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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著书传道,百家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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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乔微的话, 冯绮和冯安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虽然他们都知道昭阳公主和乔微十有八九会答应,但等到乔微真的应下的那一刻, 冯绮和冯安才觉得一切尘埃落定, 心中的担忧才放下。

“我听闻冯大姑娘身边有不少女兵?”乔微对着冯绮问道。

冯绮点头:“我有一些亲兵, 都是女子。”

“我可否替公主讨要一些?”乔微对着冯绮笑着问道。

“这是自然。”冯绮很快就明白了乔微的意思,拱手道:“守护公主殿下安危是臣子本分,我所有的亲卫公主随意挑选。”

乔微点点头谢道:“公主身边还是要有一些会拳脚的女侍卫贴身保护才好。”

昭阳公主身边缺人保护吗?肯定不缺,只不过性别不太对。昭阳公主身边的侍卫大多数都是宫中侍卫, 没办法寸步不离地保护昭阳公主,这个时候女侍卫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之前乔微不是没有替昭阳公主培养女侍卫,只是并不好培养, 特别是乔微脱离永城侯府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暂时还没有将人手培养起来。

冯绮身边的女亲兵和普通的女护卫还不一样, 这些女子上过战场,更有实战经验,是乔微短时间内培养不出来的。

之前昭阳公主的性命可能没人会在意, 但是随着太子和楚王相继失势,特别是昭阳公主真的成为储君后, 她的安危受到的威胁就更大了, 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公主肯信任冯家,冯家万死难报。”冯绮和冯安赶紧道。

见两人的态度,乔微就知道这两人是聪明人。

君臣之间, 不能只是一方付出,君主也必须对臣子交托信任。

昭阳公主和冯绎的婚事现在还没有定论, 但是昭阳公主愿意将贴身护卫之职交给冯家, 足以表明昭阳公主的诚意。

当然, 乔微不可能让昭阳公主身边的护卫只有冯家亲兵,她会用其他人牵制这些亲兵。这不是不信任,而是身为上位者的手段。

为君者不可不信任臣子,但也不能完全相信臣子,这中间的平衡之道和驭下手段就需要靠上位者自己把握了。

而乔微对这种把握可谓是得心应手。

“那昭阳公主和犬子的婚事?”冯安有些不安地问道,他自然是想要为儿子开口请婚的,但是向来只有帝王相驸马,臣子只有在帝王授意后才敢求娶。

可现在元和帝明显没有这层意思。

“不急,等到楚王大婚后再说吧。”乔微道。

若是一切如她所料,那么为了让昭阳公主坐稳储君之位,她相信元和帝会自己许婚的。

冯安也知道急不得,现在满朝都在忙楚王大婚和太子新妃的事情,哪里有时间顾及昭阳公主大婚。

等一切事情都谈妥,乔微才告辞离开。

第二日乔微就将和冯家所谈告诉了昭阳公主。

“想不到冯安会舍弃嫡子选择嫡长女继承家业。”昭阳公主感叹道。

冯安为着冯家的存续也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

“冯家不是世家,从冯安的父亲才开始发迹,家族微小,就算是想要培养旁系子弟都没什么机会。”乔微说道:“冯绮天赋确实够好,如若不是文武百官不允许女子为将,以冯绮的功绩现在应该能封一个五品游击将军了。”

不要小瞧五品将军官位,事实上这已经是很多军人一生都不一定能达到的成就了。

冯绮才多大,今年也不过二十,就已经有如此功绩,足见此女的战功。

“阿微,我相信待我执政之后,站在朝堂上的女子会越来越多。”昭阳公主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情。

乔微道:“微等着那一日的到来。”

临淄伯府

“姑娘,这是礼部为您送来的王妃吉服,您要不要换上试试?”侍女将一整套的吉服和首饰都捧到了彭蔓身前。

原本侍女以为彭蔓会高兴,虽说彭蔓不满这桩婚事,但最起码会喜欢这套王妃吉服,毕竟这可比太子侧妃的吉服华贵多了,而且彭蔓一向是最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的。

可谁知道侍女话音刚落,彭蔓直接将侍女手中捧着服饰首饰的盒子打翻了。

“滚!”彭蔓恶狠狠地看着这些侍女,大叫道:“都给我滚!”

