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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离开I/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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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亮起红灯, 警报长鸣,眼前不断刷屏SOS,绮月疯狂头脑风暴, 几秒钟就做下了决定。

她快速地收起手机。

“你那么惊讶做什么?”绮月强自镇定地睨了眼理莎,“我刚不说了,我们还有联系吗。只是寻常问候罢了。”

没错!呜呜呜只要我咬死坚持!他们总不能强行翻我手机!

如绮月所想。

即便在场的警校生都看出来绵星绮月的虚张声势嘴硬, 但确实拿她没办法, 他们也不能对别人的隐私追根究底。

眼见着气氛要陷入僵局——主要是身边某个人散发的气场实在太压迫人了, 让萩原研二眼皮直跳——他弯起笑容, 若无其事地建议道:“既然吃得差不多了, 不如我们去唱歌吧?”

“好!”女警们对视一眼,积极响应。

绮月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这茬应该是过去了。

走出居酒屋才发现,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整个商业街却正是热闹的时候, 店家门前挂着纸灯笼,与亮着彩灯的广告牌遥相呼应,在路上映出一片斑斓的灯影。

女警们很快凑到了风趣幽默的萩原研二身边, 其他追着女警的男生们也跟了上去,最后又是绮月六人坠在队尾巴。

“等等,”绮月看了眼时间,后知后觉地问, “现在去唱歌的话……今晚是要通宵?”

“当然了!”理莎笑嘻嘻地挽着她的胳膊,“可不准偷跑啊,绮月!”

绮月苦了脸, 合着刚才那茬没过去啊!

——琴酒叫她今晚去见面, 她怎么办啊?!

降谷零偏头问:“你今晚还有别的事?”紫灰色的眼眸在深夜里散发出暗色的光芒, 盯着黑发少女,“还是说,是临时的邀约?”

你能不能别那么敏感啊!!!

绮月微笑:“怎么会,没有啊。”

“是吗。”降谷零挑挑眉,不置可否,却没有继续问下去,走了几步,他忽然发觉身边空荡荡的,不禁停住脚步,“hiro?”

“hiro——”

其余几人也相继停下脚步,回头看去,诸伏景光不知为何站在路中发愣。

“喂诸伏!再不跟上来就不等你喽!”松田阵平招呼道。

黑发青年蓦然回头,看到驻足停留的他们后,站在灯影下晃了晃神,随即弯弯眉眼,快步跟过来,“来了。”

绮月正好想找理由让降谷零转移开注意力,于是关心地问道:“诸伏你怎么了?”

女生莹润的眼眸在灯影下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像孩童最清澈的眸光,诸伏景光恍惚了一下,本不打算说出口的他犹豫道:“啊,是刚才看见一个小女孩,长得……像我小时候的玩伴。”

“小时候?我认识吗?”降谷零好奇地问。

诸伏景光摇摇头,笑容淡了下去,“是在长野的玩伴。”但看到零暗含担忧的眼神,笑容又马上恢复了平日的温和,“那时候还没遇见zero呢。”

伊达航顺势带过话题:“有幼驯染真好啊。”

“谁说不是呢。”樱井理莎接口道,“小时候的玩伴都各奔东西了,没有能一直陪伴下去的。真羡慕这种感情啊。”

长野。

绮月想起来,之前她去资料室好几次碰见过诸伏景光,后来才知道,他一直在调查他父母的案子。

诸伏夫妇的命案她也有印象,毕竟当时在当地也是很严重的事件,而且凶手至今在逃。

但现在再仔细一想,诸伏这个姓……她是不是还在哪里听到过?

“……绮月?”

“嗯?”绮月回神,“什么?”

“走神了?”樱井理莎也没在意,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绮月有念念不忘的小伙伴吗?”

