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狂热追求者【二合一】
训练室内仿佛被按下了永不休止的暂停键, 除了中央的布鲁斯韦恩和安迪外，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安静到几乎能够听见呼吸的声音。
而这个时候，安迪小声的呼唤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正小幅度的抬着小脑袋, “爸爸，我可不可以起来呀？”
两只小胳膊和小短腿被按住的时候, 是有些疼的。
尤其是在布鲁斯韦恩目前还没有松开力道的时候。
这句话将训练室内的僵持彻底打破, 布鲁斯韦恩第一时间起身, 单手就将安迪抱在怀里。
他低下头查看着安迪的小手手，掀开睡衣袖子后，就是那惹眼的淤青。
站在门边观察的三只蝙蝠也出现了意外，那原本闭合的大门实在是不堪重负，咯吱一声被推开。
这声音直接的引来了布鲁斯韦恩的视线，他紧皱着眉，显而易见的不赞同。
在视线落下的刹那，大门恰好的完全打开，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接连踉跄, 僵硬的站在门边。
这是布鲁斯韦恩第一次如此不想看见他的糟心儿子们。
这是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最强烈的一次拒绝和蝙蝠侠相见。
“爸爸。”好在安迪的呼唤打破了这样的场面，成功将布鲁斯韦恩的注意力转移走，而不远处的三只蝙蝠也松了口气。
“抱歉, 很疼吗？”布鲁斯韦恩笨拙的安慰着, 他抱起安迪走向旁边的休息座位，准备给安迪上药。
“不是的。”安迪摇着小脑袋，她试图伸出小手手抱住布鲁斯韦恩，但碍于疼痛还是抖了一小下就放弃了。
这一幕落入布鲁斯韦恩眼中, 他似乎更加懊恼。
但下一刻, 安迪就努力的往布鲁斯韦恩的怀里钻, 小脑袋蹭着，“爸爸好厉害！”
“一下子就把我按住啦！”安迪的眼中满是激动，全都是对于布鲁斯韦恩的崇拜，“爸爸可以教我吗？”
“我也想一下子就把坏蛋给按住！”
大部分是借助体型优势按住安迪的布鲁斯韦恩，微微抿唇，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的安迪，他并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巧妙的拖长时间线。
“好，爸爸以后教你。”布鲁斯韦恩哄着安迪，同时拿出药膏在安迪的小胳膊小腿上涂抹着，顺便做着简单的揉捏。
感受着布鲁斯韦恩的动作，安迪也就乖巧的不动弹，但小嘴巴一直在说着对于布鲁斯韦恩的彩红屁。
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里都是亮晶晶的。
主要在于，这的确是安迪第一次接受类似格斗的攻击，但偏偏又是由最亲近的家长提供。
所以完全没有威胁感，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布鲁斯韦恩身上。
听着安迪口中源源不断的赞许，布鲁斯韦恩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将安迪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们准备吃饭，好吗？”
如果没有猜错，他的糟心儿子们就是来提醒这件事情的。
但这一次，布鲁斯韦恩有些失算。
耳边传来脚步声，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和达米安韦恩走了上来，开口的话却不是如布鲁斯韦恩所料。
“小崽子，今晚我教你热武器，明天你就能单挑蝙蝠侠。”这是挑衅布鲁斯韦恩的杰森陶德。
“安迪，我想我应该会有更适合你的教学方式。”这是温柔到真正想要教导安迪的提姆德雷克。
“小东西，我教你，明天你就能偷袭红头罩。”这是想要尝试培养小蝙蝠崽子的达米安韦恩。
三句话同时出现，让趴在布鲁斯韦恩怀中的安迪，茫然的转过小脑袋，看见了面前三位都想要教导她的老师。
但这些老师似乎不怎么和谐。
尤其是杰森陶德和达米安韦恩，似乎马上就要准备动手。
“停。”布鲁斯韦恩黑着脸，他不由分说的否定，“安迪有格斗老师，美国队长把她教得很好。”
这是毋庸置疑的，安迪刚才的演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足够的。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杰森陶德嘴快的反击道，“别告诉我你在和这小崽子切磋。”
蝙蝠家族里怼蝙蝠侠最勤快的就是红头罩。
“亲子游戏。”布鲁斯韦恩面不改色，随后就抱着安迪离开，脚步带着些匆忙。
这成功引来杰森陶德的嘲笑。
当然，阿尔弗雷德在场的情况下，蝙蝠们还是相当和谐的。这样的情况延续到晚餐结束。
