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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分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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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进来, 这点事儿也没必要搪塞,王熙凤就说:“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环儿那天在园子里欺负兰儿和桂儿, 被萱儿打了一顿, 听说打的挺严重的,不过都是些皮肉之苦。”

说到这里立即嘱咐贾琏:“这事儿孩子不敢跟大人说,也一直瞒着。咱们知道就知道了,你可别到时候跟三爷说,三爷的脾气是不惯着他们,就怕孩子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骂。”

“什么叫无缘无故?你们这些人头发长见识短, 就知道替她遮掩!这里面的事大了去了,我必是跟老三说的,这孩子光顾着自己痛快就不应该留下证据,回头要是老爷看见贾环身上的伤怎么办?

到时候二老爷嚷嚷出来怎么办?

贾环欺负侄儿只是咱们空口白牙, 要是到时候贾环知道二老爷给他撑腰,张嘴翻案了, 就说自己跟侄儿闹着玩儿的, 被侄女误会了,自己反倒挨了一顿打, 这事儿他成了无辜的, 大家都成了黑心肝的。这可怎么办?”

王熙凤一听, 瞬间意识到了:“对啊!”

平儿就奉承贾琏:“二爷想的真全, 简直是滴水不漏, 我都没想到。”

平儿的奉承贾琏没放在心上,他站起来把挂在衣架上的腰带拿了, 一边扣在腰上一边说:“那是你们没见识坐井观天, 我如今在衙门里行走了几天, 衙门里面的那些犯人个个巧舌如簧,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怪人家,都是猪八戒转身倒打一耙。这种人多了,牢里都是!不说了,我要去衙门了,你们在家里盯着点。”

王熙凤立即跟着出去,“二爷,家里没钱了。”

“没钱了又饿不死人,你等我回来再说。”

王熙凤就跟平儿交代:“你在家看着点哥儿,我去找你三奶奶去,二爷说的对,要防着环儿这小东西翻案!”

云芳听说了就跟王熙凤说:“你别着急,萱儿是环儿的债主,环儿不敢露一丝消息出来。”

王熙凤不信:“借了几两银子?居然被萱儿拿住把柄了!”

“一百两!”

“这可不是小钱呀!他拿这个钱干嘛去了?”

“前不久的事儿,应该是去宁国府赌钱了。”

王熙凤是又气又急:“这群小东西,小小年纪都不长进。珍大哥也是,我早就说过,不许带着他们吃喝玩乐,珍大哥就是不听!还说爷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虽然不读书,也知道好孩子自小是读书的,谁家的孩子小小的就是赌棍!”

说完又问:“怎么?贾环因为这一百两不敢跟萱儿闹起来?”

云芳点头。

王熙凤松口气:“这就行,要不是二爷说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对了,赵姨娘最近在干嘛?她没发现儿子挨打了?”

云芳想了想,就说:“她在救济人啊!要说起来,赵姨娘这个人真不好评价,她现在是全力帮着赵家钱家的人找住处,找活儿干!

我听大嫂子说,这些人想卖身到咱们家来投靠赵姨娘,直接被二太太挡了。原本是你们王家的奴才,你婶子也不要他们了,好多人都走投无路投靠无门。”

说完看着王熙凤:“你真的不管?”

“管什么?王家都没了我怎么养这些人?他们要是为了王家办下些事儿也行,多少人在抄家前砸了库房,我娘留下的一些嫁妆我哥哥没全部拉到金陵了,剩下的被人哄抢,把我气的啊!

就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也会夺了布匹茶碗这些零碎的逃走!我救他们干嘛?他们也没脸来求我。我就在这里坐着,他们怎么不敢托人传话进来找我,真是忠心的,可靠的,我怎么不收留?”

