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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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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红眸中, 往日的温雅已经全然不剩,取而代之的,是血族极尽凶戾残暴的血腥天性;

无论是人族还是血族, 面对这样危险的眼眸, 都会只剩下恐惧的本能。

即便有两人在身前挡着,沐言也感觉自己像是被那道目光扼住脖颈, 血液都似乎凝固起来,手脚发软地往后蹭了半步。

直到听到埃德温的嘶吼声, 他勉强能调动的感官才发觉,埃德温的身上还缠着十多道锁链,束缚着他的行动;

沐言浅淡到几近窒息的鼻息恢复了一点,力量重新回到酸软的手指。

而这时, 他才发现,这个像是囚笼的建筑内,还有一道熟悉的气息;

在昏暗中捕捉到具体的信息的沐言眼睫陡然颤动;

“艾斯?”

沐言看向斯诺,小脸上似乎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神情;

艾斯是听了他的话离开的,除非等待艾斯的是本来就是个陷阱,不然艾斯怎么会在这里?

但斯诺为什么要这么做?

沐言脑子有些乱,总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却无法抓住。

“铮”

囚笼内传来锁链崩断清脆的回音。

洛缪尔似乎是吸了一口气, 语气有些沉重;

“我们来迟了, 他已经受了诅咒。”

“尽快离开吧。”

一道金属铸造的门轰然落下, 挡在三人面前,隔开了埃德温和艾斯。

懵然中的沐言突然惊醒,伸手抓住金属的门柱, 似乎是想把门打开, 金属相接处骤然传来的刺痛感让沐言立刻收回了手;

这门也是针对血族特制作的。

脑海里繁复的画面终于拼成一幅逐渐清晰的图画, 沐言终于想起了哪里不对——

埃德温的眼睛,是纯血血族的眼睛!

这里,是最终剧情,埃德温吸食自己,彻底成为纯血血族的剧情。

但此刻囚笼里面,等待被埃德温进食的人,是艾斯。

艾斯会被代替自己被埃德温杀死。

沐言像是被吓呆的兔子,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带着难以负荷的疼痛;

剧情怎么会崩成这样?

如果被埃德温吸血的变成了艾斯,那剧情还能完成吗?

更何况……他也不需要艾斯替他!

“这个门怎么开?”

“怎么才能把艾斯救出来?”

沐言的手慌乱地推了两下门,手被烫得通红,似乎都被腐蚀破了;

即将再次碰上金属门的手在半空中被握住,制止了他徒劳的动作。

斯诺和洛缪尔的视线在黑暗中交错了一刹,却谁也没有回答沐言的问题。

沐言即便此刻没有余力思考,也能明白两人此时的答案;

想到原剧情中自己被埃德温吸食尽所有血液身亡的场景,立刻甩开了斯诺的手;

“艾斯!艾斯!”

“你醒醒!”

“你听到了吗艾斯!”

沐言这个位置无法看清艾斯的神色,只看到他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就没有了任何动静,像是失去了意识;

更何况,艾斯身上也有着层层的锁链束缚着他的行动。

埃德温身上的锁链还在不时传来崩裂的声响,而不论他怎么喊,艾斯都没有任何回应。

沐言眼眶通红地看向斯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把门打开!”

斯诺的身形依旧沉默,却牢牢地遮挡住了金属门的控制;

沐言刚刚过度使用的声音小了下来,混入一丝湿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是为什么总觉的斯诺值得信任,任由他把任务搞得一团糟。

“洛缪尔,你帮我打开,我要进去……”

洛缪尔的蓝眸挣扎半晌,在黑暗里阖上;

“我做不到。”

如果不是艾斯,有危险的就会是沐言。

艾斯也是坚决要对圣庭发兵的血族。

对他来说,艾斯死是最好的结果。

沐言扫了两人一眼,红瞳中的情绪缓缓平复,脑海里却一如既往;

【系统!系统!】

【你在吗?我需要你的帮忙!】

【能不能把这道门打开?】

【只要这打开这道门,我们的任务进度应该就能到80%;】

【这样……我就能回到系统空间,你也可以不计算世界失败,重新绑定任务者了。】

【你可以帮我这一次吗?】

【我真的……】

“我放你进去。”

耳边骤然响起斯诺的声音。

洛缪尔的剑瞬间换了方向,指向斯诺;

“你是不是疯了!”

