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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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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连词假定的内容绝大部分都与现实相悖。

艾萨克揭发威尔斯地下拍卖场的前提就是他想要引出正在禁足的伊莱, 如果他没有预见到那样的画面、如果他没有为了杀死伊莱跨越半个弗朗西斯,可能至今威尔斯地下拍卖场还会存在于费斯城之下。

伊莱也觉得自己这个假定没什么意义,他举着那串只吃了一块的风滚兔肉串, 换了个话题:“你待会儿要和我一起去棉花种植地看看吗?”

这里的棉花种植地指的就是有很多领民正在劳作的那种了。

艾萨克的回答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伊莱注视着还燃烧着柴火的石灶,趁着露丝和詹妮弗没看见, 他指尖一动,一个圆圆的水球浇灭了所有的火星。

嗯, 今天也做了一个很有公德心的弗朗西斯人。

既然伊莱要去到领民集中的地方,詹妮弗和露丝这两个特征明显、又没有什么遮挡物的幻想种就不能去了。

在分别之前詹妮弗依依不舍地和伊莱短暂地拥抱了一下,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伊莱轻声说:“明天我就去接你好吗?”

詹妮弗实在是一只很乖的精灵幼崽,她点点头,然后用脸颊蹭蹭伊莱的手掌。

她用气音回答:“我会等你的, 伊莱哥哥。”

伊莱轻轻捏捏她的脸颊, 眉眼弯弯地说道:“好孩子。”

只有短短三个字的夸奖很好地安抚了詹妮弗的情绪,直到露丝牵着她走出好长一段距离, 她转过头来时脸上都还带着笑。

伊莱也笑着冲她招招手,心里想的却是:就算他救了詹妮弗的性命,这只精灵幼崽对他的依赖和信任也来的有点太快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像移情作用呢。

直到看不见露丝与詹妮弗的身影, 伊莱轻轻地伸了个懒腰, 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么就去看看棉花种植地领民吧。

让他想想,是哪个方向来着?

伊莱的方向感向来很好,他只是沿着最熟悉的那条路走了一段距离, 就在树林的掩映后看见了自己的目的地。

与刚刚空无一人的种植地不同, 尤欧山脉这几块棉花集中种植地上面分散落满弯腰劳作的领民, 这个时候平民服饰的款式和颜色都很有限、一眼望去大家都灰扑扑的。他们穿行在整齐排列的棉花中间, 恰巧今天的天空非常蓝,这让伊莱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弗朗西斯集中耕地的时候,他坐在龙鸟的背上向下望,还有点别扭的奥林拽着他的衣服,那天的天也很蓝,劳作的领民就像散落的星星。

弗朗西斯的棉花正处在蕾期,它们大约有伊莱大腿那么高、刚好能够遮过詹妮弗的头顶,这个时候领民们需要摘掉它的顶芽以促进侧芽的生长发育,从而提高棉花的产量。

在弗朗西斯种子商店发放的小册子中,这个过程被称为打顶。打顶并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它需要人长时间地弯腰,对腰椎和颈椎都是一种负担。

伊莱看了一会儿,最终等到了发现他的弗洛。

“您饿了吗?”弗洛贴心地问,他把手中拎着的木头食盒向上提了提,以便伊莱能够注意到,.52gGd.“丹娅叫斯科皮送来了一些方便食用的食物,她猜到您或许会有一些朋友需要分享,做得不算少。”

弗洛环顾四周,又笑眯眯地说:“但现在看来您的朋友已经离开了。”

伊莱弯起唇角,他接过这个不算轻的食盒,轻快地说:“是的,不过恰好还有一个。”

洛浦庄园在天色彻底暗下去的时候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尊贵到哪种地步呢?正在洗澡的洛浦继承人急匆匆地擦干身体套上衣服就冲了出来。

“他在哪?”

紧跟在他身后的仆人快速说道:“就在主楼门口。”

克拉伦斯转过弯,正正好好地与站在主楼门口的客人对上了视线。

在昏黄烛光下呈现金色的头发,漂亮的紫色眼睛,克拉伦斯顿了顿,直到走到敞开的大门前才停下脚步。

停下脚步他也没有说话,而是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伊莱顺着克拉伦斯的视线往天上看,除了灰黑色的夜空和明亮的弯月什么也没看见。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为什么总是在常人入睡的时候来洛浦庄园。”

伊莱弯起眼睛,他往前走了一步,踏过那道烛光在墙壁遮挡之下形成的明暗交界线里。

“那有什么关系,”他轻快地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你又总是没有睡。”

克拉伦斯抱着手臂,他像奥林常做的那样以一种看似舒展的姿态倚着门框,但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此刻面对的不是那些对他的了解仅限于“那个洛浦家的继承人”的贵族,而是能够一眼看穿自己紧张内里的好朋友。

“那你今天来做什么?”

