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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第二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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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魂突然上线又匆匆下线, 只给昊空留下一本《合欢心经》。

昊空并不确定这东西是否真的有用,但生死关头,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是……”

身为听过中西无数神话故事的蓝星人, 以及曾经的佛子, 即便记忆不见了, 给自己编个足够糊弄人的身份也并不是件难事。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了神的意志,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助你们渡过这场劫难!”

村长年纪很大, 眼角的皮都耷拉了下来。

他就这么眯着眼睛看了昊空半天,然后说。

“如果你能从这场火焰中活下来, 我就信你是神的使者。”

昊空一口气噎在喉头, 心里骂老村长够狠, 但面上也只能强作镇定,以一副极其轻蔑的姿态微微仰起头, 将下颌线对准对面的村民。

“你们侮辱了我, 我不会为这个女孩驱煞,也不会祛除你们村中的污秽, 尽管动手吧, 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场煞潮里。”

他这般说,众人便是不信他三分,也先被他吓了十分。

“村长……”

村长扬手,止住大家的话。

“你说你能祛除掉这个女孩身上的煞气?”

“对!”

事到如今,是不是也都得是!

昊空硬着头皮拉少女走到屋外, 站在了制作阿姐鼓的祭台旁边。

背后是条小径, 前面有祭坛和阿姐鼓挡着, 若真是没用, 他逃跑应该更容易些。

然后昊空发现,他根本不用费力去寻视野开阔的逃生路线,两人一出来,所有人都退了个老远。

村长这话问的有几分怀疑的味道:“你可需要什么法器?”

昊空想想,掏出脖子上的木鱼铃铛,这是他身上最像法器的东西了。

他一边摇,一边对着脑子里的经文,逐字逐句念给少女。

他似乎很有天赋,那么晦涩拗口的东西,他第一遍就能读的顺顺溜溜。

可惜少女却没什么慧根,他都念完一半了,对方还在兀自嘀咕着‘姐姐、阿姐鼓、人皮’之类的话,显然丁点没听进去。

而围观的村民们,却是面色不善的举着火把,离自己两人越靠越近。

昊空不由有些着急,他演戏,也得有个愿意配合的才行,便是不成,好歹也得做出个法术的样子来吧。

他将手放在少女头顶,蹲下身来看着对方,也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昊空的嘴皮子仍然在动,只外人看上去他是在默念经文,实则他却小声对少女道。

“你已经救了你姐姐,对吗?而现在,你听我的,我能救你,我不会让你成为下一面阿姐鼓!”

少女总算肯看他,却含泪摇摇头,用手指在地上写。

“我不做阿姐鼓,我妹妹就会成为阿姐鼓,请救救我们,神明大人。”

昊空见她比村长还相信自己的谎话,便也只好顺着话安抚她。

“你不用做阿姐鼓,你妹妹也不会做阿姐鼓,神明会命令他们烧掉所有的阿姐鼓。”

得到‘神谕’,少女这才安静下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昊空。

昊空干脆头从开始又念了一遍《合欢心经》,而很快,玩偶魂的形象也在昊空心里变得高大起来。

“村长!阿薇身上的煞气少了!”

“天呐,那个男人真的能祛除煞气!”

“神使大人!”

昊空一连将心经念了三遍,阿薇身上的煞气只剩眉心处薄薄一层无法消散,但也足够众村民相信‘神使’的力量。

村长领着大家跪在地上,给昊空行了个匍匐礼。

“神使大人,还有几位可怜的族民,也需要您的拯救。”

昊空被众人团团围住,如今想跑都跑不了,好在心经像是真有几分作用,他也只好一装到底,跟着村长去‘拯救村民’。

村长说的‘可怜人’,都被关在一连排木楼里,总共十几人,只有一人是女性,其他都是男性。

村长说,女人是阿薇的母亲,是她先生出了煞气,趁大家不注意,恶毒的将煞气传染到他们身上。

阿薇眼泪汪汪的跟在昊空身后,原本身上已所剩无几的煞气,在听到母亲后忽然又浓重起来。

昊空心知不妙,刚想安慰她,却被村长强拉去看那些男人。

昊空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敢强扭着对方的意志,只好先去为那些男人净煞。

男人们身上煞气的情况都比阿薇要轻,而《合欢心经》并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好用,每个人身上的效果也不一样。

有的人只念了两遍,身上的煞气就祛了个七七八八,比如村长的孙子,甚至在念第一遍之后,身上就再无半分煞气。

但有的人,即便昊空念了五六遍,身上的煞气还是丁点没少,比如村长的儿子。

最后只剩一个房间,关着阿薇的母亲。

昊空是隔着铁窗看到那个女人的,她浑身上下都浸在红色雾气里,眼睛也似血般鲜红可怖,显然已经入煞。

他在窗外,对着里面念诵了几遍经文,没有意外的惊喜,女人已经堕魔,什么都听不进去,幸好她只是个凡人,才能被困在屋中无再伤人之力。

村长也没有强人所难,能在入煞之前清除煞气已是奇迹,若入煞之后还能救回来,煞潮也不会在沧澜肆虐万年,成为每千年便令人闻之丧胆的噩梦。

“太快了,在阿薇回来之前,她还没有入煞。”