侍女们见状只能跪在地上请罪,然后退了出去,像今天这样的发疯她们最近这些日子见得多了。特别是随着大婚日子越来越近,彭蔓就越疯狂。

等侍女们都下去后,为首的侍女眼中晦暗不明,对着旁边的侍女道:“去请太太过来。”她口中的太太是指临淄伯夫人。

“我进去先劝劝姑娘。”为首的侍女道。

“那姑娘就交给剪影姐姐了。”侍女们见剪影开口都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彭蔓越来越疯狂,只有临淄伯夫人的话愿意听,还有就是剪影的话,十句里面总还有六七句是听的,比其他人好多了。

剪影也深吸一口气,再次走了进去。

很快外面的侍女就听到里面彭蔓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哭泣声,胸口沉甸甸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大半。

等到临淄伯夫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彭蔓跌坐在地上,旁边是抱着她哭泣的剪影。

见状,临淄伯夫人也忍不住,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苦命的女儿啊!

“娘!”彭蔓见到临淄伯夫人发疯了似的扑上去:“娘!我不要嫁给楚王!你帮帮我好吗?”

临淄伯夫人抱着女儿,听到彭蔓的话,哭得泣不成声,她想要答应女儿,可是她答应不了啊!

所以临淄伯夫人只能沉默。

见到临淄伯夫人这副样子,彭蔓就知道答案了。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问同样的问题,可是来来回回都还是同一个答案。

“为什么?”彭蔓看向临淄伯夫人的目光只剩下怨怼:“我是你们的女儿啊!我这副身子嫁给楚王,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同样都是死!为什么不能让我现在就死?”彭蔓歇斯底里地对着临淄伯夫人质问道。

她如果嫁给楚王,被楚王发现她已非完璧之身,再加上她和太子的女干情,到时候楚王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同样是死,她现在还能选一个最痛快的死法,但如果到了楚王手里,她恐怕连怎么死都无法做主,到时候定然是受尽千般折磨后才会被赐死!

她不想受折磨啊!

可她的这些亲人呢?为了不让她寻死,无时无刻不派人监视她,让她连求死都不能!

“太子不让啊!”临淄伯夫人也哭道:“太子已经下了命令,若是你身死,到时候太子治罪整个临淄伯府的啊!”

“太子?”

“哈哈哈哈哈哈!”

彭蔓仿佛疯了一般大笑,然后指着临淄伯夫人:“当初让我不顾贵女体面,让太子在婚前临幸我的是你们!赐婚后,我要与太子断了联系,又是你们将我送到太子床上!说什么我已非完璧之身,也不差这几次宠幸!”

“现在呢?太子让我嫁给楚王,不让我死,你们还要遵从太子的意思!”彭蔓仿佛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你们到底是太子的爹娘还是我的爹娘!”

临淄伯夫人听的伤心,刚想要宽慰女儿,就听到一道男子的呵斥声传来。

“放肆!那是太子!你在说什么胡话!”临淄伯见到双眼发红、不停质问的女儿,脸色微沉。

“我说什么胡话?”彭蔓讽刺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才是父亲的儿子呢?不然为何父亲心里永远只有太子没有女儿?”

“不,你不仅心里没有女儿,所有的彭氏女在你心里加起来也比不过太子的欢心重要!”

彭蔓骂道:“你自己没有本事,无法入东宫辅佐太子,所以就把心思都打到我们这些姐妹身上,先是堂姐她们,再是我,我们都是你讨好太子的工具,你为了不让太子和彭家疏远,怕是太子就算要彭氏子侍寝,你也会双手奉上。”

听到这话临淄伯暴怒,将女儿送给太子邀宠是朝臣都会做的,但如果送的是男子那就为朝臣所不耻了,彭蔓这话分明是在骂他不知廉耻。

如此羞辱之词临淄伯自然勃然大怒。

“你疯了!你这个逆女!”临淄伯上前就要给彭蔓一巴掌。

但还是被临淄伯夫人拦下了,她哭道:“老爷,蔓儿她心里苦啊,让她发泄一下又有何妨?您别逼她了!”