等待已久的杰森陶德迫不及待的就扛着安迪，冲上机车，打破寂静的轰鸣声响一直蔓延到犯罪巷。
靠在地下车库门边的达米安韦恩难以理解，“愚蠢的陶德，晚上不是还要一起去韦恩大厦？”
现在走有用吗？
站在达米安韦恩旁边的提姆德雷克表情有些奇怪，他微微抿唇，还是决定说出那个发现，“他拿走了通行证。”
肉眼可见的，达米安韦恩的火气是蹭蹭的晚上涨，转身就走向蝙蝠洞，“愚蠢的陶德，你给我等着！”
但这样的举动最终被布鲁斯韦恩制止，他们将相逢在韦恩大厦顶层。
深夜十一点半，整装待发的红头罩扛着安迪，动作轻便，一气呵成的落在韦恩大厦天台。
落地之后，他还活动着脖颈，顺便还扔了一把枪给安迪，“小崽子，记住怎么用了吗？”
那是装着麻醉针的枪。
“记住了的。”安迪点着小脑袋，同时紧紧抱着枪械，爱不释手。这还是红头罩给他的第一个武器。
看着这一幕，红头罩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他习惯性的揶揄着，“看见蝙蝠侠就干掉他。”
“检验学习成果。”
“什……什么？”安迪傻乎乎的看向红头罩，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充满着愤怒。
“愚蠢的红头罩，你要干掉谁！”罗宾第一个从角落里离开，他气不过的走上前，抬手就准备和红头罩打一架。
他的拳头正好被红头罩接住。
“怎么？刺伤你可怜的小心脏了？恶魔崽子。”红头罩恶劣的嘲讽回去。
“通行证给我！”罗宾翻身而起，一脚揣在红头罩的腹部，伸手就要放进对方的口袋。
而红头罩则凭借肌肉反应将罗宾扛在肩上，反手按在天台边缘，实打实的给了罗宾一拳。
拳脚相接处间，发出的碰撞声音存在感极强。至少不远处的红罗宾都下意识后退一步。
大约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来真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忍了对方多久。
“准备行动。”蝙蝠侠拒绝理会他们，反而走向安迪，低声附在安迪耳边开口说着什么。
除了通行证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安迪能够加成的隐身技能。
不多时，站在原地的蝙蝠侠、红罗宾和安迪都完成隐身步骤，向着总裁办公室的位置前进。
而红头罩和罗宾还沉浸在切磋里，将韦恩大厦的天台弄得一团糟。
看着这一幕，安迪有些担心，站在天台出口不敢离开，视线落在罗宾青紫的脸庞上。
红头罩的状态看上去要好一些，主要是有头罩保护，看不出脸上的伤。
“别担心。”红罗宾安抚着安迪，随后就利用隐身优势上前趁乱拿走了红头罩身上的通行证。
拿到通行证后，红罗宾忍着笑，将安迪抱起，他将通行证重新放回安迪身上，“没有通行证，他们就不会打架。”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红头罩和罗宾哥哥会不会很疼？”安迪担心的询问着，她趴在红罗宾的身上，有些闷闷不乐的。
“当然不会。”红罗宾面不改色，“这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他们很喜欢。”
安迪似懂非懂的应着。
同一时间，隐身的蝙蝠侠已经抵达了总裁办公室，他顺利的看见了犯罪现场。
但这里还有另外几位意料之外的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约翰华生和戈登局长。
此时已经是零点，按理说不应该继续查案。
直到走近之后，蝙蝠侠才看见他们正在研究的物品，那是一张手掌大小的信笺。
洁白无瑕。
但打开信笺之后，就是刺目的鲜血，用鲜血染成的四个字母，【love】。
爱。
“强烈的爱意。”夏洛克福尔摩斯微微皱眉，他一向对于文学方面很不上心。
“所以犯罪的原因是为了表白？”约翰华生顺着推理，提出猜想，他戴着手套，继续翻找着米勒小姐的衣服内侧。
这信笺正是裁剪米勒小姐的外套后，寻找到的。
“向谁表白？”戈登局长有一定的揣测，但却顾及着什么，而没有开口。
可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
同一时间，蝙蝠侠的视线落在了另一个地方，他放轻脚步，走进办公室之后的书架。
原本藏匿着摄像头的位置多了一本书，那本书是《巴黎圣母院》，一本书页泛黄，被翻动过无数次的书籍。
如果没有猜错，这本书应该就是罪犯留下的。
气氛胶着的时候，房门边上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音，穿着福尔摩斯套装的安迪迈着小步子跑了进来。
在看见福尔摩斯后，红罗宾便询问着安迪的意见。主要是安迪不善于隐藏步伐，很有可能一进去就会被发现。
索性直接出场。
“福尔摩斯老师，晚上好！”安迪挥着小手手，露出的下半张脸满是笑意，“约翰叔叔，戈登局长，晚上好！”
