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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秦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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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秦鸢手中拿着画笔, 原本是想在虞辞的脸上给她画个大花猫的,但是当虞辞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的时候,一缕阳光刚好透过窗子, 落在了虞辞的身上。

连阳光都对虞辞格外偏爱,光晕独独落在她身上,一室昏暗, 唯她明亮。

秦鸢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扔开毛笔, 秦鸢扶着虞辞的肩膀坐在她腿上, 毫无预兆地吻上了虞辞。

人都是有趋光性的, 虞辞对于秦鸢而言就是如此。

“我好好地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

一吻结束,秦鸢抵着虞辞的额头, 她突然很想留下这一幕。

“你会?”虞辞有些意外。

“不要用这样质疑的语气问我好吗?尊重一下我, 我也不是那么没有文化。”

秦鸢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虽然她国画水平确实一般,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画画。

“没有, ”虞辞失笑, 揽住秦鸢, “那我们各自画对方。”

“你不会再把我画成火柴人了吧?”秦鸢有些怀疑地看着虞辞。

“不会了,放心吧。”

虞辞揉了揉秦鸢的发顶。

重新准备好画笔工具,秦鸢和虞辞各自坐在房间的两边, 看着对方, 一同动笔。

画不是这一会儿就能画完的, 秦鸢和虞辞这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完成,晚上两人熬了大半宿,大有一副画不完不罢休的架势, 总算是在凌晨, 揉着惺忪的睡眼, 大功告成。

秦鸢学的是写实派油画,虞辞的是正统工笔国画,两人的作品摆在一起,秦鸢画的就是刚才坐在窗边的虞辞,虞辞画的是懒散舒展四肢躺在沙发上的秦鸢,像只慵懒的猫,连眼神都极富神韵。

“真好看。”

秦鸢抱住虞辞的腰,欣赏着两人的作品,“你以后要多画一些我,这样你以后永远都不会忘了我。”

“我怎么会忘了你?”

虞辞从未设想过她和秦鸢分开的可能性。

秦鸢笑笑没有再说,“等晾干了,我要把这两幅画裱起来。”

“现在是不是该睡觉了?”

虞辞看了一眼时间,帮秦鸢揉了揉手腕提醒道。

“这么晚了?不过还好,明天不用早起。”

秦鸢也才发现,活动活动胳膊,腰都有些僵了。

明天早上十点之前是褚清的时间,秦鸢和秦蓬要避开,这样一看,时间的安排倒是正好。

一觉睡到自然醒,秦鸢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好像迟到了。”

打了个哈欠,秦鸢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压根没有着急的意思。

和虞辞一起慢悠悠洗漱完,换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秦蓬的电话忍无可忍地打了过来。

“马上就到,你着什么急?”

秦鸢敷衍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看向前后的两辆车,确保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才和虞辞一起上车。

秦家老宅也是一处很大的庄园,只是不在市里,在柊安区,那里是一些A市老牌贵族的集聚地,从车开进去之后,完全看不见任何的高楼大厦,堪比原始森林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植被覆盖率非常高,而各种各样的庄园错落其间,就算是邻居和邻居之间,互相基本上也看不见,如果想的话,完全能住出来与世隔绝的那种感觉。

说起来非常不可思议,秦家无论是秦鸢母亲,还是秦蓬母亲,还有他们两人的父亲,去世后全部都葬在秦家老宅中,所以每年的祭奠都是回老宅,而现在的老宅也已经完全没有人住了,只有在忌日前后,才会安排人来打扫一下。

车缓缓驶进老宅,虽说三座坟墓都在老宅中,不过第一眼也看不见,都是在后院的一处林子里,那是秦老爷子以前特别吩咐开辟出来的。

车停在院子里,除了秦鸢的三辆车以外,还有三辆,是秦蓬的。

秦蓬一直看着秦鸢的车来了,才从车上下来,其余两辆车上下来的同样也是保镖,看来姐弟俩虽然明面上说好了今天和平共处,但对对方都是格外的不信任。

秦蓬这人似乎格外喜欢改变风格,这次又不一样,一身白色的宽松带有浓郁中式风格的宽松套装,好像民国画中的贵公子,手中还捻着串珠,还真挺有那个意思。

“咳咳,姐,我等你两个小时了。”

秦蓬面色苍白,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方手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命不久矣。

秦鸢冷眼看着,“又换剧本了?”