彭蔓不仅没有畏惧,反而大笑,然后梗着脖子,还把自己的脸王临淄伯手上伸。

“你打啊!我三日后就要和楚王大婚了,到时候来观礼的人不计其数,我的脸被打得肿得越高,就越是告诉那些人,这桩婚事背后有多少龌龊事!”彭蔓高声道。

对于彭蔓的挑衅,临淄伯自然大怒,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自然不敢让彭蔓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出嫁。

只能慢慢把手放了下来。

“你为什么就想不开呢?”临淄伯对着彭蔓道:“我不是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遮掩你身子的方法了吗?到时候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行事,一定能遮掩过去,楚王一定不会看出来的。”

临淄伯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如果真的被楚王在新婚之夜发现彭蔓已非处子,到时候告到元和帝那里,他临淄伯府就是欺君之罪,到时候一样一家子都要下狱抄家。

况且这也是太子的意思。

虽然赐婚那日对临淄伯府来说是晴天霹雳,但事后他和太子也已经搜寻各处找到了遮掩之法。

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能蒙混过去,为何这个女儿还要一直闹呢?

“一定能?父亲和太子从宫中找到的秘方,换做是其他勋贵子弟,或许能。”

彭蔓讽刺地看向临淄伯:“可楚王是什么人?他是贤妃之子,贤妃什么宫中秘方不知道?她派去的嬷嬷会不知道?”

“贤妃和楚王巴不得从我这个彭家的王妃身上找错处,我就是没错也会被贤妃和这些嬷嬷找出三分错来,更何况我自己本身就有问题?”

“你们愿意去冒这个险,我不愿!”彭蔓看向临淄伯的眼中只有恨意。

不是彭蔓胆小,而是彭蔓觉得她这个做临淄伯的父亲太单纯,或者说是太蠢!

临淄伯在这之前就是个屠户,之后彭贵妃发达才养尊处优起来。

可这些年临淄伯没有在官场上行走,更没有见识过后宫的争斗,根本不了解宫中的手段。

可她不一样,她常在彭贵妃面前服侍,对宫中的那些争斗手段不说一清二楚,但总比临淄伯要清楚明白。

临淄伯见识短浅,根本不知道那些宫中有经验的老嬷嬷有多厉害。

“你说的这些彭贵妃和太子能不知道吗?你要相信贵妃和太子,他们既然让你出嫁,自然就有把握。”临淄伯最相信的就是彭贵妃和太子,毕竟他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彭贵妃和太子提携。

“彭贵妃?她除了惯着太子还会做什么?”

“太子!哈哈哈哈……”

“太子他就是个疯子!”

彭贵妃除了溺爱太子什么都不会,她这些年也见过彭贵妃在宫中的处事,基本上都是靠元和帝宠爱。

元和帝是真的宠爱她这个姑母,若非元和帝的偏爱和生育长子的功劳,彭贵妃根本就不可能坐到贵妃之位。

也亏得中宫皇后和善,不然以彭贵妃的性子根本讨不了好。

她这个姑母也真的顾全大局,就不可能让她在还未出嫁前就去侍奉太子,也不可能将她这个侄女视作和欢心一样只会讨太子喜爱的玩物。

取代欢心成为太子新宠,让太子移情别恋,也许在其他东宫美人那里是了不得的事情,可是在彭蔓这里却是奇耻大辱!

她是临淄伯府的贵女,居然让她和一个太常乐人的男宠相比,那她算什么?也是玩物吗?

她原本还看不透,还觉得自己取代欢心挺骄傲,直到后来发生这一切她才看透,才明白自己是多么可笑又下贱!

如果能重回几个月前,她绝对不会去侍奉太子!

太子——那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都这种时候了还召幸她的太子不是疯子是什么?

见彭蔓双眼中都是恨意和歹毒,旁边的临淄伯脑子都大了,他真的不知道彭蔓这副鬼样子到底怎么在三日后嫁给楚王。

旁边的临淄伯夫人只有心疼和无奈,她也不想让女儿嫁,可是临淄伯执意如此,再加上还有太子的命令。

她不只有女儿,还有儿子孙子,她总不能为了女儿不顾儿子孙子的命吧!

