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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解决琼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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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砚卿十分无情地将零央的手扒下去道:“我与你好像并不相识!”

“星天, 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找根绳子把咱们两个捆在一起。”零央用一种哀怨的神情看着亓砚卿道,“你当真忍心吗?”

“那是自然。”

此话一出, 零央的神情更是哀怨。

见此, 亓砚卿叹了口气道:“你先前说那京路身上有一种像是灵植,又不像是灵植的东西?”

“那京路不知从何处寻了一块凤尾石。”零央皱眉道,“那凤尾石乃是凤尾草的伴生毒石, 若是被寻常修士寻去之后, 修为便会被一点点吞噬,这与天冥石有所相似,但却不如天冥石那般毒。”

说到这里,零央撇了撇嘴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随便寻的。但是, 现在看来, 他手中的凤尾石的主人应当与风司有关, 所以,他才会中了风司的毒。”

“这风司与凤尾草一族的毒性差别很大吗?”亓砚卿看向零央道。

这一开始零央说那话, 应当是有信心能解了, 但是, 发觉是风司之后才会如此。

“那自是不同的。”零央叹了口气道,“凤尾草出世以来毒性就有所不同,那毒性最强的便是风司。这风司本身毒性就是最强的,再加上她的修为又极为强悍, 她的族人又如何能同她相较。”

闻言,亓砚卿眉头紧皱。

这零央大话都已经说出来了, 现在想要收回了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 他们得想办法将这毒解了才行。

“我记得你同京路说, 要是继续将那凤尾石带在身上,他的修为会不断下降,那我们将这凤尾石收回来可否能缓解?”

“那京路带着那凤尾石实在太久,毒已入了骨头,就算是将凤尾石拿回来也没有多大用处。”零央垂头看向手中的玉佩道,“更何况,他压根就不可能将那凤尾草交出来。”

此话一出,亓砚卿有些不解道:“这是为何?”

那凤尾石本就有毒,而京路的修为也的确在下降,那他为何不愿将这凤尾石交出来?

零央双眼微微眯起道:“虽说凤尾石名为伴生毒石,但实际上却也是一种毒草,若是能将这毒草炼制成丹药的话,则能提升一个大境界。”

说到这里,零央冷哼一声才继续说道:“他如今不过掉了五个小境界,若是能在剩余的时间中将那毒草炼制成丹药的话。他可以直接突破大乘达到化神,他如何肯将这毒草送出?”

听到此话,亓砚卿蹙眉,一时不该说什么。

若是这凤尾石能让京路突破大乘境的话,那除非那直接掉下大乘,要不根本就不可能将这凤尾石交出去。

修士境界当中的小境界好突破,但是,这越是到了后面,这大境界就越是难以突破。

所以,这京路寻到突破大境界的可能,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那凤尾石对于凤尾草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东西,在遇到生命危急之时,凤尾石甚至可以当做‘替身傀儡’护住其性命。”零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道,“再加上那丢掉凤尾石的家伙与风司有关,这当真是为难啊!”

听到这话,亓砚卿双眼微眯了一下。

这凤尾石对凤尾草来说至关重要,而这个人还与风司有关,所以风司在这凤尾石上注了毒气。

这京路不知在何处寻了这凤尾石,所以才导致自己中了毒。

想到这里,亓砚卿道:“若是这凤尾石对凤尾草很是重要的话,那凤尾草应该会将其带在身上吧!”

“对啊,那凤尾草一般是将这凤尾石带在身上的。”京路道,“所以,这京路能将这凤尾石拿到手,怕是对那凤尾草下了毒手,他若是对凤尾草下了毒手,风司又岂能容他?”

亓砚卿道:“这凤尾石不过是凤尾草的伴生物,他若是杀了凤尾草才拿到这凤尾石的,那为何不将凤尾草带在身上?”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京路是无意间得到凤尾石的?”

“我想是的,他若是刻意动手的话,应当早有准备才是。”亓砚卿抬眸看向零央道,“更不可能掉这么多的境界,所以,这京路应当是得到这凤尾石之后,才知晓这凤尾石的用处的。”

听到这话,零央双眼微眯了一下道:“若是这般的话,那此局应当还没有到不可破解之时。”

说到这里,零央笑了笑道:“倒是我先前太过于执念了,若是他是无意得到那凤尾石的话,我们只需要找到这凤尾草就可解决此事了。”

闻言,亓砚卿有些诧异地看向零央。

他们同族之间且不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更何况,这清翠与凤尾草之间了。

所以,这零央要如何找到那凤尾草?