说完摆手:“别说这些,我烦着呢。”

云芳就把茶碗放到她跟前:“喝点茶消气,我真是不该问这个的。”

这时候外面丫鬟进来说:“珍大奶奶和小蓉儿大奶奶来了。”

这边双双站起来,珍大奶奶进来:“我今儿是来给你们帮忙的,不是说要给二姑娘定做家具吗?找木匠了吗?找木料了吗?我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的。”

胡氏也拜见了两个婶婶,大家一起坐下来。

云芳说:“我爹爹说家具这一块不用着急,他和我娘算是长辈,又是媒人,还和咱们家是姻亲,既然缘分到了,就给二姑娘添一份礼,家具他们包了。就等着徐家的房子确定了,就派人上门测量地方打家具。”

王熙凤就说:“我如今操心的就是那些金银器皿。不瞒你们说,如今除了老太太的私房,我们家没多少金子了,不够用。老太太的私房金子谁敢动?所以你们帮我们想想办法,帮我们找点,我们用银子跟人家换。”

珍大奶奶说:“这个好说,我们大爷门路广,我回去跟他说一声就好。你们要多少?”

王熙凤说:“最起码要两三千两。”

“这么多?”

“多什么啊?到时候金钗金冠金镯子金璎珞金项圈,那些不用金子?我还担心不够呢,而且还要打不少的金银锞子给孩子们到处散一散。对了,这个提醒我了,花轿到的时候,咱们家也要撒一次喜钱,这里面也要有金银锞子。”

珍大奶奶说:“金银锞子才值几个钱,你只管操心其他的金货,金银锞子我们家包了,这事儿我知道了,我让我们大爷尽量多找点。”

说到这里叹口气:“也是咱们这些人家流年不利,娘娘们省亲之后,日子都艰难了起来。这还没出春天呢,才四月份,有人就露出颓势来了。”

云芳和王熙凤都感兴趣,问道:“谁家?”

“缮国公石家,他们家姑娘也定亲了,石家的一个姑娘,庶出的,嫁给江南富商家的公子了。”

王熙凤和云芳双双:“啊”了一声!

这和这次荣国府嫁女儿完全不一样,荣国府嫁女儿,是贾琏和贾瑭想走上一辈的老路子,就如贾代善把女儿嫁给林如海一样,找一个有潜力的年轻人扶植起来,成为荣国府在读书人中的喉舌和桥梁。而且在关键时刻有大用!

套一句词,就是“外托同僚之义,内结骨肉之情。”

所以徐家很兴奋,这是一种不对等的合作,徐家要让荣国府予取予求。哪怕徐家处在劣势,摆脱不了被荣国府控制的局面,但是得到的好处却有更多。

缮国府这种几乎是用女儿换了聘礼,是一锤子买卖,因为富商除了在财务上给了好处,但是不能在官场上给任何的助力,这和薛家那种皇商还不一样,这种行为在大家看来是真正走下坡了。

王熙凤忍不住摇头:“没想到啊,最先撑不住的是他们家。”

珍大奶奶说:“他们家靠着石家的老太君撑着,家里没一个能扛起家事的人,他们家的老太君去世大概有三四年了,石大人比咱们家的几位老爷强一些,但也挤不进朝廷里面,靠着祖宗名头和户部年底发的俸禄银子过日子,这才几个钱啊,加上去年盖别墅,又把家底耗干净了,所以现在也撑不住了。”

四个人一起感慨,这时候李纨来了,珍大奶奶问:“你怎么来的这么迟?”

李纨说:“路上看了一出戏,我担心走出来让人尴尬,就等着人走了才敢出来接着走路。”

胡氏问:“婶子看到什么了?”

李纨笑着回答:“刚才我打发兰儿去读书,把萱儿和妞妞桂儿哄着出去玩儿,这才往这边来。

路上遇到宝姑娘和宝玉房里的袭人,两个人在小路上说话,我是进不得退不得,只能听了一会。”

珍大奶奶催着:“你咱们说半截啊!说啊,她们说什么了?”

云芳说:“想来是路上遇到了打个招呼吧。”

王熙凤不认同:“放屁!才不是呢,袭人在老太太院子里的绛云轩住着,又不住在园子里,她是自己进园子的,必是寻人的,只怕就是寻宝姑娘,大嫂子赶紧说啊!我想知道她们说什么悄悄话了。”

李纨说:“袭人想进园子里伺候,托宝姑娘想办法把她要到身边呢。”

云芳问:“她不伺候宝玉了?”虽然这么问,也知道这事袭人是打错算盘了,毕竟宝钗不会傻到要了表弟的房里人做自己的丫鬟。

珍大奶奶也想到了,就说:“她不是那个...看你们这个几个人的眼神...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二太太许她做宝玉的房里人,她怎么想不开啊!”

