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记忆【二合一】
好在耳边传来的哒哒哒脚步声音, 让布鲁斯韦恩脱离了这样的思维漩涡，他感受着手臂被轻轻摇晃的感觉。
“布鲁斯，你是不是不舒服？”安迪着急起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召唤法杖，替布鲁斯韦恩治疗，但却无能为力。
副本中所有的能力都被封锁。
“不用。”布鲁斯韦恩揉着眉心，暂且清醒，他潜意识一般的伸手将安迪提溜起来，离开厨房。
“出去吃？”虽然是提意见，但布鲁斯韦恩并没有询问安迪的意思，只是走向玄关。
但就在离开之时, 布鲁斯韦恩一晃眼间看见了玻璃反光处的自己。
穿着深蓝色的西装裤，搭配简约的白色衬衫, 衬衫袖子被挽在手臂。
明明是没有问题的一套装扮，但无论如何，布鲁斯韦恩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应该不喜欢西装。这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一想法。
“布鲁斯, 我们要去哪里呀？”耳边传来的稚嫩声响打断了布鲁斯韦恩的思绪, 他低下头看去。
被提在半空中的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他，小胳膊小腿无助的在空中扑腾着。
却又不敢过于的挣扎，担心给他增添负担。
看见这幅小模样, 布鲁斯韦恩愈发的觉得熟悉, 他随手将安迪扔到肩膀上, “不准乱动。”
随后就从韦恩庄园正门离开。
地下车库, 布鲁斯韦恩靠在墙壁上, 打量着满屋子的奢华豪车, 表情愈发的奇怪起来。
“这些车是我的？”布鲁斯韦恩将安迪从肩膀上薅了起来, 他俯身直视着安迪。
凭借着某种直觉, 布鲁斯韦恩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拥有这种类似上流社会轻浮贵公子的品味。
而被问住的安迪，还没有清楚的理解布鲁斯韦恩的问题，她试探性的点着小脑袋，“都……都是布鲁斯的！”
反正韦恩庄园里的东西都是布鲁斯的。这是安迪唯一知道的。
听见这样的回答，布鲁斯韦恩环抱起双臂，嗤笑一声，“看来我还是个斯文败类。”
说完这句类似于自嘲的话语后，他便扛着安迪在地下车库里四处寻找着，最终停留在一辆红色机车的面前。
这辆红色机车造型飘逸，整体成为流线型机身，张扬而拉风。
“这辆不错。”布鲁斯韦恩微微挑眉，一眼就发现了这台整个车库截然不同的机车。
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安迪，则在瞬间就睁大了眼睛，震惊到小嘴巴都微微张开，“杰……杰森哥哥的车。”
杰森？
听见安迪口中的名字，布鲁斯韦恩的后脑开始隐隐作痛，但他没有放弃思考，而是借力靠在车前盖上，“杰森哥哥是谁？”
冥冥之中，布鲁斯韦恩觉得这个名字和他的记忆很有关联。
“杰森哥哥是……。”安迪绞尽脑汁的搜索着答案，她不确定布鲁斯韦恩想知道什么，“是布鲁斯的儿子。”
她理清楚了这之间的关系。
当然，开口之前，安迪还记得查看周围的环境，是否有其他的人存在。
检查后安迪才趴在布鲁斯韦恩的耳边，“杰森哥哥是红头罩，红头罩经常会和蝙蝠侠一起夜巡。”
她捡着自己看见的情况描述。
“红头罩和蝙蝠侠的关系很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总觉得有种相当强烈的违和感。
无一不在否定这句话的正确性。
可耳边传来的却是安迪理所当然的肯定，“是啊。”
“虽然杰森哥哥总是不想留在韦恩庄园里过夜，但是杰森哥哥和布鲁斯待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就是开心的。”
其实刚开始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杰森陶德还是很不爽的，时不时就想要走人。
但随着过夜次数的增加，他在韦恩庄园的状态的确好了不少，至少比独自待在安全屋的状态好。
“嗯。”布鲁斯韦恩没有多做回答，他扛着安迪上前，单手一撑就翻身上车。
他将安迪扔到后座，“别乱动。”
坐在后座的安迪，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也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乖巧的点着小脑袋，“嗯嗯！我不会乱动的。”
失忆的布鲁斯和杰森哥哥好像……
在这个想法出现后，安迪便苦恼的鼓着腮帮子，她趴在布鲁斯韦恩的后背，沉思的小模样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而刚刚上机车的布鲁斯韦恩，却是相当自如，他利落的离开韦恩庄园，径直前往哥谭市区。
