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探望秦温
第六十四章
秦鸢懒得理秦蓬, 直接走到了虞辞面前，虞辞似乎有什么想跟她说，又欲言又止。
秦鸢看出来虞辞的意思, 拉着人直接走了。
“姐姐, 我们不一起去看看二姑吗？”
秦蓬在秦鸢身后出声。
秦鸢脚步顿了一下, 停也没停，直接离开, 医院肯定是要去的，但是她不想跟秦蓬一起去。
上了车，秦鸢才问虞辞, “阿辞,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对，我刚才在里面被询问调查的时候，听见远处有人在讨论关于你四叔的事情，所以出来以后我就靠近了一些，准备去听听是怎么回事, 正好听见你在找我, 我就准备回来，回来路上遇见了你派去找我的人。”
虞辞当时听见秦鸢找她就在往回走了，只是秦鸢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听力比常人好的事，所以她才一言不发。
秦鸢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看向虞辞，“你听见什么了？”
“我听见你四叔的死因好像和注射，心疾等有关, 还有什么监控之类的, 目前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人谋杀。”
离得确实有点远, 当时现场的声音又嘈杂, 虞辞也没有听确切，只听到了这一点。
“心脏病？”秦鸢眉头皱起，她不记得秦四叔有心脏病史，不过这也说不定，毕竟很多人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会隐瞒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注射和监控，秦鸢回想了一下，她记得自己在进入灵堂的时候，看了一眼，确实是有不少监控，而棺材从前两天就放在那里了，应该是能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看看是谁把秦四叔放进棺材的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可是又说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人谋杀，那秦四叔还可能是自己爬进去的？
不过好歹知道了点东西，秦鸢心里有数，“这次阿辞立大功了。”
虞辞感觉秦鸢像是在哄小孩子，无奈地摇摇头，“你现在是要去医院？”
“对，姨妈也在医院里，应该也有警方的人在医院，我去看看情况，我二姑从小身体就不好，这一下可能真有危险。”
秦鸢就算是对秦家人并不待见，但是也不想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出事，出事的多了，情况只会更不可控。
“你姨母对你二姑母态度似乎比较好？”
虞辞听秦鸢这样说，眉头微皱，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无论秦鸢还是褚清对秦温的感观都和其他的秦家人区别开来，但是虞辞在看见秦温的第一眼，却有些不舒服。
算不上厌烦或者抵触，只是看见秦温的时候，有一种看不透，更想远离的感觉。
秦鸢也不介意把这些事跟虞辞说说，只是有些说来话长。
“姨妈和二姑一样大，听说当年还是同学，关系挺好的，当年我妈嫁给我爸，你也知道的，就那些妯娌矛盾啊，一些姑嫂矛盾什么的，很复杂，二姑虽然体弱多病，但对我妈比较好，后来我妈出事，两家闹得很难看，二姑是唯一一个替秦家去我外祖家道歉赔礼，主动送还我妈遗物等东西的人，也是她提出来我妈嫁妆不应该再留在秦家，这也是让褚家成为秦氏大股东的关键，所以姨妈对二姑一直比较另眼相看。”
“那你二姑母算是秦家里的好人？”
虞辞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有些草木皆兵了。
“算不上多好的人，正常人吧，而且她挺聪明的，几乎没有任何人与她为敌，也都看着她病成这样，多几分照顾还来不及呢。”
秦鸢被虞辞这样追问，想了一会才回答，“阿辞，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了？”
“没有，只是好奇问一下。”
只是自己这点不明不白的感觉，虞辞也没办法对一个人下定义。
秦鸢看着虞辞若有所思，“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太正常了所以才不正常，我们家这个样子，怎么会有正常人呢？”
一个有良知，有道德，有善心，有感情，有温度，又聪慧温柔的正常人，怎么看这些形容词都跟秦家格格不入。
“……”
虞辞对秦鸢的这个逻辑无法发表评价，听上去合理又不合理。
两个人聊天的空，医院到了。