她得罪不起太子啊!

“我和你说不通,总之你不嫁也得嫁!”临淄伯高声呵斥道:“你这两日给我消停一些,不管你怎么闹,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彭蔓讽刺地看向临淄伯,随后双手捂住了肚子。

“如果我坏了太子的孩子呢?”彭蔓目光紧紧地盯着临淄伯。

临淄伯一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彭蔓讽刺一笑:“太子又没有给我服用避子药,如何不可能?”

这下临淄伯真的惶恐了。

出嫁前和太子搞在一起,他还能接受,毕竟还有办法糊弄过去。

可如果女儿怀着太子的骨血嫁给楚王,这是在混淆皇室血脉好吗?

这罪过更大!

“我让人来给你把脉。”临淄伯说完就要去找人。

彭蔓嗤笑道:“父亲是想要把这件事宣扬到满京城都知道吗?若是请来的大夫嘴不严,到时候临淄伯府一样会被陛下问罪。”

“这……”临淄伯也知道自己刚才糊涂了,只能转过头来问彭蔓。

“你确定你怀孕了?”临淄伯皱眉,他怕这是彭蔓不愿意嫁给楚王的托词。

“你可以问问剪影或者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就知道我月事已经迟了两个月了。”彭蔓说道:“太子在欢心死后就宠幸了我,我有身孕又有什么奇怪的?”

这下临淄伯真的坐不住了。

“我去东宫。”彭蔓有身孕和没有身孕完全就是两码事,就是临淄伯也觉得如果彭蔓怀有身孕嫁给楚王不靠谱。

见临淄伯走了,彭蔓才消停下来。

临淄伯夫人看着彭蔓捂着的肚子,又看了看被彭蔓扔在地上的楚王妃的吉服,哭道:“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看着临淄伯夫人的哭声,彭蔓却不为所动,她找了个地方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外一边,临淄伯直接去了东宫求见太子。

太子听到临淄伯来了,原本拿着酒杯喝酒的手也没有停下。

“不见。”太子理都不理,直接继续喝酒。

临淄伯听到太子不见他,心中更着急了。

“劳烦内侍再通传一次,就说我有要事回禀,是关于楚王妃之事。”临淄伯赶紧道。

听到是彭蔓的事情,太子这才有兴趣地睁开了眼。

“让他进来吧。”太子道。

临淄伯见太子愿意见他,根本顾不上什么失仪,直接小跑着进去了。

“什么事?”太子问道。

见着周围都是宫人,还有跳舞的宫女美人,临淄伯只能道:“请太子屏退左右,臣所言是大事,不宜有外人听见。”

太子原本还不想让人撤下,但见临淄伯跪在自己面前,言辞恳切,这才对着人挥了挥手。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太子不客气地道。

临淄伯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和同为舅父的彭开不同,两人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和彭贵妃也是一母所出,但彭开会说话也会办事,太子颇为信重。

比起彭开,身为兄长的临淄伯反而嘴笨,办事也不行,于仕途上也没有进益,若非临淄伯是长兄,太子都想要将这个爵位给彭开了。

临淄伯也知道自己不受太子待见,赶紧道:“蔓儿她似乎有了身孕。”

太子听后连酒都不喝了,转头看向临淄伯:“当真?”

临淄伯还以为太子是高兴,毕竟现在东宫无嗣,彭蔓怀得到底是太子的子嗣,他觉得太子总会看在子嗣的面子上对彭蔓另有安排。

“蔓儿是这么说的,我也审问了她的几个婢女,应当是真的。”临淄伯道:“只不过月份尚浅,把脉应该诊不出来。”

他这么说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比起让彭蔓嫁楚王,他自然还是希望彭蔓能够嫁给太子,特别是彭蔓如果能给太子诞下长子,那么以后彭蔓的地位就会如现在的彭贵妃一样。

彭家那么多的女儿,送入东宫的也好多个了,只有彭蔓得了太子的欢心。彭家再也找不出比彭蔓更漂亮更合太子心意的姑娘了,所以从私心上来说临淄伯还是希望女儿留下来服侍太子。

临淄伯本以为太子听到自己的话会高兴,或是发话让彭蔓不嫁,结果太子只是沉默,他偷偷看了眼太子,只见太子右手摩擦着酒杯,眼中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臣斗胆请求殿下饶了蔓儿,别让她嫁给楚王了吧!”太子不开口,临淄伯只能自己出言请求。

“不!”太子否定了临淄伯的请求。

太子阴翳的眼神中带着兴奋:“让彭蔓嫁给楚王!”

