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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新阶段系统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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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的系统提示音还在继续:

【你当众揭露了文兴铁厂内隐藏的贪污腐败, 和工人们残酷悲惨的生活,严惩了贪官污吏,改革了匠户世袭的制度, 极大改善了工人们的处境和待遇, 鼓舞百姓凝聚力量,重拾民心,并且造成没有无辜者丧命,任务评价:完美S级,额外奖励1次抽奖机会。】

【目前累计抽奖机会为3次】

【任务奖励, 京州百姓幸福度+4%,朝政秩序度+4%】

萧青冥忽然想起上次数值卡9, 这次终于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他仔细查看系统板面:

目前朝政秩序度43%, 中央官员清廉度协同提高至43%,京州幸福度40%, 京州声望2000点。

【提示:当前官员清廉度已超过40%, 评价提级为:轻微腐败。该评价状态下, 你各项税收无增无减。】

萧青冥想起之前的评价是贪腐横行,税收减益10%, 如今去掉减益状态,一来二去相当于税收增加了10%, 不由大松了口气,明年的国库应该能丰盈不少。

【提示:当前京州百姓幸福度已超过40%,评价提级为:步上正轨。该评价状态下,生产力水平无增无减。】

【第二阶段税收任务:累计收获粮食五百万石, 目前完成进展90%, 累计获得白银五百万两, 目前完成进展90%。】

看到税收任务进展, 萧青冥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秋收大丰收,进度爆炸增长,随着地方收税收上来,还在一点点增加中。

这次抄家抄来了上万两黄金,除开改善工人待遇的部分,还有大笔进项,可以用于升级钢铁冶炼产业的启动资金。

要不了多久,第二阶段税收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萧青冥心情愉悦地打开物品栏,一张橙金色的未使用卡牌出现在第一格。

在金色之上,居然还有橙金色?

莫非卡池里还有比金色SSR更高品质的卡牌吗?

【进阶版魅力光环卡:你的声望如日中天,你的魅力无可抵挡,你的旨意如同神明降下神谕,你的所有追随者都对你狂热崇拜,人们将信奉你,如同追求信仰,连你的敌人也不例外】

【使用效果:可以强行蛊惑、并控制他人为你所用,被蛊惑的对象将极大提升对你的好感甚至崇拜,对你的所有要求言听计从,生效时间不超过一天,共两次使用机会。】

【本卡对厌恶你的敌人同样生效,但被强行控制的时间会缩短,控制效果视反抗意识所有浮动。】

这次是强力控制卡,而且连敌人都可以控制,真不愧是进阶版。

萧青冥一瞬间就想到了此卡的许多妙用,只可惜只有两次使用机会。

若他之前就有这张卡,哪里还有燕然太子苏里青格尔和太后嚣张的份?

直接开启使用,强行命令对方自杀,不知道可不可行?

正当他浮想联翩时,此时此刻,有一人满脸恐惧,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几乎吓成一滩烂泥。

亲眼观看了一场行刑,萧孟小郡爷内心的惊惶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找个地缝钻进去,生怕被人注意到。

他整个人憔悴不堪,胡渣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宗亲的体面。

在萧青冥的视线朝他望过来之时,萧孟吓得肝胆俱裂,完全放弃了之前的倨傲,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哀求:“大人,梁圆的罪跟我无关啊!”

他算是看清了这位“喻大人”的铁石心肠和油盐不进,也放弃了用永宁王府压制对方的愚蠢行为。

“我承认我贪图您的秘方,但是我没有害过人命,请大人明鉴,饶我一命吧!”

萧青冥好不容易才钓到永宁王府这条大鱼,哪儿能轻易放过他?

他垂眼望着苦苦哀求的萧孟,正在思索时,文兴县令忽然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喻大人,永宁王府来人了。”

呵,来得真巧。

萧青冥一转身,一个男子在一众王府侍卫的拥簇下,疾步往此处而来。

一群人刚刚走到近前,秋朗和莫摧眉已经同时动身,一左一右将人拦下,他们身后一队由禁卫军扮成的随从,训练有素地围上去,将那群侍卫尽数挡在外面。

男子约莫四十岁出头年纪,一身华贵的宗亲服饰,身板方正,样貌不如萧孟,却自有一番上位者的气度。

“喻大人,我乃永宁王府世子萧昶,奉了父王永宁王之命,特来向喻大人致歉。”

男子双手抱拳施礼,不卑不亢,被挡住去路也没有因此生气。

萧青冥望着他的目光露出一点兴味,朝两人点了点头,秋朗和莫摧眉便将他单独放过来。

萧昶世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萧青冥,永宁王府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长相,只觉得以面相看来年轻得出奇。

他露出一个和善而恭谦的微笑,叹道:“王府没能管教好二弟,我代永宁王府上下,向喻大人赔不是。”

“这个弟弟是老来子,从小被宠坏了,父王为他伤透了脑筋,竟不料行事越来越荒唐,竟然勾结文兴铁厂的督监,做下这种事,实在是丢脸至极!”