这里是秦家的私人医院，曾经就是为了秦二姑开的，从小就病怏怏全靠药吊着命，秦爷爷干脆开了这家医院，据说，秦二姑十岁前都是在这家医院长大的，后来秦二姑身体好转，这才离开医院回到秦家。
医院虽然有几十年了，但是常常翻新，现在已经成了A市比较有名的富人医院，其中极好的疗养环境和条件，最好的医生和技术，精准俘获了许多惜命富人的心。
不过秦鸢倒是一次没来过。
这里从五年前就被秦二叔接管了，秦鸢也惜命，她信不过。
车在门口停下，有专门的人来引路，领钥匙停车，表明身份后还会有专人带去病人的房间。
服务确实很到位，秦鸢打量着周围，也确实是个好地方。
随着电梯一路上行，很快在顶层的豪华层停下，这里一整层也就只有两个病房，条件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奢侈，无论谁来都需要特别预约，但秦二姑不需要，毕竟这是秦家的。
秦鸢和虞辞过去的时候，褚清和秦二叔还没走，一左一右坐在秦温病床的两边，病床上的秦温面无血色，胳膊上打着点滴，吸着氧，许多台机器滴滴答答，显示着她微弱的生命特征。
“小鸢和朋友来了？”
秦二叔开口打了个招呼，只是就算是他，现在脸上也扯不出笑来。
“姨妈，二叔，二姑这是怎么了？”
秦鸢在褚清旁边站着，看着病床上瘦削的秦温，余光观察着那些精密的仪器。
“她之前刚做了手术，现在还没恢复好又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伤口大出血，刚才刚抢救过来，万幸。”
秦二叔回答了秦鸢的话，只是看他的表情，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这么严重？二姑做的什么手术？”
不是秦鸢想刨根问底，主要是她刚才想起来秦四叔的死因，这心脏病不会是秦家家族遗传吧？自己母亲也有心脏病，要是秦家这边再有，那自己得找个时间好好去体检一下了。
“心脏手术，植入了一个心脏起搏器。”
这些秦二叔没有隐瞒的必要。
秦鸢心里咯噔一声，看来体检要尽快安排了。
几个人在这说了没两句话，秦蓬也来了，跟秦鸢问了差不多的问题，秦二叔又回答了一遍。
秦蓬看着病床上的秦温，往前走了一步，趴在病床边手握住了秦温的手，开始绘声绘色地哭起来，“我这可怜的二姑啊，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呢？我还记得小时候二姑还给我糖吃，对我这么好，二姑啊，你一定要挺住啊，侄子舍不得你啊……”
众人：？？？！！！
秦蓬这一通操作真的是让众人惊呆了，这出姑侄情深怎么来得这么突然？
秦二叔皱着眉看着，也看不懂秦蓬这是唱的哪出，不过现在哪出已经不重要了……
“你踩你二姑氧气管了！！”
秦二叔一把将秦蓬拎了起来，黑着脸将人推到一边，去查看秦二姑的情况，好在发现及时，没太大影响。
“二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见二姑这个样子太心疼了，我……”
秦蓬一副手足无措，想要解释的样，但是秦鸢看得很清楚，秦蓬绝对是故意的。
“好了，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秦二叔看秦温没多大事，也不好追究，只能作罢。
这边一团乱刚平静下来，外面搁老远就听见了秦大姑的哭声。
秦鸢这次很清楚地看见秦二叔的额角跳了跳，明显怒气值正在积累中。
“二妹这是怎么了？”
秦大姑也没想到秦温的情况这么严重，一进来吓了一跳。
“……之前做手术，没回复好，受刺激，大出血，抢救回来了。”
秦二叔回答了第三遍，秦鸢甚至能看见秦二叔头顶上的怒气值加一。
“手术？二妹做的是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秦大姑显然没有那么有眼力劲，继续追问到。
“……心脏。”
秦鸢看着秦二叔的脸色，好险才没笑出声，不知道等会还会有谁来，秦二叔的耐心还能用几次。
“我可怜的二妹啊，怎么就出这么回事了？”
秦大姑听秦二叔一说，一边哭着一边扑到了病床边上，刚才秦蓬那一套动作被她更完美地演绎了一遍，形神俱佳。
“滴滴滴滴！！！”
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看着成了一条直线的心电检测仪，都傻眼了。
医生那边接到警报，很快冲了进来，一通检查后，发现是秦大姑把秦温手上检测仪的夹子碰掉了。
所有人：……
短暂的寂静后，秦二叔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把所有人都撵到了旁边的会客室，将这些危险人物推离秦温身边。
“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小温就行。”
秦二叔看着嗑瓜子的秦大姑，打游戏的秦蓬，还有拿出扑克牌在打斗地主的秦鸢虞辞褚清三人，额头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下了逐客令。