村长惶恐的高举双手拜天,一边叫人去烧掉这间屋子,以及屋子里的女人,一边不停念叨着她的‘罪行’。

昊空这才明白阿薇为什么会在听到母亲后如此激动,而那所谓的‘罪行’,在昊空看来不过是被逼上绝路的绝望母亲。

阿薇的母亲总共生过三个孩子,三个都是女儿,她的丈夫在生完第三个女孩之后就因意外死掉,这让她成为了族内的‘圣洁之母’。

这是一个神圣的称呼,也是一个可怕的称呼——只有女性的家庭,纯洁干净的女性,阿姐鼓的最佳材料。

原本,只有天生就是哑女的大女儿最适合做阿姐鼓,可村长的儿子说,煞潮将至,大家必须多做几面圣鼓才能度过煞潮,所以她的二女儿也被割了舌头。

阿姐鼓是村中几千年的习俗,可身为母亲,她禁不住二女儿的哀求,偷偷将她放了出去,却没想连累了小女儿,当晚就被割了舌头。

要不是村长的孙儿和其他几人意见产生分歧,可能还没等她发现,小女儿就已经被做成了阿姐鼓。

阿薇的娘再也禁不住面临痛失全部孩子的痛苦,她‘被邪祟侵染’,在阿姐鼓的制作仪式上,生出了煞气。

在场的男人们一时不察,被她连抓带咬染上了煞气。

昊空穿过连排房间的窗户,看着那些曾经不同意将小女儿也做成阿姐鼓,亦或要求当时便制作阿姐鼓的人,伸手拦住了面前举火把的人。

“这几个人。”

他指着村长的儿子,以及其他几位觉得阿姐鼓越多越好的人。

“他们是被神抛弃的人,不用带出去了,神不会净化他们身上的煞气。”

昊空顿了顿,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他现在,却不介意在自己的手上染上鲜血。

“跟阿薇的母亲,一起,烧了吧,他们会毁掉这个村子。”

被昊空留下的人,都是拦过阿姐鼓的人。

昊空不知道神明是否真的只愿意拯救尚存良知、或怜悯之心的人,但玩偶魂给他的《合欢心经》,确实渐渐清除掉了这些人身上的煞气。

两日之后,村中只有阿薇身上还有一丝无法祛除的煞气。

昊空似有所感,他让村长叫来村中所有的人,在制作阿姐鼓的祭坛上,烧掉了所有的阿姐鼓。

“这些人皮,在从活着的少女身上剥下来之后,就不再纯洁,它们还会招致煞气。”

昊空说的有理有据:“上一面阿姐鼓的女孩,在被做成阿姐鼓后,就用煞气侵染了她的妹妹和女儿,村子里,绝对不能再有阿姐鼓,制作阿姐鼓的人,不会受到神的庇佑。”

神给善念留出了一线余地,当所有的阿姐鼓都化作尘埃,当村长及村民惶恐的发誓再也不会制作阿姐鼓,阿薇身上最后那丝煞气也终于彻底消散。

昊空将半部《合欢心经》教给了村长的孙子,他喜欢阿薇的妹妹,愿意为了她反抗村中多年习俗,也愿意做‘神使的使者’,为大家祛除煞气。

另外半部《合欢心经》,昊空教给了阿薇。

阿薇在地上写。

“我是哑巴,我认识的字也不太多。”

昊空说。

“没关系,我教你背诵,你在心里默念也是一样的。”

又嘱咐她:“如果以后有哪个女孩儿要被做成阿姐鼓,你就将经文教给她,没有后半部分经文,村长的孙子就不能完全祛除煞气。”

昊空走了,什么东西都没带,只带走了阿薇姐姐那只不知为何,怎么都烧不掉的,用腿骨做的鼓槌,上面穿着洞,挂着一只妖兽的头骨。

阿薇说:“腿骨被取下来的时候,我姐姐的皮已经被扒下来了,但她人还活着,我觉得她好痛苦,可是她叫不出来,我能看见她身上流着血的肉在颤。”

昊空顺着林间小路,一直往南走,路过一个又一个村寨。

五年来,他见到了太多太多驱煞的法器,有些可笑,有些却让他想哭。

他越来越像个和尚,身上挂满了无法被烧掉的,无法被清除的,带着无尽怨恨冤屈的法器。

而这些看上去比邪器都要可怖的东西,仅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表面就沁上了一层金色佛光。

当终于行至玄机镇附近,昊空盘膝而坐,捏着新得的‘财童’又念诵了三遍《合欢心经》。

‘财童’上佛光流转,但很快,又被红黑色的雾气吞噬。

昊空无奈苦笑。

“煞气?煞气也敌不过人心,不过是人心中的恶念罢了!”