说着,萧昶狠狠踢了萧孟一脚,这脚之狠,差点叫对方把胆汁都呕出来。

萧孟整个人像只躬起的虾,痛得冷汗直流,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大哥,你……”

“别叫我大哥!我们永宁王府没你这个蠢货!”萧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对着萧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明知父王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更经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竟敢背着他老人家和我,私下做出这样的事?

“你什么时候勾结的梁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把你诱到这里来?难道是我们永宁王府苛待了你,你竟然要伙同外人还坑害父王,坑害我?”

萧昶不顾宗亲的架子,拽着对方的衣领一顿怒骂,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我看我今日就替父王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免得传扬出去,有辱我们永宁王府的颜面!”

萧孟彻底慌了神,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敢犟嘴,断断续续地哭诉道:

“是我蠢,上了那梁圆的当,他派那个监丞过来告诉我,说有一桩大买卖,事成的话,以后每年可以分润给我几十万两银子……”

“大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贪念惹的祸,你千万不要惊扰父王……”

萧青冥双手环臂,悠哉哉地看二人你唱我和地演戏,道:“看来世子的意思,是永宁王府对此毫不知情吗?”

莫摧眉虽然搜到了梁圆藏起的金银,和走私铁器的罪证,但他跟永宁王府非法勾结、受贿合谋走私的证据却没有找到,也不知是永宁王府过于谨慎,还是记录在了别的地方。

萧昶当众打了萧孟一顿,把自己累得不轻,喘了两口气道:“喻大人,请您明鉴,永宁王府是什么地方?父王乃是先祖皇帝亲封的永宁王,昔年先帝在时,还要尊称他一声皇叔。”

萧青冥心中嗤笑,意思是自己还得称他一声皇叔爷不成?

“父王和我们王府上下,无不对朝廷和圣上忠心耿耿,怎会与梁圆这等小人有来往?”

“都是萧孟这个不孝子,玷污我王府名誉,实在可恨,请大人今天就将他斩杀于此!以全我父王一生的清誉!”

这话一出,不光萧孟愣住了,文兴县令也吓了一跳,就连周围一干百姓和铁厂工人,都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永宁王府尊贵的世子殿下,竟然要求当众处死自己的亲弟弟?难道身为宗亲没有免死的特权吗?

有百姓频频赞誉点头,原来永宁王府还是分得清是非黑白的,看来只是不孝子惹事,连累兄父遭殃。

这招以退为进,萧青冥反而笑了笑,随后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

“文兴铁厂乃朝廷所有,萧孟小郡爷勾结梁圆,损公肥私,动用私刑拷打工人,罪证确凿。但他身为宗亲,按理应当押解回京城,交由宗人府查办。”

“本来,看在永宁王面上,本官打算上奏陛下求情,不过既然世子殿下如此通情达理,嫉恶如仇,要求本官处死萧孟……”

萧青冥话锋一转,语出惊人:“那本官就只好顺应殿下你的意思,处死此人,以保全永宁王府的声誉了。”

萧昶和萧孟两人都懵了:“???”

萧昶说的明明白白是气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怎么喻大人还当真了呢?

听闻当朝摄政圆滑老练,城府颇深,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顺坡下驴,推辞劝慰一番,永宁王府再顺势示好,各退一步吗?

怎么会这样?这喻大人也太不上道了。

萧孟慌张地望着大哥,萧昶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又恢复了严肃之色。

“喻大人,”萧昶小心地斟酌着言辞,“虽然这个不孝子死不足惜,但父王今年已是古稀之年,他老人家最疼爱这个老来子,若是有个不测,怕是也活不了了。”

“大人想要怎么严惩萧孟,我都无二话,还请喻大人暂且留他一条命,永宁王府上下一定记着大人的恩德。”

萧青冥挑了挑眉:“可是,这样的事,朝廷必定震怒,陛下想必也不会轻饶。”

他故作严肃道:“不知世子殿下是否知道,蜀王的次子安延,因为得罪了太后,被太后盛怒之下剥夺了郡王爵位,差点还要杀了他,多亏圣上求情,才勉强保下性命,扔进了大牢里,至今还没出来呢。”

萧昶愕然,蜀王居然能忍住这口气,没有造反吗?这京州最近的风云变化,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萧青冥伸出一只手,做了个三的手势:“蜀王得知此事,立刻向朝廷补上了拖欠三年的粮税,还上奏严厉斥责了这个小儿子呢。”

喻行舟适时插口道:“蜀王殿下难得如此识大体,确实不愧是宗室的表率。”

“方才世子殿下言及永宁王乃是先祖皇帝亲封,说来还是圣上的爷爷辈,又向来对朝廷和圣上忠心耿耿,想必比起蜀王来,更不会令圣上为难吧?”

