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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大动干戈 说车话间,马车已经进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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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 马车已经进了皇宫,到养心殿才停下。

苏辰下车,院子里抽陀螺的胤禛听到车轮声, 赶紧跑出来:“大哥二哥。”

苏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回屋擦擦汗, 别吹着了。”

到屋里,苏辰就把今天从外祖家得来的钱放到已经堆了厚厚一层银票的箱子里,拿出账本在后添加今天的投资额和人员名单。

胤禛过来了, 扒在小桌子边上:“大哥,我额娘让我把这些钱交给你。”

今天苏辰和保成走外祖家, 胤禛写完大字就去了永和宫, 钱是回来之前,德妃给他的。

没有明说是买股份, 但钱都拿出来了谁还能不知道?

苏辰看了看,德妃这是八万两。

然而这八万两还没有记到本子上,胤祺也揣着十万两过来了。

接着是胤褆, 他拿的有二十万,他和他额娘一人十万。

接着是胤祉,胤祉给的是荣妃要买股份的钱, 十万。

苏辰看了看桌子上平铺着的银票们, 只觉得娘娘们也都深藏不露。

天快黑的时候,胤佑也来了, 替他额娘送来五万两。

然后连卫氏都让胤禩给送来八万两的购买原始股份的资金。

苏辰往账本上誊抄的手都算了。

大头却还在后面,第二天太皇太后把这些天进宫给她请安的内命妇们交的钱,让苏麻喇姑一股脑儿都给送了过来。

总共二百三十万两。

好在,苏麻喇姑周全,送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记清楚明细的账本子。

---

张英刚吃过午饭, 正在书房校订辰亲王前些日子给他的一本书,旁边还摞着好几本,都是辰亲王不知从哪儿踅摸来叫他整理出版的。

招了三个帮忙处理校订的幕僚了,还是忙不来。

于是在大家都在走亲访友放松的时候,张英在加班。

张廷玉、张廷璐也在,他们本来想出去玩的,但被老父亲抓了壮丁。

俩人都非常羡慕已经在外做官的大哥,不像他们,平日要读书学习,回家之后还要帮老爹加班。

张廷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抬头,二哥和父亲都挺认真的,他便忍不住投了一个小纸团给他二哥。

张廷玉打开纸条,只见上书:爹的胡子一边不翘了。

张廷玉:---

俩孩子在眼皮子底下扔东西,张英怎么可能不注意到。他咳了声,说道:“好好干活儿,下午叫你们出去玩。”

张廷璐可高兴了,说道:“爹,明天你进宫,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书院的教室啊。”

皇家书院是个围墙,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现在还要学代数,对于一直都重视文科的学子们来说,代数什么的就是噩梦。

“老爷,韩学士来了。”

家里的管家在门口通报。

张英有些惊讶,韩菼?他怎么没头没脑的过来了?

“有请。”

张英吩咐管家先把人带到待客室去,放下笔洗了洗手,说道:“廷玉、廷璐,你们乖乖的把手里的书注好,下午真给你们放假。”

张廷璐:“好的爹。”

等老头子一出门,就跟他二哥挤眉弄眼的:“真放假!合着刚才是糊弄我们两个呢。哎,二哥,辰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就喜欢淘书?最关键的是怎么就认准咱们爹了。”

在外面找到一本字迹不清的话本子都给他们爹送来。

“注意你的言行,”张廷玉目光严肃,手里的笔都没停。

张廷璐撇撇嘴,歪七扭八的坐在椅子上,但还是听话的继续看手里那本书,父亲判断这是宋朝的孤本。

也不知辰亲王从哪儿找来的,有些纸页都快成枯树叶子了。

张家待客室,韩菼手里端着茶杯,笑道:“辰亲王虽然不像是个王爷,但很有些真本事。”

张英打趣道:“您这会儿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辰亲王呢?”

韩菼:当然不是。

他这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放下茶杯,就有些尴尬的笑道:“辰亲王跟你们走得亲近,有些话找你好说些。”

然后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可听说了辰亲王在集资办个什么出海公司的事儿?”

张英有些惊讶了,韩菼这人他知道,淡泊名利,虽不至于是钱财如粪土,但也没到会主动参与辰亲王的海贸上来。

这样的事和他表现出来的品行相悖了。

张英很怀疑他在背后有事。

但皇子们都还小,大阿哥多年被皇上打击现在老老实实的,他跟谁闹事儿去?

“你帮忙问问,可以的话我也给王爷投一些,”张英好一会儿没说话,韩菼看起来很局促的样子,“咱们做这个官外人看着风光,却也多有难处的啊。”

张英说道:“行,等明天上朝我找辰亲王问问。”

就是比较好奇,韩菼为什么会找他来说这个事。

只因为他和辰亲王关系比较好?