说罢起身,抬脚,向玄机楼而去。

………………

五年时间里,郝娴又拔过一次剑。

今天,她还得再拔一次,去堵住煞门里最后一块大石,彻底封印泽安镇的煞门。

郝娴的身份,现在遮掩与不遮掩几乎也没什么区别。

周云被红鸟引着偷偷来了泽安,小姑娘聪明的很,很快就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娴娴就是郝娴的事实,而随后短暂清醒的啾啾,更是肯定了她的全部猜测。

她知道了,悠然峰上的人就都知道了。

万掌门这次很舍得锻炼弟子,在得知泽安镇的危险在可控范围内后,但凡金丹,都得来泽安历练一圈。

于是季平、云自明、白依竹,以及当年参加群英会的二十人,都自愿,或被自家师父逼着来过一趟,在郝娴第二次进坑封印的之后,想不将娴娴与郝娴联系在一起都难。

大家很默契的都知道,但都没往外面说。

只众人对压缩版郝娴的照顾之夸张,让泽安镇上的居民都知道了她的存在,起先大家都叫她‘神兽少女’,后来不知怎么传的,郝娴就变成了‘神兽咩咩’的人形法外化身。

除合欢修士外,大家都对此坚信不疑。

“若非如此,它们怎么会天天在一起,那女孩明明力气那么大,那些高阶修士却一点儿活儿都不让她干,给她好吃好喝,还总说辛苦她了,她每天都在睡觉,有什么辛苦的?”

郝娴可太辛苦了,也许是拔剑的次数太多,上回拔剑时,咩咩险些都没能把剑再插回去。

所以现在郝娴每天都要打坐修习,用自己身上可怜巴巴的那点灵气,去强化头顶的困仙剑。

原本都是断云门的东西,也许邱从云来帮她加持会容易的多,奈何中原第二道煞门隐隐有开启的征兆,邱从云不得不带其他弟子赶去那边看守。

三大煞门,泽安镇最小,另外两门一个在中林,一个在中湖,且不说人多人少,另两处都是妖兽繁多之地,煞潮引起兽潮,兽潮身上再带着煞气,每千年都会冲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把人逼到大陆极边缘的角落里。

涂三青长老也回到了断云门,几年前,郝娴等人刚来到泽安镇没多久,四大仙门属地就纷纷出现了煞气。

断云门更是在脚下的断云镇上就爆发了小煞潮,侵染了四分之一的凡人和修士。

断云门修士将这些感染煞气的人都杀了烧了,可没过两年,还是又有煞气出现,像是怎么都清扫不干净一般,令人头疼的很。

涂三青已经骂了傅景好几回,因为傅景要清缴断云镇上的所有人。

“没有人,就不会有煞气传开,弟子都留守断云,食物留给还未辟谷的小弟子,筑基以上皆可使用辟谷丹,金丹以上可直接辟谷!”

涂三青说:“全宗门辟谷?我看你想问题的地方就是屁股!”

他把宝剑往背后一抗:“我不可能帮你杀掉断云镇所有的人,但我能打死所有要屠城的修士,你信不信?”

傅景便没再敢在涂三青面前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却偷偷跑去找花无涯。

“我不能让断云的弟子陷入危险。”

花无涯像个雕塑一般,从郝娴走后就一直坐在洗剑池边上。

他看着傅景,眼中没有责备,没有赞赏,什么感情都没有,好像煞气会飘到哪里,断云是否会覆灭都与他无关。

好久之后,他才说:“你不及万乐天。”

说完,花无涯又继续闭目,再未发一言。

傅景等了大半人,最后也没等到一句确切的话,只得低头告辞。

只在回到掌门大殿后,傅景狠狠摔烂了桌上的茶盏。

“万乐天、万乐天!你都没有见过万乐天,就三番两次说我不如万乐天!”

比起万乐天,他现在似乎更狠门内这些什么都不管,只会添乱的大长老:“竟然拿我跟个废物比,活该你们这么多年都无法飞升!”

傅景忽然跳起来,匆匆走进自己的房间,将灵气注入墙上的烛台,床边就露出一个向下的密道。

他走进密道里,看着空荡荡的密室中心悬浮的绿色石头,手伸了几伸,最后还是没探上去,转身又离开了密室。

“掌门!您在吗掌门?”

傅景刚从密室出来,就听到屋外有执事弟子在喊。

“什么事?”

他开门叫人进来。

执事弟子眼睛亮晶晶的,整个身子都在激动的向上拔高。

“岳和光,岳师弟回来了,他还是金丹修士!”