他伸手想把沐言拉往身后,却被沐言直接躲过去。

沐言似乎是怕斯诺变卦;

“快!”

里面的锁链声越来越密集,埃德温很快就要完全挣脱。

闸门慢慢升起;

沐言甚至没等它完全打开,就躬身窜了进去,冲过去去扯艾斯身上的锁链。

“艾斯、艾斯!你醒醒!”

埃德温挣脱得霹雳啪拉断响的锁链,沐言费力许久,都没能扯开一条。

在他四处寻找工具时,洛缪尔举剑砍在了锁链上,火星四溅下,锁链被砍出一道深痕;

“有用!”

洛缪尔飞快砍向锁链,分神提醒斯诺;

“保护好沐言!”

然后就在下一秒,埃德温的身上的锁链已经完全挣脱。

斯诺身上还有伤,而埃德温在血统和狂化的加持下,几下就将斯诺撞开。

洛缪尔在斯诺被击退的瞬间,持剑挡在沐言的身前;

“快走!关上门!”

洛缪尔剑上的血给埃德温造成了不少伤口,却没能造成致命的伤害,反而在鲜血和疼痛的刺激下,将埃德温刺激得更加危险;

完全狂化的血族如同一头没有任何神志、只想撕裂挑衅者的野兽;

没有血液的补充,洛缪尔的剑能给埃德温造成威胁也越来越低;

甚至在打斗时,埃德温嗜血的视线已经落在沐言的身上。

在埃德温冲过来之前,斯诺将沐言推向了囚笼外,黢黑的眼染上血色;

“关门!”

猎物被抢走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埃德温,他甚至硬生生地抗住洛缪尔的一剑,将斯诺击向墙壁;

他要杀了斯诺!

沐言的心脏仿佛被遽然攥紧;

“埃德温!”

黑暗里,另一双嗜血的红瞳对上了沐言的眼睛;

沐言被那一眼激得哆嗦起来,挪动几乎已经不听话的腿,缓缓靠在墙壁上;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我可以帮你”

“沐言!”

“关门!”

沐言忽视掉他们的声音,努力控制自己想要逃逸的视线,看着埃德温;

“你不能杀他。”

埃德温的红眸里依旧是狂虐的风暴,但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转向了沐言的方向。

沐言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双腿软得要跪倒在地,却抓着门柱不肯放手,用刺痛提醒自己。

“你、你到这里来。”

极度紧张的红眸升起水雾,让他在看一眼囚笼中的三个人时,更加辨别不清其他人的表情。

乌泱泱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惶恐地耷拉下来,在努力深呼吸下,依旧浑身颤抖,像是暴雨中被滴打的七零八落的山茶花;

已经破皮溢血的手僵硬地解开繁复精致的衣领,漂亮却也对血族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脖颈露了出来,像是在向饥饿的野兽献祭自己;

因为紧张,花骨朵一般的喉结颤栗着;

温软的薄薄肤肉下,紧张和恐惧都让带着熟悉蔷薇花香气的血液更加香甜。

在埃德温越过那道金属门时,沐言竭力拉下那道门的控制;

看着已经没有神志、根本不可能听从自己说的话的埃德温,沐言的眼泪如同落雨一般;

“能不能……咬轻一……唔!”

除了开始的刺痛,其实真的没有多疼。

沐言甚至还有时间想别的;

血流湍急的声音充斥了耳朵,如同血液黏腻的声音附着在了耳鼓膜上,让他的脑海无法听到其他声音;

他只能看到三个身影在拼命砍向那道金属门。

沐言很想说一句‘其实我没事’,但唇张了张,没能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样的话,任务应该能完成80%?

心跳的声音仿佛都在减缓;

沐言恍惚了一下,鲜艳的玫瑰如同被摘除了花蒂,鲜艳的花瓣瞬间零散,风一吹,就飘落入泥;

原来这就是要被吸干的感觉。

但不知道是自己的血液本来就不够了,还是埃德温吃饱了,沐言迷迷糊糊地感觉血液被吸走的速度变慢了;

被按住的肩膀也变得也有点疼,不知道是想要把自己抱紧还是推开;

似乎还有温热的水滴落在自己的颈侧。

还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就看待艾斯已经破开了门,他手里拿着沾着洛缪尔血液的剑,握剑的手被反噬得崩裂流血;