萧昶顿时有点无语,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日永宁王府不大出血,别想留下弟弟的命。

他眼珠急转,朝后面的侍卫招了招手,又对萧青冥笑道:“喻大人,只要您肯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永宁王府也愿意向朝廷投献三年税银。”

萧青冥冷笑,有萧孟这个把柄在手,才三年哪里够?

他的小金库和国库都冷冷清清的,该薅羊毛就得薅,雁过也要拔根毛,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萧青冥突然提及另一桩事:“听闻文兴铁矿山的另一侧,在永宁王府的封地范围内?”

萧昶心里咯噔一下,越发警惕和小心起来:“不错。”

萧青冥语重心长道:“虽说王府对封地有课税权,但文兴铁厂在文兴县的辖地之内,隶属于京州地界,并不在宁州,更不在王府封地。”

“于情于理,永宁王府都没有对铁厂课税的权利才是。”他接过莫摧眉递来的梁圆的账册,快速翻阅。

“瞧,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了每年向王府上交矿税……这四十年下来,恐怕累计都有上百万两银子了吧?”

萧昶听到百万两银子几个字,一口气没喘上来,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

他脸色又青又白,一旁的萧孟也是面色惨白。

一时之间筹集这么多银子,就算是财大气粗的永宁王府,也得要变卖古董字画,掏出家底才能凑出来。

萧昶早猜到对方会狮子大开口,但是万万没想到,居然直接光天白日里打劫了!

这喻行舟,居然贪得无厌到了这个地步!

难怪都说他朝中第一权奸,一点都没错!

萧昶试图狡辩:“可是,那铁矿山确实有一部分在封地之内……”

萧青冥直接打断他:“盐政铁政素来由朝廷专营,王府若要开矿,需得向朝廷上奏,获得圣上谕旨方可。”

“既然矿山有一部分在王府封地,王府若要在封地内开矿,需要请奏陛下。否则的话……”

萧青冥顿了顿,笑道:“只能在封地范围内,向山上的猎户以及山下的农户收税了。”

萧昶整张脸都在抽搐:“……”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点头:“好吧,就按喻大人说的意思办。永宁王府会把这些年所有矿税退还,大人是否可以放人了?”

“放人?”萧青冥眨眨眼,“世子殿下说笑了。一码归一码,所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萧孟小郡爷即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本官自会上奏陛下为小郡爷求情,不过看安延郡王的下场,剥夺爵位贬为庶人是免不了的,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萧孟惊呆了,他从来没想过永宁王府居然保不住自己。

萧昶头皮发麻,脑仁嗡嗡作痛,若是像安延郡王那样,在京城蹲大牢,岂不是成了皇帝手里的人质?难怪蜀王受此大辱也不敢轻取妄动。

他越发小心翼翼:“去京城路途遥远,可否看在父王年事已高,实在不忍父子分离,免去牢狱之刑呢?”

萧青冥早有所料,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这个自然。”

还不等萧昶二人高兴,萧青冥又道:“京城的大牢一向不养闲人,都是要服苦役的。既然老王爷不忍小郡爷离开太远,干脆就在这文兴矿山服苦役吧,反正矿山另一头就在王府封地,近的很。”

萧昶瞬间表情凝固:“……”

萧孟一听,直接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周围的百姓和工人们,听说王府的小郡爷要被罚当矿工,乐得哈哈大笑,就连陈老四一家,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当初他们一群工人被监丞锁在训牢拷打,萧孟和梁督监就一旁喝酒吃肉谈笑风生。

如今一朝身份调转,梁督监已成了刀下之魂,陈老四被推举成工人代表,而尊贵风光的小郡爷反而成了他眼中最低贱的矿工。

真是风水轮流转,合该有今日下场。

※※※

永宁王府世子自信满满的来,最后给萧青冥贡献了一身的羊毛,又灰溜溜地走了。

背后的原因令萧青冥很是暖心。

最令人惊喜的是,萧青冥派莫摧眉抄家时,特地留下了监丞搜刮走的那些金叶子,其中还包括从陈老四那抢走的妻子陪嫁首饰,如数返还给了工人们。

看着媳妇捧着并不算值钱的首饰潸然落泪,陈老四哑声宽慰:“我别的不行,就会打铁,日后再给你打一对,打十对,换着戴……”

