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父亲【二合一】
在听清楚托尼斯塔克所说的话时, 安迪攥着礼袋的小手手骤然缩紧，她转过身，恰好和托尼斯塔克对上视线。
安迪伸出小胳膊，不声不响的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大人。
在这样的距离里, 一切声响都变得无比清晰。托尼斯塔克听见了安迪小声的呼唤。
“daddy。”
焦糖色的眼眸在瞬间睁大, 托尼斯塔克只觉得那天才般的大脑都暂时失效。他感受着怀中小小的一只。
不知过去了多久, 直到安迪有些不确定的开始动弹，迟疑着开口，“斯塔克先生……”
她以为托尼斯塔克不喜欢这样的称呼。肉眼可见的，小姑娘有些失落的耷拉着小脑袋。
而此时此刻, 托尼斯塔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小甜心, 再叫一声好吗？”
面对变化如此迅速的托尼斯塔克，安迪有些不知所措, 但还是乖巧的靠近，将小身子靠在托尼斯塔克怀里。
“daddy。”
再次听见这样的称呼，托尼斯塔克才彻底确定这是真实的。他将安迪抱起，“乖女儿, 还喜欢什么？daddy给你买。”
旁边原本满脸欣慰的史蒂夫罗杰斯, 表情在瞬间变得难以言喻起来。
在纽约的时间过得很快。
回到复仇者大厦之后，安迪便认真的将购买的西装一件件放在复仇者们的房间里, 而剩余的送给蝙蝠们和管家先生的六件西装则放在空间里。
购买这些衣服只是象征性的花费了20万美元, 也或许托尼斯塔克偷偷的帮安迪垫了很多。
他希望安迪身上能够多留一些现金。
傍晚八点, 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约定好的放崽时间抵达。
就算托尼斯塔克再怎么不情愿, 也只能看着安迪和他挥手道别后, 就迈着小步伐蹦蹦跳跳的走进传送门。
为了配合布鲁斯韦恩的晚餐计划, 复仇者们并没有给安迪准备太多食物。
只有贴心的史蒂夫罗杰斯，准备了很多瓶牛奶，让安迪放进空间里。
哥谭，韦恩庄园，客厅。
今天注定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客厅内的气氛有些奇怪，但却是莫名的和谐。布鲁斯韦恩坐在单人沙发上，和日常没有什么区别。
但坐在长沙发上的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都在偷瞄着他。
尤其是杰森陶德。
就在一小时之前，悠悠哉哉待在安全屋内的杰森陶德，被他亲爱的兄弟们直接绑上了车，一路直达韦恩庄园。
被绑走的杰森陶德都没来得及做出一丝一毫的挣扎，就已经被推到了韦恩庄园客厅的沙发上。
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就是阿尔弗雷德慈祥的笑容，同时附带超量的小甜饼，“杰森少爷，欢迎回家。”
这下，杰森陶德是想走也走不掉。
他只能将矛头对准布鲁斯韦恩。
可意料之外的是，布鲁斯韦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仿佛什么也没做过。
对方头顶的心理活动更是干净得可怕。
差点气笑的杰森陶德只能转而看向这三个糟心的兄弟，也是绑了他的罪魁祸首。
【迪克格雷森：耶！小翅膀气炸了！】
【提姆德雷克：唉，希望别和布鲁斯打起来。】
【达米安韦恩：父亲为什么要做这么幼稚的恶作剧？绑架陶德？陶德需要绑吗？直接绑小东西。】
在看完兄弟们的心理活动后，杰森陶德也只能心梗的坐回沙发上，等着看看布鲁斯韦恩究竟想干什么。
“老爷，八点钟开始晚餐吗？”阿尔弗雷德询问着布鲁斯韦恩，他颇有些好奇布鲁斯韦恩今晚的奇怪之处。
但也没有多问。
“是的，阿福。”布鲁斯韦恩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就在蝙蝠们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八点钟如约而至。
客厅中央出现了熟悉的传送门，视线聚集之处，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安迪，一下子就蹦了下来，她恰好的落在杰森陶德面前。
这一身可爱的衣服自然是娜塔莎罗曼诺夫搭配的，她还给小姑娘编了精致的发辫，戴上了小巧的皇冠。
“杰森哥哥！”安迪惊喜的扑进了杰森陶德面前，开心的继续说道，“你真的在这里！布鲁斯没有骗我！”
在前往韦恩庄园之前，安迪就曾经担心过，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家去找杰森陶德。
但好在安迪坚定的相信着布鲁斯韦恩。
听见安迪所说的话，杰森陶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总算是找到害他被“绑架”的真正罪魁祸首。
果然是这小崽子的锅。
他伸手按在安迪的小脑袋上，正准备使劲的揉揉来解气。
恰到好处的是，杰森陶德注意到了安迪这身漂亮的打扮，迟疑片刻，他最终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安迪的后背。
“下来，吃饭。”杰森陶德没好气的开口，但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他将安迪抱在怀里，目不斜视的走向餐桌。
头顶的心理活动相当清晰。
【杰森陶德：小崽子挺好看，老蝙蝠离远点。】
看见这条心理活动的布鲁斯韦恩，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又无奈的觉得心塞。
在晚餐即将开始的时候，布鲁斯韦恩顶着杰森陶德压迫感极强的视线，将安迪抱在了旁边。
他坐在主位上，努力的喂着安迪吃饭。
现在的动作倒是熟练了不少，而对于安迪应该吃的分量也有了掌握。
见到这一幕，杰森陶德才勉强放心的收回视线，他还是记得昨天安迪被喂到要看医生的地步。
这样小小的风波过去之后，餐桌之上，蝙蝠们都开始专注于食物，时不时的打闹几句，和前几天没有什么分别。
