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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情I/痛I/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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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将手中的黑色长卷发吹干, 看到绮月蜷缩在浴缸里迷迷瞪瞪的样子,忍不住又低头亲吻她。

“困了?”

“嗯……”

听到这声含混不清的应答,降谷零没再问什么, 轻手轻脚将人抱出来, 回到卧室。

刚才他们自然什么都没做。

就算降谷零克制不住将绮月的脖颈和锁骨舔咬得通红, 在给她脱衣服、擦身时又各种忍耐。

当看到她大腿上的纱布绷带、和身上那些沾到又干涸的血迹时, 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反倒是被他“欺负”的绮月,见他情绪不佳,还难得主动搂住他脖子,安慰他:“没事啦, 这只是个意外, 很快就会好的。”

可她哪次受伤不是因为意外?

只能说这女人安慰人也不会安慰, 拙劣又别扭。

“笨蛋。”降谷零贴了贴熟睡之人的脸,低声嘀咕着。

他看了眼时间, 已是深夜。

但降谷零并没有打算睡觉。

房间只亮着一盏暖光灯, 他坐在床上, 倚靠着床头的软垫, 将睡梦中的女人拢到身边紧贴着他腰际, 用身体替她挡住灯光,自己着手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 降谷零再度看了眼时间,合上手机,开始仔细观察绮月的状态。

在酒店医务室,松田告辞前曾跟他说,绮月伤处的麻醉药正在持续消退, 晚间肯定会疼起来, 即便已经打了消炎针, 还是有发热的可能,让他密切关注。

其实这些话,降谷零在警察医院的时候就听医生说过了。

他心知肚明,松田再对他说一遍,无非是想提醒他:既然把绮月从医院里带了出来,没让留院观察,那就必须把人照顾好。

接着,在地下停车场,他又被萩原二次提醒。

降谷零想起这对幼驯染的明示暗示就哭笑不得,同时又心绪复杂。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因为四年前的事,对绮月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说感激也好,说愧疚也好,总之是对绵星绮月持有一种无条件的保护态度。

而他呢?

绮月受伤,他对外表现得很冷静,甚至能够抓住朝雾宗司死亡的时机,指挥公安对朝雾生物医药公司实施围剿,一举打掉新型/麻药的源头。

但他潜在的异样状态却瞒不过松田和萩原的眼睛,当然,包括hiro。

所以他们默认了他将绮月带出医院的行为。

松田待在医务室,萩原拉上班长快速查清朝雾宗司的死亡案件,hiro则是基本接手了对朝雾生物医药公司的后续调查。

有他们的配合,他才能够尽快抽出时间陪绮月,否则今晚他该在警察厅加班的。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他再三调整自己,在回到绮月家中,二人独处的时间里,他仍是泄露了过分的不安,吓到了他的女孩儿。

他不该吓到她的。

降谷零俯身低头,目光专注,用眼神和手指细细描摹着身边人的眉眼轮廓。

待察觉到她呼吸变得加重、变快,有发热征兆的时候,便拿出准备好的退热贴,贴在她额头上。

降谷零摸了摸她的脸,还不是很热,但指尖触到的一点湿润,让他愣了一下,忙起身调亮床头灯,轻声唤道:“绮月?”

灯光驱散更多的黑暗,降谷零看到本该安睡的人开始哭了起来,最初只是无声地流泪,渐渐就变成了小声抽泣,身体也愈发蜷缩起来。

知道一定是她腿伤疼起来了。

降谷零伸手揽抱起绮月的上半身,让她侧卧在自己怀里,免得压到伤口。

“tsuki?乖,醒醒……”

麻醉药的效用彻底褪去,间或不断的疼痛激发了身体的防御机制,开始唤醒主人,可是噩梦的形式让绮月很难受。

她做噩梦没有呓语的表现,但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伤口的疼会让她遵从本能地流泪、哭泣。

“tsuki……醒醒……”

耳边持续的呼唤一步一步将她从噩梦和疼痛中拉出来。

绮月迷蒙地睁眼,先感受到的是热。

“醒了?”

听到头顶传来松了口气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循声抬头,迷糊地眨眨眼,“……zero?”

眼睛被男人的指腹抹了一下,带走多余的液体,绮月的眼前终于不再模糊,也看清了现在她盖着被子,又枕着降谷零胸膛、侧躺在他怀里的姿势。

但她感受到的“热”并不只是来自外部,绮月很快意识到:“我发烧了?”

“嗯,”降谷零拍抚着绮月的背部,询问她目前的感觉,“温度不算高,你觉得哪里难受吗?伤口疼吗?”