“你总是信不过我,罢了,我在你心中也就是这样不可取信,连病也病得不凑巧。”

秦蓬走到秦鸢身边,依旧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秦鸢翻了个白眼,对这样的秦蓬习以为常,“等你死了,我也把你埋这里。”

“真的吗?要是姐姐也能埋这里就好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又能团聚了。”

秦蓬笑得一派天真,说出来的话却跟好听不沾边。

秦鸢懒得理他了,从秦蓬旁边直接走了过去,往后院走去,今年她准备扫完墓就走。

后院的三处墓地,相邻较近的是秦鸢和秦蓬母亲的,这是当初秦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葬的,他本来是计划他葬在两人中间,但是他去世后,秦鸢和秦蓬一致决定,将他的墓地建在了距离那两人最远的边角上,中间还种了一排树挡住。

有人过来供上供品,点上香,秦鸢和秦蓬各自站在自己母亲的墓前,规规矩矩行礼,亲手擦拭墓碑,将周围的杂草亲手收拾干净。

各自做完后,一言不发,两人交换位置,再去行礼。

秦鸢对于秦蓬的母亲没有什么偏见,甚至对这个女人有些同情和敬意。

秦老爷子不是个好人,和秦鸢母亲是联姻,外人眼中,两人一直都是上流圈子中的金童玉女,感情好得令人艳羡,秦鸢母亲也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她哪知道,她眼中的好丈夫,表面和她恩恩爱爱,在外面又有了十几个私生子女,其中秦蓬甚至只比秦鸢小几个月。

秦老爷子只在刚结婚的时候微微收敛,后来直接毫不收敛,私生子的数量越来越多,直到秦鸢五岁的时候,纸包不住火,这事被捅到了秦鸢母亲的面前,秦鸢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一下子气急攻心,没能抢救过来。

这件事让褚家和秦家直接决裂,可是秦老爷子依旧不知悔改,那时候的秦家已经成为不可撼动的巨擎,他也不屑于再做这些表面功夫,秦鸢母亲尸骨未寒,他就直接将他所谓的白月光娶进门,还带着他和她四岁半的私生子,秦蓬。

可怜的是,秦老爷子的白月光,秦蓬的母亲,直到嫁入了秦家后,才知道她竟然是一个第三者,才知道她那个常年在外打工,清贫但温柔体贴的爱人原来就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这对她来说嫁入豪门这完全不是惊喜,而是不可接受的耻辱。

因为愧疚,秦蓬母亲对秦鸢极尽所能地去弥补,那时候的秦鸢还不知道这些,她对秦蓬和他母亲抱着最大的敌意,秦蓬在她眼中和外面那些私生子没有区别,秦蓬母亲和秦老爷子的那些情人也没有区别,和秦老爷子一样,都是害死她母亲的凶手。

秦鸢对那时候的记忆已经不清晰了,只记得那时候秦蓬母亲几乎天天是以泪洗面,好好一个美人几乎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瘦成了一把骨头,对秦老爷子也都是怨恨,两人之间除了争吵就没了别的交流,秦蓬母亲也恨着秦老爷子,她甚至想离婚,但是这却早已经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直到在秦鸢母亲忌日的那天,秦鸢起床的时候就看见整个宅子里的人乱成一团,还有警车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她听人说,秦蓬的母亲自杀了。

同样也没能抢救过来。

在秦蓬母亲的葬礼上,秦鸢看见了呆呆跪在棺木前的秦蓬,五岁多的孩子,一言不发,在这个人来人往的灵堂里,就像一年前的她。

秦鸢从旁边拿了一个苹果递给秦蓬,秦蓬牵住了她的手。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之前的隔阂尽消,好像成了一对真正的姐弟,在这个冰冷的,埋葬了他们母亲的老宅里相依为命。

祭奠完,秦鸢深深地看了一眼沉睡在这里两座坟墓,一句话也没说,挽着虞辞的手准备离开。

“姐。”

秦蓬在秦鸢身后拉住了她的手,“我们以前不是还要在老宅里住一晚,陪陪妈妈们吗?”

在二老面前,秦鸢没甩开秦蓬的手,但语气也算不上好,“你陪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姐,你现在走出去会后悔的。”

秦蓬拉着秦鸢,没有放手,执着地看着秦鸢,眼眶通红。

“戏够了。”

秦鸢漠然地抽回自己的手,对秦蓬的眼泪视而不见,和虞辞直接离开。

看着秦鸢离开的背影,秦蓬面无表情地擦去脸上的眼泪,轻声地自言自语,“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秦蓬的声音很轻,但是虞辞还是听见了,微微有些皱眉,还是把秦蓬的这句话告诉了秦鸢。

秦鸢压根没理,秦家的人都是天生的影后影帝,无论需要什么样的假象简直是眨眼就来,让人完全看不出来破绽,秦鸢是这样的,秦蓬也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没有理会秦蓬,秦鸢和虞辞上车,在车子驶出秦家老宅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出那条路,前面的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秦鸢坐的车差点追尾,三辆车一同停下。

“前面怎么回事?”

秦鸢微微皱眉,她想起来秦蓬的话,秦蓬那疯子不会这么疯,想安排人在这里对她动手吧?