“我是来辅助你们的！”
就在刚才，最强辅助系统进行了新的任务激发。
【内侧机遇任务：辅助完成案件探索，抓捕凶手，并且查明案件发生的原因。】
【任务奖励：可挑战升级副本*1】
在看见安迪出现的时候，除了夏洛克福尔摩斯处变不惊之外，约翰华生和戈登局长多少都有些惊讶。
直到安迪站在面前，约翰华生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但即将出口的名字又梗在喉咙，“怎么不睡觉呢？”
“不按时睡觉会长不高。”戈登局长补充着，他脱下手套，揉着安迪的小脑袋，“想吃东西吗？”
“这里有些面包和牛奶。”
在听见【牛奶】的时候，安迪的眼睛亮了起来，但还是懂事的摇着小脑袋，“谢谢戈登局长，我吃过晚饭的。”
“过来，小金鱼。”夏洛克福尔摩斯还专注于案件中，他将信笺放在安迪面前，“能想办法把血迹弄干净？”
经过观察，他笃定这血迹之下肯定有文字。而使用现在的科学技术，保留文字又取出血迹是很麻烦的事情。
虽然夏洛克福尔摩斯有办法，但他也想借此考验安迪。
面对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要求，安迪迅速的开动小脑袋，她试探性的想到了治疗魔法。
或许可以吗？
“我可以试试吗？”安迪看着面前布满血迹的信笺，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夏洛克福尔摩斯。
而与之相对应的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坦然的给出信笺。
这也吸引了蝙蝠侠和红罗宾的注意力。
视线聚集之处，安迪抬起小胳膊，手中的小小烟枪仿佛成为了法杖，纯白色魔力顺着流动。
包裹着面前的信笺，血迹在微光中浮动着，逐渐消融。
那纯黑色的扭曲字迹出现在众人眼中。
这一幕和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预料倒是相差不大，他接住落下的信笺，罕见的好心情的夸奖道，“不错。”
“有天赋。”
他原本也没有小小一只的安迪抱有什么智力上的期待，安迪能够知道如何使用魔法来解决问题。
就已经算是聪明了。
“真的吗！”安迪惊喜的看着夏洛克福尔摩斯，随即保证道，“我会继续努力的！”
旁边的戈登局长则看着空气中漂浮的白色光点，有些许的恍惚，最近的小朋友都会魔法吗？
“致我的吉普赛女郎。”夏洛克福尔摩斯辨认出信笺上的内容，表情有些怪异。
“巴黎圣母院。”约翰华生第一时间想到这部出名的作品，他解释着作品内容。
代表着邪恶的副主教克洛德迫害美丽的吉普赛女郎，而丑陋但善良的敲钟人卡西莫夫为了保护吉普赛女郎献身。
“所以米勒小姐代表吉普赛女郎？”戈登局长总觉得不对劲，他摇了摇头，“那卡西莫夫代表谁？”
仅仅凭借故事梗概就猜测出一切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看着面前的信笺，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嫌弃。
他站起身，轻蔑的笑了一声，“不可言说的爱？还是满足内心的自私欲望。”
显然是对于凶手的嘲讽。
“所以……”约翰华生站起身，他不解的看着夏洛克福尔摩斯。
“想知道吉普赛女郎是谁？”夏洛克福尔摩斯知道约翰华生的疑惑，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看着信笺的安迪。
“问小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已然进入看戏模式。
“夏洛克。”约翰华生就仿佛被噎住一般，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你……”
可没等说完，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先行替他开口，“小侦探，如果说起最好看的人，你认为是谁？”
正在专注于信笺的安迪，完全没有过脑子，看向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同时就毫不犹豫的开口，“最好看的人是韦恩先生！”
这样的答案直接落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包括刚刚打完一架，趴在窗外的红头罩和罗宾。
“吉普赛女郎是布鲁斯韦恩！”这答案吓得约翰华生直接磕磕巴巴起来，他联想起这位哥谭首富先生的各种花边新闻。
脸色越来越奇怪。
而戈登局长也是一幅见了鬼的模样，被这样的答案震惊到久久回不过神来。
除了好看这个要素，布鲁斯韦恩和吉普赛女郎哪里沾边？
“尊重凶手的喜好。”夏洛克福尔摩斯揶揄着，他被约翰华生和戈登局长的表情娱乐，索性直白的告诉答案。
“米勒就是那位加害吉普赛女郎的副主教。”