“老二，这不行吧？你一个人照顾得来吗？我们都在这，好歹有个照应啊！不过让秦鸢秦蓬这俩回去也行，俩人不知道在打什么对二妹不好的主意，还有褚总，咱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秦大姑看着秦二叔，她不准备走，只想把秦鸢等人撵走。
褚清理都懒得理，直接站起身准备走，反正确定秦温没有生命危险了就行。
“病人醒了，家属要进去看一眼吗？”
就在褚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留在病房里面的护工出来提醒。
“清清……”
里面传来秦温虚弱的声音，褚清停下的脚步转了个弯，往病房走去。
其他人也一股脑进了病房，秦鸢和虞辞落在最后。
“让你担心了。”
秦温握住褚清的手，露出个虚弱的微笑。
“你没事就好。”褚清坐在病床边回道。
秦鸢抱着胳膊看着，眉头微皱，小声趴在虞辞耳边嘀咕，“我现在觉得江眠挺顺眼的。”
虞辞疑惑地挑了挑眉，没听明白秦鸢什么意思。
秦温醒了，跟褚清说了几句话，到底还是有些体力不支，又睡了过去。
褚清也该离开了，秦鸢等人也没留下的理由，几人跟着往外走，只有秦大姑和秦二叔留下。
秦鸢拉着虞辞磨磨蹭蹭走在最后，好让虞辞有时间听听里面会不会还有什么动静。
虞辞凝神听着，直到走到电梯前，病房中才传来秦大姑和秦二叔的交谈声，给了秦鸢一个眼神示意。
这里的电梯都是不用等的，褚清走进电梯，疑惑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人，“不走？”
秦鸢还要给虞辞争取时间多听一点，看向旁边狐疑打量着她们的秦蓬，顿时有了主意。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秦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秦蓬，试图激化俩人的矛盾，通过吵架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谁跟着你了？我跟褚姨不行吗？”
果然，秦蓬对秦鸢这莫名发难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这是我姨妈，跟你没关系，不许跟着，滚。”
秦鸢再接再厉，就是不让秦蓬进电梯。
“你有……”秦蓬看了一眼电梯里看着两人的褚清，骂秦鸢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也知道褚清不会偏向他，默默往旁边退了一步，“褚姨，那我坐另一台电梯，下次见。”
褚清微微颔首，秦蓬去了旁边的电梯。
秦鸢没想到这次秦蓬这么安分，压根没给自己发挥的余地，好在这时候虞辞眨了一下眼睛，告诉她听完了，秦鸢也不再想那些，拉着虞辞进了电梯。
褚清的视线在秦鸢和虞辞身上转了一圈，她看得出这俩人刚才是有什么小九九，不过这医院是秦家的，电梯里又有监控，不是说事的地方，也没多问。
下了电梯，在门口又遇到了秦蓬，秦蓬本想再过来跟褚清打个招呼，但正好他电话响了，远远打了个招呼作罢，急匆匆往另一边走。
“姨妈，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先回去了。”
秦鸢给褚清拉开车门，送她离开。
褚清顿了一下，想想也罢，既然秦鸢没打算告诉她，就是有秦鸢自己的主意，自己没必要多问。
这样想着，褚清没多说什么，上车离开。
秦鸢迫不及待地拉着虞辞上车，才问起刚才他们走后秦大姑和秦二叔在说什么。
“你大姑母跟你二叔说，要不要让你二姑母醒过来之后，先立一份遗嘱，交代清楚遗产的去向，这样万一你二姑母再出什么事，也就不用兄弟姐妹打破头争抢了，毕竟你二姑母连孩子也没有。”
虞辞尽量一字不落地给秦鸢转述刚才听到的话。
“你二叔不同意，态度很坚决，似乎对你二姑母还很关心，说不希望再从你大姑母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大姑母没有再说遗嘱，又说让你二叔想想办法，快点处理了你和秦蓬，嘟囔了一句他们兄弟姐妹迟早都要折在你们姐弟俩人手里，说要你们以命还命，你二叔答应了。”
就这么简单几句话，毕竟时间有限，能听这么多就不错了。
秦鸢听着这些话，顿时明白什么意思。
“二叔哪是跟二姑兄妹情深啊，二姑身体不好，所有股份和决策权都由二叔全权代理，你觉得他会想跟大姑他们分一杯羹吗？只要二姑活着，他就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个，手里握着他自己和二姑的双份，另外嘛，我明白了，我说大姑看我和秦蓬怎么那么有意见，看来是二叔的手笔，让大姑以为三叔，小姑的死都跟我和秦蓬有关，说不定，这次四叔的死二叔也会给安在我和秦蓬身上。”