第二天上朝路上碰见陈廷敬,他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家书院,平日不用上朝,但开年第一个大朝他人还是要到场的。

张英说起韩菼昨日去找他的事,问道:“你说,韩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韩菼是清流官员,要是高士奇着急加入辰亲王的海贸中还不奇怪,韩菼最先冒头出来就总让人觉得有些违和。

陈廷敬老家是山西的,跟韩菼又不是一届,对他的了解也只是浮于表面,笑道:“或许就是看辰亲王的船到海外走一圈能换来很多好东西,想参与一番呢。说实话,我都有些心动。”

天底下没有几个不爱钱的人。

就算不爱钱,那只有海外才有的千里眼、老花镜,也都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好东西。

张英:“你没开玩笑?”

陈廷敬迈上台阶,“真没开玩笑,你什么时候去找辰亲王?咱们一起。”

“不过,我虽然跟韩状元不熟悉,但我近来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跟他有关的,还很是龌龊。”

韩菼是康熙十二年的进士,殿试当天,以一篇指斥三藩的策论被皇上钦点为“第一甲第一名”的状元。

此后担任起居注讲官,备受皇上信重。

本该有大好前途的一人,却在十八年请了个长假,说要回家改葬他父母,之后一直在老家待六年都不主动还朝。

俨然一副放弃仕途,归老田园的姿态。

这后面若没有事谁能相信?

走上乾清宫外面的御阶,熙熙攘攘的就都是穿着官服来上朝的人了。

陈廷敬这才压低声音跟张英道:“我只听说韩学士曾经欺辱了一个良家女子,被人拿住了把柄,八年前乞假回乡就是被人威胁了。”

张英有些震惊,但身边一会儿经过一个人,他不得不揉揉脸,对陈廷敬道:“下朝了我跟你一起去书院。”

心里还是吃了个大瓜之后的不平静。

韩菼那么个人,看起来比他都克己复礼的,能被人捏住那样的把柄?

新年后的第一个早朝就在张英将信将疑的猜测中过去了。

苏辰正在大声读书的时候,先生过来找他。

陈廷敬站在窗口,敲敲玻璃,示意出来有话说。

苏辰放下书出去,跟着先生来到办公室,然后看见了坐在办公室里的一群先生。

张英:好像现在没我什么事了。

“先生们,找弟子有什么事啊。”苏辰问道,心里毛毛的,总不会开学第一课就是先生们的考试吧?

陈廷敬笑道:“王爷,不知道你的那个,神龙、公司,钱够不够?”

“这个事啊,”苏辰神情放松,热情道,“不够不够的,先生们也想投资?”

在办公室溜了一圈,苏辰揣了七万多两银子回去。

不得不说能做到大官的读书人都是人精,这些家伙一方面表示了对神龙公司的兴趣,一方面很为难的拿出几千一万的银两,只说想给家里添一个进项。

当然啦,在书院的这些大臣基本上清廉。

这点苏辰还是相信的,但却不相信他们手头的流动资金只有这么多。

都是中央朝廷的官员了,就算是个清廉如水的,家中也会有几个铺子,更何况能考上来的,家里头往上数三辈儿是贫农的都少见。

人家自称寒门,也是乡里妥妥的地主人家。

苏辰遗憾的是,第一批跟他投资的这些先生们如此小心翼翼,有他们打样,接下来其他官员投资必定跟他们学,这让他想从接下来的活动中抓出有钱的肥鱼都不好办。

中午,康熙就看到低着小脑袋不太高兴的从外面进来的儿子。

“怎么了?保清欺负你了?”

放学后先过来给阿玛请安的保清:---

皇阿玛的眼睛是不是长歪了,我什么时候能欺负到大哥!

苏辰从怀里掏出来那七万多两银票,跟阿玛倒了倒苦水。

康熙沉默了。

有个这么喜欢坑臣子的儿子,他觉得不太对得起满朝臣工们。

“这也没关系,”苏辰很快想出了办法,“今天下午我就在午门外摆个桌子收钱,谁交多少钱我都问问这是他家产的多少,大致来源是什么,然后都给他们记在本子上。”

保清走过来,先给阿玛打躬请安,然后见了大哥,说道:“记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知道谁是贪官。”

人家拿出来的银子是家产的多少,人家会告诉你实话吗?