机车的轰鸣声响不绝于耳。
这一场哥谭市区之行是很顺利的，布鲁斯韦恩率先抱着安迪来到小朋友们最喜欢的汉堡店，他随手点了两个套餐，打包带走。
将食物放好后，随后就是扛着安迪进入购物中心。
无论如何，布鲁斯韦恩忍不了身上这一套衣服。
不多时，穿着棕色夹克、配套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并且踩着越野短靴的布鲁斯韦恩扛着安迪回到机车旁边。
小口咬着汉堡边边的安迪，视线止不住的落在布鲁斯韦恩身上，小表情是藏不住的茫然。
如果不看脸，安迪会以为这是杰森哥哥。
正在思绪焦灼之时，面前出现了最强辅助系统的提示。
【您的任务时间还剩下二十四小时，请帮助失忆的超级英雄找回记忆。】
明天中午，如果没有完成任务，副本将自动结束。
“布鲁斯。”安迪用小手手拽了拽布鲁斯韦恩的夹克下摆，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没有。”布鲁斯韦恩正靠在机车上，他眺望着不远处的大厦告示牌，那是【韦恩集团】的标识。
不知为何，每每看见韦恩这个姓氏，他就会感受到心脏的刺痛。
“布鲁斯，我会努力帮助你恢复记忆的。”安迪下了决心，她甚至暂且放下了面前的汉堡，“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布鲁斯的。”
听着安迪的保证，布鲁斯韦恩的嘴角带着不自知的上扬，他转过头，逆着光有些看不清容貌。
“那就说说你对我的了解，我是说人际关系。”
“关系……”安迪揉着小脑袋，开始进行头脑风暴，“布鲁斯有四个儿子的，家里还有超级棒的管家先生，就是阿福爷爷。”
稚嫩的童声断断续续的为布鲁斯韦恩述说着有关于四只蝙蝠的消息，还有管家先生阿尔弗雷德的超级厨艺。
“嗯。”布鲁斯韦恩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安迪身上，但注意力却并不在言语内容上。
那双刚蓝色眼眸里唯一存在的就是面前的安迪。
神采飞扬的小姑娘。
连忙说了一连串的安迪，将将停下来喘平呼吸，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布鲁斯韦恩，满是期待，“布鲁斯，你想起来了吗？”
“当然……”布鲁斯韦恩停顿着，好心情的欣赏着安迪变化的小表情，他嘴角上扬，将安迪扛了起来，“没有。”
听见最终答案的安迪，顿时变得没有精气神，坐在机车上失落的垂着小脑袋。
机车顺利的行进在哥谭的傍晚，一直持续到韦恩庄园。
晚上八点，韦恩庄园客厅，正在沙发上闲聊的布鲁斯韦恩和安迪面前，骤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白色光球。
并没有过多的等待时间，光点散去，呈现出真实情况。
在这样突兀的情况之下，布鲁斯韦恩下意识将安迪扛了起来，他则将手部后撤，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没有枪带。
意识到这样突兀的想法，布鲁斯韦恩微微眯起眼睛，做出判断，看来他过去习惯用枪。
耳边传来几声闷响，循声看去，穿着制服的夜翼、红头罩、红罗宾和罗宾，正站在客厅中央。
他们在落地的瞬间戒备起来，看着周围的视线带着显而易见的警惕，肌肉线条清晰，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
“哥哥！”安迪惊喜起来，一下子就从布鲁斯韦恩的肩膀上滑下去，她迈开小步子冲向不远处的四只蝙蝠。
可迎接她的一如既往。
最靠近沙发的夜翼第一时间后退，他手中攥着卡特棍，并没有动手，但看着安迪的视线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你是谁？”他冷声询问着。
“我……”安迪的小脑袋后知后觉，她看着面前失去记忆的夜翼，再次变得失落起来。
倒是后脖颈传来力度，她再次被布鲁斯韦恩提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我的家。”布鲁斯韦恩冷着脸，警惕的看着夜翼，“我倒是不欢迎变装怪胎。”
这些打趣的词汇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布鲁斯韦恩微微皱眉。
“布鲁斯。”安迪晃悠着，吸引注意力，她解释着，“他是夜翼哥哥，是你的儿子。”
“夜翼？”面前的夜翼复述着安迪口中的代号，他额头冒着冷汗，似乎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你还知道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好，昭示着状态的糟糕。
