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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谁是I/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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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是。”

被问到的零组成员愣了一下,在自家长官看似平静却暗藏锋锐的眼神下,赶忙调出警视厅门卫那里的监控录像。

“绵星警部补一共预订了三十杯拿铁咖啡和十杯饮料, 要求不均等地分成四份。留给咖啡厅的收餐人联系方式也是四人, 分别是她自己,爆处组的松田阵平, 搜查一课的萩原研二, 和交通部的樱井理莎,但都没有留名字。”

警视厅不允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入的,所以,给警官们的快递或者外卖一类的东西,都只能统一放到门卫那里。

现在监控录像显示得很清楚。

咖啡厅的送餐人员将所有咖啡饮料送到门卫亭, 打完电话就走了;过了三五分钟后,四名警官才前后来取餐。

其中,绵星绮月和萩原研二取餐的时候正巧碰面,两人还聊了几句。

通过口型和肢体语言来判断, 应该是萩原研二说今天搜查一课加班的人不多, 所以多给了绵星绮月一杯饮料。

“绵星警部补确实是带进来了十杯咖啡和两杯饮料,”风见裕也补充道, “都是按要求做过检查的,没有问题。”

正在看监控的降谷零闻言瞄他一眼,随口问:“你们喝了?”

“咳,”风见裕也推推眼镜,声音不自觉地降低了些, “喝完了。”

糟糕!忘记给降谷先生留下一杯了!

但今晚的行动计划里, 降谷先生是要出现场的啊, 留给他他也没法喝吧?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的得力下属已经把他脑补成了“吃醋女朋友买咖啡他却没有喝到”, 他只是在想,既然风见他们都喝了,那确实能证明咖啡和饮料没有问题。

接着他又问了松田阵平等人收到的咖啡和饮料数目,送餐时间等细节,尽力屏蔽私情,理智得去思考“如果绵星绮月是间谍,她最有可能在什么时候传递情报”,像审查每一位同事一样。

风见裕也站在一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但职业所赋予的责任感让他忍住了,直到降谷零全问完,他才道:“其实今天绵星警部补订咖啡我是知道的。”

说着,他就把今天下午和绵星绮月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并道:“绵星警部补给咖啡厅打电话的时候是在茶水间,当时有好几位其他课的同事在场,可以作证。”

坐在一边整理资料的某个零组成员被这话提醒了,翻了翻前面的记录表,抽出两张,插话道:“确实,刚才例行询问的时候,有两位同事都说起了这事,因为绵星警部补订的咖啡数目太多,所以他们印象深刻。”

降谷零接过那两张记录表。

公安警察的记忆力普遍都不错,哪怕只是无意中听到,却能连“绵星警部补将五色饮料记成了彩虹饮料”这种小事都记得,并完整复述下来。

他看完这段笔录,眼前几乎可以重现当时茶水间里的情形。

风见裕也适时地询问:“降谷先生,我们是否可以进行下一个人的审查了?”

降谷零放下记录表,点点头,“下一个吧。”

风见裕也面不改色地示意组员汇报调查结果,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偷偷觑着自家上司。

金发警官的神色严肃又凌厉,一点儿都看不出混血容貌带给他的多情温柔气息——或者说,他的温情都是给特定人的。

风见裕也悄悄在心里叹气。

其实他很理解上司的做法。

在这些等待审查的同事们中,抛开今天出外勤的公安不谈,比起其他公安“办公室痛苦写报告—食堂吃饭—办公室埋头工作—食堂吃饭—收到通知开会”极其单调的活动轨迹,绵星绮月的行为活动就显得比较零碎。

尤其是因为咖啡一事,她今天的短信和电话非常多,大多数是和朋友们的。但作为被审查对象,零组需要一一排查她这些通讯信息,以及这之外还有没有隐藏的通讯的可能。

降谷先生刚才查那么细、问那么多,其实也是想全方位地证实绵星绮月的清白,免得她遭人猜忌。

但工作归工作,作为男人,这么调查自己的女朋友,恐怕降谷先生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表面不显,实则内心感情充沛的风见裕也又想叹气了。

想到这里,他又重翻了一下绵星绮月那些被打印出来的短讯内容,见到两个熟悉的人名就多看了两眼。

[萩原研二:小绵星,你不许喝咖啡!不然研二酱就要冲到公安部去了!]

[松田阵平:咖啡?你这家伙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能走路了,就代表伤彻底好了?]

……

嗯,在降谷先生因为调查女朋友心里不好受的同时,女朋友还有这么多人关心。

风见裕也忍不住同情地看向自家上司——正好对上降谷零投来的严厉目光。

“风见!”

“啊?到、到!”