伊莱把手里拎的食盒往上提了提:“丹娅做的食物,让我分给我的朋友,我思来想去,好像就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他眨眨眼睛,问道,“那你想吃一点吗?虽然它们已经凉透了。”

晚餐吃得不少、刚刚还跟着晚归的大小姐吃了半碗米饭的克拉伦斯面不改色地回答:“那正好,我刚好有点饿了。”

也不知道他的正好正的是哪门子的好。

洛浦庄园的仆人和他们的小少爷是有一点默契在的,克拉伦斯临时撒下的谎言竟然没有一个人戳穿,他们就像克拉伦斯真的在午餐后粒米未进一样以一种超越平常的速度收拾好了花园中央那张露天的小圆桌,伊莱刚刚嘱托完一个女仆将食盒中的食物热一热,温热的茶水和切好的水果就已经被端了上来。

克拉伦斯的目光从伊莱变了个色系的头发扫到区别于平常的衣服,意外道:“你竟然能外出?”

这个时候弗朗西斯的小少爷应该还卧病在床才对。

“有一点需要尽快确认的事。”

克拉伦斯随口一问:“谁陪你去的?”

伊莱的父亲和兄长应该不太会赞成他在刚刚清除了负面buff、还没有经历稳定期的时候独自出门。

伊莱卡了一下,他这点异常并没有逃过克拉伦斯的眼睛。

克拉伦斯试探道:“我不认识?”

按照往常的做法,伊莱应该是会回答弗洛或者其它任何一个亲卫的名字,比起坦诚他好像一直更擅长把还没来得及理清楚的事情埋在心底,等到清晰明了后再向有必要知晓的人说明。但就算是自以为有一个全然善意的出发点,一味的隐瞒依旧会对对方造成伤害,比如克拉伦斯。

他们到底为什么频繁吵架呢?伊莱思来想去,只能是自己在做什么危险事情之前从不告诉克拉伦斯、从而助生了他的不安定感这一个原因。

所以伊莱纠结了一下,还是坦诚地回答道:“艾萨克。”

有一点陌生的名字,但很快,克拉伦斯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和那只想要你命的妖精、不,半精灵一起去看棉花?”克拉伦斯压低声音,语调充满不可思议,“你是什么时候和他再见面的?”

伊莱望着克拉伦斯难以置信又充满不满的表情,一个没忍住,弯起眼睛笑了出来。

克拉伦斯的语更不可思议了:“你笑什么?”

“不,只是觉得你现在有点像那种知道自己的女、呃,妹妹,与穷小子暗通款曲的兄长。”

伊莱轻轻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就给克拉伦斯超级加辈了。

“别岔开话题,”克拉伦斯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和弗朗西斯的领主大人平起平坐,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你怎么会跟他混在一起?”

伊莱差点又要笑出来,这下克拉伦斯又像知道自己向来品学兼优的儿子误入歧途的老父亲了,但这回他忍住了,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给出答案。

“因为我能从“和他混在一起”中获得想要的利益。”

克拉伦斯一怔。

“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克拉伦斯。”伊莱用茶杯中的勺子在白色的瓷盘上画了个圈,茶水在纯白的圈中央落下了许多灰褐色的点,乍一看就像过去某个仲夏夜大得有些吓人的月亮,“在我看来他的价值远大于与他相处时暗藏的危险和我自己的不快,所以我选择前者,而后者可以暂时放一放。”

伊莱和艾萨克能够笑着交谈、和谐地分同一个炉子上肉串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拉近了吗?不是的。

伊莱不知道艾萨克是怎么想的,就他自己而言,就算经历了今天这场一波三折的“野餐”,但一旦没有那个涉及到暗夜精灵的任务,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在某个合适的时机对艾萨克下手。

从艾萨克几次三番莫名其妙地试图置他于死地开始,他们就绝不可能有全然和平相处的一天。利益交织下的相同立场浅薄虚幻如海市蜃楼,拨开繁花似锦的表面,他们关系的内里依旧充斥腐朽气味与阴冷刀锋。

伊莱把勺子放回茶杯里,金属与陶瓷相击发出清脆响声,他中肯地评价道:“唔,可能这就是大人的世界。”