“前面好像倒了一个人。”

虞辞的听力很好,在刚才急刹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惊呼和摔倒的声音。

秦鸢怀疑这又是秦蓬耍得手段,让司机下车去看的时候小心一点,她和虞辞坐在车里不动。

“老板,前面是不小心吓到了一个路过的女士,那女士摔倒了,不过并没有撞到,没什么大问题,那女士也说没事,很快就会让开,让我们过去了。”

司机过去前面一趟,回来跟秦鸢说道。

“小心点,留下证据,带人去医院看看,免得回头直接被报警说个肇事逃逸。”

秦鸢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又交代了一句。

正当秦鸢以为事情快处理完的时候,从后视镜中看见秦蓬的车也开出了秦家老宅,堵在了她的车后面。

“这秦蓬,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秦鸢嘀咕了一声,她倒要看看秦蓬能想出什么鬼点子。

刚说完,秦鸢还没收回视线,就看见一个人从自己车窗外匆匆走过,只这一眼,让她整个人愣住。

虞辞见秦鸢的表情不对,有些担心,“秦鸢?你怎么了?”

秦鸢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就像刚才秦蓬的脸色一样,听见虞辞的声音,才如同溺水的人重新浮出水面一样,大呼了一口气,紧紧握住了虞辞的手。

这反应太不对劲了,虞辞完全看得出来,一边帮秦鸢顺着背,一边看向刚才从车窗前经过的女子,她似乎和前面挡住车的人有些关系。

“走旁边的路走,留人下来处理就够了。”

秦鸢不停喘着气,好像难以呼吸一样,语气急切地指挥着司机走旁边的路过去。

司机还没发动车子,后面秦蓬的车直接开了过来,和秦鸢的车并排,挡住了秦鸢离开的路。

秦蓬从车上下来,敲了敲秦鸢的车窗,露出一个很浅但很欠揍的笑容。

秦鸢伸手打开了车门,目光带着戾气看着秦蓬。

“惊喜吗?”

秦蓬笑容扩大,看着秦鸢说道。

“啪!”

格外清脆的耳光声,秦蓬的脸甚至被秦鸢扇得偏了一些。

秦蓬愣了一下,接着好像无事发生一样,顶着一张瞬间红肿起来的脸看向秦鸢,“对我下手这么狠?”

秦鸢几乎失控地又抬手,但是这次却被秦蓬一把抓住了手腕,怎么也动弹不得。

虞辞一手揽着秦鸢,另一只手捏住了秦蓬的手腕,一声脆响,直接让秦蓬的胳膊脱臼,无力地垂了下去,秦蓬疼得脸色扭曲,而手腕再次自由的秦鸢,又是毫不收力的一耳光,甩在了秦蓬的另一张脸上,一时,一边五个手印子,肿得很对称。

这边的动静也不小,两边的保镖都瞬间下车围了过来,但是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都有些不敢动。

“秦鸢……”

在这种诡异的安静中,这个声音格外突兀,所有人的视线纷纷看了过去,只有秦鸢像石化一样一动不动。

虞辞也看了过去,是刚才从车窗外走过的女子,一身白色的长裙,长发微卷温柔地披在身后,精致的妆容并不夸张,柔和淡雅,手中挎着一个竹篮,里面放满了花。

就在这时候,秦蓬那边的保镖也不是废材,立刻有人上前,重新接好了秦蓬的胳膊,只听又清脆的一声响,秦蓬重重地松了口气。

用手帕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秦蓬伸手不怕死地在秦鸢眼前晃了晃,“姐姐,我没骗你吧?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秦鸢僵硬的看向秦蓬,刚才的暴怒都不见了,语气平静中带着渗人的冰冷,“你在找死,你以为这样对我还会有用吗?”

“那你为什么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秦蓬继续挑衅秦鸢。

秦鸢没有再说话,直接关上了车门,在隔绝外界视线的一瞬间,扑进了虞辞的怀里。

虞辞感觉得到秦鸢整个人都在发抖,也来不及想那些了,直接交代司机,“快走。”

前面挡路的人已经让开,司机也没有犹豫,三辆车启动,直接离开了这里。

秦鸢整个人的状态都十分不对劲,直到回到家,车停在了家门口,她依旧在虞辞的怀中,毫无反应,还在发抖。

虞辞抱着秦鸢等了一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家中。

赵大山还在秦鸢家里,他本来是等着问问秦鸢今天下午要不要飞回Z市,这样他也正好给秦鸢收拾行李,没想到等了半天,却看见秦鸢被虞辞抱了回来,情况很不乐观。

“这是怎么了?”

赵大山被吓了一跳,一边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一边跟着虞辞进了秦鸢的房间。

本来想将秦鸢放在床上,但是虞辞却根本放不下秦鸢,秦鸢的手死死勒住她的腰,怎么也不松手。

虞辞也舍不得硬掰开,直接抱着虞辞坐在床上,看向站在床边的赵大山,“从秦家老宅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好像是秦蓬特意安排的,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秦蓬?女子?难怪难怪,”赵大山已经猜到了什么,顿时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跟着去?”