风见裕也当即一个激灵,立正站好。

“走神了?”降谷零皱眉问道。

“没有没有!”

风见裕也疯狂摇头,赶紧收起小心思,继续投入审查之中。

跟会议室处于一条走廊上的反省室内。

室内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头顶的灯光很是明亮。但无人交流,也没有通讯设备能够知晓外界信息的情况下,独自一人长时间坐在这样的房间里,是很难熬的。

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探头闪着微弱的红光,表示正在兢兢业业地运作。

纸杯中的热水已经喝完了。

绮月趴在桌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作闭目休息的姿态,只是轻薄的眼皮下,眼珠正随着大脑思考时而转动、轻移。

虽然她把公安的注意力引到了医药研究所上面,但她不能真的让公安将水野永四郎和研究所里的人员、资料一锅端。

所以在回警视厅公安部上班之前,绮月联系了朗姆,让他再给她配置一名联络员。

也就是后来出现的库拉索。

一旦绮月获知公安真的要围剿医药研究所,却又无法登入组织内网传递信息,她就会打电话给咖啡厅里伪装成前台服务员的库拉索,用“五色饮料”作为行动信号。

如今,降谷零等公安的围剿行动失败,说明医药研究所里面的人员和资料已然成功转移。

她为组织完成了任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现在只要能平安通过公安审查……

门锁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绮月睁眼,睡眼蒙眬地抬头看去,不认识的公安同事向门外伸手示意,笑道:“绵星警部补,审查已经结束,可以出来了。”

“结束了啊。”

“是,真是不好意思。”

“能理解啦。”绮月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询问道,“后面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没有了,”同僚一脸轻松道,“风见先生说,如果手头的工作都处理完了,大家各自回家即可。”

绮月微笑着道谢,出去后,先取回自己的腕表和手机,再乘电梯回到外事第一课的办公室,收拾好随身物品,就提包准备离开。

踏出警视厅办公楼的那一刻,绮月望着星空,由衷地吐出一口气。

这下安全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停车场,刚要掏车钥匙,旁边突然亮起的车灯让她条件反射地闭起眼睛。

再眯眼看去时,熟悉的白色马自达已经停在她的身前。

驾驶座的金发男人一手搭着方向盘,锋利的眼眸透过慢慢降落的车窗盯住绮月,挑眉出声:“你这是刚刚能够走路,就想开车?”

绮月:“……”

“我今早就是开车来的,只要速度慢一点……”

“上车。”

绮月解释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她闭嘴不言,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系安全带——麻利地做完这一套动作,手都还没从安全扣上挪开,这辆白色座驾就“嗖”得驶出了停车场。

“……”绮月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后背紧紧贴着椅背。

“那个,”她觑着旁边男人的脸色,小心地问,“今晚你不加班吗?”

“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回来。”降谷零目视着前方路况,抽空瞄了眼绮月的大腿,“怎么说我也是你男朋友,再忙也不能让你就这样开车回家。”

绮月摸摸腿上的伤口位置,诚实地道:“其实已经不碍事了,我自己可以,不用你这么来回赶的。”

降谷零听完,突然冒出一句:“我可真是头疼。”

“你头疼什么?”绮月好奇地问他。

降谷零无奈地弯弯唇,笑叹道:“头疼女朋友过于独立又体贴,我该怎么办。”

“啊?”绮月茫然。

“你就不能对我生生气、埋怨一下吗?”降谷零微皱起眉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也好让我感受一下你对我的需要。”

绮月听得嘴角一抽,吐槽道:“我只听说情侣因为生气、埋怨对方而分手的,还没见过你这样主动提要求的。你很想跟我吵架?”

“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吵架?”降谷零失笑,趁着红灯停车,伸手揉着绮月毛茸茸的脑袋。

“是,你不会跟我吵,”绮月扒拉下他的手掌,有气无力地道,“你都是跟我讲道理、盘逻辑。”

降谷零笑而不语,紫灰色的眼眸静静看着她。

把绮月看得一阵不自在,双手捂着耳朵,摇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就贪嘴了一次!真的,你看我的伤口不也没耽误恢复吗?”

绮月确实就在法国餐厅吃了那一次冰淇淋。

她自己也是想让伤口尽快好起来,不要耽误她的剧本执行,当然会注意饮食。

结果就那么仅仅一次,还让降谷零知道了。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承认的错误,可不是我说教啊。”降谷零慢条斯理地回道。

绿灯亮起,白色马自达重新上路。

绮月把脸冲着车窗,背对着降谷零,使劲撇了撇嘴。

还“自己主动承认错误”……嘁!

