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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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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来的叶津折攥起姜岁谈衣领, 姜岁谈的眼色迷离,只有对叶三的渴望。

两人对视着,而姜岁谈抱在在叶津折怀上。

极没有安全感地胡乱噙着叶津折, 叶津折攥紧他衣襟, 让他离自己远点:“我说了医生马上就到了, 就不能忍一下?”

那个人已经克制了许多,只见他颈上迸发的青根。

以及湿漉的发尾, 落在了眉眼处。闭着眼睛, 就在叶津折怀腿边上蹭着。

叶津折忍无可忍,站起来, 想将姜岁谈从地上拽起,可是他就像是一只毛发被淋湿的小狗依偎在自己腿边,仿佛蹭自己才会得到奖励的抚摸。

叶津折又去掐住那个人一直在拱自己的脸,让姜岁谈抬起脸来:“来, 跟我过来。”

姜岁谈只想贴在他身上,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于是,叶津折就吃力地从那人的腋下环抱去,将人从地上拖起来。

那个人被这么提起, 就抱住了叶津折。

叶津折随便他搂住自己, 将他拖到了淋浴间。

一手把水放出来时候,那个人抱住他的腰,犹如是和母羊走丢的刚出世没多久的湿漉羊羔, 还需要母羊去舔干它身上的黏液。

本想让姜岁谈直接泡进浴缸里,但又担心姜岁谈手上和背后的伤,又缓下声量:“你转过去, ”

姜岁谈哪里听得进他的话, 搂住他。

叶津折压制自己的怒气:“我让你转过身去。”

显然是发火了, 姜岁谈呆呆地又将唇贴过来。

见到了姜岁谈这副湿溻呆憨的模样,叶津折想起了以前姜家人是怎么辛苦照顾自己的场景,把这份火气压下去后,叶津折将人好不容易拉到浴缸里,姜岁谈害怕水一样,又从浴缸里爬起来。看起来就是狼狈。

他的衣襟被水浸湿了不少。

手里像是也被稀释了一些淡粉色的血水出来。

叶津折对他“教育”道:“你坐在边上,我等会儿就让你抱。我得检查一下你的手,看你的手脏不脏。”

姜岁谈虚弱得只是抱着叶津折,不肯撒手。叶津折和他一起在浴缸边上。

这样抱着他,叶津折也没有再推开他,只是去找姜岁谈受伤的手心,把他的手指掰开,发现手心的肉果然被玻璃碎划伤了。

姜岁谈比刚才好哄了一点。

可能是叶津折让他亲着自己的颈,而没有去推开他的原因。

“手……脏吗?”

那个人的唇擦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喃喃地呆呆地问。

叶津折语气比起刚刚和蔼了不少。“嗯有点,我给个东西你捏住。”

一条干燥干净的毛巾塞在了姜岁谈手心里,叶津折说:“握住它,不要放在水里。”

那个人拿住了毛巾,但是没有意识地要将手松开。

叶津折握住他的手,任他亲昵地蹭在自己颈窝。“别松开,松开等下手又脏。”

让姜岁谈捏住毛巾是为了更好的止血。

姜岁谈挨在他怀里,气息紊乱,但是因为可以亲吻叶津折而比起刚刚要安分了好一些。

叶津折让他贴在自己怀边,于是自己也去抱住姜岁谈——从而方便他掀开姜岁谈后背的衬衫。

他发现姜岁谈的衬衫黏着皮肉,很难掀开。而衬衫混着淡粉的血色,大部分是被浴缸的水或汗水浸得透明。

叶津折的手抚摸在姜岁谈湿透了的后背上,其实他是想要是否有玻璃镶嵌的地方。

他这么轻抚,纾解了不少姜岁谈的难受和情/欲。

姜岁谈的吻更加卖力地去吮舔着叶三的颈和肩——因为叶津折不让他亲脸。

叶津折手摸到了姜岁谈后背嵌入了玻璃渣的地方,轻轻触碰。那个人隐忍着微微蹙眉,可是没有表示任何的反抗。

叶津折见他这么的乖,就轻轻拍了拍他。

就像是以前他吃下了药,姜岁谈会问他“苦吗”,又会给他灌蜜蜂水喝。

叶津折和他坐在了浴缸沿边,叶三不禁泼水浸湿了姜岁谈的颈、脸,没有受伤的手,还有腿。

为的是延缓药效,以及减轻药物带来的不舒适。

“你表现得很好。”

姜岁谈强忍着欲求,双眼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生理泪水浸湿。

“你刚刚为什么打我?”

还在想刚才的事情。

叶津折说:“对不起,你也可以打回我。”

姜岁谈湿了的看上去更加秾溻的孔雀翎般的眼睫,抬着望住叶津折。“可以亲你?”