苏辰道:“不知道没关系,他总得告诉我当下拿出来的钱到底是家产中的全部还是几分之几,我给登记上,以后算上分红和俸禄就是他们的全部资产。谁的花销超过这个范围,谁就是贪官。”

虽然这个办法有很大的漏洞,但是能用用。

他搞资产调查,也不是要治罪的。

不过以后总归是有用的东西就是了。

午门的小桌子放那儿之后,苏辰每天都和保成去坐一个时辰,头一天靠近的人不多,第二天就迎来了**。

第二天一天两个时辰,满朝文武愣是去了三分之一。

苏辰登记登到手抽筋,回去和保成俩人揣着银票特地到他阿玛跟前数,这一数下来,他们阿玛的脸色彻底黑了。

竟然有将近四百万两。

但其实投资份额最大的也就那么几个上三万两的,连一二百两的都有,谁让参与进来的人多呢。

看着儿子面前的一堆银票,康熙回想起起他曾经特别难的那两年,难得他都想抠乾清宫的金砖、金柱去卖钱了。

他的臣子们,却没有一个慷慨解囊的。

苏辰数着钱,看了看他阿玛的黑脸,晃着脚尖道:“这就是利益为先啊阿玛,我之前在外面游历,听说过一句话,千里当官只为财。阿玛,您也别生气,毕竟有时候您比大臣们贪的还多。”

比较关注这件事也跟了过来的胤褆一抖。

心里弱弱的欢呼:挨打挨打。

胤礽将一把银票塞到他手里:“帮忙数钱。”

康熙弹了儿子一个脑瓜崩,“朕虽然收钱,却也恪行节俭。哪年赈灾朕不从私库里拿钱?”

原则就是:大臣的孝敬必须收,他不收某些臣子也不会变成清正廉洁的臣子。

苏辰叹气:“您是个心怀天下的皇帝,自然能做到这样。可要是把天下交到不肖子孙手里,那大臣贪的钱他都能揣到自己兜里花喽。”

说着看向放学后一直跟着他们帮忙的胤禛。

胤禛接收到大哥的目光暗暗发誓,以后要做到坚决抗贪。

苏辰看到他这坚定的小眼神,心想你以后别把皇位传给弘历那家伙就行了。

诶,不对。

目前看来保成即位之可能还是很大的。

胤褆看看阿玛,又看看大哥,着急:大哥怎么还没被打?!

---

苏辰的投资小桌儿摆到了正月十四。

这天,臣子们下班之后,回去就能睡个懒觉了,明天上元节休假。

陈廷敬和沈荃最后从宫里出来,听说辰亲王的小桌儿今天收,俩人商量一下,特地绕路走的午门这边。

陈廷敬:“哎呦,这都多少天了,还有人来投资呢?”

沈荃看着那边正埋头记写的小太监,说道:“给咱们烧茶的小刚子都投了二十两。”

万万没想到,皇上能允许辰亲王把“生意”扩展到这么大,连宫里的宫女儿、太监们都让参与了。

陈廷敬坏心的说:“老沈,你说万一辰亲王收了钱不给大家分红,皇上是会站谁?”

“皇上会帮着把银子还给大家,”这也是沈荃当初犹豫都没有就交给辰亲王三千两的原因,“王爷要是诓人,可是犯众怒。”

陈廷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走吧,等着收钱。”

收钱还没收呢,第二天睡个大懒觉醒来,宫里派人来请,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辰时三刻,前朝太和殿,挤挤攘攘来了二三百号的大股东。

苏辰把投资上千两的都划到大股东之内,利用上元节这一个大家都空闲的时间,在弟弟们的帮助下把活动小黑板推上来,给大家公开透明的说了此次集到的总资产。

而后,让算数最好的小七帮忙,和他一起给大家算了股份。

当听到辰亲王报出来三千万零六十万两的集资总额时,因为人多总会有些杂声的太和殿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三千多万两。

户部前两年的收入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

满朝文武不敢大声喘气儿。

这叫皇上怎么想啊。

不过没给他们多惶恐的时间,辰亲王又把每个人的股份算了。

算一个,苏辰让复康等人把一个代表股东的铜牌发下去一个,在铜牌背面,刻着该投资人的姓名及原始占股。

千两以下的人的,都是木牌。

这些是苏辰边收钱边让人做的,后来的木牌都是养心殿和毓庆宫的宫人一起刻的,昨天他们熬夜熬到子时。

日后凭这个牌子领钱。

一年年终领一次。

至于投资进来的成本,什么时候退股什么时候还。

苏辰又不是学金融的,把这个算分股的规则弄得十分简单,只要保证大家能分到钱的同时他也不亏钱就行。

以后做大的时候,再找专门人士理这个。

众官揣着牌子回去了,心里彻底安稳了。

辰亲王这事儿办得出乎他们意料的公正,以后应该能赚钱。

但也有人的脸色不好看,是从苏辰一开始做神龙公司的集资就弹劾他的那几个官员。

说实话,这次对弹劾他的这些人,苏辰真反感不起来,这就是些利益都收买不了的清官啊。

康熙也算不完全失望。

领着他的铜牌回了乾清宫,康熙交给梁九功:“收起来吧。”

然后就见梁九功也捧着他的牌子在开心。

被抓包,梁九功不好意思道:“皇上,您说到年底,奴才这三万两银子能不能变成六万两?”