鼻息间浓重的血腥味让沐言一时无法辨别是自己的,还是艾斯的。

他的眼眸和埃德温的疯狂程度相近,若不是知道他本身就是纯血,沐言几乎以为他也和埃德温一样受了诅咒的影响。

直到艾斯的举起长剑——

沐言几乎已经逐渐清空的脑袋瞬间捕捉到艾斯的想法;

逐渐涣散的的眼眸拼命聚起一点清醒;

他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在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不……”要。

剑锋一偏,刺进了埃德温的肩膀。

埃德温霎时松开了沐言的脖颈。

像是一朵失去土壤、阳光、雨露滋养的玫瑰,沐言的生命正在迅速的衰败,往日鲜艳瑰丽的红瞳一点一点浅淡下去;

如同被稀释色彩的颜料,也如同在光阴中蒙尘的珠宝。

沐言恍惚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系统通知:公爵的诅咒-血统转变剧情开启,剧情进度80%;】

【系统通知:任务进度80%,检测到本世界剧情变化严重,可选择脱离世界或继续任务。】

【系统通知:任务者请注意,此选择只能进行一次,无法更改。】

沐言在脑海里拼命呼唤;

【脱离世界……】

【脱离世界……】

【脱离世界……】

却始终没能等到选择成功的通知。

是他现在快死了,意识连系统都连不上了?

这是在沐言意识存在的尾声唯一的想法。

【系统:任务者暂无意识,无法进行选择,系统申请代管选择。】

【系统通知:申请已通过。】

【系统:已选择-继续任务。】

【艾斯篇:】

艾斯撤走了所有备战的纯血血族;

纯血血族有不少人对艾斯的行为不满。

埃德温这个杂血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若和圣庭的对峙全权交由埃德温掌控,纯血血族的地位会变得十分被动,甚至以后,纯血连进食的自由、进食的来源,都会掌控在埃德温这个杂血的手中,他们绝对不能放纵这样的情况出现。

然而无论他们怎么说,艾斯都不置一词。

这样的态度让许多老牌的纯血血族十分不满,直到他们听到消息,甚至亲眼看到——

埃德温公爵变成了一个纯血血族。

艾斯看着城堡中盛开得灼艳又瑰丽的玫瑰,嗅着空气中的花香,回忆记忆中的另一种香气。

他还记得沐言在自己举剑时的眼神。

他在告诉自己,他是愿意的,为了埃德温。

他愿意为埃德温死去。

艾斯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自己能等到他了。

有些事情错过了一次,而错过的那一次,可能就是结果。

无法更改。

【埃德温篇:】

圣使的血液对血族有着致命的危险,那一剑差点让埃德温还未稳定下来的血统退化;

他自然无暇顾及洛缪尔的逃脱,甚至无法阻止沐言被带走。

但现在的血族,确实不适合沐言呆。

杂血血族陷入了激奋之中,原来杂血有机会变成纯血血族;

而纯血血族,则陷入了悠久的家族地位可能被取代的惶恐之中。

埃德温的血统变化,给整个血族带来的影响,比与圣庭备战的影响还要大。

若是沐言血统退化的消息传来,杂血和纯血的矛盾将会彻底激发。

没有血族能抵抗血统纯化的诱惑。

他从前也是这样的。

在书房下的囚牢里,吸食沐言血液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

他拼命想要阻止自己的动作,却无法撼动半分血脉中掠夺的渴望。

那一刻,他明白了洛缪尔所说的诅咒的意思。

他十分庆幸艾斯的那一剑成功阻止了自己,但又遗憾那一剑没能刺入他的心脏;

到最后,他甚至不敢看一眼熟悉的身影。

他能感觉他所一直期待的事情成功了,他能感觉到血液力量的变化,能看到所有人看到他红眸时的神情;

有惊异、有贪婪、有恐惧……

但他有时候会想,如果沐言看到,他会是怎样的神情?

他无法为他的血统而高兴。

因为他想起来,有一个人是从来没有在意他的血统、他的瞳色的。

在所有人怼一个杂血嗤之以鼻的时候,是他在一众纯血中,指着对他同样抱有利用心思的自己。

“我要跟着埃德温。”

他不过是在一个未成年的纯血血族最无助、最不安的时候,给了他一点虚伪的、少得可怜的善意,就如愿获得了纯血血族的财富与地位;

哪怕身边多一个纯血血族拖油瓶,在和纯血对峙时,也会有用得着的时候。

他对沐言的利用,极致又顺利到他自己都惊叹。

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赌徒,随手抛掷,一息之间,赢得了他所想要却又无法拥有的一切。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沐言就像是一朵玫瑰;

精致美丽,但脆弱的要命,多点水,少点阳光,都会枯萎凋零。

最重要的是蠢。

他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根本没有喜欢他吗?