王熙凤和云芳同时看珍大奶奶,珍大奶奶说:“我也是听说的,我听说是太太许诺她做宝兄弟的房里人。”

王熙凤哈哈笑起来,笑珍大奶奶的老鼠胆子:你遮掩什么啊!大家都知道!

李纨说:“宝玉郎心似铁,不打算早早的成亲,这事是和老太太昨日说了的。你们也知道,老太太身子看着强健,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一年比一年精力差,这都是能看出来的。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让宝玉早点成亲,早点有个孩子,但是宝玉和二老爷不愿意,也就捏鼻子认了。

好在宝玉年纪不算大,就是再拖几年,他是男人拖的起,袭人比他年纪大啊,而且是太太许诺的,又没有经过老太太和二老爷同意,先不提老太太和老爷那里会不会松口,就算是同意了,袭人青春短暂,拖的起吗?

就算拖的起,她青春不在了,以色侍人色衰而爱迟,宝玉现在都不搭理她,日后呢?”

众人都想到了宝钗身上,宝钗比迎春大,迎春都有人家了,她还单着呢。宝钗就更拖不起!

胡氏问:“那......她也不该找宝姑娘啊!宝姑娘是亲戚家的姑娘,这...就算有金玉良缘的说法,也不该找薛家要自己啊...说不通啊!”

主要是胡氏不常来,听说过金玉良缘,却不知道二太太和薛姨妈姐妹两办事有多么的魔怔。

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金玉良缘十有八九要吹,但是这姐妹两还是头铁的觉得有成功的希望,还是大希望!

袭人也抓住金玉良缘的稻草,想要自救一把。

这边还在说笑,云芳的丫鬟甘草进来回话:“各位奶奶们,老太太院子里的姐姐打发人来了,说是南安王府的媳妇来给老太太请安,还送来了给二姑娘的贺礼,请各位奶奶去一趟呢。”

因为有云芳这个孕妇,大家都走的慢。

而南安王府的几个管事媳妇已经坐在脚踏上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了。

这里也没其他人,这几个媳妇互相看了看,就笑着跟老太太说:“今日我们来除了恭贺贵府二姑娘大喜,就是给老太太请安的,顺便我们太妃让我们探探您的口风。”

老太太眼皮一跳,问:“什么事儿啊?”

其中一个就说:“是这样的,我们老太妃养下的小公子您也是见过的,如今也到了择娶贤妻的年纪了。”

另外一个说:“史家的云姑娘常在我们家来往,太妃也常常听她说贵府的几位姑娘,想到昔日和几位姑娘打交道,就特别喜欢三姑娘。”

老太太这就明白了,她笑着说:“不妥不妥,小公子是嫡出的,是老王爷和太妃的爱子,我们家的三丫头不过是个庶出的,且是五品官的女儿,就算是伶俐一点,这身份也上不得台面,不妥不妥。”

这几个媳妇对视一眼,没想到老太太居然开口拒绝了,想要挽回:“老太太可不能这么说,三姑娘的姐姐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三姑娘的身份不低了,咱们两家也是老亲,常常见面,几代人交往下来也是世交了,都是知根知底的,三姑娘来我们家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太太哈哈大笑:“不是我老婆子不识抬举看不到太妃的好意,只是两个孩子不合适,身份悬殊,是我们高攀不上,这会儿就算了吧。而且如今全家都在忙她姐姐的婚事,一两年内她还太小,还不着急。再等等吧!”

看老太太一直反对,这几个媳妇只好放弃,再说起别的笑话来。

等到这几位当家奶奶过来,这几个女人立即站起来问好。

名义上人家是送贺礼过来的,这时候自然是要奉上贺礼单子了。

单子送到了云芳的手上,云芳看了看,都是些布料,颜色花纹写的清楚明白,反正拉了一车过来,考虑到两家的关系,这种礼物是恰到好处。

既然是送礼来的,王熙凤就站起来说:“我请几位到我们园子里去给我们二姑娘那里,也让我们姑娘当面谢太妃盛情。”

珍大奶奶婆媳一起去了,李纨就问老太太:“这些女人留饭吗?”