直到布鲁斯韦恩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他并没有选择直接宣布，而是采用另外一种不同的方式。
大约是借鉴了托尼斯塔克。
“安迪。”布鲁斯韦恩放下安迪的迷你小餐盘，俯下身看着她，温柔的询问，“吃饱了吗？”
听见布鲁斯韦恩的询问，安迪摸了摸小肚子，随后才点着小脑袋，“吃饱啦！谢谢布鲁斯喂我吃东西。”
她伸出小手手，自然而然的想要抱抱。
眼见着这一幕，布鲁斯韦恩脸上的神情愈发温柔起来，他看了眼餐桌上一片祥和的气氛，时机正好。
布鲁斯韦恩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安迪从儿童座椅中抱起，垫了垫之后保证安迪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小姑娘吃饱之后，看上去有些困倦。
“安迪。”他拍了拍安迪的后背，轻声哄着，“困了吗？要不要daddy抱你去房间里睡觉？”
话音落下的刹那，餐桌周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仅仅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还有着不断刷新的心理活动，和这安静的空间形成鲜明反差，十分惹眼。
【迪克格雷森：什么？daddy？什么什么？】
【杰森陶德：老头子管谁叫daddy？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提姆德雷克：……赌输了，这次得赔多少钱？不可能，斯塔克叔叔肯定比布鲁斯有胜算。】
【达米安韦恩：陶德！你怎么这么阴险！难怪只有你支持父亲！算了，反正以后狮子和小东西都是韦恩家的。】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布鲁斯韦恩就捕捉到了关键词，“赌注”。
估计是他亲爱的儿子们在打赌谁能够成功。而且看这样的架势，除了杰森以外，全都是支持托尼斯塔克的。
一时之间，布鲁斯韦恩有些心梗。他索性给这些不省心的家伙们直接公布最终结果。
反正杰森赢的钱，百分之八九十也是给安迪。布鲁斯韦恩很有把握。
“今天，我准备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布鲁斯韦恩单手抱着安迪，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文件。
在听见布鲁斯韦恩这句话的刹那，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的心理活动瞬间清零。
他们转过头，视线聚集在布鲁斯韦恩身上。
而坐在小蝙蝠们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则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他并没有特别的惊讶，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顺其自然的。
也或者说，今天下午布鲁斯韦恩在离开庄园，前往哥谭警局之前，坐立不安的模样已经让阿尔弗雷德有些许揣测。
顶着如此之多的视线，布鲁斯韦恩却面色不改，他淡定的将哥谭警局开具的身份证明放在桌上，“安迪以后是你们的妹妹。”
在身份证明放下的瞬间，迪克格雷森瞳孔地震，飞快的起身拿过那张带着警局印章的白纸。
杰森陶德立刻按住迪克格雷森的肩膀，视线直指身份证明。
而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默契的起身，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全都围在了迪克格雷森身边。
眼见着这一幕，布鲁斯韦恩无奈的补上了后半句话，“也是我们的家人。”
他低下头，正好的是，安迪也正抬着小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那双蓝色眼眸里满是认真，还有些许的紧张。
这样的距离，小姑娘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清晰，清晰到布鲁斯韦恩难以忽视。
她在小声的说道，“daddy，谢谢你。”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说完这句话后，安迪就埋着小脑袋从布鲁斯韦恩怀里跳了下来，她蹦蹦跳跳的跑向围着看身份证明的蝙蝠们。
“哥哥，我给你们买了礼物！”安迪伸出小手手晃了晃最靠近的达米安韦恩的衣服。
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之前买好的西装，整整齐齐六个精致的礼盒放在地上，“还有阿福爷爷的！”
正坐在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不由失笑。
庄园是前所未有的温馨，蝙蝠家族头一次淡化了棱角，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
就在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互相嘲讽对方穿西装的样子时，安迪抱着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一份，迈着小短腿靠近坐在沙发上的大人。
彼时，布鲁斯韦恩正和刚刚换上崭新西装的阿尔弗雷德闲聊。
但大抵也是关于孩子们的事情。
听见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布鲁斯韦恩低头看去，小姑娘正推着礼盒，期待的看着他。
显而易见，安迪并不适应新的称呼，但她还是将礼盒向前抱了抱，“daddy，送给你。”
稚嫩的声线里满是小心翼翼。
而安迪的小脑袋上也如实的冒出心理活动.