“殿下!”临淄伯现在也觉得彭蔓说得可能真的有道理,太子是真的有些疯!

“彭蔓必须嫁给楚王,孤要让楚王的嫡长子是孤的儿子!”太子说完后就大笑起来。

临淄伯惊惧:太子难不成真的疯了!

许是看出来了临淄伯的想法,太子道:“孤没疯!楚王敢害孤的嫡长子,孤自然要报复回来!”

“孤告诉你,你让彭蔓乖乖嫁给楚王,如果孤登基,孤会杀了楚王,将彭蔓和孩子迎回宫中,到时候一定不会薄待她。”

太子转头看着临淄伯道:“你告诉彭蔓,待孤得登大宝,到时候她就是贵妃,她的儿子就是孤的太子!”

临淄伯原本还觉得太子疯了,但听到这话又心动了。

贵妃的位置,太子宝座,如果真的如太子许诺的那般,彭蔓也不亏。

当然能就算太子说话不算数,到时候太子肯定也舍不得杀自己的亲子,彭蔓还是会有个好下场的。

反正他也无法让太子改变想法。

按照太子的意愿来也行,总之没有什么是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的了。

得到太子的回复,临淄伯再次回到了府中,去见了彭蔓,将太子的话转告彭蔓。

“我知道了。”彭蔓说道。

原以为彭蔓会闹,可是彭蔓却安安静静地坐着,这让临淄伯有些怔愣。

“你……”临淄伯不确定地问道,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女儿又想干什么。

彭蔓道:“您别担心,我会安心备嫁。”

“你想通了?”临淄伯奇怪,这个女儿转变地怎么这么快。

彭蔓讽刺地看了一眼临淄伯:“我又死不成,除了嫁人还能做什么?左右楚王妃尊贵荣耀,我又不吃亏。再说以后还可能成为和姑母一样的贵妃,我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你能想通就好。”临淄伯见彭蔓这么说,以为彭蔓是真的想明白了。

“你好好备嫁吧,嫁妆上彭家不会亏待你的。”临淄伯安慰了一句彭蔓就出去了。

“母亲也离开吧,我想静一静。”彭蔓又看了眼旁边的临淄伯夫人,平静地说道。

临淄伯夫人有些犹豫,旁边的剪影站出来道:“太太回去吧,奴婢陪着姑娘,一定不会让姑娘有事的。”

“也好。”见剪影在,临淄伯夫人也就放心出去了。

等到临淄伯夫人离开,彭蔓握紧了剪影的手,一字一句道:“剪影,我要他们都死!”

剪影也顾不得被握着的手的疼痛,保证道:“姑娘,你要做什么,奴婢都帮你。”

见剪影始终站在自己这边,彭蔓才慢慢松开紧握着剪影的手,问道:“剪影,你说我怎么才能报复回去?”

“姑娘不相信太子的承诺?”剪影问道。

“我父亲屠户出身,连书都没读过,我给二公主做伴读的时候却读过宫规律法,我如果有孩子,这孩子也是女干生子。别说是皇室,就是普通人家女干生子也是不会被认回的。”

彭蔓鄙夷临淄伯被太子一忽悠一个准,她这个父亲恐怕被太子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宫规规定,皇室子弟出生以玉牒为准,就算太子最后得胜,我的孩子也不可能成为太子的孩子,宗正寺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太子那套说辞就是骗我父亲,根本不可能!”彭蔓冷笑道:“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哄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他!”

“姑娘,你是想要报复太子吗?”剪影眼中暗了暗,然后问道。

“不止是太子,还有临淄伯府,还有贵妃,他们逼着我死,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彭蔓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剪影道:“你说我现在将这一切都告诉楚王,楚王会不会报复他们?会不会阻止这场婚事?”

