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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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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嘴角下垂了一瞬。

他瞥了眼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 按耐住将某个不听话的小孩拽出来教训一顿的想法,声音里透着无奈的笑意。

“不要取笑我了,hiro。”他投降道:“记得帮我跟松田和萩原他们说声谢谢, 格拉帕她随心所欲惯了经常注意不到一些细枝末节,之后我会努力管教好她的。”

这回换成诸伏景光沉默了。

“zero,你有注意到自己提到格拉帕时口气的变化吗?”他声音隐隐有些怪异:“你是把自己代入家长的角色了吗?”

“怎么可能?是你的错觉吧。”降谷零反唇相讥:“而且要说家长的话,hiro你当初跟格拉帕搭档的时候才是吧。一开始还会提醒我警惕、试探, 结果没过多久就满口的维护,对她说一句拒绝的话都要犹豫半天。”

诸伏景光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坦然道:“格拉帕是个单纯好骗的孩子,这些关心对她来说是必要的。而且我当时身为她的搭档, 所做的都是份内的事。”

“嗯,我同意。”降谷零道:“现在格拉帕的搭档是我,我自然要为她多费心一些。”

诸伏景光:“……”

降谷零:“……”

一个前任一个现任相对无言, 默契地同时转移了话题。

“我已经让公安的人盯紧了那几名入境的FBI,暂时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大动作。”诸伏景光道:“除了赤井秀一之外。”

降谷零冷笑一声:“那家伙的行为不能用常理来判断,既然他非要去跟琴酒硬碰硬,那就干脆成全他好了。”

如果这两个人能在这次交锋中两败俱伤, 那更是再好不过。

而且多亏了赤井秀一的那几枪, 让琴酒这条组织的疯狗再次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让他得以趁机钻空子获取了不少从前未知的情报。

想到这里, 降谷零终于记起了他今晚联络诸伏景光的主要目的, 将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打开电脑。

“hiro,我现在传给你一份加密文件, 是我从一份独立的文件库里找到的, 麻烦你尽快解开查看下里面的内容。”

“好的。”听筒里迅速传来点击鼠标的脆响, 随后是诸伏景光有些凝重的声音:“这个加密方式……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关于这里面的资料你有头绪吗?”

“嗯,大概。”

降谷零眼神微黯,眸中的光明明灭灭,宛如风中摇荡着的烛火。

越是接近风口就越是容易被吹灭,但却依旧一刻不停地往前走。

“没猜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有关‘实验’的记录。”他说道。

*

无论哪方势力彼此之间的暗流涌动,小笠原花都毫无察觉。

近期对她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波本老师发现了她半夜偷跑的‘犯罪事实’,轻车熟路地拿出几个眼熟的道具训斥了她一顿。

嗯?什么道具?

当然是眼镜还有教鞭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曾经这些东西都被放在小笠原花看不见的地方,不过因为她最近屡次犯禁,波本为了拿取方便干脆直接摆在了客厅的柜子上,正对着小笠原花最喜欢窝着的沙发。

小笠原花:过、过分!

她含泪给了波本一顿愤怒的捶捶——收了力气的。

“所以,你大半夜跑出去是为了找那个在铃木酒店遇见的小男孩,因为想要几个便携的道具?”波本挑眉,重复了一遍小笠原花的话,声音听不出喜怒。

小笠原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气短道:“没错,就是这样,我是为了更好的武装自己为组织效力!”

所以你不可以骂我哦。

波本似笑非笑地敲了下她的头。

那个聪明得明显跟外表年龄不符的孩子他也有印象,身上的道具都来自同样住在米花町的阿笠博士。似乎是个有点倒霉的小孩,经常遇到一些性质恶劣的案件,他的三名在警视厅工作的好友都因此跟他不同程度地打过交道。

……并不是贬低,但他总感觉如果格拉帕跟那孩子接触过多,可能会被套出一些不该说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样的道具?”波本问道。

小笠原花想了想,迟疑道:“大概……炫酷一点的?不不不,要厉害一点的!唔,如果操作也能简单一点最好……”

听着她这样颠三倒四的要求,波本并没有不耐烦,帮她重新总结了一遍要求之后,表示他会去想办法。

既然波本老师都这么说了,那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

数日后,在任务地点见到格拉帕的贝尔摩德面露诧异。

“你什么时候开始带首饰了?”

小笠原花十分刻意地侧了侧头,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右边耳垂上闪烁着幽光的黑钻耳钉和中指上的戒指。

“嘿嘿,好看吧,是波本老师专门为我定制的!”

她兴致勃勃地给贝尔摩德演示。

“这个耳钉按一下就能实时发送定位,还可以通讯,当窃听器用也可以。戒指掰动这里会弹出来一根针,上面涂了浓度超高的麻醉剂,就算是我被戳一下也会马上晕倒,是不是很厉害!”

原来是武器装备。

贝尔摩德淡淡地收回视线。

如果波本真的对格拉帕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反倒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了。

她的目光落在小笠原花的手上,突然道:“是波本亲手把这枚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的吗?”

“诶?”小笠原花疑惑地举起手看了看,毫无心计道:“不,是我自己戴的,因为这个位置的指根更好发力,有什么问题吗?”