看着夜翼这副模样，安迪恳求着旁边的布鲁斯韦恩，随后就蹦了下去，站在夜翼的面前。
她扑腾着小身子，示意夜翼蹲下，随后才小声的开口，“你是迪克哥哥。”
“是布鲁斯的儿子。”
话音落下的刹那，夜翼的头上再次出现绿色的标识，【夜翼_迪克格雷森】。
【恭喜您帮助夜翼寻回记忆。】
看见这样的消息，安迪惊喜起来，她迫不及待的看向近在咫尺的大人，“哥哥！”
而被呼唤的夜翼，也从那暂时的疼痛中清醒过来，他条件反射的将安迪护在怀里，同时不断眨着眼睛，让视线清晰。
他发现了现场的对峙情况，而进入副本之前，和神秘光球签订的协议也重现在记忆之中。
“安迪，别害怕，相信哥哥。”夜翼安抚的拍着安迪的后背，随后就开始和自己失忆的兄弟们周旋起来。
对面似乎是早早抵达副本的布鲁斯韦恩暂且不管，夜翼将下手对象选定为同时进来的三个兄弟。
“小翅膀。”夜翼试探性的唤着旁边的红头罩，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碍于头罩遮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这是我的代号？”红头罩显得很冷静，既没有过于抗拒，也没有放松戒备。
“不，你是红头罩，杰森陶德。”夜翼解释着，他开始述说着自己遇到的情况，“我们是来帮助安迪通过副本的。”
“安迪是我们的妹妹，你还记得吗？”
但面前的红头罩没有任何恢复记忆的反应，就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告诉我更多信息。”
听着如此公式化的话语，夜翼准备出口的话语梗在喉咙，他愈发的觉得奇怪起来。
明明安迪一说出他的名字，他就恢复了记忆，怎么杰森……
“夜翼。”倒是站在一旁的红罗宾察觉到了什么，他顺应着内心的想法，“我的代号是什么？”
属于兄弟间的默契感很难会彻底消失。
“红罗宾，提姆德雷克。”夜翼再次振奋起来，他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个体差异。
而夜翼选择双管齐下，看向最后一位的罗宾，带着忐忑的心情，“你是罗宾，达米安韦恩。”
话音落下的刹那，最强辅助系统弹出提示，金色小字在安迪的面前浮动着。
【恭喜您帮助红罗宾、罗宾寻找回记忆。】
任务的进度瞬间就被推进了一大部分。安迪震惊的抬着小脑袋，看着夜翼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哥哥，你好厉害！”安迪蹦跶了一下，欣喜的抱住了夜翼的手臂。
而感受到安迪情绪的夜翼，也从最开始的情绪紧绷，转变到满满成就感，尤其是安迪左一句右一句的夸赞。
“相信哥哥。”夜翼眼中满是温柔，他从得知安迪进入这神秘副本的时候，就十分担心，“只要安迪需要帮助，就要告诉哥哥。”
他更希望是安迪亲口告诉他有关于神秘光球的事情，而不仅仅是通过和神秘光球谈条件，得知内情。
“嗯嗯！”安迪还沉浸在惊喜之中，开心得小脑袋都在晃悠。
另外一侧，恢复记忆的红罗宾和罗宾正在刺激红头罩，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恢复记忆。
正和安迪亲昵相处着的夜翼，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他抬头看去，布鲁斯韦恩正打量着他。
“布鲁斯。”夜翼走向布鲁斯韦恩，他摘下面具，“你还记得我吗？”
“夜翼，迪克格雷森。”布鲁斯韦恩清晰的叫出了夜翼的名字，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缓和，“我是你父亲？”
他微微眯起眼睛，“叫声爸爸。”
正准备使用逻辑辩论，说服布鲁斯韦恩的迪克格雷森，表情瞬间惊恐起来，看着面前的布鲁斯韦恩，暂且说不出来话。
“怎么？我不是你父亲？”布鲁斯韦恩反问着，他靠坐在旁边的沙发座上，像是在看着迪克格雷森的热闹。
凭借着某种直觉，布鲁斯韦恩不觉得自己有孩子，倒是觉得他和迪克格雷森像是另外一种关系。
一种他不记得的关系，但肯定是亲情。
被问住的迪克格雷森，喉咙一噎，最终还是磕磕巴巴的开口，“父……父亲？”
他当然把布鲁斯韦恩当做父亲，但问题是失忆的布鲁斯韦恩，性格是不是过于跳脱了？
想到这里，迪克格雷森转过身，观察着红罗宾和罗宾的劝导情况。
“既然我们是兄弟关系，为什么姓氏不同？”红头罩站得笔直，语气毫无波澜，“而且你们的说辞有很多破绽。”
“例如，你们在刻意躲避我们之间的往事，含糊其辞。”
“我们的关系不像是兄弟，更像是敌人。”
有条有理，步步紧逼。气的达米安韦恩现在就想和红头罩打一架。
倒是红罗宾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杰森陶德，“大红，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性格？”