【安迪：布鲁斯会喜欢吗？……他会喜欢我吗？】
在阿尔弗雷德忍着笑的目光中，布鲁斯韦恩将安迪抱进怀里，他的动作也带着笨拙，但声音是无比的清晰。
“谢谢安迪，我很喜欢，很喜欢安迪。”
不只是西装，是你。
今夜的拥抱似乎格外的温暖。
不远处，刚刚互相损完的小蝙蝠们也看见了这一幕。他们默契的靠近，还把誓死不从的杰森陶德扛了过来。
他们加入了这个拥抱。
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从这个拥抱中暂且离开，使用相机悄悄地记录下此时此刻。
幸福超标的时刻。
深夜十一点，韦恩庄园，蝙蝠洞。这大约是最为和谐，和谐到诡异的一次夜巡准备。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蝙蝠们在刚才的温馨气氛下，不由自主的多说了一些真情流露的话。
所以他们现在是打算有多远跑多远，生怕自己的兄弟们提起这件事。但显然，这是多虑了。
毕竟，谁也没少说，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
也就只有安迪还在认真的研究着身上的蝙蝠套装，她试探性的从腰带里掏出一个个的小道具，又放回去。
玩得不亦乐乎。
靠在机车旁边的红头罩实在是看得无奈，他只能随意踹了一脚夜翼，“今晚找黑面具麻烦？”
“上次你自己说要给小崽子找试用能力的倒霉蛋。”红头罩自然而然的撺掇着夜翼和他一起祸害黑面具。
另一个原因也是最近实在太闲。安迪的造梦能力作用强悍，今晚估计还是没什么事。
这句话成功吸引来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看什么看。”红头罩环抱着双臂，冷哼一声就怼了回去，“这是给你女儿找乐子。”
被红头罩怼回来的蝙蝠侠收回视线。
看着多少带着些委屈。
“小崽子，上车。”红头罩解气的拽上夜翼，同时呼唤着安迪，他顺手就将安迪提溜起来。
而正被红头罩提起来的安迪，则献宝一般的将怀中的一堆泛着冷光的蝙蝠镖给红头罩看，“哥哥，你看！”
那是安迪刚刚从腰带里翻找出来的，一直握在小手手里把玩。
“什么东西？”红头罩低头看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将安迪塞进夜翼怀里，“蝙蝠镖有什么稀奇的。”
“想玩就找老蝙蝠要。”红头罩单手一撑，翻身上车，“到时候给你找几箱放家里。”
蝙蝠镖都是蝙蝠崽们玩过时的东西。
自从经过了晚餐之后的真情对白环节，红头罩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开始肆无忌惮的踩着蝙蝠侠的脾气。
眼见着这一幕，红罗宾忍着笑，还是在红头罩开车之前，从角落里拿出一个纸箱子，堆得满满的蝙蝠镖放在里面。
“安迪，喜欢的话，哥哥帮你放在房间里。”
“谢谢提姆哥哥！”安迪惊喜的扑腾着，差点从机车后座掉下来，好在夜翼眼疾手快的抱住她。
伴随着机车启动的轰鸣声响，夜巡正式拉开序幕。
但今夜的确是不停寻常的，在红头罩、夜翼和安迪离开半小时后，蝙蝠洞内的红罗宾骤然皱紧了眉。
“蝙蝠侠。”他看着正在蝙蝠电脑前查看监控的蝙蝠侠，开口汇报，“戈登局长打开了蝙蝠灯。”
那是紧急情况下的召唤。
“好。”蝙蝠侠没有迟疑，他站起身，拿上蝙蝠车的钥匙，同时命令道，“罗宾跟上。”
“红罗宾留在蝙蝠洞调查哥谭警局，保持通讯。”
这个时候不应该有蝙蝠灯出现，据蝙蝠电脑传来的监控，哥谭依旧因为安迪的造梦技能而和平无比，
没有人敢在街上乱窜。
但无论如何，既然戈登局长打开了蝙蝠灯，蝙蝠侠就会选择前往查看。
看着蝙蝠车消失在地下车库的尽头，红罗宾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这预感却又没有来由。
他只能选择联系夜翼和红头罩。
同一时间，哥谭东街，黑面具的顶楼办公室。
