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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088(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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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牌和真心话大冒险?

谢青灵脑袋冒起大大的问号。

她坐在叶安然对面, 问道:“这怎么玩?”

“哎呀,你过来,我教你, 先这样……”叶安然一边洗牌, 一边从中抽出了一张牌,放在谢青灵面前。

那是一张红桃A。

“我抓出这一张牌放在一边, 不参与洗牌发牌, 那么剩下的三张A牌中, 就有一张A无法配对。无法配对的那张A牌, 就是鬼牌。游戏开始后, 你可以从上一个人手上,抽取到一张牌, 如果抽取的牌和你手中的牌可以配对, 那么,你就可以消牌。如果抽中无法配对的牌, 那么你手里的张数就会越来越多,只能等下一个参与者从你手里把牌抽走。鬼牌会随着你每次被人抽牌和抽别人的牌而在游戏参与者中流动。最后一个拿着鬼牌的人, 需要回答其他人的问题。”

为了让谢青灵更好地了解游戏规则, 叶安然还带着她玩了一遍。

抓鬼牌确实简单,谢青灵一局就摸透了规则。

简单来说, 这是一个全凭运气的游戏。

藏好鬼牌之后, 开始发牌,拿到手中的牌如果成对就可以消牌, 一直消到手里的牌无法配对, 等手中只剩下单张牌之后, 就互相从对方手中抽牌。如果抽到的牌能配对, 就能消减手里的牌数, 直到持有牌数为零,那么就可以安全出局。如果运气很差,抽到的牌无法配对,那么手中的牌就会越来越多,胜算也就越来越小。

简单是简单,但在这个特殊的时段,玩这么简单的游戏,它真的简单吗?

谢青灵抬头,看了叶安然一眼,问道:“安然前辈,这个游戏,它有什么讲究吗?”

叶安然递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兴冲冲解释道:“游戏没什么讲究,但这副扑克牌有讲究。”

“知道谛听吗?”叶安然问。

谢青灵点点头。

这些时日在部门里工作,谢青灵补了不少神话相关的知识,自然知道谛听。

它是地藏王菩萨的坐骑。

“今日鬼门大开,不仅鬼怪会出现,地府的其他生物也会出现。”叶安然解释道,“谛听能辩真假,分善恶,这副牌是由它赋予神通而成的,也具有辨真假的能力。谛听一年只露这一次面,这副牌等天彻底亮了之后,就没有用了。”

谢青灵挑眉,心想果然有坑,这个游戏果然并不简单。

“最终手里拿着鬼牌的人,需要回答其他人的问题。如果所说的是真话,自然无事发生,如果是假话,那就要受到惩罚哦。”叶安然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好硬核的真心话大冒险啊!

谢青灵暗暗咋舌。

不然找个借口不参加好了。

只是她又转念一想,这好像是她加入部门之后的第一次“团建”,如果拒绝,会不会不太好啊?

谢青灵一边绞尽脑汁想借口推辞,一边吃饭。

等吃完了饭,叶安然坐着的桌子旁,也就坐满了人——部门的其他成员都落座了。

见此,谢青灵也不再反抗,找了个空位坐下。

叶安然兴冲冲洗牌,把纸牌放在所有人眼前晃了一圈,说道:“大家好看了啊,我藏牌了。”

说着,她从纸牌中抽出一张鬼牌来。

“等等。”凌放忽然说道。

所有人都看向他。

凌放慢悠悠道:“今年我就不参加了,你们自己玩吧。”

“嗯?为什么?”叶安然问道。

凌放看了谢青灵一眼,说道:“她今年第一次参加,我怕她应付不过来,所以我要置身事外,当一个正义公正的审判官,我看着你们玩。”

谢青灵:“……”

这借口如此清新脱俗,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叶安然小声嘀咕:“不想玩就不想玩,找什么借口啊?部长真是太扫兴了。”

凌放瞪了她一眼,叶安然也就不说话了。

“你小心点,他们阴着呢。”路过谢青灵时,凌放稍微停了停,点了点她的肩头,给她提了个醒,随后坐在一旁。

谢青灵点点头,然后拿起叶安然发到她面前的牌。

一一配对,又消牌之后,谢青灵手里最终剩下四张牌。

再一抬头,发现其他人手里拿着的也是三四张牌——留在手里的牌,都是无法再配对消减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从其他人手中抽取牌了。

抽取鬼牌,从游戏的第一个人开始。

叶安然作为第一个开始人,由坐在她下边的代星宇来抽取手中的牌。

摊开手中拿着的三张牌,叶安然显得很大方坦然。

“呐,随便抽吧。”