“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找她。”零央眨了眨眼睛道,“那凤尾草与凤尾石之间有联系的,所以,我们只要威胁一下这凤尾石,那凤尾草自是会寻上来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零央挥手将禁制打散道:“那既然如今已经寻到解决之法了,就无需将此事记挂在心上了。”

见此,亓砚卿嘴角不禁抽了抽。

这零央心情还真是变化多端。

这前一刻还一副我若死,你陪我同穴,这下一刻就变成了我要去寻个乐趣。

想到这里,亓砚卿无奈地摇摇头,随即跟上零央的脚步。

这零央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可他却没忘这城中还有一个琼子华在等着他呢!

所以,他现在最好是与零央寸步不离。

亓砚卿虽是这般想着,可那零央则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一盏茶后,便再也看不到那零央的背影。

见此,亓砚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零央自从出世以来就被困在黄沙蛊殿当中,其心性与孩童并无大多区别。

这一时间有些忘神也实属正常。

想到这里,亓砚卿起身朝着人群中央走去。

就算是那琼子华要对他动手,那也需要挑一个人少的地方,他如今就往人群里面站。

那琼子华自然对他无法。

思绪至此,亓砚卿跟随人群进入一个府邸当中。

在那府邸当中有一处圆台,在圆台之上正有两位修士缠斗在一起。

观其模样,似乎是要死手。

看到这一幕,亓砚卿微微皱眉,他若是记得不错的话,这蓝海城不是不允许修士动手吗?

想到这里,亓砚卿抬眸环视四周。

只见在他周围有几十个修士,那些修士如今都正在看着台上。

观其目光,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模样。

见此,亓砚卿心中疑惑更甚。

正在这时,他余光瞥见一道身影从他身旁闪过。

而那修士在路过他时,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回眸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在见到他之后,那修士愣了一下,随即朝着亓砚卿走来道:“这位道友可是有什么事情?”

闻言,亓砚卿道:“不慎与友人走失,不知此处何地。”

此话一出,那修士神情有些古怪道:“若是这般的话,请随我前来。”

亓砚卿颔首,跟在那人身后行至一个偏僻的院子中。

那修士才回眸看向亓砚卿道:“你这修士有些意思,你我不过只见过一面,你不怕我害你吗?”

“我向来很相信我的直觉。”亓砚卿伸手指向自己的心脏说,“它告诉我,可以信任你。”

修士笑了两声道:“你当真有趣,你可唤我乐商。”

“乐道兄,可唤我星瑾。”

说罢,亓砚卿抬眸看向那乐商。

这乐商便是卖他空白符箓的修士。

虽然不知为何,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乐商并不会害他。

“星瑾?”乐商走到石桌前一挥手道,“好名字,你来陪我下下棋吧!”

听到这话,亓砚卿走到石桌前坐下。

左右他现在无事,与其外面的人挤在一起,还不如下两局棋。

乐商先下一子道:“你当真是个怪人,看你的模样你分明对着符箓并不了解,为何要买这么多的三印符箓?”

“如此行为很是少见吗?”

听到这话,乐商轻笑一声道:“我存活于世七百余年,你是第一个。”

亓砚卿双眸微颤。

“对于寻常的修士来说,这几印符箓没什么区别,这流传在外的符箓大差不差,他们根本用不着几印符箓。”说着,乐商单手托着下巴道,“所以,我推断你应当是得了符箓师的传承。”

闻言,亓砚卿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并未想到这仅是一两句话竟是暴露了他。

“你也无需担心他人知晓。”乐商似是看出亓砚卿的紧张道,“这万灵大世界与名古战场加起来的符箓师也不足千人,而称得上是符箓师的人百人不到。我虽是并未得到符箓师的传承,但机缘巧合得到一古籍,再加上我也是符箓师,所以才会如此猜测。”

说到这里,乐商一顿,随即说道:“你应该能察觉到这符箓师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你说不上来,但就是能觉察出来。”

此话一出,亓砚卿眨了眨眼睛,怪不得他会觉得羽瞳前辈和乐商身上都有那种特质。

原来,这是符箓师才会有的。

“星瑾,这符箓师分为符箓道和符箓师,符箓道是指主修符箓的修士,而符箓师则是指自创符箓的修士。”说着,乐商双眼微眯道,“所以,星瑾你走的是符箓道还是符箓师?”