简直和布鲁斯韦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着这一幕，迪克格雷森叹了口气，他现在也弄不清楚情况了。
但让布鲁斯韦恩和杰森陶德恢复记忆还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就在迪克格雷森思索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布鲁斯韦恩的声音，“儿子，过来。”
儿子？
听见这样的称呼，迪克格雷森浑身一僵，他转过身，看着沙发上似笑非笑的布鲁斯韦恩。
视线相对的时候，迪克格雷森看着那双刚蓝色眼眸，越看越熟悉。
但又有一丝陌生。
总觉得这双眼眸里应该充满怒火，充满着一切攻击性的情绪。
就像是……
没等迪克格雷森思索下去，布鲁斯韦恩再次开口，眉眼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揶揄，“去把我的儿子们叫过来。”
他后靠在沙发上，也不着急，就只是等待着迪克格雷森的行为。
“这……”迪克格雷森下了狠心，只要布鲁斯韦恩恢复记忆，这些都好说。
在迪克格雷森各种补充之后的解释下，红罗宾和罗宾暂且放弃和红头罩的掰扯，一同来到布鲁斯韦恩面前。
而红头罩只是站在不远处观察着，没有靠近。
看着站在面前的夜翼、红罗宾和罗宾，布鲁斯韦恩依旧在沙发上坐得很淡定，他微微一抬头，“你们是我的儿子？”
“是，父亲。”罗宾最先回答，他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平时对于布鲁斯韦恩的称呼就是【父亲】。
“布鲁斯，你的记忆恢复到什么程度？”红罗宾还是专注于帮助布鲁斯韦恩恢复记忆。
对于红罗宾的问题，布鲁斯韦恩并没有在意，而是反问着，“你是我的儿子，为什么没有称呼我为父亲？”
那双刚蓝色眼眸里是明晃晃的捉弄。
“布鲁斯，我们之间和传统的父子关系不太一样。”红罗宾解释着，同时观察布鲁斯韦恩的表情。
他总觉得不对劲。
“那叫声爸爸总是不为难的。”布鲁斯韦恩气定神闲，丝毫不受干扰。
“德雷克。”罗宾皱眉提醒着红罗宾，他并没有深思，只以为布鲁斯韦恩现在的表现是因为失忆。
“当然。”红罗宾面上不动声色，但却在思索着这其中的关系，他用余光看着不远处的红头罩。
另外一侧，安迪正在努力的唤醒红头罩的记忆，不断的说着曾经的相处。
“哥哥，我们一起住在一个漂亮的房子里。”安迪笨拙的描述着，“我还说要成为你最棒的辅助。”
面对安迪的时候，红头罩意外的温柔，甚至还摘下了头罩，他揉着安迪的小脑袋，“安迪为什么要成为辅助呢？”
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包容，但也带着岁月的沉淀。
为什么要成为辅助？
“因为要填饱肚子，还要让哥哥也吃饱。”安迪真诚的说着一开始的理由，没有遮掩。
对此，杰森陶德不由失笑，他俯下身，认真的看着安迪，“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安迪饿肚子。”
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杰森陶德，安迪的脸颊蔓延上微红，有些害羞的低下小脑袋，靠在杰森陶德的肩膀上。
这里单方面的气氛温馨起来。
另外一侧却是不同的极端。
在和布鲁斯韦恩的周旋中，迪克格雷森、提姆德雷克差点把这辈子喊过的【父亲】次数都喊完了。
这场景对于达米安韦恩倒是相当自如。
最后结果就是布鲁斯韦恩收获了面前的三个大儿子。
“安迪是你们的妹妹？”布鲁斯韦恩不经意的提起这个话题。
“是。”眼见着转移话题，迪克格雷森松了口气，他坚决不想听见布鲁斯韦恩喊他【乖儿子】了，“安迪是你的女儿。”
女儿？
得到这个答案的布鲁斯韦恩，下意识想起来了这一天和安迪的相处。
虽然有些意外，但布鲁斯韦恩还是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不错，他招呼着不远处的安迪，“过来。”
不知为何，布鲁斯韦恩不习惯唤着安迪的名字，总觉得应该有个另外的更加亲近的称呼。
但奈何就是想不起来。
收到呼唤的安迪毫不犹豫的转过小身子，脚步哒哒哒的跑向布鲁斯韦恩，“布鲁斯！”
这个时候，布鲁斯韦恩却感受到了一个不同的视线，他抬头看去，杰森陶德正用一种强烈的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视线相接触间，布鲁斯韦恩和杰森陶德同时顿住，陷入沉思。
对面这张脸是不是剽窃我的？这是他们的第一想法。
虽然这的确很没有缘由。
他们的容貌并不相像，顶多只是相似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