老太太想了想,“不用留。”

老太太就问云芳:“这眼看到了四月份,也暖和了,你感觉如何啊?”

云芳的预产期在五月份,这段时间肚子很大,睡觉的时候就不好翻身,就觉得很难受。

而且捧着肚子散步很受罪,最要紧的是不散步还不行,所有人都劝云芳多动动,现在是喝点凉水肚子都在变大,更别提那些有经验的婆子们让她吃的清淡些,免得大鱼大肉补的太过,生孩子的时候孩子太大容易难产。

云芳就微笑着说:“还好。”

老太太伸手拍了拍云芳的手:“只希望瑭儿这个月能赶回来。”

李纨在一边说:“东西都该准备了,你那边缺什么,我回头帮你做些。”

“都不缺,萱儿和桂哥儿的东西还都在,拿出来就能用。”

老太太说:“那也不能太俭省了,还是要给孩子做点新的,咱们这些人家,用哥哥姐姐的是为了好养活,哪里是给孩子做不起衣服的。”

这边不咸不淡的说着话,没一会几个女人从园子里出来,和老太太告辞后就回去了。

下午贾琏刚回来,就听见门口的门子说:“二爷,老太太院子里传话出来,说是让您去一趟。”

贾琏应了,就准备进去,这时候听见背后有马蹄铁敲击宁荣街青石板的声音,大家转头一看,一队二十多人的马队进了荣宁街。

贾琏发现贾瑭回来了。

贾瑭本来想在东院那边下马,回去洗漱一下吃饭睡觉,这些日子在马上颠簸很不舒服,骨头都要散架了。

但是看到贾琏一直等着,就不好不打招呼,骑马到了门前,几个门子立即跑出去扶着他下马。

贾瑭就觉得自己的腿马上要变成罗圈腿了。

他被门子架着,适应了一下才抬腿走路。

贾琏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问:“你这是骑了多久?”

“除了吃饭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八个都在路上。这一路很难走,我是一天没歇着,从出城到现在,我一直在马上颠簸,大腿里面都磨烂了。”

“呦!这么严重!”

“都已经好了,肉磨烂了又长好都长见你了,这一个多月前后横跨二千多里地,地形又复杂,骑马还难受,碰到那些当官的,又看不清形势敷衍事儿,真真是折腾死人。”说完让跟着的这些人先回去歇几天,他和贾琏去给老太太请安。

两人进了后院,贾瑭一身衣服都馊了,坐下来的时候,就听见全身的骨头嘎嘣了几声,随后他露出一种很放松的姿态。

老太太让玳瑁给他们兄弟端水,跟贾琏说:“别觉得我日常偏心你兄弟,看看这容易吗?好好的四品官享不了福,整日累成这个德行。瑭儿,这次能歇几天?去衙门了吗?”

“去了,下午去的,来不及进宫,明日进宫面圣之后看有什么安排吧。”

说完端着杯子一顿牛饮,活脱脱的一个野人。

老太太就说:“刚养白嫩了一些,就又成了这样子了。”

贾琏就说:“他又不是个丫头,养那么白干嘛?”

说到这个,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叫贾琏来的原因。

让丫鬟们退下,她跟贾琏说:“正好你兄弟也回来了,我跟你们兄弟说了吧,上午南安王府的太妃差遣了四个女人来咱们家,名义上给你二妹妹添妆,背地里跟我说,要为太妃的小儿子聘三丫头。”

贾琏皱眉:“那小子目中无人,好事儿没做过一件,缺德的损事一件不拉,路过卖鸡蛋的老汉都要把人家卖的蛋摇散黄儿,和人走了一个顶头,压根不问认不认识,直接横冲直撞。他一直觉得因为自己生的晚才当不了南安王,跟他兄长都经常顶撞,这种人能看得上庶出的三丫头?”