他走的乃是灵植修行大道。

自然,此话自是不能道出的。

见亓砚卿不开口,乐商叹了口气道:“你若是不愿说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再问,我这七百余年就遇到你这么个后生晚辈。若是逼得急了,怕是很难再见到你了。”

亓砚卿咳嗽两声换言道:“这肯修符箓道的修士的确少见。”

“符箓道与天赋有很强的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天赋的。”乐商再下一子道,“而且,符箓道前期枯燥乏味,境界提升得也慢,许多主修符箓道的修士会因寿命耗尽而亡。”

听到这话,亓砚卿不禁叹了口气。

他手中这《符箓》想要寻一个有缘人,怕是极难。

“算了,提及此事也是无用。”乐商挑眉道,“星瑾,你可知此处是何地,可知他们为何在此地交战?”

此话一出,亓砚卿这才想起自己为何同乐商到了此地,于是道:“为何?”

“为了给府中小姐寻一位道侣。”乐商撑着下巴笑了笑道,“到此地的修士都是为了那小姐而来,你不知此地是何地,竟也敢跟着进来?”

亓砚卿沉默片刻。

他只是想躲那琼子华,却不想会遇到此事。

“当真有趣。”乐商双眼微弯道,“你不用担忧,我是这府邸的游走客卿,你在我这院中他们自然无人敢惹你。”

“多谢。”

“不必,毕竟,这后生晚辈实在太难寻。”乐商垂眸看了一眼棋局道,“星瑾,你输了。”

闻言,亓砚卿同时垂眸看向棋局。

此刻,他的棋子已经尽数被逼到绝处,再无反击之力。

“我输了。”

“你尚且年幼,又不像我这天天无事摆弄棋局。”乐商将一个储存袋递到亓砚卿面前道,“我年长你许多,修为也在你之上便托大自称为前辈,这前辈见晚辈自是该送见面礼的。”

听到这话,亓砚卿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将储存袋收下。

见此,乐商轻笑一声道:“那你便先离去吧,你那友人已经到了府邸周围了。”

闻言,亓砚卿起身对着乐商行了一个礼,随即直接转身离去。

在其身后,乐商双眼微微眯起道:“这后生晚辈有些意思。”

与此同时,亓砚卿已经赶到了府邸门口。

而他刚到府邸门口,就迎上了那正要往府邸里面冲的零央。

零央看向亓砚卿,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道:“我不是让你跟上我吗?怎么我一个转身,就不见你的人了?”

此话一出,亓砚卿瞳孔瞬间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零央道:“你的意思是,此事怪我了?”

他怎么没看出来,这零央还有倒打一耙的习惯?

“那自是不能怪你的。”零央眨了眨眼睛,直接道,“你在府邸当中遇见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见零央不愿在提及此事,亓砚卿也并未追究,而是说道:“遇见一个人,就是我们买符箓时遇到的那个人。”

“那个人?”零央眉头微皱道,“那人同你说了什么?”

“同我聊了一些话,送了我一些东西。”说到这里,亓砚卿垂眸看向储存袋,顺势将自己的神识投入其中。

刚才那乐商是以长辈的身份赐礼。

这长辈赐礼,作为晚辈自然不能当场查看。

可当亓砚卿看清储存袋中究竟是何物之时,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储存袋中放了十万张三印符箓和五万张四印符箓。

见此,亓砚卿瞳孔微颤。

这乐商是当真将他当做是晚辈,所以,才会送这些东西给他。

零央见亓砚卿神情不对道:“他送你什么东西了?”

“十万张三印符箓和五万张四印符箓。”

此话一出,零央不可置信地看向亓砚卿道:“他为何送你这么多符箓?”

“大概是有缘吧!”

见亓砚卿不愿多说,零央冷哼一声。

亓砚卿刚欲开口安慰,就见零央神色一变。

零央双眼微微眯起道:“那琼子华到附近了,看来,他对你还是执念不休啊!”

听到这话,亓砚卿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能控制那琼子桉的身体吗?你是如何同琼子华所说的?”

