了眉,从肩头卸下沾血的棉纱绷带,在脚边堆成了一团,他显然不会处理自己后背上的金雀抓伤。

没人帮陆惊绝处理伤口吗?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在深夜时自己狼狈上药?

楚秾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他和陆惊绝不该是可以上药的关系,现在两个人之间隔阂太深,面对面都只怕是会尴尬。

然而陆惊绝是为了他才受伤的,即使是当时情急,陆惊绝也还是下意识地救了他,如果陆惊绝没有替他挡下,那么被利爪划了满背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抿了抿唇,不放下衣物往前走到陆惊绝面前,陆惊绝警觉地抬头,一眼和楚秾对上,似乎是没意料到他会前来,眉头微皱。

两个人都没说话,空气静谧得只有晚风流过。

楚秾抓紧了衣服,折痕都被抓出了印子,他犹豫许久,还是问出口:“陆师兄……,我可否为你上药?”

“……”陆惊绝看了他一会,说:“不必。”

“但是,你是为救我所伤的。”楚秾愧疚,声音并不大,他诚恳说道:“你现在自己上不了药,而现在大家都睡着了……我总得做点什么。”

“你今天不上药,明天就没办法继续走了。”

楚秾提不了退婚的往事,这是两个人之间隔阂最深的沉疴,他只能提当下。

他就是心虚。

陆惊绝收了眼,终是没再拒绝,低了头,把棉纱绷带放在石块上,自己垂了手,他选择了妥协。

楚秾放下脏旧衣物放在陆惊绝身边,自己坐了上去,拿起棉纱绷带还有清水给陆惊绝后背撕裂一般的宽大伤口清洗上药。

赤焰金雀爪大恶凶狠,一爪子勾住皮肉就会向外狠翻,陆惊绝满后背都是血痕,里面还混了不少沙石碎土,血肉模糊着还隐隐流血,很是狰狞,楚秾处理地小心翼翼,眉头都皱紧了,敛眉低目着,手也贴着一般的柔力,生怕触碰到伤口会让陆惊绝疼,但是如此惊恐的伤口,不疼是不可能的。

陆惊绝仍旧挺直脊背坐着,没有吭过一声,他的目光始终看向自己放在一边的命剑,命剑今日沾染了血光的剑身被拿出来散血气,然而他看得是命剑,却也不是命剑,而是那方命剑剑身上的倒影。

寒光照映上,模糊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受伤,一个在耐心上药,明目而动,满眼焦急担心又柔软。

他们像极了一对夫妻,丈夫打猎回来负伤,妻子急忙拿出药物给丈夫医治,又焦心又紧张着。

药香散溢,纤细柔嫩的手按压上结实的肩颈肌肉处,随着上药而上下抚过,带起一层绵密又细微的痒,还带着皂角香的气息呼在伤口处,混合药香勾缠空气。

漂亮的少年垂着眼,低眉敛目的模样也秾丽如同春月,他的眼角处还点着桃花一般的媚红。

而少年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多漂亮,也不知道,自己的眼角烧着润泽后的媚。

陆惊绝全都收揽进眼底,却一言不发。

上药到了最后一步,楚秾要把绷带缠满陆惊绝的上半身,他开口说:“陆师兄,接下来可能冒犯了,还请见谅。”

楚秾说着,把陆惊绝另一边的衣物解开,散了下来,完完整整的身形袒露在他眼前,他根本不敢看,自己红了大半张脸,抓着绷带从侧面抱住了陆惊绝,呼吸贴上陆惊绝的肩头,又迅速撤开,手抓住绷带一圈圈绕住陆惊绝的腰身,直到一直缠绕到了胸膛上,他才停了下来。

他不想抱陆惊绝,但是陆惊绝的肩颈不能再动弹了,他原意是想自己凭空绕过陆惊绝,但是他忽略了陆惊绝的优越肩颈,以至于反复触碰几次,他低头沉默地继续包扎,过于专注,根本没看见陆惊绝发红的耳根。

包扎过程大半都是靠得很近,距离若即若离,陆惊绝肌肉反复绷紧又松开,伤口崩开溢出血液,又被药物堵住,愈合发痒。

绷带一圈圈绕过,扣住肩膀后,楚秾将将要打结,却忽然看见陆惊绝肩膀上一条细碎的抓痕,又细又长,泛着浅浅的血痕,被火光藏在了阴影里,所以分外不明显。

可能是枝条划伤的浅痕。

楚秾没有在意,继续低头给绷带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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