“小时候啊,记不太清了。”绮月看了眼诸伏景光,笑道,“但说起来,我和诸伏离得比较近。我父母最初的私人医院就在长野的隔壁,群马县。”

“欸?”诸伏景光一愣,莞尔笑道,“那是挺近的,而且我也有小伙伴在群马县。”

“哈?”这次换降谷零懵了,“hiro你到底有多少儿时玩伴?”

“嗨呀嗨呀,”松田阵平挤挤眼,故意嘲笑道,“我们金发大师不会是吃醋了吧?”

“闭嘴啊松田——”

诸伏景光哈哈笑着抱住幼驯染,湛蓝的猫眼里含着暖融融的笑意,以玩笑的语气说着认真的话:“zero别担心,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最后眨眨眼,“之一。”还有哥哥啊。

“……什么啊,”金发青年被直球击中,嘟囔着一把别过头去,脸上浮起不明显的红晕,“太犯规了吧,hiro。”

但缓了缓,他又回过头不躲不避地看着诸伏景光,直率道:“hiro也是我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黑发猫眼青年的笑容温柔得让人心醉:“我知道。”

几秒后。

“嘶——”樱井理莎捂着腮,靠在绮月身上,故意叫道,“我牙要酸倒了。”

伊达航拍手笑着问松田阵平:“羡慕吗?快去找萩原吧!”

hagi只会比他们更肉麻好吧!卷毛青年想象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咳咳!”绮月望天,“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互诉衷肠,但再不赶路恐怕萩原就要报我们失踪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有些不好意思,但对朋友们的调侃并没有躲避。

“哼,你们就是羡慕嫉妒我们。”降谷零轻哼道。

“嫉妒个鬼啊!”松田阵平笑骂回去,“快走!hagi都给我打电话了!”

诸伏景光揶揄他:“松田你也可以试着对萩原表白心意啊,萩原一定会很开心的。”

“怎么诸伏你也凑热闹……表白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让萩原给你表白也行啊。”绮月忽然灵机一动,“我打赌,把这件事告诉萩原后,他一定会给你表白!”

“绵星!”松田阵平磨了磨牙,气笑了,“行,我跟你赌,hagi绝对不会干这种事!输了的人就……”

绮月接口道:“输了就请对方喝饮料。”

“成交!”

两人爽快地击掌。

樱井理莎呆愣地看着,“怎么就赌上了?”

伊达航抱着手臂,眉峰高挑:“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很怪啊,”诸伏景光若有所思,“松田和萩原可是幼驯染,默契非常人能比,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松田完全可以阻止萩原……绵星怎么会赌这个?”

“她就是故意的。”降谷零盯着黑发少女的背影,似笑非笑道。

绮月当然是故意的啦!

等到了KTV她就对着萩原研二一顿输出,讲述了一遍“零景幼驯染的绝美情谊”,还特意背对着松田阵平。

虽然萩原研二不知道为什么绵星突然这么热情,但抛开原因不提,小降谷和小诸伏对彼此的表白听得他会心一笑。

他本身就是善于也乐于表达自我内心的人,在发出赞叹和羡慕后,他立马看向松田阵平,也想诉说对幼驯染的爱。

结果。

“阵平酱~~~噫———!!!”

好家伙!他的亲亲幼驯染不仅一脸狰狞,眼中噌噌噌的杀气四溢,还在绵星的视线死角处咧着嘴,用口型无声地威胁他:hagi你要是敢乱开口,你-就-完-了。

“…………”

僵住了,hagi酱的笑容僵住了啊!

所以小阵平和小绵星你们在搞什么?!hagi酱又做错了什么?!

但这是自己的幼驯染,萩原研二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配合了。于是他干笑了两声,硬生生改口道:“小、小阵平,你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哦呼!”松田阵平立刻跳出来,表情非常得意,“绵星,是我赢了!”

绮月也压着心里的“哦呼”,以被大明星调/教过仍然不咋地的演技,努力演出一副遗憾可惜的样子。

“好吧,等下我去买饮料。”

好耶!她有理由出去了!