绮月摇摇头,这个姿势下却变成了用脸蹭了蹭降谷零的胸口,听到男人一声轻笑,她不动了,口答:“没有哪里难受,腿上……还好。”

“还好?”降谷零给绮月看他手上的水痕,那是刚从她眼睛上抹下来的泪水,挑眉道,“你可以诚实一点。”

铁证如山。

绮月噎了一下,改口道:“好吧,是疼的。”

“先喝点水,你应该渴了。”

降谷零让绮月靠着床头,去倒了杯水给她,又拿热毛巾来给她擦脸。

做完这些后,又回到床上,顺手抱起绮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绮月:“……”

“其实你可以让我躺下的,”绮月艰难地抬抬头,看着过于体贴的金发男人,忍不住道,“我现在也睡不着,不会乱翻身压到伤口。”

降谷零反手将她的小脑袋压回自己身上,揉揉绮月的头发,笑道:“睡不着可不行,多休息才能好得快啊。”

绮月无奈地道:“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就算清醒之后,她能忍受伤口的疼痛不再流泪,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在疼痛中安然入睡。

降谷零隔着被子轻抚过绮月的伤口处,叹气道:“确实得想个办法让你忽视这里。”

绮月好笑地问:“那么,聪明机智的公安先生能想出什么办法,让我忘掉我的腿呢?”

“这个啊……”降谷零翻身将绮月平放在床上,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歪头亲吻上她的耳尖、耳垂,贴着她的耳朵低笑,“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说完,便加重了力度,吮吻着近在咫尺的脖颈。

绮月怔愣了一下,惊讶道:“不是吧?你还要……唔……”

唇瓣被突然轻咬,舌尖被勾着逗弄。

对方攻城略地,绮月连连败退。

“……”

听到她呼吸急促,降谷零略略放开,向上亲吻她的眼睛。

茶红色的眼眸像盛着一汪水似的,在睫毛颤动间,撩出一圈圈的水波。

“抱歉,”降谷零对视着这双眼眸,声音变得轻缓而低沉,最后消失在唇齿间,“为了让你忘记疼痛,我可能要稍稍过分一些……”

手掌小心地避开那处刀伤,抚摸着她的身体,将正在发热的身躯揉动出更多的热度。

绮月禁不住全身紧绷起来。

因为腿伤,她新换的睡衣是一件睡裙,根本阻拦不住对方的触碰。

紧贴着她的降谷零即刻察觉,他按住她的侧腰,安抚着、哄着:“放松,tsuki……你一绷紧大腿就会用力,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你、你……”

降谷零舔舐着绮月干燥的嘴唇,故意笑话她道:“慢点呼吸,你喘得太厉害了,tsuki。”

绮月确实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调整了许久才终于骂出声:“我在发烧啊!混蛋……”

“是呢,”金发男人竟然还点点头,仿佛在说着学术类专业用语一样,严谨地道,“你在发热,呼吸本就加快加深,如果再这么喘下去,全身都会紧张得绷起来的,而且嗓子也会痛。”

绮月咬咬牙,羞恼地骂他:“你有病吧!你做、做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紧张——唔!”

降谷零含咬着她的喉咙,含混的笑声从胸腔中震出,“腰又在颤了,好可爱啊,tsuki,不过你不要紧张啊……”

他松开牙齿,避开绮月受伤的大腿,紧紧抱着她,与她对视,额头的热汗凝结低落下来,恰好落在绮月的眼睛边,刺得她眯了眯眼,又被降谷零及时抹去。

“不要紧张,接受我对你的碰触……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紫灰色的眼眸晕染着热切和渴望,却又被理智牢牢固定在原地,没有一股脑地扑向绮月,将她吞噬。

“你也是有感觉的,tsuki,接受它,它会覆盖掉你伤口的疼痛。”

降谷零的声音都哑了,他被情/动所笼罩,又止步于前,但这样的克制却让绮月脊背如过电般酥麻。

她攀附着他的肩臂,放松了身体。

“好乖……就这样……”

降谷零毫不吝啬地赞扬,轻手抚摸着那片绷带边缘细腻的肌肤,轻哄着她闭上眼睛。

“如果舒服了、不痛了,就睡觉好吗?”

绮月却眨了眨眼,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不禁喉咙滚动了一下,被那双湿漉漉的红眸中一直注视着,更觉燥热,他的声音是沙哑的,但说出口的语气是温柔的,“怎么了?”