得到了和预想中相同的答复后,贝尔摩德确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嘲地勾起嘴角:“不,没什么。”

波本怎么可能会对格拉帕有好感,和她做搭档只是因为她身上有足够的价值而已。

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在苏格兰坠崖后,输给了莱伊,没能接手格拉帕的不甘作祟。

但这样全是利用的关系,可比感情趋势稳定得多,所以她才会支持格拉帕选择波本。

这个男人永远理智得可怕。

……

理智得可怕的波本在晚上八点,拿着酒精和棉签准时敲开了小笠原花的房门。

女孩的房间在他的监督下并没有变得特别混乱,但也说不上有多整齐——枕头歪歪扭扭的,被子揉成一团铺在柔软的床铺上。

小笠原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什么样子波本都见过,帮他开了门之后十分坦然地推开被子给波本腾出一个坐下的位置。

波本拿出一支小手电筒,随口问道:“今天一天没有乱碰耳朵吧。”

小笠原花摇了摇头,乖巧地侧过头对着他。

波本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枚小巧但富有肉感的耳垂,低头仔细检查着早上被他亲手穿透的伤口,小手电的光将耳洞周围的皮肤照得红润透亮,在确定没有化脓后,他用棉签小心翼翼地将渗出的组织液擦拭干净。

动作之间必不可免地会扯到耳钉,他用喉咙间呼出的气声低低地问道:“会疼吗?”

“一点感觉也没有。”小笠原花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波本老师技术超棒的,早上捅进去的时候也一点都不痛。”

“……”

波本呼吸停滞了一瞬,手下没控制住稍稍重了一点。

小笠原花:“啊,这回有点痛。”

“抱歉。”

他吐出一口气,前后抽动了下耳钉的银针,确定没有长死后关掉了手电筒。

“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不要压到耳朵。”波本耐心叮嘱道:“也不要用手去碰,觉得难受的时候就来叫我。”

小笠原花发愁地皱起脸:“可是我睡觉的时候就是喜欢滚来滚去嘛……要不然波本老师你把我绑住好了,或者我们一起睡,你来监督我!”

她自觉提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期待地看着自己尊敬信赖的亲亲搭档。

“我房间的床虽然不算太大,但挤一挤绝对能睡得下,这样明早我也不会睡过头了,还能和波本老师一起起来做早餐——”

小笠原花兴奋地说着。

突然,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攥住了她挥舞的手腕,她还没来得及感受男人掌心炽热的温度,眼前便猛地一阵天旋地转,错神间被仰面按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体型悬殊的男性身体极具压迫感的半跪着伏在她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光源被他的背脊遮住了大半,将女孩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下。

小笠原花迷茫地看着波本隐忍的脸:“……波本老师?”

男人没有说话。

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波本的膝盖抵在小笠原花的双腿之间,牛仔裤粗粝的布料摩擦着女孩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若是他再稍稍压低一些,连身体都会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么轻易就被一个男人按倒在了床上,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设防,格拉帕。”波本道。

他的鼻息偏重,声线也比平时低哑了些,紫灰色的眸子里仿佛涌动着看不见的暗流。

小笠原花不明白。

她脑子里属于情.爱的那根弦从来没被接上过,还以为波本老师是在质疑自己的能力,维持着这个一抬头就能接吻的暧昧姿势,毫无意识地火上浇油。

“因为是波本老师所以才这样的,换做别人,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他丢出去的。”小笠原花认真道。

波本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是我,所以什么都可以吗?”

他的语速很慢,像是疑问,又像是只是在单纯的自言自语。

小笠原花却把这它当成是一个问句,眉眼弯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波本老师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句话,波本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扼在小笠原花腕间的手紧了紧。他看着双手高举,发丝散乱,全然抛去防备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忽然猛地直起身体,捂住脸痛苦地□□一声。

“这种事还需要我来教吗?”他怀疑人生地喃喃自语。

小笠原花用手撑着半坐起身,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波本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格拉帕,不管你理不理解,总之记住不要轻易对任何一个男人说出刚才的话。”

“可是波本老师不是别人……”

波本继续微笑:“嗯?”

“……”小笠原花十分有求生欲地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点头如捣蒜:“嗯嗯,我知道了!”

房间里微妙的气氛随之一扫而空,她看着波本表情镇定地从床上退下来,收拾好刚刚用来消毒的东西,脚步飞快地离开了房间,背影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嗯,肯定是错觉吧。

小笠原花对着镜子美滋滋地端详着耳钉,忽然发觉钻托后的一处正亮着微弱的红光。

回忆了一下今早波本老师教给她的操作方法,小笠原花快速按了两下黑钻,那红光果然灭了下来。

“应该是刚才波本老师不小心碰到了吧。”她嘟哝道,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心脏就跳得好快,是生病了吗?

……

与此同时,联络器的另一边。

风见裕也死死地捂住嘴巴,大气也不敢喘地死死盯着机器上显示着‘正在连通’的指示灯,直到确认它彻底熄灭了之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想到刚刚听到的对话,他的脸色又慢慢僵硬了起来,痛苦地揪住头发无声呐喊。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您究竟在对卧底组织的成员做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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