克拉伦斯许久没有回答,伊莱也没有催促他,而是耐心地搅着杯底还没来得及彻底化开的糖块。

事实上克拉伦斯在做继承人这方面有点像伊莱上辈子那些所谓“高分低能”的学生,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继承人教育,洛浦家主向来不避讳将黑暗面展露在他的面前、他也能理智平和地去接受和分析,但这不代表他能应用得很好、也不代表他能很快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应用得很好。

克拉伦斯把绝大部分自己献给了热爱的铸造,余下的点分了一半给自己这个朋友,最后那点才遵从父亲的意志献给了家族。

伊莱垂着眼睛微微挑起眉毛,他想:比起高分低能,这样的人似乎更应该被评判为因为醉心某一方面而在其它方面纯粹得有点过分的天才。克拉伦斯也的确算是天才,他才十九岁,独立铸造出的武器就能够让一些小心眼的矮人黑脸;他已经十九岁,但在伊莱心里他依旧还是许多年前初见的模样——那个时候克拉伦斯还很小,是个彻头彻尾的第一眼酷哥,只要提到铸造眼睛里就会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芒。

伊莱轻轻地叹了口气,看吧,他就说适当地瞒一点东西是正确的。他清了清嗓子:“克拉伦斯——”

“我不太喜欢你和艾萨克混在一起,”克拉伦斯突然说,伊莱惊讶地抬起头,正对上他非常冷静的眼睛,“不是因为我反对你的利益论,而是站在我的立场上你的安危比那些利益重要,就算我不知道那能带给你的利益具体是什么。”

那么一瞬间,伊莱突然觉得克拉伦斯的视线有点烫人。

“但是那也只是我觉得。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很聪明,主意比谁都大,那个时候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想作为兄长来与你相处,但是失败了。”

伊莱回忆起克拉伦斯小时候在外拽得二八五万、面对自己却会掉眼泪的模样,实在不敢苟同克拉伦斯曾经想做他兄长的说法。

“我再申明一次,我厌恶那只半精灵,也不赞同你和他离得太近。”克拉伦斯不情不愿地补充道,“但是只要你自己心里有数的话——”

“那也行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伊莱张了张唇,就在他即将要说出什么的时候,女仆端着热好的食物走了过来。

丹娅今天做的是卷饼,薄而柔韧的饼皮叠在一起,不同的几种炒熟的内馅用带盖子的方形小碗分开,伊莱看着克拉伦斯熟练地拿出一张饼、又均匀地把馅料铺上去,冷不丁地说:“我今天去看了棉花种植地,耕地里的事情对于领民来说还是太繁琐劳累了。”

克拉伦斯卷薄饼的动作一顿:侍弄作物对于弗朗西斯的领民来说繁琐劳累?他的耳朵没出问题吧?弗朗西斯领民在外的形象不都是普通人磨刀霍霍向魔兽、天赋者一个拳头把巨石粉身碎骨吗?

克拉伦斯的表情在伊莱这里实在很好读懂,他只轻轻瞄了一眼就猜到了克拉伦斯在想什么。

伊莱故作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克拉伦斯诚恳回答:“希望你睁开眼看世界的眼神。”

伊莱没想到会被自己曾经拿去谴责那些迂腐贵族的话哽一下,一时间竟然有点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幽怨地说:“民风彪悍是一回事,会不会因为重复的劳动而感到累又是另一回事。”

克拉伦斯想了想,为免伊莱气急败坏对他大打出手,他违心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伊莱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撑着桌子边缘站了起来,椅子被他的动作带得向后拖移了一段、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在克拉伦斯平静表象下暗含惊恐的眼神里,伊莱慢慢捋起袖子。

“克拉伦斯,”伊莱弯起唇角,“打一架吧。”

这下连侍立周围的仆人的眼神都变得惊恐了:两位小少爷要是真的打起来他们该怎么办啊?找家主和夫人?不行,他们一定会当没看见的,说不准夫人还要兴致勃勃地看戏。那找大小姐?更不行了,大小姐一定会大义灭亲的。找领主大人和大少爷?不,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他们的小少爷怎么可能在弗朗西斯的小少爷手里撑那么久啊?!

啊!他们的小少爷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自家仆人的心里被判定了未来的克拉伦斯举着卷到一半的饼,沉吟片刻,缓缓站了起来。他比伊莱要高出半个头,或许是因为他的眸色特殊,伊莱此刻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类似于捕食者的压迫感。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围观的仆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突然,克拉伦斯动了。

十分有压迫感的克拉伦斯放下了手中的卷饼,带着要大干一场的气势长腿一迈,毫不犹豫地跑——嗯?跑?!