“在吐槽我什么呢?”金发男人冷不丁地问。

绮月立马扬起微笑,面朝他道:“没有啊!我没说话啊。”

降谷零睨了她一眼,笑哼一声。

眼神和笑声都表露了“你还想瞒得过我”的意思。

绮月假装什么都没读懂,保持微笑。

“对了,今晚的事……”

绮月见降谷零抿着唇,欲言又止,看着前方路况的眼神也略显暗沉,她主动接过话来,道:“正常的审查流程,我明白的,不会在意。”

“但是有关于今晚围剿行动的失败,”绮月试探着问,“你们有查出什么问题吗?这个能问吗?”

降谷零沉默地摇摇头。

摇头是“没查出问题”还是“不能问”的意思啊?绮月仔细思量着,一时没开口。

听降谷零语焉不详地道:“今晚的审查只代表了一种可能,暂时没有找出问题,也许是其他地方出了状况。”

绮月不清楚他说的“其他地方”是指代什么。

不过,她只要知道“公安没有在内部查到问题”这一点,就足够了。

绮月弯曲手指,悄悄攥紧身前的安全带。

公安目前的调查进度正是她需要的:既怀疑内部有间谍活动,又暂时查不到她头上。

她接下来,会一步一步引导公安去追查间谍身份,再加上组织方面的“内鬼(卡尔瓦多斯)”、组织成员的“行动失误”……以种种不得已的事情“逼迫”她回组织。

总之,Dita必须是非自愿回组织的;回到组织的原因绝对不能是Dita的失误;同时还要保证Dita回到组织后,地位和重要性不能下降得太快……

“tsuki?”

绮月猛地回神:“啊?”

下意识地转头看去,金发男人正趴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她,眼神疑惑,又带着温柔和关心。

“到家了。tsuki刚刚走神了,是太累了吗?”

绮月往窗外一看,车子正停在她宿舍楼下。

“啊,是有点困了。”

绮月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在反省室里的虚无等待确实耗费精力。

降谷零见女人哈欠打得眼冒泪花,眼神不禁柔软下来,他解开安全带,倾身抱住绮月拍抚,亲吻她的脸颊、额头。

“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晚辛苦了。”

“你才是辛苦了。”

绮月回抱着他,承接降谷零落下的吻,头靠在他怀里顺势蹭了蹭,眼睛却借着困意低垂着,不敢与他对视,生怕一个情绪泄露被敏锐的公安先生看出什么。

围剿行动失败,降谷零作为指挥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这样,还要受她蒙骗……

可是以降谷零的行为原则,定然是会选择继续调查医药研究所,追寻那些被转移的人员资料。

这太危险了。

朗姆现在正是警惕的时候,如果公安死咬着不放,绮月就得继续为朗姆窃取公安的情报,不利于她的剧本推进。

她得想办法在这之后转移降谷零的注意力。

“好啦,”金发男人拍拍绮月的后腰,笑声带着掩饰不住的开心和惆怅,提醒道,“tsuki,你要是继续抱下去,我可就真得走不了了。”

“嗯?”绮月眨眨眼。

发现她刚才不小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忘了她一直抱着降谷零,现在被这么一提醒,赶紧放开了手,甚至身体都微微后仰。

降谷零哭笑不得道:“倒也不用变得这么快,你抱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咳,时、时间不早了,”绮月干咳着去开车门,“那我先回家了,你路上小心!”

降谷零笑着应道:“好。”

直到黑卷发女人的身影跑上宿舍楼、看不见了,他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消失,重新发动马自达,同时大脑不断复盘最近一段时间以及今晚的行动。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公安抓捕涉嫌贩卖新型/麻药的山口本二郎,这件事也许能惊动组织,引起朗姆的警惕,但应当不至于会为了这个人,就大规模转移医药研究所里所有的人员资料。

还有水野永四郎。

有Dita的指令在,诸伏景光跟踪水野永四郎是组织知道的事,但后来朗姆让情报组去调查水野永四郎的原因,他们却不得而知。

是水野永四郎有问题,导致朗姆不再信任他,所以急匆匆转移了人员资料?公安扑空仅仅是个巧合?可是水野永四郎并没有跟公安“合作”啊,难道是跟其他国家的情报组织?

降谷零认为这是一种可能。

但除此之外。

公安内部有组织的间谍,导致他们的围剿计划被组织获知,从而提前转移医药研究所里的人员资料,这仍然是概率最高的可能性。

如果公安内部真有间谍活动……那就绝对不是简简单单一次行动失败的问题了。

必须要尽快确认这种可能性!

降谷零紧紧握着方向盘,后视镜中映出一双沉凝凌厉的眼眸。

绮月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找出仪器满屋子检查了一遍。

万一公安是在玩欲擒故纵,明面上告诉他们这些经过审查的人“没有问题”,实则是在他们家里安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呢?