夫妇两人相视一笑,噗嗤笑了出来。

没了这些贪官和蛀虫,整个文兴铁厂上下,无不欢欣鼓舞。

不愿意留下的工人很快就领到了补偿金离开,愿意留下的工人,重新签了雇佣契约。

白纸黑字明确地写了每月的工钱和俸米,到了丰年过节,有年货拿,平时若是表现出众,得了“劳动模范”奖,月底还有额外的奖金。

不同于其他工人美滋滋地谈着工钱,陈老四最盼望的,还是每工作七日可以休息一日的新规定,成家这么多年,他的妻儿甚至连铁厂都没出去过。

休息日,他可以带着全家到县城里吃吃茶,听听戏。

外面的世界那么大,那么宽广,光是想一想,就叫人心生希望。

深秋清寒,众人干劲却前所未有的强烈,一大早,冶炼场就想起了金鸣打铁之声,气氛热烈,与之前的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萧青冥已经决定将矿山附近的铁厂,完全迁移到河边来,对钢铁冶炼产业,正式开始全面升级改造。

此刻,他站在一座简易木棚下,看着方远航正带着一众学院学子,指挥着工人们重新在河边搭建新的冶炼炉。

“喻大人。”一道低沉含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萧青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勾起嘴角轻哼一声:“你完了,你现在在永宁王府的名声,肯定已经跟茅坑里的石头没有两样了。”

一件温暖的绒面裘衣披上他的双肩,喻行舟笑道:“陛下打着臣的名号,玩得可还开心?石头就石头吧,陛下高兴就好。”

萧青冥一回头,正对上一张温雅的俊脸。

喻行舟低头替他将大氅拢好:“天转凉了,陛下没有书公公在身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吗?”

萧青冥垂眼看着对方微眨的眼睫,在眼底落下两片轻薄的阴翳。

喻行舟做完手里的事,便如往常那样站到他身侧。

萧青冥忽然不由自主想起物品栏那张新得的魅力卡,当时他匆匆浏览一遍,就忙着处理永宁王府的事,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后面的警告信息。

他打开物品栏,又翻开了进阶魅力卡的介绍。

它的使用说明下方,照例又有那条红色警示标识:

【注意:如果对爱慕你的对象使用本卡,可能产生无法控制的极端情况,请务必慎重使用】

萧青冥的目光,在第二条注意事项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钟。

记得第一次看到魅力光环卡的警告时,他只觉得好笑,毫不在意。

而现在,他忍不住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喻行舟。

两道视线猝不及防再次交汇,稍稍一顿,又转瞬错开。

目光仿佛突然有了温度,萧青冥被烫到一般飞快地挪开视线,他这才隐约发现,似乎只要他稍微回头看,总能捕捉到对方注视他的眼睛。

深邃的,探究的,专注的,微笑的,温柔的……

究竟是只有喻行舟才格外喜欢注视他,还是说朝臣们都这样呢?

萧青冥回头,在附近忙活的近臣们身上转了一圈,发现有的人确实也在随时注意他,有的人在专心做自己的事。

无一例外,每个察觉到皇帝的视线时,都会立刻予以回应,期待他下达命令。

唯有喻行舟,平素那般皮厚心黑、满肚坏水的家伙,现在接触他的视线,反而目光闪烁,仿佛有些害怕自己看他一样,等萧青冥把眼睛转开,又会偷摸摸瞄过来。

哼,有趣。

这些小细节,以往他从没在意过。

也不知道究竟是他想多了,还是……以前眼太瞎。

不,他乃是英明神武、慧眼识人的君王,怎么可能眼瞎?

一定是诡计多端的喻行舟,老是变着法勾引他的注意力。

他长这么大,这种微妙的新鲜感从来没有体验过,小时候跟众多调皮捣蛋的小孩一样,贪玩任性,成天就想着跟喻行舟在一起四处浪荡。

后来喻行舟离开了他,他册封太子,一直被父皇严格教导帝王之术和治国之法,没有半点闲暇。

直到穿越到后世,更是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寻找回归的办法,以及学习后世的新知识和新思想上。

细细想来,他竟从来没有感受过,普通人之间的喜欢和被喜欢是什么滋味。

萧青冥眉梢微微扬起,一股说不上的新奇感在心尖撩拨。

莫名有点在意……

只是一点点!

喻行舟总觉得今日的萧青冥,仿佛跟平时不太一样,哪里怪怪的。

自从早上开始,就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他,喻行舟仔仔细细检查了自己身上,穿戴整洁得体,明明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陛下究竟在看什么?

喻行舟莫名有点心慌,明明自己处理政务从来都井井有条,对付敌人也从不手软。

一旦碰上与心上人有关的事,心绪便如同无根的浮萍,随便一缕风,一瓢雨,就能拨得来回飘荡,连呼吸都能轻易失去调理。

他的陛下在想什么呢……总不会是突然开窍对自己有意了吧?

喻行舟被自己这个可笑的想法逗得哭笑不得。

自作多情若是一种绝症,他大约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萧青冥和喻行舟两人各怀心思,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没能察觉对方心里微妙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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