伊达航这才上前给一头雾水的萩原解释这二人打了什么赌。

“什么啊,”萩原研二笑弯了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谴责幼驯染,“小阵平怎么能和女孩子打这种赌呢?很不公平啊。”

松田阵平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哼道:“是绵星先提的,赌注也是她下的。”

半长发青年挑起眉,似乎从这话里明白了什么,他眨眨左眼,对绮月提议道:“那我陪小绵星去吧?”

别吧!绮月微笑着婉拒:“不用,等下女生们找不到萩原你,难道指望松田带她们唱歌吗?”

“没关系,”诸伏景光慢悠悠地道,“虽然比不上萩原这个麦霸,但我也能唱,对吧,zero?”

“啊,”降谷零看向黑发少女,好整以暇地道,“或者我陪你也行。”

那更不行啊!绮月礼貌笑道:“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也不安全。”

“以我的身手还能不安全?”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樱井理莎看着同伴被“围追堵截”,忍不住道:“绮月你有约就去呗,等下还回来吧?记得带好手机。”

“…………”还在绞尽脑汁找理由的绮月直接宕机,表情空白了一瞬间,僵直地转头,目光幽幽地看向理莎。

“噗!”“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笑声不断响起。

樱井理莎不解挠头:“怎、怎么了?”

五个脑力超群的青年忍着笑。

伊达航委婉地道:“樱井,有些实话可以不必说出来。”

降谷零抱着手臂,身体放松地倚靠着门边的墙壁,紫灰色的眼眸在KTV的彩灯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他盯住僵硬的少女,嘴角微弯,笑吟吟地接口道:“会显得拐弯抹角的某人很傻。”

绮月:“……”合着你们都是直球选手吗?!懂不懂成年人的社交礼仪啊!

“那我先走了,你们玩好。”她瞪了眼降谷零,强撑着最后的体面,愤然离开。

黑发少女脚步轻快而匆匆,毫不停留地穿过他的身边,去见另一个人。

门开了又关,风带过浅金发青年的衣角,他垂下眼睑,唇边的笑容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淡了下去。

虽然很“顺利”得出来了,但老实说,绮月并不想要这样的过程,好在他们没有深究下去。

戴好口罩,又挑着小路绕了好几圈,确定行踪不会被追到后,她才来到约定地点:一家小酒吧。

酒吧主人兼调酒师是组织的眼线之一。

酒吧离警校直线距离不算远,某种程度上就是为了正在执行潜伏任务的蒂她开设的,如果她有不方便手机传递的消息,或者需要人手,就可以联系酒吧。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来。

绮月提前将一个金属荔枝胸花别好,进门没多久就被调酒师亲自领着去了一个隐秘的包间。

密闭隔音的房间内,一男一女各自占据着一张单人沙发椅,他们之间还有一张空的,而围在中间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酒杯和冰桶。

贝尔摩德,琴酒。

自从收到贝尔摩德的礼物之后,绮月就在为他们的见面做心理准备了,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而且伏特加竟然不在,他可是和琴酒形影不离。还是说,等下的话题就连伏特加都不能听呢?

绮月迅速判断出形势,脚步不带犹豫地走到空沙发前落座,一旁隐形人似的调酒师上前开了酒,给三人倒好,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直到门再度关好,绮月才摘掉口罩,“你怎么在霓虹?大明星当腻了?”她看向左手边,熟稔地笑道,“Vermouth。”

金发红唇的美人双腿交叠,慵懒地靠着椅背,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艳红色的指甲油勾出一抹艳丽和妩媚。

“任务需要,很快就要回美国了,所以想着走之前见你一面……”贝尔摩德侧头打量着年轻女子,眼里多了丝温度,“我们有半年没见了吧。”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绮月感叹道,“你知道的,公务员考试没那么简单,朗姆又一直给我压力,这半年多我可是过得很累啊。”

“哼。”一声不带感情的嗤笑。

绮月循声看向右手边被烟雾缭绕的男人,“Gin,”她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吧?总不能是因为我没有先向你问好,你就生气了?”