他真正结仇的是琼子桉。

这琼子桉不追究的话,那琼子华自然不会在对此事出手了。

“我对琼子华说你太好看了,他不忍心下手。”

亓砚卿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零央。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零央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有句话不是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零央伸手拍向亓砚卿的肩膀,理直气壮道,“你若是不将他引出来,让他对你动手,咱们就不能将其解决掉。”

“你先前说一句话,完全可以避免此事。”

“这件事,怎么能避得开。”

.

在黄沙弥漫当中,分不清昼夜,修士往往用罗盘来推算昼夜。

而到了夜间之后,城中便会稍微安静一些。

与此同时,在一间客栈当中,一个人影走到一个房间前伸手推开房门,缓缓走到床前。

那人影走到床前并不上床,而是直接举刀朝着床上之人劈下去。

可他的刀还未落到那人身上,就直接被人抓住一双手。

而他在被抓住之时,床上之人也坐了起来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若是今夜不来的话,我们不会对你动手的。”

听到这话,那人影不屑地笑了两声道:“原来你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若不是这人的话,星瑾,你不会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吧!”

闻言,床上之人才道:“琼子华,你还当真是执迷不悟。”

话罢,亓砚卿眉头微皱。

先前,零央说这琼子华在靠近他们,所以,他们两人便给了那琼子华靠近的机会。

在琼子华也趁着这个机会,在他身上放了一只蛊虫。

这寻常修士被那蛊虫咬到便会陷入昏厥。

他想着这琼子华还并未对他下死手,便给他一次机会,若是这琼子华不来的话,他也不会在于这琼子华纠缠。

而这琼子华不仅来了,而且,在靠近他的瞬间就要下死手。

若是他看得不错的话,那刀上也涂了剧毒。

琼子华听到亓砚卿的话,冷笑一声道:“放过我?你怎么没有放过子桉!”

话音落下的瞬间,琼子华直接被踹了出去。

零央行至琼子华面前挑眉道:“你说的你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我正好看了你那弟弟的记忆。他这一路走来,看谁不顺眼就给谁下毒,你作为兄长非但不劝解他,反而是助纣为虐。”

“那是他们该死!”琼子华站起身不屑道,“他们挡在我们的面前,修士本就是以实力说话,他们不如我们,被我们杀了不也正常吗?”

此话一出,零央眸色闪过一丝厌恶道:“若是你们争夺机缘我自是不会说什么。”

说到这里,零央上前一步直接将琼子华踹倒道:“那些无辜的凡人呢?就因为他们看了你们一眼,你们就将整个城池的凡人全部毒死,他们抢你们机缘了?”

“我说了,那是因为他们该死。”琼子华冷哼一声道,“他们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蝼蚁,碾死几只蝼蚁算什么?”

此话一出,亓砚卿行至琼子华的面前。

这琼子华当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对于他们来说,想杀谁就杀谁,完全不需要任何借口。

如此行为,与邪魔道的修士有何不同?

“反正,你们都是要杀了我的。”琼子华不屑地看向两人道,“你们同我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此话一出,零央挑眉笑了笑道:“你一心求死,我却偏偏不要你死。”

说罢,零央伸手在琼子华眉间点了一下。

一开始那琼子华眸中还有些不屑,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眸中便添满了惊恐。

琼子华声音有些颤抖道:“你做了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零央蹲下身掐住琼子华的脖子道,“你不是最看不起修为弱的修士吗?那你就体验一下没有修为的感觉吧!”

话音落下的同时,零央提起琼子华的脖领将琼子华扔出了房门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体验一下没有修为的感觉吧!”

说完,零央冷哼一声,转身走入房间,挥手打了一道禁制。

随即,甩出几个召水术,开始洗自己的手。

亓砚卿看着零央洗了几十遍之后才道:“你这手若是实在不想要的话,直接砍了。”

听到这话,零央咳嗽一声,随后凑到亓砚卿身边道:“星天,我当真是没有遇见这么恶心的人,这行与天地之间,皆是由因果一说。那些凡人并未招惹他,却无端死在他的手上。”

闻言,亓砚卿深吸了一口气,合上双眸。

他上一次遇到这么不讲道理之人还是红煞仙姑,他现在甚至觉得这琼子华的恶心要更在红煞仙姑之上。

“星天,那些凡人若是死在他的手上的话,怕是连轮回都没有了。”说到这里,零央转眸盯着门道,“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下手太轻了。”

亓砚卿伸手拍了拍零央的肩膀道:“他最是看不起修为弱的修士,他如今修为全废,这对于他来说应当是最折磨的。”

听到这话,零央叹了口气坐在亓砚卿的身旁道:“星天,我虽是不喜欢修士,也不喜欢凡人,但是,我没有想要他们去死。”

亓砚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掌。

修行之路所为的便是守护。

也只有将这些恶心的人全部杀死,才算得上是守护吧!