宽敞的铺着舒适地毯的地面上，黑面具正生无可恋的坐在办公椅上，脸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在黑面具的面前，红头罩正把玩着枪械，一只脚踩在黑面具的胸前，“还跑？”
听见红头罩的话，黑面具动了动嘴，似乎想反驳着什么，但又迅速的摇了摇头。
多少带着些咬牙切齿，气到无可奈何的意味。
谁又惹着红头罩这个疯子了！
黑面具是真的想不通。半小时之前，他坚定的相信着梦境之中的威胁，寸步不离办公室。
但就在黑面具以为自己能够愉悦的度过这个夜晚时，扛着一个迷你版本小蝙蝠的红头罩踹门而入。
身后还跟着气势汹汹的夜翼。
就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黑面具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红头罩和夜翼给揍了一顿。
三下五除二就被按在了办公椅子上。吓得黑面具迅速回忆着自己最近有没有背着红头罩和夜翼干什么混蛋事。
但的确是没有啊！
他冤枉啊！
“罗曼，帮个忙。”红头罩将武器抵在黑面具的喉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好，好到黑面具有些心虚。
但这武器冰冷的温度才是真正让大脑清醒的东西。
对此，黑面具挤出一个笑容，只能干巴巴的回应道，“什么忙？”
“你要知道什么都可以。”他补充道，生怕红头罩一个心情不好就把他给干掉了。
其实，黑面具还真的想起了一件事，但只要红头罩不问，他就不能说。
不然真的有生命危险。
“小事。”红头罩加大了力度，踩住黑面具不让他动弹。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憋着笑的夜翼手中接过安迪。
“小崽子，试吧。”红头罩像极了关怀妹妹的哥哥，这一刻的温柔差点让黑面具怀疑人生。
但黑面具很快就捕捉到了重点，他不确定的反问道，“试什么？”
听见黑面具的问题，红头罩没有理会，只是抢先从桌面上抽了几张纸，果断的堵住黑面具的嘴。
同一时间，安迪在夜翼和红头罩鼓励的目光中，勇敢的伸出小手手握住了黑面具的手臂。
【痛苦触发】技能在一瞬间生效。
几乎震撼整座大厦的哀嚎声音响起，那些待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的黑面具下属们，都感受到后背发凉。
他们迟疑着还是没有出门，黑面具应该是被那恐怖的梦境给报复了。
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要被连累。
就在这样诡异的思维同步之下，黑面具的哀嚎声突破天际，硬是没一个人敢出门去看看。
当然，红头罩也只是象征性的来找找乐子，顺带报复一下黑面具上次的捅刀行为。
这家伙曾经瞬间反水，在鬼魂堆里抢走武器，结果被鬼魂给干掉的事情，红头罩记忆犹新。
最重要的是，黑面具当时抢的还是他的武器！
红头罩一般不记仇，都是有仇当面报。但黑面具成为了这个例外。
眼见着黑面具痛哭流涕的求饶，红头罩才伸手抱回安迪，同时夸赞道，“干得漂亮。”
“下次看见他继续。”红头罩欣赏着黑面具瞬间惊恐的表情。
“都听哥哥的！”安迪开心的抱住红头罩，显然是很少被红头罩这样直白的夸奖。
而夜翼也好笑的过来揉了揉安迪的小脑袋。
气氛是肉眼可见的温馨起来。
除了面如死灰的黑面具，他决定力挽狂澜。
“红头罩，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黑面具坚定的开口，“说了之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对此，红头罩不屑一顾。起身就准备离开。
直到身后传来黑面具着急忙慌的呼喊声音。
“有人要陷害蝙蝠侠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