“那人到底是谁?”

虞辞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了猜测。

赵大山看了一眼秦鸢,微微摇头,还是等医生来了再说吧。

打上镇定剂,秦鸢整个人总算是放开了手,在虞辞怀中软了下来,直接昏了过去。

医生处理完之后,有些发愁地看了赵大山一眼,“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还是那句话,病没有拖好的,还是尽快进行治疗才好,要不然的话,这些药对她身体也不好,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赵大山连声应下,但是这不是他们考不考虑的事情啊,主要是秦鸢这人完全讲不通啊。

送走医生之后,赵大山找了个板凳坐在了秦鸢床前,看向抱着秦鸢的虞辞,“老虞,你先放下吧,她一时半会不会醒了。”

虞辞把秦鸢小心地放下,还是刚才那个问题,“那人到底是谁?”

“傅嫣。”

赵大山甚至不用多问,就已经完全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虞辞也是这样猜测的,只有这个名字对秦鸢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秦鸢是……心里还有她吗?”

虞辞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竟然会这么难受,顿了一下才问出这个问题。

“有她?可别搞笑了,有谁都不可能有她。”赵大山顿时嗤笑着摇摇头,一脸不屑。

“那为什么秦鸢每次听到她,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虞辞被赵大山这个回答说得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反应啊,这是犯病,”赵大山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算了,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这些事,我还是告诉你吧。”

赵大山别人不敢说,但是秦鸢对虞辞的特殊他看在眼里,既然有这份特殊,那虞辞就能知道这件事。

“秦鸢和傅嫣的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秦鸢十七岁的时候,傅嫣和她是同学,那时候的秦鸢还不是现在这样,虽然我那时候也还不认识秦鸢,但是这些都是李管家告诉我的,反正就是那时候的秦鸢还很健康,高冷是高冷点,不过不影响生活,还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呢,成绩也是嘎嘎好,几乎算是完美吧。”

赵大山当初被选中做秦鸢的专属经纪人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有详细了解过的,包括秦鸢的喜恶,衣食住行,都是倒背如流,可以说那时候秦鸢选经纪人,就是在选老妈子。

“傅嫣那时候也很优秀,只不过家境清贫,是单亲家庭,特别困难,反正就是自强不息小白花形象,被秦鸢帮了一次之后,整天缠在秦鸢身边,你应该也了解,秦鸢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生活技能不行,在学校里,傅嫣几乎承包了秦鸢生活里的各种小事。”

“你看秦鸢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心挺软的,这一来二去,俩人熟了,关系也近了,嗯……怎么说呢,青春期的荷尔蒙总是那么不受控制的,那时候秦鸢对傅嫣确实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傅嫣也羞羞答答地回应,这不是我空口造谣啊,那时候的秦鸢衣服上都是傅嫣给绣上的花,手腕上是傅嫣亲手编得情侣手绳,还有各种许愿灯啊,各种的情书啊,小浪漫啊,这些都是有证据的。”

“证据?”虞辞虽然听着赵大山说起秦鸢和傅嫣的过去心里翻腾,但是却还是抓住重点。

“对,证据,在秦鸢十八岁生日,秦老爷子要宣布秦鸢是家族继承人的时候,傅嫣走到所有人面前拿出来的‘证据’,证明秦鸢和她是情侣的证据,但其实那时候俩人根本没捅破窗户纸,关系就没确立,可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只能拿出这些来,让所有人都知道秦鸢是个同性恋。”

赵大山说到这里,都忍不住锤锤自己的心口,免得心梗,“十八岁成年礼,本来是秦鸢生命中多么重要的一天,结果就是在那一天,秦鸢经历了这些,被秦老爷子收回了继承人的决定不说,还……”

赵大山有些说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你知道有一个地方叫戒同所吗?秦老爷子是个很封建顽固的人,他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他和很多人一样,认为秦鸢喜欢女生这是一种病,一种精神病,是要去医治的,所以,他把秦鸢送进了那种地方,反正用尽一切手段,一定要将秦鸢的性取向给掰回来。”

“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就算虞辞不知道这样一个地方,可是听赵大山这样说,也能明白一二,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秦鸢,心里揪疼。

“电击,关黑屋,不给饭吃,精神虐待,他们把傅嫣的名字和照片放在秦鸢的眼前,让她产生痛苦的记忆,以此来达到目的,”赵大山不忍心说得详细,一言带过,“反正秦鸢现在完全听不得傅嫣的名字,更见不得她这个人,这会让她产生生理上的痛苦,而且秦鸢的心理问题也是被这样造成的,所以说现在秦鸢心里根本不可能有傅嫣,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自己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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