被对你满怀爱意的人抚摸,感觉就像是泡在了微烫的温泉水中一样,从心到身都被顺毛了。

暖洋洋的热流在身体里流淌,连素日冰凉的指尖都温暖了。

而你的反应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对方,对方却克制忍耐,只为了取悦你、用这种方法让你能够安然入睡,有一个好梦。

——这是绮月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如果说原先降谷零对她的喜欢,她始终不能体会,只能从他的不安、关心、生气,还有那些直球语言中后知后觉地理解。

那这一刻,她确确实实直白地接受到了对方单纯的“喜欢”意思。

很奇怪。

她仍理解不了。

但并不讨厌。

“你……”绮月犹豫地问,“需要帮忙吗?”

降谷零没听明白,“嗯?”

绮月没再问。

她揽住降谷零的肩臂,试着抬腰,又被对方及时压住,“别动,又要扯到伤口了。”

这人真是比她还在意那道伤啊。

绮月叹了口气,只好手臂用力,压着顺从又疑惑的降谷零俯身。

……张口含住他的喉结。

湿濡的触感传来,降谷零顿时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想远离,又被女人的话定住了。

“不许动,”绮月低声恶狠狠地道,“你咬我那么多次,我凭什么不能咬你!”

降谷零:“……”

他头疼地想解释“这不是一报还一报的问题”,然而脖子上紧随而至的舔舐让他瞬间哑然。

“……”

一阵阵的燥热在身体里涌动,让降谷零的手臂都有些颤抖,担心压到绮月,他干脆护着她的腿,翻身侧躺下,将人抱在身前。

“tsuki。”

敏感又致命的位置被反复含咬,降谷零忍耐地咽动着喉中的空虚,不得不说些别的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tsuki……你是不是没有经验?”

他的女孩儿生涩的舔舐,完全是在复刻他对她的事。

绮月茫然地想了想,问道:“这问题你问过我吧?”

“是吗?”她停下动作,降谷零暗自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再确认一下。”

“确认这个干嘛?”绮月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难不成你介意……”

“没有。”降谷零果断地反驳她的话。

他就是随口调侃一句绮月“照猫画虎”,来转移注意力,并不是真有什么想法,更没想到绮月会想到这里。

“你怎样我都接受,但如果你没经验……”降谷零顿了一下,眼神不禁飘忽,小声道,“咳,就会尽量避免你疼。”

绮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降谷零是混血儿。

嘶——

绮月猛地摇摇头,甩去脑中的废料,狠狠咬了口降谷零的锁骨,在对方的闷哼声中,没好气地道:“你别'抱'我,我就不会疼了。”

降谷零笑起来,捏住绮月的下颌,带得她仰头,紫眸温情地盯着她,承诺着:“你不同意,我当然不会……”

绮月也笑起来,狡黠的光从眼中闪过,她张口就道:“那我——唔?”

降谷零及时捂住她的嘴,慢条斯理地补完后半句:“但刻意作弄我的话,不行。”

绮月瞪着他。

“好啦,乖女孩,你该睡觉了。”降谷零一拉被子将绮月裹住,被子下的手故意拉住她的睡裙裙摆,问,“如果睡不着的话那我就继续……”

“晚安!”

绮月当机立断,闭眼缩进被子里。

反正她也是真累了。

降谷零静等了十几分钟,发现她真的是在睡觉后,失笑地摇头,“晚安。”

他亲亲绮月的额头,认命地起身去洗手间。

绮月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倒是惊奇地发现降谷零还在睡。

当看到对方眼下淡淡的青色,再一看床头柜上被撕掉的退烧贴,绮月才恍然,这家伙昨晚是一直等她退热后才睡着的。

辛苦了。

绮月无声地念了一句。

怕惊醒降谷零,她也不敢起床,绮月悄悄摸过自己的手机,查看讯息。

朝雾宗司和朝雾生物医药公司的新闻还没出来,看来消息是被公安控制了,也因为这个原因,知道她昨晚受伤的人并不多。

大清早的,就只有风见裕也发来了问候短讯——社畜打工人恐怕是熬了个通宵。

没看到诸伏景光的信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绮月觉得,她回复了风见的信息,那诸伏应该也就知道了。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重要东西了。

绮月刚要把手机合上,再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记起另一阵营的事。

“她”还是清理朝雾孝太郎这个任务的监督者呢。

在组织内网上,“她”并没有跟波本说什么时候要任务成功的录制视频,但根据波本这个人设的作风……

降谷零不会昨晚就发给“她”了吧。

绮月一边想着“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应该忙得没有时间去处理视频吧”,一边快速登录了组织内网。

然后。

嗯,就看到了聊天记录里的视频文件和任务简报。

绮月看着手机屏幕沉默了好一会儿,对身边的“天选打工人”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种任务回馈的效率,降谷零/波本怕不是要卷死公安/组织的其他人!