代星宇笑得一脸天真又无害,一只手在三张牌上摸来摸去,摸完这个又摸那个,反复摸的不是什么纸牌,而是在仔细品味什么绝世珍宝一样。

看着他这么仔细得摸来摸去,谢青灵不懂抽个牌怎么还这么费时间。

凌放不近人情的声音忽然响起:“代星宇,抓牌过程中不要用你马夫的天赋去感应,不然被我抓到了,就算违规,违规者也要回答问题。”

“切,不用就不用!”代星宇气呼呼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鼓起来,他随便抽了一张牌,然后消去了一对红桃4。

谢青灵:“……”

“不用马夫的天赋,我也能赢,嘿嘿!”代星宇笑了。

他得意洋洋,摊开余下的三张牌,对着下一位参与者沈怀州说道:“抽吧。”

沈怀州抽得十分干脆,随手抽了一张牌,很快就消去一对k。

然后轮到谢青灵抽沈怀州的牌了。

看着沈怀州手里的两张牌,谢青灵犹豫了一会儿,觉得现在抓到鬼牌的概率应该不大,于是也抽取了一张牌。

是一张黑桃6,可以消牌。

谢青灵松了一口气,看着手里剩下的三张牌,让下一位参与者余威抽。

余威也抽得十分干脆,同样也消了一对牌,手里剩下两张牌。

随后,又轮到叶安然。

此时叶安然手里剩下两张牌,如果能抽中正确的牌,消掉一对,再让代星宇抽一张,那么她手里就没有牌,可以提前安全出局了。

叶安然显得信心满满,同样速度很快地抽了一张牌。

然后消牌。

仅剩下的那张牌,让代星宇抽走了。

叶安然成功出局。

叶安然的牌到了代星宇手里,他的牌重新变成了三张,没有消牌。

随后,轮到了沈怀州抽牌。

沈怀州手里同样是两张牌,如果抽中能配对的牌,再让谢青灵抽走一张牌,那么他也可以出局。

可惜,沈怀州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没有消牌,于是手里的牌变成了三张。

“到你了。”沈怀州提醒谢青灵。

谢青灵手里也是两张牌,如果能消掉一对,再把剩下的给余威,她也能成功出局,反之则不太妙。

她在沈怀州三张牌中,抽取了一张,打开一看,是一个方块8,能消牌。

好了,可以安全出局了。

谢青灵笑着把牌递给余威,“余哥,加油。”

余威接过牌后,没有消牌,手里的牌变成了三张。

此时场上的参与者剩下三个人,牌还有七张,毫无疑问,这七张中,有一张是鬼牌。

代星宇睁大眼睛,万分小心地从余威三张牌里抽了一张,消牌成功,安全出局。

场上只剩下沈怀州和余威两个人博弈。沈怀州手里三张牌,余威两张,显而易见,鬼牌在沈怀州身上。

眼下,轮到余威抽牌了。

抓到鬼牌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余威也谨慎了许多。

千挑万选,选中了一张牌,余威抽走后,脸色一变,没有消牌。

是鬼牌。

余威在心里叹口气,脸上的表情倒是还是很平静,然后他拿着三张牌反复的洗,试图混淆沈怀州的判断。

轮到沈怀州抽牌了,他笑了笑,然后从余威手里抽走了一张牌。此时他手里只剩下两张牌,如果抽中正确的,再把剩下那张给余威,那么沈怀州就能赢。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沈怀州从余威手里抽走一张牌之后,消牌,从手里扔出了一对10。

“我赢了。”沈怀州说,“老余,你运气很不好啊。”

他说着,把剩下的牌递给余威——按照规则,现在轮到余威抽牌,也意味剩下的鬼牌留在他手上了。

余威刚要接过剩下的牌,此时在一旁的叶安然忽然大叫道:“老余你别信他的!”

叶安然从桌上拿起那对被沈怀州消掉的10,说道:“沈怀州消掉的是鬼牌!别被他骗了!他用幻术蒙骗了我们的眼睛!”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投向沈怀州。

沈怀州面不改色,道:“这明明是一对啊。”

叶安然狠狠瞪他一眼,看向凌放:“部长,你看他,他作弊!”