.

“星天,星天,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正在亓砚卿盘膝打坐之后,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呼声。

亓砚卿睁开双眼,就见零央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

见此,亓砚卿有些疑惑地看向零央道:“发生何事了?”

自从零央将琼子华弄死之后,这一个月内都一直闷闷不乐,今日发生何事了,能让零央如此?

听到这话,零央挥手打下一道禁制,眸中亮起一道精光道:“风司那边开始动手了。”

此话一出,亓砚卿双眸也闪过一道亮光道:“风司做了什么?”

他这些时日也一直都在等着风司那边的消息。

零央笑了一声道:“据听说,前些时日有三个蒙面人直接闯进了魔池的主城,这城中的邪魔道修士都在等着忘聆的动手,可那三个蒙面人都将那忘聆的宫殿砸了,忘聆都没有出来!”

闻言,亓砚卿瞳孔微颤。

对于修士来说,闯主城砸宫殿是极为羞辱之事,这忘聆竟然都不露面?

那么这忘聆的情况应当的确不好,又或者来说,他不能露面。

“一开始那些邪魔道的人还是很猖狂,他们只是觉得忘聆是一时闭关罢了。”零央道,“但是,那宫殿之火足足烧了七日都未见忘聆露面,所以,这事才会传出来。”

“这忘聆所为的就是信仰之力,在如此情况之下,那忘聆都不出手,这信仰之力他怕是拿不到了。”亓砚卿双眸微眯道。

那所谓的圣天祭,一是为了主持祭祀之人,二是为了去祭祀朝拜之人。

在发生如此之事后,那些已经成为他的信徒的修士应当还会举行圣天祭,但是,这其他人可不一定会去了。

只要这忘聆因此有所慌张,那他定是会露出马脚来。

零央看了亓砚卿一眼道:“不过,我倒是有一点好奇,这三位蒙面人哪里来的?”

亓砚卿咳嗽一声,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三人应当便是风司、汀玄以及老师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风司要独自去闯那主城,所以一直都在提心吊胆,但却不想风司闯主城之时,还喊上汀玄和老师。

“魔池主城出事,这段时日怕是要热闹了。”零央双眼微眯道,“定是要小心才是。”

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十分之重,似乎在告诉他们他来了一般。

“小少爷,我……”

零央双手抱胸盯着房门道:“进来吧!”

此话一出,那人才走进房门。

亓砚卿起身道:“照西,有何事?”

这自从被他家族的人带走之后,这京照西一直都很忙碌,别说来见他,就连一个飞剑传书都是没有的。

今日怎会特意来见他?

“小少爷,这城中要乱了。”京照西目光灼灼地盯着亓砚卿道,“但是,这些事情与小少爷你无关,你不如寻处秘境避上一避。”

闻言,亓砚卿瞳孔微颤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能看出京照西眸中的担忧,也能看出京照西此时是真的想要他离去。

但就是因为这般,他才不明白。

京照西上前一步道:“那些邪魔道的人已经疯魔了,就在今日几个魔池的邪魔道修士联合在一起灭了一个城,而且,他们并未停下攻城的脚步。”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亓砚卿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从传来的消息中能知晓风司他们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就不会说是三个蒙面修士,而是会说三个正道修士了。

“前段时间有三位前辈发现邪魔道不对,所以特意去攻城,因而发觉,那忘聆早已死了,现在的忘聆乃是千令将,这千令将是曾经两面蛊的人。”京照西眸中染着熊熊怒火道,“那千令将早已控制了邪魔道的修士,如今被发现,于是恼羞成怒所以才开始的攻城!”

说到这里,京照西看向亓砚卿道:“小少爷,我知晓你不是我们名古战场的人,这是我们名古战场和两面蛊的纠纷,你完全没有必要掺入其中。”

此话一出,亓砚卿瞳孔地震。

随即,笑了笑道:“我虽不是名古战场的修士,但你怎知我与那两面蛊无仇?”