叶津折望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颈窝:“亲在里可以。”

姜岁谈的脸被烧得淡淡的桃红和雪白交错,唇如洇红。

身体难以支撑地前倾,略微偏侧地低下头来,唇贴在了叶津折冰凉的白颈上。

姜岁谈的如猫的湿软的舌头,轻轻地舐在了叶津折如瓷般的苍白的颈上。

叶津折感觉仿佛是被一只淋湿了的流浪猫带回家洗澡后,被它轻舔着脸颈的感觉。

舌头是黏湿的,有不少唾沫液沾糊在自己的颈上。

触感是凉冰冰的,感觉很怪,痒痒的,身体想往后仰倒,也想把面前的热情的小流浪猫推开。

甚至距离得太近,鼻尖能轻嗅到姜岁谈身上还有药物挥发出来的奇异的香气和热灼的气息。

医生很快就到来了,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有两个人坐在了浴缸里。

浴缸的冷水浸泡到他们的腰下,一个人蜷缩在了一个很年轻的人的怀中,正在轻舔着那个年轻人的脖颈。

两人浑身湿漉,好像在相互依偎,但不是他们通常见到的淋漓的情/动现场。

医生为姜岁谈打了镇定剂和退烧针,以及开了清理肠胃把药物排出来的药。

姜岁谈吐了一点液体出来,但说不清是吃下去的新药还是旧药。不过在医生的帮助下,他比起今晚上的表现,要镇定许多地睡过去了。

两天后,孙墨洁不知道从哪几个男孩身上睡醒起来。

他从来都是如此的花天酒地,每天不知道是从哪些漂亮男孩床/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今天的他也一样。

他从酒店的饭厅出来,手里还拿着酒店的特供的早餐——澳洲龙虾肉三明治。

一边咬,一边在偌大酒店停车场里找着他的爱车。

手里的遥控器按出火了,都没有听见他爱车发出的回应声响。

该死的,他昨天停哪儿了?

“喂,哥们,”

正在找车的孙墨洁的肩膀被身后的人拍了拍,孙墨洁最讨厌别人从后边拍他肩膀,他转过头来,还没发问:“你他吗谁啊……”

“你就是孙墨洁?”

孙墨洁转过头来发现,拍他肩膀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脖子上还隐约有着纹身。

“老子是你爹,找什么孙墨洁,你谁啊?”

二世祖的骂骂咧咧的嚣张没到两秒,对方看清楚他长相后,一拳就挥了过来。

孙墨洁结结实实挨了一沙包大的拳头,血唾沫都吐了出来,随后背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十个人全都掏出了长/刀和钢/管,就朝着他砍来。

孙墨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从来都是他打别人,哪有别人招呼他。他撒腿就跑,玩命地跑,这辈子还没这么玩命过。

“操/你爹的!”

孙墨洁要是能跑,也没他后来的事。

他就算能跑,但也跑不过几十个去包抄和追他的人。

他眼前淌落了鲜红色,按在地上起不来,奄奄一息地仰起头。

刚才冲他打招呼的纹身男嘿嘿一笑:“海哥让我卸你一条腿,你猜猜是左腿还是右腿?”

孙墨洁抓住关键词:“海哥?海哥是谁?”他没听过海哥这个人,他最近也没得罪这么一个人。

“海哥你都不认识,你敢搞他干儿子?”西瓜刀一样的长方形刀面拍在了孙墨洁血糊着的脸上,纹身男挑眉问。

孙墨洁又挨了边上人的一棍,杀猪一样地嚎着。幸好他能忍住疼痛和惊恐:“海哥,海哥不会是……纪海吧?”

“嘿,我就说人没傻嘛。胆子够大的,海哥的人你也敢玩?”纹身男已经让人按着孙墨洁,准备卸腿了,“你把海哥干儿子玩废,海哥就让我干废你。”

孙墨洁哪儿不知道纪海,纪海是有名的黑/道人物。

从古到今,商人都不敢主动去招惹和犯沾黑的。即便是再有钱的豪门,也怕不要命的愣子。

所以,宁可得罪白的,也别得罪黑的。

孙墨洁立即求饶道:“哥哥,大哥,放我一马,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那是纪海大哥的干儿子,我要是知道,哪里敢玩他,”

要准备卸腿,工具已经挥舞起来似的。

孙墨洁吓得胆都破了一样:“我给你钱,我有好多好多钱,我家是北籍市的孙家,我和安星市的安家还是亲戚,你要多少钱给你,一千万够不够?”

纹身男咧嘴一笑:“你当我们混道上的是什么?随便就给你几个臭钱离间的?”

“大哥!大哥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房子车子女人男人我大把,你,你们要动我,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的,我没威胁你们,我是我家的独孙,我爷爷是孙长芳,你应该听说过的,大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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