凌放看看叶安然,又看看沈怀州,随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对10。他用手婆娑了一下纸牌,又放在鼻尖地下仔细嗅了嗅,然后认可了叶安然的话:“沈怀州,你作弊。”

沈怀州:“……”

伎俩被识破,沈怀州没有坚持,解除掉幻术之后,只见桌子上被消掉的那对牌分别是一张红桃10和一张梅花J。

还真是幻术。

好复杂的场面。

谢青灵问凌放:“部长,你怎么知道的?沈怀州的幻术,闻一闻就能辨认出来吗?”

凌放说:“当然不是通过闻就能破解沈怀州的幻术,我只是在鬼牌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更复杂了。

“叶安然洗牌的时候,在鬼牌上做了标记,所以她能认出鬼牌。”凌放挑挑眉,看了谢青灵一眼,“早和你说了,他们阴得很。”

他又看向叶安然:“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叶安然。

叶安然:“……”

暴露了。

“沈怀州,叶安然,你们两个都作弊了,犯规。”正义公正的审判官凌放说道,“老余不用回答问题,但你们两个,要回答问题。”

沈怀州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叶安然则是哭丧着一张脸。

“从沈怀州开始问吧,挨个来提问。”凌放点了名。

谢青灵立即举手道:“我,我先来提问。”

她问沈怀州:“我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巡逻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鬼魂在你面前都乖乖听话排队的?”

如果可以在沈怀州这里取经的话,那明年的中元节应该就不用那么疲于奔波了吧。

谢青灵一脸期待。

沈怀州道:“给他们编织梦境,让他们能见到再也见不到的人。”

原来也是像叶安然那样,摆摊干活啊。

这样就学不来了,谢青灵有些许失望。

此时,余威也发问了。

对于谢青灵提出的问题,他也很好奇,如果学习到了沈怀州的驭鬼之道,余威明年也不用那么手足无措了。

余威也问道:“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对付这些鬼魂吗?也教教我呗。”

“没有,教不了。”沈怀州话音刚落,忽然间,桌子上放着的鬼牌里忽然探出一颗巨大的白色脑袋。白色脑袋像一只巨型犬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沈怀州扑过去,一口吞住他的脑袋。

谢青灵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得立马拔刀,但很快,那只白色的大犬就吐出沈怀州的脑袋,又缩回牌中。如果不是沈怀州脸上那黏腻的液体和脸上留下的压抑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代星宇哈哈大笑:“沈哥受到惩罚了哈哈哈哈,他撒谎。”

谢青灵:“……”

好他妈刺激的游戏。

幸好,幸好她没有抽中鬼牌,也没有犯规。

不然现在被吞一口的人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痛不痛,但她感觉肯定是很刺激的,因为沈怀州的脸色已经臭成一坨狗屎了。

代星宇顶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是十分欠揍的模样,他笑嘻嘻地发问道:“所以沈哥,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到底还用什么办法,让那些鬼怪听话的呢?”

沈怀州阴着一张脸,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选择真心话。

他说:“也没什么,就是……帮他们解决一些情感上的问题。”

这一次,鬼牌没有任何异动。

只是,部门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心照不宣的嘲笑的声音——主要是发生过河伯抢亲的事件后,他们都知道,沈怀州长得也很符合神秘生物的审美了。

难怪在他摆摊的位置看见他时,他的脸色不太好呢。谢青灵想,沈怀州也是有点偶像包袱在身上的,比如说,穿上裙子有了存在感之后,就总是一脸高冷,不爱说话。

她又看了沈怀州一眼,发现他的脸则是更臭了。

凌放作为局外人,没有发问的权利,而叶安然同样违规,不能发问。

之后,就轮到谢青灵来提问了。

谢青灵想了想,问道:“安然前辈,你觉醒的天赋是什么呢?”

部门里有四个先天之灵,沈怀州的天赋她知道了,马夫见鬼的天赋自不必说,但叶安然的她还不知道呢。

叶安然一听,立即哭诉道:“这一切得从我爷爷说起,我爷爷是个国医圣手,我从小就被我爸妈扔在他身边学习医术。我爷爷要求可严格了,从小就要求我背千金方,背本草纲目,背古文药方,可我脑子笨,背不出来。每次背不出来,我爷爷就拿尺子打我手掌心呜呜呜……”

“时间久了,我就在想,要是我能一看就知道每种草药的药效就好了,就不用背这些拗口难背的古文了。”

“我想啊想,终于有一天,我真的能看懂每种药的药效了!然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

只不过谢青灵心中又升起了别的疑惑:难道每个人觉醒的天赋,都会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又或者说,和每个人心里所想的事情有关吗?

那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按下疑惑不提,听到余威问叶安然:“安然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爷爷?”