康熙抬手,吓得梁九功往后一躲,喊道:“皇上啊,老奴这可不是在给王爷压力,而是对王爷有信心。”

外面,苏辰碰见了正好过来回事的荣广,掏出揣在怀里的一串牌子,叮铃咣啷的递过去:“荣哥,这是我前天给你们要的那些钱的证牌,你回去给兄弟们都发了,这一年年底能拿着牌子来换钱哒。”

荣广这些天一直在追查外番蒙古准噶尔部搁在京城的探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轰轰烈烈大家都参与了的公司大事。

他还说道:“王爷,那些银子您用着就是,不用给奴才们凭证。”

苏辰把一串牌子交给他,笑道:“亲兄弟明算账,不给不行。”

荣广只好揣起来,又道:“王爷什么时候再需要钱,跟奴才说一声就行。”

苏辰唉声叹口气,拍了拍荣广的肩膀。

“以后我帮你看着找一个媳妇。”

有媳妇了就不会没有金钱观念啦。

两人一起进的乾清宫。

康熙说苏辰:“刚才朕怎么听你说媳妇?终于想成家了?”

苏辰:“才没有,我说的是荣广。”

康熙:“荣广,你儿子今年多大了?”

荣广的唇角都抽直愣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王爷刚才那句话,他也没想到王爷会想给他找媳妇啊。

“回皇上的话,奴才儿子今年就五岁了。”

苏辰掀桌:这不科学,荣广不是暗卫吗?暗卫不都是没有人权的吗?

康熙看他儿子炸毛的小样,这才坐下来问起荣广正事:“查得怎么样了。”

“根据王爷提供的那两人线索,奴才们又抓了三个人。这些人都是年前奉命进京,联络噶尔丹在康熙十年左右就放到京城的一批人。”

荣广回话,递上来一份口供。

“那些人只有两个混到了高位,一个是在工部打杂的张发,还有一个是在辰亲王那个粉饼厂做了个小管事。”

苏辰正摸了一块点心吃着,差点噎住。

噶尔丹的人潜伏到他那儿干什么,不会是想对他的那些化妆品、护肤品秘方感兴趣吧?

荣广继续:“他们的主要目的,是盗取前年内造院造出来的大炮图纸。”

苏辰啃着糕点,发表自己的意见:“噶尔丹这个人的野心,绝对不止是在蒙古。阿玛,你说他是不是想和你分界而治啊。”

这风凉的语气,您又是想挨打了吧。

荣广趁着皇上没来得及发火,又拿出来一封密信:“皇上,这是咱们在草原上的暗卫截获的噶尔丹和俄罗斯使者戈洛文的密信。”

上面全是蒙文,苏辰只能看懂个大概。

康熙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笑道:“好啊,打量着朕不敢同他们一起打呢。”

苏辰问道:“阿玛,这信上具体说了啥。”

康熙的气被打断,点了点儿子:“让你好好学习蒙藏文字,学到哪儿去了?”

然后无缝衔接的就跟儿子说了信上的内容:“戈洛文和噶尔丹相约,找机会找地点,在喀尔喀蒙古制造衅端,让噶尔丹帮他创造有利于俄方条约的局面。事后,他会帮助噶尔丹夺取喀尔喀蒙古。”

苏辰真没想到这两边是勾结在一起的,以前看的史书上没说啊。

“戈洛文年前不是还来信,言辞非常恳切的要派人来北京重新商议和谈的地点吗?”

被这么一提醒,康熙就想起了那个后退一步同意与俄罗斯再定和谈地点的自己,有觉得被打脸到。

苏辰问道:“阿玛,我们现在怎么办?”

康熙拍桌子:“叫理藩院给俄罗斯去信,今年秋对方如果不能来到北京和谈,朕马上派兵驱逐。再致信噶尔丹,蒙古与大清一百余年的和平不容许他破坏,如果他敢攻掠其他部族,破坏蒙古安宁的局面,朕必征讨之。”

就个人来说,康熙一点都不想打仗,平三藩时每天担心翻车的阴影还在呢,但话说回来,真要打的话他现在有粮有兵,底气还是很足的。

不过是,从入关到现在,各地战乱时起,百姓始终没有一个稳定的时间段好好休养生息罢了。

正想叹气,听到儿子拍手说:“阿玛威武。这两个家伙都得狠狠打。”

早看不惯他们了,听保成说噶尔丹他爹和他哥还在的时候,是完全禁止俄罗斯人踏足蒙古地区的,到了他继承台吉之位就跟俄罗斯人互有往来。

通商往来这些还可以,但是相互勾结绝对不能忍。

康熙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这少年意气啊。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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