秦鸢跟虞辞解释道，秦大姑性子直，脾气暴，婆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就是脑子不会转弯，完全秦二叔说什么是什么。
当然，被秦二叔当枪使的也不止秦大姑一人，之前的秦三叔和秦小姑那可是没少听他的话给秦蓬找麻烦，甚至有时候还得给秦鸢找找不痛快。
“那你打算怎么办？”
虞辞在脑海中梳理出这些人的关系，这样看来，秦二叔才是秦家里里外外的操控者。
秦鸢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摇摇头，“暂时先不着急，看看四叔的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吧，毕竟这还有三个葬礼等着呢，有的是坐不住的人。”
虞辞相信秦鸢的决定，并没有再多说话。
两人开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晚了，这一天过得鸡飞狗跳的，还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多少是有些累了，秦鸢回家泡了个澡，溜去了虞辞的房间，耍赖地趴在虞辞的腿上，“腰酸背痛腿抽筋，阿辞给我按按。”
虞辞手中正拿着书，看着怀里的秦鸢，只能将书先放下，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你需要多锻炼了。”
今天秦鸢也没怎么运动，就是除了站着就是坐着，虞辞的手摁在秦鸢的腰上，忍不住劝道。
“好累~”
秦鸢可不想锻炼，那比要了她的小命还吓人。
虞辞也拿秦鸢没办法，力道适中地揉了揉秦鸢的腰窝。
“唔……”
秦鸢闷哼一声，“我想起了掐腰文学。”
虞辞：……
虞辞也想起来了，顿时手下的动作彻底进行不下去了，耳朵红得能滴血。
“那不摁了。”
“当然摁，”秦鸢趴在床上，将虞辞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这是你接不接受的事吗？
虞辞抬起手，转而捏了捏秦鸢的肩膀，力道稍微大了点，顿时秦鸢开始狼嚎。
“疼！”
虞辞只能再放轻力道，结果秦鸢又不愿意了。
“不用轻，继续就行，疼点才爽。”
虞辞也不想多想，但是这按摩真的进行不下去了。
将人捞起来抱在怀中，虞辞看着明显故意的秦鸢，“别闹了。”
“我哪里闹了？”
秦鸢一脸无辜地看着虞辞，抬手揽住了虞辞的脖子，“人家可一点都没多想，阿辞啊，是不是你思想不健康，老是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虞辞看着倒打一耙的秦鸢，捏了捏她的鼻尖，真是没有办法。
正当秦鸢得意的时候，她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这谁啊？”
秦鸢轻啧一声，只能摸过来手机，看了一眼，是柳如星打过来的。
窝在虞辞怀中，秦鸢接通电话，“大红人，还记着我呢？”
“讨厌，人家怎么会忘了你嘛，人家的心肝小宝贝！”柳如星那边比秦鸢更不正经。
秦鸢余光看了一眼虞辞的脸色，咳嗽了两声，恢复正形，“有事说事，给我打电话干嘛？”
“瞧你说的，想你了不行吗？”
“那我挂了。”
秦鸢接着就要挂电话。
“停停停！我真有正事，那什么，”柳如星真怕秦鸢挂电话，也不卖关子了，连忙说道，“咳咳，正式通知你一下，姐要向国际巨星行列挺进了！公司那边都安排好了，下周我就要出国了，等姐成了国际巨星，全球狂热粉丝几十亿的时候，第一个给你签名裸…照！”
“……谁稀罕？！！”秦鸢感觉虞辞的视线都有些危险了，连忙制止柳如星的危险发言，把话题往正经方向带，“我和阿辞都恭喜你，你下周就要出国了，那我还得给你送行，正好我现在就在A市，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你看看哪天有时间吧。”
柳如星一听秦鸢这样说，顿时明白虞辞是在秦鸢身边，“哟哟哟，那我岂不是打扰了你们二人世界了？”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我回A市是参加三叔和小姑的葬礼，你要是不需要，就当我没说，祝你一路顺风，就这样吧。”
秦鸢听着柳如星的话，翻了个白眼，这货她就乐意打扰自己和虞辞的二人世界，还有脸说出来。
“别别别，送行还是要送的，姐这一趟出去，不成功便成仁！不成国际巨星，绝不回国！”柳如星立下豪言壮语，“这样，我明天就有时间，晚上怎么样？来个通宵？”
“晚上应该可以，通宵不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秦鸢挂了电话，伸手揽过虞辞的腰，“我乖不乖？”
“要什么奖励？”
虞辞对秦鸢的套路已经很熟了，她问这句话并不是为了知道答案，只是要奖励而已。
“你会喝酒吗？”
秦鸢抬手勾起虞辞的下巴，脸上的笑明晃晃透着阴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