叶安然想了想,回道:“过几天吧,下班了就回去。”

然后轮到代星宇了,代星宇眯了眯眼,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才看向叶安然:“安然姐,接下去的游戏你还打算作弊吗?”

叶安然立即反驳:“当然不会!我怎么会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话音落下,鬼牌里又钻出了那颗巨大的白色脑袋,一张口,吞了叶安然的脑袋。

叶安然:“……”

代星宇高兴得直拍手:“我就知道哈哈哈!”

谢青灵震撼地围观了这个过程,心想这游戏真得太有意思了。

凌放道:“这次由我这个监督官来洗牌。”

众人都没有意见,于是,第二局游戏开始了。

凌放洗牌、发牌。

有了第一局游戏的经验,谢青灵终于知道这个抓鬼牌游戏要怎么玩了。

难怪凌放说,这帮人阴得很,怕她招架不住。

已经掌握了正确玩法的谢青灵可不会坐以待毙。

她既不想玩真心话,也不想玩大冒险。所以,要把主动权放在自己手上才行。

拿到牌,然后又消掉了大部分牌,等手里只剩下三张牌之后,谢青灵把牌扣在桌面上,对凌放说:“部长,你帮我看着牌,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凌放点点头,表示可以,其他人也在各自消牌,没往她身上投去任何目光。

谢青灵刚站起身来要走掉,凌放没回头,但忽然说道:“去洗手间可以,把歃血留下。”

“啊?”谢青灵一脸迷茫,“为什么啊?”

“如果利用隐息效果来偷看其他人的牌面,就算你犯规。”

谢青灵:“……”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谢青灵无奈坐回原位,洗手间也不去了。

就这么堂而皇之告诉其他人:我本来就是打算作弊,但被戳破之后及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第二轮游戏下来,谢青灵逃过一劫,没有抓到鬼牌,是余威拿到了鬼牌。

现在轮到众人朝余威发问了。

还是从谢青灵开始。

谢青灵不想太折腾这位实实在在的老大哥,于是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余哥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余威愣了一下,笑着说:“最想陪我的女儿去游乐场,痛痛快快玩上一天。骑旋转木马,坐海盗船,坐过山车,把所有的项目,都玩一遍。”

啊,余哥果然很爱他的女儿。

沈怀州问道:“只带女儿不带老婆吗?”

余威又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我倒是想带,可是……”

“可是我们早就离婚了。”

这下轮到沈怀州愣住了。

他清咳一声,说:“抱歉。”

“没什么,成年人的选择罢了。”余威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笑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们别看我现在糙得要命,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帅哥,恋爱也谈得轰轰烈烈的。”

叶安然立即道:“我不想问问题了,我想听老余的恋爱往事。”

代星宇也踊跃参与:“我也想听!”

余威:“……”

“早知道就不显摆了。”余威有些后悔,但看着他们一张张期待的表情,他咋嘛了下嘴,还是妥协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妞妞她妈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是军医,我是特种兵,后来……”

那时候,余威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是部队里战无不胜的单挑之王。

年轻人肾上腺素上头,总是争强好胜,较量起来没个轻重,眼里只有输赢,不管谁是对手。只是他夺得了荣耀和名头,背地里却要付出一身的伤痕累累。

人无轻狂枉少年,那段日子里,余威身体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条伤疤好了,那条伤疤又添上,没完没了。

他自诩身强体壮,一些较轻的伤总是不放在眼里,放放自己就能好了。只是他的这些行为,在军医的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职业素养。

医生讨厌不听医嘱的病人,军医也不例外。对于余威这个格外不听话的刺头病人,军医总是义正辞严告诉他不能如何如何,发现口头叮嘱没用之后,只能自己上手制服。

一来二去,两人有了交集,生了情愫。

等余威的故事讲完,天色也亮了起来。

谛听悄悄离开,扑克牌已经恢复成最普通不过的一副扑克牌,抓鬼牌自然也不必再开始了。

叶安然转而又带着他们开始打牌。

凌放和余威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台阶上,两人手中各拿一瓶酒,碰了碰,然后仰头喝下。

凌放说:“不必太惯着他们,有些事情不想说可以不说。”

“哈哈哈哈也没什么,当故事听罢了,太久远了,不说的话我自己都快忘了。”余威哈哈大笑。

凌放静默片刻,又说:“对了老余,总部给我回了消息,说会给我们未来城派来一个新成员过来,是一个战斗实力很强的战士。”

“是吗?那太好了。”余威显然松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十分宽慰的样子,“这样我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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