“别误会,honey,”贝尔摩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笑道,“Gin只是在表达对朗姆不满,毕竟你是他早就看好的成员……现在却到了朗姆手里。”

琴酒终于抬起头,大衣外套外,银色的长发如水般晃动,黑色帽檐下的绿眸冰冷地看向对面的女人,“只是一个任务,她不算是情报组的人。”

对他这番态度,贝尔摩德习以为常,不受影响地耸耸肩。

倒是绮月快速回忆起上一世20岁的自己是什么心态,半点不带磕绊地否决道:“别,我可不想去什么行动组情报组,我在医疗组待着就挺好的。”

贝尔摩德拿烟的手抚住额头低低笑起来,缈缈的烟雾缠绕着女人绝艳的笑容,恍然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

“你太可爱了,Dita,”她提醒道,“你已经在执行重要的潜伏任务了,虽然你的归属还是问题,但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医疗组的人了哦。”

“愚蠢的天真。”琴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难怪能被几个不入流的劫匪困住。”

绮月心说,要不是碰上警校生,你口中“不入流的劫匪”可是差点就抢了银行运钞车。

但她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跟琴酒争论,至于“愚蠢天真”什么的,从小到大她都听习惯了好吧?绮月直接当耳旁风,转而问起:“那五百万是怎么回事?”

琴酒不答反问:“这女人不是送了你一辆摩托车?”

绮月不明所以,看了眼贝尔摩德:“你不早知道了吗?是前几年Vermouth送我的成年礼……啊。”

说到最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话语迟疑,不确定地看向琴酒。

银发男人不耐烦地道:“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绮月:“……”

这话从琴酒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奇怪呢。

她狐疑地问贝尔摩德:“他怎么了?还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贝尔摩德但笑不语,她只是在上次联络的时候顺嘴嘲讽了琴酒一句,说他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当得可真是差劲,小姑娘从小到大没收过什么礼物不说,每次训练都被他训得惨兮兮的,最后连成年都没有成年礼。

于是这个男人就黑着脸给蒂她打了五百万,还不跟蒂她解释。

然后——就又被她嘲笑了一通哈哈哈哈哈!

眼见琴酒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贝尔摩德忍笑摸了摸身边少女好奇的小脑袋瓜,“给你你就拿着,小孩子不要乱问。”

绮月噎住,这话听着更奇怪了好吧?!

但见这两人谁都不打算说,她只好按耐着不问。

琴酒问起正事:“朗姆交代你的任务,调查得怎么样了?”

“你说那个被警方取缔的医药公司及相关医疗人员名单?”绮月答得毫无负担,“警校系统查不到。”

“医药……哼。”贝尔摩德低声喃喃着,熄灭了烟蒂,端起酒杯慢慢摇晃,“查不到就查不到,别暴露了自己,朗姆那边我会去说。”

绮月试探着问道:“朗姆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获取与医药相关的情报,那选择我潜伏进警视厅倒也说得过去,但这时间成本太高了;如果是为了在警视厅留下眼线……他情报组没人了?”

贝尔摩德挑眉,“你不喜欢这个潜伏任务?”

想起这段时间的警校生活,绮月有些一言难尽,干脆反问回去:“谁愿意天天被条子包围着?”

“呵呵,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贝尔摩德低笑了两声,眼里的笑意冷淡了下去,“也省得你掺和进去那些有的没的……”

挺好的?有的没的?

绮月听得茫然,这女人总是说半句话留半句话,全靠别人去猜,这对她智商要求太不友好了!

不过,能让贝尔摩德明确表现出厌恶的东西可不多啊。

刚才她们提到了医药……还有贝尔摩德的态度……

绮月微微拧眉:“我一直都很疑惑,就算不用情报组的人,那医疗组的人也不少,怎么朗姆偏偏挑了我去执行潜伏任务。”

虽然猜想有些荒谬,但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不会是你们俩谁的建议吧?”