“我的傻姑娘,就算楚王会报复太子,但太子有陛下护着,楚王还能杀了太子吗?”剪影说道:“到时候被处置的只会是姑娘你啊!”

“对,你说得没错!”彭蔓被剪影这么一说,脑子也清楚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彭蔓看向剪影,想要让剪影帮自己出个主意。

剪影看向彭蔓:“就看姑娘能不能豁得出去了!”

“你说。”彭蔓看剪影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主意,催促道。

“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临淄伯府人的命也和我无关,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豁得出去的?”彭蔓道,现在没有什么比得上她报仇更重要。

什么父母、姑母、太子,她都不在乎!

这些人哪里是她的亲人,分明是吸她骨髓的之人,她要报复的就是这些人!

“那姑娘就等到大婚当日……”剪影在彭蔓耳边小声说道。

说完后,剪影又道:“这个法子虽然能报复的了太子,但姑娘肯定也会丢了命啊!奴婢不想让您用啊!”

“不,就用这个法子。”彭蔓的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晚上,剪影趁着夜色离开了临淄伯府,到了旁边的一个院子,进门后迎头就拜:“奴婢参见大人。”

乔微看着剪影,点头道:“起来吧,事情都办妥了?”

“姑娘答应了。”剪影低声道:“大人,您答应奴婢的事情还作数吗?”

“我向来守诺,此事结束后你便可以和你的家人团聚。”乔微说道,她能控制剪影自然有手段在。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她大概是个反派恶人。

“那……姑娘呢?”剪影忐忑地看向乔微。

“我不会要彭蔓的命,而且你要清楚,只有我才会保彭蔓的命。”乔微道,剪影其实不算叛主,因为彭蔓在楚王和太子那里都是必死的结局,而只有她答应给彭蔓一条活路。

“多谢大人。”剪影听到乔微的承诺,叩拜道。

三日后,楚王大婚。

临淄伯府,彭蔓披上了王妃吉服,头上带着凤冠,甚至连嘴角都有了笑意,好似一个真的高兴的新嫁娘一般拜别父母。

楚王府

乔微随昭阳公主一起宴饮,楚王大婚到底不是储君大婚,不能在宫中举办,太子妃又已经逝世,所以昭阳公主便被皇后派来为楚王操持婚礼。

男席那边自有楚王招待,昭阳公主被派来招待女眷。

就在宴饮的时候,有人到乔微身边低声道:“太子已经到了新房。”

“按计划行事吧。”乔微道,若非昭阳公主被皇后派来操持婚礼,她也不能在楚王府安排人手如此顺利。

“是。”那侍女低声应是。

不一会儿就有仆从过来当着众人之面回禀道:“楚王殿下马上要入新房了。”

“那我们也快去看看。”昭阳公主对着众人道。

众人纷纷应和,闹洞房也是习俗,是喜事。

昭阳公主带着女眷和有些醉酒被扶着的楚王相遇,楚王身后还跟着一帮人,都是去凑热闹的。

等到众人走了进去,入目的一幕差点没让在场之人魂飞魄散。

只见一身王妃吉服的女子此时正伏在一男子身下,那男子在女子身上亲吻,身上的衣衫已经退却大半,从男子扔在地上的衣服看,就能见到只有太子才能佩戴的通犀金玉带和蟒袍。

乔微的目光却落在一进屋就能看到的剑上,这位置摆放地着实不错,于楚王绝对顺手。

很快两人也察觉到了动静,男子抬起头来。

“太子!”

“楚王妃!”

在场众人都觉得,如果可以,他们并不想踏入此地,也不想知道这样的皇室丑闻。

楚王醉酒后的脑子一瞬间清醒,看向太子和彭蔓,双眼发红。

看到旁边的长剑,直接抽了出来,直接朝着太子砍去。

太子也是醉酒,脑子还有些迷糊,但也知道躲避。

旁边的彭蔓却容不得太子躲避,直接将太子往前一推,正好推到了楚王的剑上。

楚王手中的剑直接刺在了太子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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