区别于望着克拉伦斯的背影目瞪口呆的仆人,伊莱几乎是在艾萨克转身的同一时间就迈开腿追了上去,只是剑士和魔法师的身体素质天差地别,他追着克拉伦斯跑出去好长一段距离,最后还是克拉伦斯放慢了脚步才被他一手抓住手肘处的衣服。

伊莱单手撑着膝盖,弯下腰喘气,气息微乱的克拉伦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申明道:“我是害怕你岔气才停下来的。”

伊莱咽下喉咙口涌上来的铁锈味,勉强抬起眼睛给了克拉伦斯一个眼神。

“幼稚。”

克拉伦斯动作一顿,突然也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他们七八岁和十一二岁的时候坐在领主城堡的凉亭里饮茶交谈,结果十六七岁和十八九岁的时候却在洛浦庄园里你追我赶。

“幼稚就幼稚吧。”克拉伦斯轻声回答。伊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问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克拉伦斯环顾四周,他们已经跑到了看不见桌椅与仆人的地方,附近除了花花草草就是一间风格微妙地迥异于整个洛浦庄园的屋子,“快到工坊了。”

“去。”伊莱抬起头,他毫不客气地靠紧克拉伦斯,理直气壮地要求道,“你扶我去。”

好吧,伊莱就是有这种上一刻成熟得过分、下一秒就幼稚得要命的能力的。

克拉伦斯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好。”

为了方便随时使用,在煤大量投入使用后克拉伦斯的工坊里的炉子几乎从不会有熄灭的时候,今天也不例外。

伊莱熟门熟路地从柜子的顶上翻出一个厚得要命的垫子放在离炉子很近的地方,又盘腿坐下,春末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冷,煤带来的温度通过空气传递入伊莱的身体,甚至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克拉伦斯坐在自己的工作台旁,隔着半个工坊问道:“所以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棉花种植地?”

他最终还是没有忘记问这个问题。

伊莱单手撑着脸,打了个哈欠问:“你还记得关在弗瑞兹地下岩洞里的那批外来者吗?”

克拉伦斯当然记得。

从去年上半年开始,弗朗西斯就总是会迎来一些奇怪又狼狈的客人,一开始是一支乘着船试图从西部海岸线登陆的队伍,巡逻的护卫军明明多次警告他们一旦踏上弗朗西斯的领土就会被当作罪犯论处,但他们依旧义无反顾地冲了上来。当时的队长不敢让他们进入弗朗西斯腹地,于是将他们就近关押在了弗瑞兹地下岩洞中。

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个临时的监狱会随着罪犯的增多逐渐完善扩大、直到伊莱上一次——也就是救下詹妮弗之后——与克拉伦斯提起他们,弗瑞兹地下岩洞旁甚至已经建起了容纳新外来者的木屋。

克拉伦斯记得那个时候弗瑞兹地下岩洞中关押的外来者也不过七十人,而据刚刚执行过一次押送外来者任务的大小姐所说,现在那里的外来者已经超过了一百人。

也就是说,时间才过去了两三个月,弗朗西斯就收获了三十余名“自投罗网”的外来者。他们费尽心思来到弗朗西斯,然后找到巡逻队、护卫军、亲卫军或者行政署,表明自己是非|法入境,主动要求被关押。这种有些诡异的自觉让苦恼了很久要怎样将他们与正常来到弗朗西斯的外来者区分开的迪伦一度产生了自我怀疑。

弗朗西斯过去一两百年在大陆上的代名词都是神明抛弃的蛮荒之地,自诩高它一等的人类与幻想种从来不愿踏足,极端者甚至宁愿绕路也不愿穿过弗朗西斯,就因为他们认为站立在弗朗西斯的土壤之上都是一种对神明的不敬。弗朗西斯特产商店能够带来的利益带来了商队,那么又是什么让这群迫不及待想要被关进监狱里的外来者生出了对抗信仰的勇气呢?

大家心中都有猜测,但谁也不知道个中事实,毕竟那群外来者不是扯天扯地说“我们向往弗朗西斯”就是嘴巴闭得比贝壳还紧。

“养他们花了不少金币呢。”伊莱意味深长地说,“弗朗西斯的领民都还在勤勤恳恳地劳作以养活自己,我们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养着这群不打招呼就来到别人家里的人呢?”

克拉伦斯猜自己大概知道伊莱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的小伙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微笑:“既然不愿意付出情报,那当然要干些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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