傅景也从座位上探出身子,高声问。

“你可有看错?他又结丹了?!”

执事弟子头点个不停。

“金丹后期,错不了!”

傅景长长松了口气。

“他回来了,那就不用……”他轻轻嘀咕了一句,又说:“还不快叫人进来!”

岳和光就等在殿外,掌门一开口,他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傅景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应是刚刚进阶,修为还有些不稳。

“你……”

“弟子……”

两人一开口,都没能继续下去。

离开断云住进合欢的那段时日,似乎成了这大殿中的禁忌话题。

傅景重新坐回椅子里,像往日一般镇定威严。

“合欢那个郝娴,现在在哪里?”

岳和光摇头:“不知,自从洗剑池离开,她就没回过宗门。”

傅景抬起眼皮。

“万乐天没有找过她?”

岳和光。

“这些年,徒儿都在外面历练,不知合欢之事。”

傅景又问。

“那泽安镇,你可去过?听说有净煞之法?”

岳和光还是摇头。

“泽安镇不欢迎外面的修士。”他顿了顿又说:“徒儿听说,镇上的人都要背诵一篇经文,无论是凡人还是修士。”

傅景勾起嘴角。

“果真是他们这样的人,呵,若经文有效,万象塔的和尚们不成了救世活佛?”

泽安镇上的居民们,比昊空还要早就明白了《合欢心经》的用处。

只大家都不是和尚,可能也都没有什么佛性,用心经净煞的效果实在微不足道,至少比咩咩的牙慢多了。

但《合欢心经》最大的作用,却不是驱煞,而是避免入煞。

经文的神奇之处在于,有些人念诵之后,即便没有任何防护的接触过有煞气的人,也不会感染煞气。

而如果不小心感染了煞气,念诵经文的人,就要比没念诵过经文的人扩散速度慢很多,甚至不会扩散。

这种效果,在修习《合欢心法》的合欢修士间更为明显。

而且念久了,大家就发现《心经》与《心法》似有互补之效,《心经》也不太像是正经晦涩的佛家经文,而是一本对天地万物沟通相容的感悟手记,用郝娴的理解,这东西有点在哲学范畴。

不过郝娴没怎么念过经文,因为念诵经文次数多,悟性好的修士都或多或少提升了修为,她现在可不敢。

郝娴说:“这经文得感谢裴霁,可惜他还没结婴出来。”

饕餮说:“别瞎想了,快跳吧。”

感觉到对方骑上自己后背,他又叮嘱:“这回下去,你先别急着动手,我钻进去看看能不能将封印放进去。”

郝娴老实点头。

能活着,谁想死?

在七星掌座与弟子的念咒声中,郝娴骑着狗跳进了阵法中心的深坑。

刚进洞,她就贴着屏息符,一动不动的站在岩壁上,看着饕餮自己叼着阵盘往中心处钻。

只剩最后一块石头没封印,煞门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口,里面爬出来的妖物少了许多,却也比以前强大了许多。

第一回下来,还躲着饕餮走的妖物,这回竟主动攻击到饕餮身上。

饕餮嘴里叼着东西,只能用爪子抓,将对方撕成好几条碎步,又化整为零飘了大半个洞底。

郝娴看的心惊胆战,又往下潜了潜,从一群群妖物的缝隙中观察饕餮的动作。

五米……

三米……

两米……

半米……

就是现在!

饕餮瞅准实际,一个飞跃冲到了石头旁,将嘴上的阵盘牢牢扣了上去。

然狗嘴就是不如人手灵巧,阵盘放置的稍微又一丢丢偏,封印堪堪只差这一条缝,妖物们却似发现了危险一般炸开了锅。

从煞门中冒出来的不再是破布一样的妖物,而是精纯的煞气,他们像是一股暗红色的岩浆喷泉,从狭窄的缝隙中喷射出来,钻入上面妖物的身体里。

妖物们则聚拢在一起,从一堆碎布,拼成了一张占满半个坑的大网,忽的冲下来,将饕餮完全包裹在其中。

“咩咩!”

变故来的太突然,郝娴甚至都没来得及赶在对方被包住之前抽出头顶的剑。

她猛扑下去,站在洞地,一边用脚拨正阵盘,一边举剑坎向面前的红团。

“诶?等等!”

郝娴刚挥出剑,便看到红团跟被抽真空一样从中间扁了下去。

而她的剑将将挨到红气,就见咩咩仰着脖子,似漩涡一般在吸食红气,眨眼功夫,又恶心的扣着嗓子眼干呕。

然而悲催的是,郝娴很难控制的了这把强插进来的剑,比如这种时候。

饕餮抬眼就看到了迎着自己看来的雷剑,以及小仆人那张后悔兼惊悚的表情。

“让开啊!”

饕餮:“呕……等等!”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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