毕竟自己有时候连装都懒得装。

当然能看得出来吧。

但他就是蠢,依旧不顾一切的往自己身边凑,甚至用那些可笑的手段讨好、吃醋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哪怕被自己这个杂血斥责,哪怕得不到他应有的身份地位,哪怕他唯一的朋友艾斯无数次想要带他走……

对自己盲目信任的蠢,让人发笑。

但不知何时,他的蠢却已经让冷血的猎人都产生了恻隐之心,甚至为他偏颇了心中的天秤。

在得到又失去的时候,埃德温才看清;

有个人,曾经背弃自己的血统、身份、地位,义无反顾的奔向自己。

只是以后

不会再有了。

【结局篇:】

沐言:“就这样?”

斯诺:“就这样。”

沐言不满地坐起来,“那他们为什么不和谈?”

他昏睡了很久,迷糊只感觉到自己在不断被喂食血液,再度醒来后,自己不在血族,也不在圣庭,而是在一处从来没有见过地方;

不过可以猜到的是,这里一定离血族和圣庭都十分遥远。

但他问了系统,才发现,自己昏迷后,因为一直没有回应,系统自动默认了继续任务。

真是郁闷……

好在斯诺的说法是,圣庭和血族正在筹备进行和谈。

斯诺:“他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沐言勉强算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从玫瑰花丛中的秋千上起身,精致衣摆擦过沾着晨露的花瓣,染上一点花香;

莹白的手臂攀在秋千的粗绳上,细白手指微微颤动,石蕊般轻红的指尖像是在缰绳上开出了娇艳的花;

许是突然想到什么,沐言莲瓣色的眼瞳看向斯诺;

“这次不是你把我骗出来的吧?”

斯诺棕色的眼瞳中带着极浅的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昭示着转化他的血族力量或血统纯度的薄弱。

棕瞳在阳光下散着一丝暖意,和以往的阴郁阴暗完全不同。

就仿佛在黑暗潮湿的地方孱弱的植物终于触到了阳光,贪婪又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的光明。

他垂头掩下微闪的瞳,在沐言樱蕊色的唇肉印了一下;

“不是。”

“你该进食了。”

沐言虚拢着身子的手指顿时收紧,脸上浮出一点粉意,像露珠盈动般侧开脸颊,唇瓣又被习惯性的动作润的潮湿,懵懂又魅惑;

“我、我不饿……”

“你的情况现在还不稳定,需要多进食。”

“再喝一点,好不好?”

斯诺蹲在秋千前,仰脸看向沐言,谦卑又温柔;

如果不看他双臂拉住缰绳,几乎像是将沐言半圈入自己怀抱的动作的话。

沐言扫了一眼斯诺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有些不高兴,没有不说话;

他感觉再这么频繁进食下去,斯诺就要被自己生生吸死了。

他反正是要走的,无所谓什么血统不血统,只要任务完成就行了。

然而在这件事器上,斯诺始终不肯让步。

“要进屋吗?”

“还是在这里?”

“不回答的话,就是这里了。”

沐言:“?!”

斯诺已经微微起身,凑上了觊觎已久的唇瓣。

湿润的唇瓣在阳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吐息间的蔷薇花香比身上浅浅气息更加香甜氤氲;

也许沐言自己都没发现,被亲吻时,他整个人都会不自觉地蜷起来,手指蜷起来,脚尖微微踮起,整个足弓都蜷起来,双膝微微并拢,肩膀颤颤地往里缩;

像是花朵被惊扰时的反应,已经舒展的花瓣微微合拢,本能地抗拒着陌生的入侵;

柔嫩的花盈盈颤抖的模样,却比完全盛开的状态更加惑人。

这一切,对豢养玫瑰的斯诺来说已经十分熟练;

饱胀的唇肉被舔得湿淋淋后,只要用尖牙轻抵一下,就会乖乖地张开一点细小的唇缝;