她不敢赌万一的可能,就只能连天花板都扒着一寸寸的检查过去。

直到确认没有监听器、监视器后,绮月才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沙发上。

歇了一会儿,就赶紧打开电脑,登入组织内网。

首先看到的是朗姆发来的夸奖她的话。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绮月哼了一声,想着该怎么回复,直接怼回去。

[Dita:我特意跟库拉索说了,不要转移得太快,不要转移得太快!朗姆大叔,你们撤得也太干净了,这是生怕条子不知道他们内部有间谍,生怕他们怀疑不到我头上是吗!]

绮月在打订餐电话的时候特意嘱咐了[咖啡不要送的太早,也不要送的太晚]。

这句话在其他人的耳中,无非是觉得她是担心送早了咖啡会凉得快。

相当于玩了个文字游戏。

[朗姆:嗯?]

之后大概是朗姆在问库拉索情况,他隔了一段时间,才回复。

[朗姆:是库拉索没领会你的意思,下次会注意的。]

绮月挑眉,看来转移行动成功,朗姆的心情不错啊,这么好说话。

这不就巧了吗?她这就来败坏他的心情!

[Dita:不怪她,毕竟我当时也没法明说。但卡尔瓦多斯不是一直在远程监控吗?我跟库拉索联系是为了告知她公安今晚要行动,但那时我并不知道具体时间。还以为卡尔瓦多斯能远程关注到条子的出没呢。]

绮月顺便把她进入公安地下会议室前那些个安检和身份核验流程,用吐槽的语气说了一遍,来证实自己当时的确没有机会传递公安行动具体时间。

[Dita:对了,公安是怎么盯上医药研究所的啊?是因为水野永四郎吗?可我在条子这里并没有听到有关于水野永四郎的消息。]

绮月本来想着,水野永四郎她也利用完了,那她就跟朗姆说一声“水野永四郎跟公安没有联系”,之后就任他自生自灭好了。

但是……

[朗姆:哼,无所谓了,谁知道他跟哪个情报组织有勾连。反正死人一个,不用深究了。]

绮月心下一沉。

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吗?

她之前没见过组织处理疑似卧底的手段,只知道组织成员普遍心狠手辣,却没想到这种事连调查都不调查清楚,就直接把人处决了。

而她付出的,只是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绮月咬咬牙,虽然她想过水野永四郎会因她的构陷而死,也不会因此退缩,但真的意识到自己能做到如今这一步,还是有种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间。

接下来,朗姆的消息接二连三地跳出来。

[但你问得好。]

[条子是怎么知道医药研究所的?]

[最近参与相关任务的人就那几个:波本、卡尔瓦多斯、苏格兰、黑麦。]

[Dita,尽快排查他们的身份!]

绮月深吸了口气。

吐什么吐,她要习惯。

她还得把卡尔瓦多斯打成“卧底”呢。

但朗姆的怀疑范围这么广泛,还真是……够疑心病的。

恐怕对她也并非完全信任。

[Dita:哦豁,知道了。]

绮月关掉与朗姆的对话,翻过十二月的日历。

依照最近的气温看,快下雪了吧。

也就是说,快到上一世苏格兰威士忌身份暴露、被迫自杀的那一天了。

不错,正好黑麦也从俄国回来了,但没有带回神秘炸弹犯“普拉米亚”本人,只是搜集了一些其过往的资料。

嗯,意料之中。

绮月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将资料看完,自己备份一份,就转手发给了琴酒,让他看着办。

她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调查卧底”。

但绮月觉得,她没必要自己亲力亲为,潜入警察厅绝密资料库什么的,这种(对自己的)杀招只能放在最后用。

于是这一天,绮月连续发出了四条命令。

[Dita:黑麦,调查苏格兰威士忌!]

[Dita:苏格兰,调查波本威士忌!]

[Dita:波本,调查卡尔瓦多斯!]

[Dita:卡尔瓦多斯,调查黑麦威士忌!]

绮月看着四个聊天框里,不同的四个人前后脚对她的回复,或是疑问、或是兴奋、或是平淡接受。

乱吧乱吧。

她睡不好觉,你们又怎么能安稳入睡?

请你们玩套娃啊。

退出组织内网,轻点鼠标键盘,从公安系统中调出一张证件照。

[高明先生来东京……很感谢你……可惜你那时候正在医院昏迷……]

萩原研二曾在聊天时说起过的事情,回响在耳边。

绮月用指尖点了点屏幕上气质温润儒雅的凤眼男子,以及他目前就职的地方。

长野县。

她下一个目的地。

对不起啦,高明先生。

绮月以手撑头,坐在黑暗中,面对着散发幽幽荧光的电脑屏幕,轻笑出声,红眸中闪过一丝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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