“所以我拒了啊,他家的女人看上去不死心,又劝。我也没应,咱们两家向来交情不深,你们也是知道的,场面上都是亲亲热热,只是这些年除了婚丧嫁娶过年送礼,私下来往过吗?都是些面子情,怎么就突然打咱们家三丫头的主意?”

贾琏也出去行走一阵子了,自己想了想,跟老太太说:“孙儿估计着,四王八公如今也只有咱们贾家看着还稳固些,其他人家都摇摇欲坠,联姻嘛,自然是捡着实力强劲的联姻,谁愿意结一个注定要倒霉或者落魄的姻亲?”

老太太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也不能这么想,京城里面有那新贵如日中天,他们怎么不凑上去?”

转头问贾瑭:“你以为呢?”

“自然是人家想有大动作,江南局势累于危卵,如今朝廷里诸公的眼光都放在江南,海沿子那里就没人关注。

早先第一代南安王就在南方沿海训练水军,如今水军式微,这一代的南安王又想掌权,王府水军两家一拍即合,趁着大家都关注江南,自然是想着暗地里不声不响重振旗鼓。”

贾瑭把茶杯放下,调整一下坐姿,跟老太太接着说:“咱们家没了兵权,京中贵人知道,但是外面的那些中等军头知道吗?远在南海的水军知道吗?虎死余威在,想榨干咱们家在军中剩下的这点余威罢了。”

贾瑭想了想,又说:“联姻不成,人家说不定还会上门,可能会认干亲。要么是太妃出面,认下三妹妹。要么是王妃出面,把咱们家的萱姐儿或者妞妞认成干女儿,然后大张旗鼓,弄的人尽皆知,好利于他们行事。”

贾琏第一个反对:“我是不会答应的,认干亲!他们也敢想!

要是感情深了,是可以认下的,这种明显就是为了利用咱们,凭什么答应?别说是三妹妹,就是两个丫头片子也不会跟他们王府扯上关系。”

贾瑭没说话,因为原著是认了的,有人说是南安王战败,探春去和亲。但是在贾瑭看来,皇帝是不会答应和亲的,最好让水军全军覆灭,再拉一支水军出来。

当皇帝的是不会计较一城一地的存失,是反复衡量这件事怎么办才会有最大的好处,他不会允许南安王府出一个郡主用和亲的方式收拾这个烂摊子给南安王府东山再起的机会。

以现在贾瑭掌握的信息来看,探春不是去和亲,探春应该是被当做筹码嫁给了当地的豪族或者是水军里面的某个军头。荣国府答应这样做,是因为想抓住最后这次的机会,通过探春的远嫁在水军中分一杯羹,这是荣国府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保住荣华富贵的最后一招。

因为在探春远嫁之前,贾政已经外放到那里做过学政了,贾政不适合做官,他应该是被运作过去的,但是贾政的那些清客们太猖狂,在当地使劲刮地皮,使得贾政的名声臭完了不说,和南安王府的勾结成了压倒他们最后的一根稻草。

大厦倾覆随之而来。

这一切环环相扣,有因有果,荣国府的覆灭是有很多原因的,有后继无人的尴尬,有远离中枢二十多年的惶恐,有政治投机的失败,有握着军权死不松口的固执,有欺男霸女的恶行......

就目前的形势和原著比较起来,荣国府暂时没有大厦倾覆的危机,是四王八公这些老牌勋贵里肉眼可见的常青树。

原著里面,探春远嫁究竟是荣国府谋划还是王府谋划都不好说。但是眼下,南安王府是很想和荣国府有更进一步的好关系。

眼下这个局面,就好比当初一起创业的大小股东们在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中完成了并购吞噬,大股东渐渐拿到了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剩下的这些小股东中有一些很不安分,想在抗争一下,以为掌握不了公司也要掌握一个有油水的部门,可是单独掌握一个部门实力也不够。

怎么办呢?自然是剩下所有的小股东们联合起来。

却不知道大股东正磨刀霍霍,准备把这个部门给砍了!

贾瑭接着说:“眼下,还是和这两处王府不远不近的处着就好。和咱们的故交东平王府一样,慢慢的褪去煊赫的架势,别引人注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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