馨香甜腻的气息顺着唇缝露出一点,勾着人探索、掠夺。

被含住唇瓣,甚至被锋利的尖牙划到危险感让沐言浓密纤长的眼睫抖了抖,但又因为极度温柔舒适的触感,莲瓣色的眼瞳蒙上一层水雾,睫毛尾稍都凝成了细细的水珠,盈盈地随时要坠下;

而那被含得热乎乎、微微泛肿的唇肉却像是配合男人所求的动作,微微嘟起,于是就被含吃的更加厉害,唇边溢出一圈滚热的粉色;

足踏在斯诺的衣摆上无法落地,一只手攥着秋千的粗绳,一只手推了几下后就被斯诺擎住;

没有支点的秋千被沐言的躲避和斯诺的追逐微微摇晃起来,摇晃失重的恐惧让沐言更加惶恐,像是走在绳索上的小动物,随时都有跌落下来的风险;

只能勉力抓住手中的一点凭借,紧紧地贴在秋千靠背上,顺从地被男人圈抱住,被亲啃得难受,也不敢移动一寸;

乖顺的姿态让斯诺的呼吸和动作都染上难以压抑的亢奋,肆意揪住软腻的舌咽下甜腻的汁水,又撞上敏感的上颚,和平常根本不会被碰到的地方;

沐言难捱地呜呜了两声,睫毛落下几滴湿意,也被吞吃干净;

白嫩嫩的脸上顿时印下被嘬出的几道涩欲粉痕。

将怀里的人吻得晕晕乎乎,只能打开鼓胀嫣红的唇肉,甚至讨好地递出一点被啜得几乎要破皮的舌尖时,男人似乎喜新厌旧起来,滚厚的舌顶上尖牙隐藏的地方;

细微的、啜得黏黏糊糊的声音在花丛中传了出来;

尖牙被生生吮出生长的感觉极度刺激,仿佛魂魄都要被嘬走的沐言在秋千上拼命挣动起来,却又被牢牢圈在座椅上;

粘着湿润玫瑰花瓣的脚胡乱地蹬向斯诺,在斯诺的衣摆上蹬出几道玫瑰汁液的红,却也依旧没能把人踢开,反而压得更紧;

那点极为可怜的、破碎的啜泣声交错在细微的水声中,眼尾难受地晕出大片大片的潮红,又被泪水打湿得水迹散漫,原本已经浅淡的红瞳都哭红了几分,透着茫然又委屈的情绪;

等到唇中的尖牙彻底长出时,沐言已经脱力地靠在秋千椅上,额上几缕乌发潮湿地贴在脸上,将脸上混乱的红与白都衬得更加糜烂;

斯诺只是让他喘息了一瞬,高大的身影站起,膝盖曲在秋千的中间,压住了沐言的衣摆,让他挣脱不得;

大掌攫住软嫩潮湿的下巴,将失魂的小脸完完全全地仰起;

唇肉张张合合,本就丰润的唇瓣在被含肿后无法很好的合起,露出一点唇缝,细小的尖牙伸出一点,将下唇压得有些变形;

被吃走许多的馥郁甜香像是没有穷尽,又随着吐息扑到鼻尖,和喘着焦渴气息的唇中;

斯诺还不能熟练地控制尖牙和血族嗜血的欲望;

但面对沐言时,嗜血的欲望总会变成一点别的东西。

锋利的獠牙碰了碰那一点尖细的牙尖,怀里人敏、感的颤动都能给斯诺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他肆意地将自己的尖牙抵着饱嫩的唇肉,轻轻磨动,几乎将唇肉磨得充血破皮后,又顺着唇缝压了进去。

大掌扶住绵软的后颈轻轻按压,暗示着沐言继续他喜欢的举动。

极致敏感的獠牙被顿时被乖巧的唇舌裹缠出,讨好蹭着牙声,轻轻吮着;

獠牙上的触感远比吸食血液要快慰数十倍,男人的鼻息、手掌都变得更加滚烫起来,像是想将人烫熟。

直到沐言手脚发软,连舌和唇都酸得动不了,才被斯诺抱起来;

坚硬的獠牙抵着细小的尖牙狠磨了两下,沐言瞬间浑身哆嗦地瘫软下来,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了;

只能被迫吞咽斯诺体温下有些热烫的血液。

斯诺略带餍足的声音低哑的骇人;

“殿下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喂养你。”

“我是殿下永远忠诚的血仆”,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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