绮月点击接受了视频,但并没有当场查看。

想也知道视频内容肯定是完美无缺的,等她上交琴酒的时候再瞄一眼就行。

她给内网波本那个账号发了个:[不错。]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了绮月的预料。

只听:嗡,嗡。

房间里两声突然冒出来的手机振动吓了绮月一跳。

她下意识地将手机藏进了被子里。

接着就看到身边的男人眉头微皱,马上睁开了眼,之后只是短短两秒就恢复了清醒,并目光锐利地看向床头柜,目标直指他的手机,一把抓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注意到已经醒来的绮月,愣了一下,迅速调整好表情,眉眼温柔带笑地打招呼:“早啊,绮月。”

绮月呆呆地回道:“早。”

大概是以为她刚醒来,不够清醒,降谷零凑过来贴了贴绮月的脸,温声嘱咐道:“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tsuki醒醒神,不要下床,等会我来抱你去洗漱。”

绮月呆呆地点头应道:“好。”

惹得降谷零忍不住亲了她一口,笑着呢喃:“真可爱。”之后才抓着手机翻身下床。

绮月目送降谷零消失,等卧室里只剩下她一人时,终于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之后便是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打开一看,内网波本发来一条信息。

[任务完成,只有一个“不错”的评价吗?视频为什么隔了一晚上才接收?是出什么事了吗?]

目瞪口呆的绮月:“……”

所以刚才降谷零手机的两声振动代表了组织内网的信息而他听到振动的第一时间就从睡梦中惊醒并快速给出了回应想要继续套取情报……是吗?

这就是降谷零的卧底生活吗?

绮月有种匪夷所思又大开眼界的感觉。

可是,这么一复一日,他不累吗?

绮月心怀复杂地发去回信:[你好奇心真多。]

[波本:不能问吗?还以为你夸句“不错”是心情比较好呢(笑)。]

绮月无力地捂住脸。

降谷零在试探“监督者”知不知道朝雾宗司死亡、以及“监督者”和朝雾宗司之间的关系。

绮月心想,她要是不给点有用的情报,估计会被波本继续纠缠下去吧?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降谷零拿着手机走进来。

绮月快速退出内网界面,放下手机,若无其事地问:“你事情处理完了?”

“没呢,先抱你去洗漱。”降谷零随手将熄屏的手机放进绮月怀里,再把人抱起来。

绮月猝不及防下得到了降谷零的手机,她卡了一拍,问:“事情不、不急着处理吗?”

降谷零耸耸肩,道:“只是跟人交接工作而已。对方是个冷漠的闷葫芦,三句话问不出个所以然,回复消息还特别慢……所以不着急。”

被无形中插了三箭的绮月:“。”

她只是怕说多了露馅,而且每句话都要仔细思考怎么回你而已!

到了洗手间,绮月坚持自己刷牙洗脸。

洗漱台前的梳妆镜清晰映出他们俩的身影。

降谷零一手扶着她的腰,撑着她的身体,另一手或是帮她拿东西,或是拿出手机看一眼。

渐渐的,公安先生眉头紧锁。

绮月放好牙杯,拧开水龙头放水,故作平淡地问:“那人还没回你?”

“嗯。”

绮月刚把水撩到脸上,就听降谷零不满地嘀咕:“那人是树懒吗?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不打算回我了吧?”

“树懒”:那人在洗脸。

“看来这人很冷漠啊,”绮月擦干净脸,故意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工作还能交接吗?”

降谷零挑眉道:“工作交接只是小事,我更想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绮月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

“你不会误会了吧?”降谷零笑着摸摸她的脸,抱起绮月回房换衣服,解释道,“放心,不是因为私情。但只有了解对方是个怎样的人,我才能更好地展开工作。”

绮月:“……”

她趴在降谷零肩膀上,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舔了舔唇,小心试探问:“可是对方不理你,你能怎么办?”

公安先生表现得举重若轻,仿佛丝毫没把这点事当做难事,随口道:“先磨着吧,看对方回什么,只要他开口说话,我就能有突破方向。”

“。”绮月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公安先生弯身将绮月放到床上,撑在她腰侧,勾手蹭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

他吻着她的唇珠,轻笑道:“不管是爱侣、同事还是敌人,交流切磋才能促进彼此了解,你说对吧,tsuki?”

绮月干笑两声:“是、是的吧。”

她迅速埋头在降谷零颈间亲吻磨蹭,转移话题。

实则内心欲哭无泪。

【只要开口说话就能有突破方向】

——可恶!好可怕!!!

决定了!

务必要将“监督者”冷漠闷葫芦的人设坚持到底!

打死也不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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