房间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只有香烟和美酒的味道在肆意横行。

绮月没有得到答案,但沉默有时候即是默认,她感到有些惊讶,但又有预感,接下来的话才是伏特加不能听的部分,也是二人今晚约见她的真正目的。

等到酒杯中的冰块化了一半,贝尔摩德才淡淡地道:“那个实验,又要开始了。”

实验?什么实验?组织一年到头的实验多了去了。

绮月皱眉思索,综合“贝尔摩德厌恶的”“医药”“今晚找她/或许与她有关”等线索,一张勾连过去与当下的大网猛然张开了大口。

线索时间定格于过去的某一年,绮月想到后,不禁一愣,瞳孔骤缩,愕然失声道:“不会是——”

但最后的话没出口,就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琴酒掐灭了烟蒂,冷笑了一声:“哼,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别这么说嘛,”贝尔摩德又勾起了嘴角,声音绵长轻柔,眼底却泄露出一股毫无笑意的狠绝和阴霾,“我们可是差点就成了那……‘幻想中的实验体’。”

绮月惊愕的同时,也知道了今晚他们想要告诉她的事,“明白了,就像宫野志保是她父母的'接班人'一样,组织原本是希望我接手那个实验吗?”

说到最后,强烈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烈酒入喉激起一连串刺激性的咳嗽,绮月捂着嘴闷声自嘲,“想都别想,就算是boss命令我我也会拒绝,我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实力和天赋。”

这僭越和叛逆的话说出口,在场另外两个对组织衷心的人却仿若没听见一样。

见她这个样子,贝尔摩德放缓了语气,“你只管当作不知道这事,好好待在警校就可以了。”

绮月点点头,心里却在翻腾。

她上一世可是拒绝了潜伏任务,但最后仍然没有参与实验……看来也是琴酒和贝尔摩德在背后做了什么。

单论这件事,她也要感谢他们。

就算她注定已经无法再做一名纯粹的医生了,但她还是不想用这双本该救人的手去做什么该死的人体实验。

父母当初的痛苦和告诫……她始终铭记于心。

正当绮月又要想起那些苦闷过往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又摁掉了。

贝尔摩德笑问:“不接吗?”

“是我那些警校生同学,”绮月揉揉额头,“肯定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

说着话,手机又响了一次,这次绮月连看都没看就摁掉了。

“看来你被黏得很紧啊。”贝尔摩德暧昧地调笑了一句。

“少来,”绮月喝了口酒,随口道,“很烦的啊。”

“是吗,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的。” 一旁的琴酒突然开口。

绮月愣在他的话里,男人已经倾身靠过来,凌冽气场和厚重的香烟味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性笼罩着她。

“喝酒、唱歌……看来你和你的小同学们相处得不错。”

绮月心一紧,面上却是玩笑道:“我想的话,跟谁能处得不好?”

她的行踪一直被掌控在琴酒手里,绮月都习惯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行的,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未来是要去组织卧底的人……她目前并不打算改变这一点,那二人的样貌就不能暴露在组织的人面前,尤其是琴酒面前。

以后在外面还是要多注意……

绮月这般想着,琴酒靠得更近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弯身贴近她的肩颈,像是巡视自己领域范围似的凑近、嗅闻,冰凉的鼻尖轻触脖颈间温热的皮肤,激起一小片颤栗,银色长发悄然滑落于她的肩背,纠缠上弯卷的黑发。

“今晚喝了不少?”

沙哑嗓音含着凉丝丝的笑意在耳边问起。

以她的角度看不到琴酒的脸,但绮月仍能想到生性多疑的对方此刻的样子——那双墨绿色的眼眸会微微眯起,冷静而若有似无地梭巡着她的身体,以敏锐的感知能力去捕捉她的呼吸、心跳、脉搏,捕捉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像一只将獠牙抵在猎物汩汩血脉上的猛兽。

被这样靠近对待,绮月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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