“加害？”约翰华生的视线落在米勒小姐的身上，应是想不到米勒小姐会有能力加害布鲁斯韦恩。
“小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没有搭理，而是俯下身，看着安迪，“还记得我让你问布鲁斯韦恩的问题吗？”
其实安迪是不记得的，但好在12138有系统存档，及时的提醒了安迪。
“记……记得的。”安迪咬着小嘴巴，还有些心虚，“要问韦恩先生和米勒小姐有没有孩子。”
“没错。”夏洛克福尔摩斯点头，“记性不错。”
“我查了米勒的账单记录，有一笔是医院的款项。”
“而据我观察，她已经有妊娠迹象。”
由于中午才报案，以及最近哥谭警局人手不足，所以只是对米勒小姐做了初步的观察，还没有来得及由法医进行检查。
“而显然，这孩子不是属于吉普赛女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极有兴致的用吉普赛女郎指代着布鲁斯韦恩。
后面的推理变得简单起来。
“所以是米勒想要用这个孩子来威胁韦恩先生？”约翰华生做出了最有可能的猜测。
“有可能。”戈登局长正在通知法医迅速到现场进行检查，他叹了口气，“所以谁会是阿西莫夫？”
“你们真是天才的金鱼。”夏洛克福尔摩斯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约翰华生和戈登局长。
他选择将最后的答案放在安迪身上，“小侦探，你觉得米勒会怎样伤害韦恩？”
怎样伤害？
“嗯……肯定是米勒小姐欺负了韦恩先生。”安迪笃定的开口，她认真的辅助着夏洛克福尔摩斯。
“不错。”夏洛克福尔摩斯拍了拍手，看得出来很满意，“美丽的韦恩先生被这位可恶的米勒小姐玷污，甚至还有了孩子，那这位藏在阴影中的守卫者自然要挺身而出。”
“玷污……”约翰华生欲语凝噎，他看着地上躺着的米勒小姐，“我觉得韦恩先生不会喜欢这个答案的。”
约翰华生觉得作为花花公子的布鲁斯韦恩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玷污】这个答案会与之沾边。
但偏偏就是有这样的狂热的，在暗处之中的追求者。
而一旁的戈登局长心情复杂的点头。
这样的犯罪原因过于奇葩。
“小侦探，那你喜欢这个答案吗？”夏洛克福尔摩斯看着安迪的眼神倒是变化了不少。
他觉得这只小金鱼不算笨。
“不喜欢。”安迪摇着小脑袋，是很真实的不开心，“韦恩先生被欺负了。”
她是真觉得布鲁斯韦恩被欺负了。
“不，这个欺负……”约翰华生最终还是放弃解释，艰难的点头，“是这样的。”
“但是凶手的做法是错误的。”
他还是给小姑娘教育思想品德比较好，其他方面就留给蝙蝠侠。
同一时间，站在书架前的蝙蝠侠保持着镇定，正在勘察各个地方的监控。
监控摄像头前都被放上了一本《巴黎圣母院》。
暗处里围观的小蝙蝠都开始用一种钦佩的视线看着蝙蝠侠。
简直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只有蝙蝠侠头上那一连串的省略号，证实着他的确是听见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精彩的推理。
在确定犯罪动机之后，接下来的抓捕就变得轻松起来。
“这就得拜托韦恩先生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本正经，他用余光看着不远处的书架，“只要韦恩先生再遇见一位凶恶的米勒小姐，凶手自然就会出现。”
“咳……”戈登局长被吓到呛了一下，他尴尬的开口，“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虽然布鲁斯韦恩换女朋友的频率很快，但是将这次案件的真实原因告诉对方，真的不会让对方有心理阴影吗？
而约翰华生也觉得有些不妥，“或者可以在韦恩企业内部员工里面寻找嫌疑人。”
对此，夏洛克福尔摩斯没有反驳，而是走了几步，薅了一把安迪的小脑袋，“小侦探，罪犯就交给你了。”
“明晚之前，找到你的嫌疑人。”
“我记住啦！”接到任务的安迪激动起来，毫不犹豫的点着小脑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眼见着这一幕，夏洛克福尔摩斯停顿片刻，他俯下身，和安迪耳语着。
“知道该去抓谁了吗？”夏洛克福尔摩斯起身，气定神闲的询问道。
确定听清楚的安迪肯定着，活力满满的小模样，“我一定会抓到坏蛋的！”
“嗯。”夏洛克福尔摩斯应下，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不错。
这幅场面看得约翰华生和戈登局长胃疼，活像是被戳了肺管子。
他们不约而同的低头，小小一只的安迪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看上去特别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