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小子才是黑社会吧
“你猜？”凌橘子说着拦腰拎起了李正飞。
李正飞有140多斤，但他现在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凌橘子拎着。
“这个是新来的所长？他好帅啊！做我老公好吗？”
“他是大力士吧！”
“姐妹，我心动了，我想要甜甜的恋爱。”
“现实中真的有这种又帅又牛逼的男人么？老娘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围观的群众一度陷入花痴的状态，女的想要凌橘子当她们老公，男的想要成为凌橘子。
“我和所长的距离差一个妈妈，我妈什么时候才可以把我生得如此优秀？”
“同是男人，我都有点仰慕他了。”
半个钟后，派出所门口。
保安大哥不敢置信看着两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脸青鼻肿，低声下气地拿着一个刷子在那里乖乖刷墙。
哇靠！所长诚不欺我！
“大叔，你过来。”凌橘子对着保安大哥喊道。
保安大哥刚走到，就听见凌橘子说道：“你们在派出所门口泼红油漆，还把保安亭的窗户砸烂，把我们大叔吓坏了，需要你们承担精神损失费。大叔，你希望他们赔偿多少钱？”
保安大哥做了三十年保安，还没遇到这种好事。他也是毫不客气说了一个数字，“500。”
他每月工资3000,500算的上一个大数字了。
“你们赔偿大叔5000精神损失费，吓坏他这件事就可以私了。”凌橘子脸不改色道。
黑衣大哥：这小子才是黑社会吧。
保安大哥：所长，我……喜欢你……这种做事风格。
“叮！收到微信转账5000元。”
保安大哥笑得见牙不见眼，高兴道：“钱收到了，多谢所长和两位大哥。”
凌橘子问道：“大叔，窗户坏了，需要赔偿多少钱？”
保安大哥正在心里默默算着，就听见对方说道：“还是5000，如何？”
保安大哥一怔，连忙应道：“这下可以换个质量不错的窗户了。”
其中一位光头黑衣大哥忍不住了，抱怨道：“什么窗户需要5000一扇？”
“怎么？有异议？”凌橘子冷冷道。
另外一个黑衣大哥拿出手机，立马给保安大哥又转账了5000。
“叮，收到微信转账5000元。”
“警官，我们不敢有异议，你说什就是什么，小的照做就是了。”
凌橘子意味不明望了一眼他们，然后叮嘱林方明看着他们干活，就独自走了进去。
他人刚到办公室，就看见吴不休拿着手机过来。
“所长，你火了！”
凌橘子不明所以接过吴不休的手机，屏幕上面正播放着一则新闻，新闻的标题是《震惊！所长以一敌数十人！》
无数弹幕霸屏。
【老公，我要给你生孩子！】
【女婿，我要把女儿嫁给你！】
【我以前喜欢女的，现在我只喜欢你！】
【哇靠，所长居然可以掰直同人！】
……
对于被一堆人仰慕，凌橘子更关心大家对于学生的行为是怎么看待的。
于是，他点开了评论区。
【我儿子要是在里面，不用浪费国家子弹，我亲自打死他。】
【趁还没出来祸害社会，全部扼杀在温室里面吧。】
【这些是学生？什么学校教育出来的？谁知道，赶紧给大家拔草。】
【他们做的是人事？他们配做人吗？】
【他们应该在少年看守所住到老吧？】
【知道天水区乱，还不知道乱成这样。】
凌橘子看了一会，关闭了手机评论。
他对着吴不休说道：“等会审李正飞，记得全程录视频。”
“好。”
审讯室。
李正飞身上有几处地方被白色绷带包扎着，脸上也有几处擦伤。
凌橘子心想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方，应该是有一个不幸的童年，于是启动【教化系统】，开始和他进行对话。
“我们这次对话以视频的方式进行记录，到时候将会公开发送到公众平台上，你是否同意？”凌橘子问道。
李正飞不以为然道：“随便。”
“你先和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的情况吧。你的名字、成长经历、家庭情况等等。”
李正飞忽然对着镜头认真道：“我叫李正飞，来自郑阳，今年35岁。我妈妈是妓女，所以她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小学没有毕业，偷了我妈500块钱出来闯社会。”
“我坐火车南下，来到西莞打工。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乞丐，他骗走了200块钱，搞得我连饭都没有得吃，在外面饿了三天三夜。后来是另外一个乞丐救了我，给我馒头和水，我才活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不是乞丐，他是丐帮帮主。他骗了很多类似我这样单纯的小孩，帮他乞讨。一旦我们不配合，就会被打骂。我们很多小伙伴，就被打残了，没有手或者没有腿。说起来，我四肢尚在，算是幸运的。”
“我不甘心过这种被奴役的生活，十四岁那年，我逃跑了。毫无疑问，我被他们抓了回去，不过我逃走的决心很大，鬼使神差，我使出浑身力气，活活把抓我回去的两个成年男人打死了。一个是被我掐死，一个是被我用砖头砸死。”
“有了第一次杀人的经历，我恐惧又洋洋得意，我觉得天下就在我的掌心上，只要我足够强大，谁都要叫我一声大哥。”
“我接手了丐帮，逐渐发展强大，在当地开起了赌场和会所。我的生意越来越火爆，警察来抓我，我就给他们塞钱，只要钱够多，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的存在，使当地的黑社会眼红。他们带着浩浩荡荡百来人，来我的赌场和会所烧杀抢夺，我一气之下，带着所有兄弟，和他们干了起来！最后，我们赢了。我成为西莞最有名的黑社会大佬。”
“西莞是个小城市，当小城市的大佬，已经不能满足我的虚荣心。于是我来到了全国最繁华的城市，广市。经过十年的努力，我终于带着兄弟们在天水区立足，使这里成为我们的理想天堂。”
李正飞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后，才发现自己有点啰嗦。
“不好意思，没有人想要了解我的经历，一下子说多了。”
凌橘子消化完汹涌而来的信息后，缓缓开口道：“你为何要在游戏厅设置成年人服务？你明明知道游戏厅的主要服务对象是学生。”
李正飞不假思索回答道：“我没有好的童年，所以我也要毁了他们的童年。我最讨厌有钱人的孩子，他们老是自以为是，高人一等，把别人看得比狗还要低贱。”
凌橘子疑惑道：“你小时候被有钱人的孩子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