“小少爷,此行危险,你当真没有必要冒这个险。”京照西眸中闪过一抹亓砚卿看不懂的情绪道,“我们与那两面蛊乃是死仇,所以,在遇上那千令将才会如此,但是你……”

“你这混小子说什么话!”零央上前一步搂住京照西的肩膀道,“我们又不是傻子,若是与那两面蛊无仇的话,怎么可能留在此处?”

京照西有些犹豫道:“我们死战是因为这是我们生存的地方,是为了对付两面蛊,也是为了保护,但是,对于你们来说这里只不过是历练之地,你们……”

听到这话,亓砚卿上前一步道:“京照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我们若是想要离去的话,自然会离去的,你也说了我们此行是为了历练,若是遇到危险就退去,那算是什么历练?”

此话一出,京照西笑了笑道:“好,之前我们就曾经一起守过城,如今不过在守一次城罢了!”

.

亓砚卿站在城墙之上,抬眸看向远处。

只见离他们约是百丈之外的地方有上万位修士,而他们头顶的黄沙当中也隐藏着几位大能。

这时,就见一位老者行至城墙前道:“邪魔道那边有七位大乘修士,九百二十七位合体修士,三千二百六十一位分神修士,而剩余修士全部都是元婴。而如今我们城中坐镇五位大乘修士,八百九十二为合体修士,四千九百六十二未分神修士,二千六百五十二位元婴修士,剩余都是在元婴以下。”

此话一出,亓砚卿呼吸微顿。

这邪魔道修士的境界除却分神修士之外,人数都要在他们之上,所以,他们每人都至少拦住三到四个同境界的修士,这才能让其他人腾出手去帮人。

正在这时,就见他们头顶隐在黄沙当中的修士,一同出手朝着城墙拍下。

就在他们拍下的瞬间,护城禁制瞬间升起,直接将整座城护在其中。

老者转过身看向城内诸人道:“尔等可愿参战,若是不愿的话,现在可离城。”

在这话音落下的瞬间,就见一个身着白衣盔甲的人,高举手中重剑道:“战!战!战!”

伴随着人的呼声,城中静了一瞬,随即齐声喊道:“战!战!”

亓砚卿看着眼前的一幕,情绪不禁也有些翻腾。

见此,老者大笑一声道:“此城之中尽是天骄,天骄何惧如此!”

说罢,老者掏出一柄旗插于城头之上道:“旗在城在,宵小之辈岂敢造次!”

话音落下的同时,老者直接跃出城门朝着天空之上拍去,而伴随着他身影地跃出,又见两道人影紧随其后。

见此,京照西道:“小少爷,你可还记得之前守城之时的禁制吗?此禁制与之前的一样,若是被伤,定要在第一时间返回禁制当中。”

伴随着京照西话音的落下,无数修士已经到了城墙下面。

他们这禁制虽是护城禁制,但也撑不住上万人进攻。

在他们到城墙前的一刻,城中的有几十位修士同时跃了下去,将那些人挡在其外。

但是,在面对邪魔道的大军之时,几十位修士甚至连一刻都没有撑过,便直接身消道亡,甚至连元婴都尽数散去。

看到这一幕,亓砚卿眸中染上一丝怒火,邪魔道,邪魔道!

就在这时,就见那身着白色盔甲的修士重剑挥出,在他重剑挥出的瞬间,那些邪魔道的阵营直接被断开。

见此,几位修士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跳下去开始直接与那些邪魔道修士死战。

京照西看到这一幕,转身道:“不能让这些邪魔道聚在一起,单一作战的话,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闻言,亓砚卿垂眸看向城下的邪魔道修士,直接跃了下去。

他倒是要领教一下,这些邪魔道修士的实力究竟如何!

亓砚卿在落下的瞬间,直接唤出无数菌丝抽了出去,而那些被他菌丝碰到的邪魔道修士都是痛苦无比。

见到这一幕,亓砚卿直接甩出几张符箓,在符箓碰那些邪魔道修士的瞬间,直接发出几声爆炸之声。

亓砚卿眉头微挑,看来那乐商送他的符箓正好能派上用场。

这里的邪魔道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可肆无忌惮地使用真气,不然真气耗尽之时,就是他的死期。

就在这时,亓砚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破空声,他猛地回身拍出一掌正好与一个邪魔道修士对上。

在看清身后之人究竟是谁后,亓砚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若是看得不错的话,这纠缠他的修士乃是一位分神修士。

这对付他一个元婴一成的,竟然能派出分神修士,这还当真是看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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