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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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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导和节目组工作人员跑过去拉人, 温栀和陈玉瑶同时大喊:“走开。”

众人吓了一跳,都不敢上前。

方导寻思着:这俩人一吼,气场瞧着两米八, 温栀有钱也就算了, 怎么一个新人也威慑力这么强。

其他小朋友吓傻了,沐沐才不管这么多,谁敢动母妃他就打谁。他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温栀分神喝住他:“沐沐, 不准过来, 背过身去。”

沐沐小脚抬起又放下,最后极不情愿的背过身, 捂住耳朵。

方导见状,摆摆手, 示意其余人工作员和他一起背过身去。林季尧想上前,柳亦如拉住他的手摇头,也默默背过身去。

身后一阵噼里啪啦卡咔嚓嚓, 时不时有东西到处乱飞, 方导后脑勺都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二十几分钟后, 身后终于没了动静。

方导小心回头:就见温栀扶腰站在不远处喘着粗气, 因为愤怒那张脸娇艳得要滴血,而陈玉瑶披头散发狼狈坐在地上。俩人身上的气球服都被扯碎四处飞散,旁边好好的弹簧网被扯得七零八落, 半空中挂着的风车气球落了一地,连脚下的彩虹地毯也破损不堪。

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

温栀丢下一句:“弄坏的东西我赔。”然后丝毫不顾及众人的目光, 以胜利者的姿态转身就走。

等她进了客栈, 坐在地上的陈玉瑶才站起来, 摸了摸脸, 把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在众人注目礼中一声不吭也往客栈去。

小助理担忧的问:“方导,她们不会再打起来吧?”

方导一言难尽:“应该不会。”刚刚俩人明显都愤怒到了极点,打完架后,俩人神色明显平静了很多。

都是聪明人,再打就不像话了。

“别发愣,接着直播吧。”方导朝林季尧和柳亦如道,“让他们两个去歇歇,辛苦两位带着四个小朋友录节目了。我们去院子另一边吃零食,开茶话会吧。”

也只能这样了。

沐沐一步三回头往客栈瞧,边往另一边院子走边和小黑嘀咕:“小黑,你注意听动静哦,要是那个女人敢打妈妈你就喊我。”

小黑似是听懂了,听话的汪汪两声。

温栀回到房间,先找了医药箱给自己擦手上的伤口,又拿镜子照了照脸上。幸好只是手上和背上挨了几下,脸上没有任何擦伤。她放下镜子,处理好伤口后,揉了揉额头。

刚刚太冲动了。

在大雍皇宫,她没背景没人脉,受了委屈、诬陷、迫害,也只能忍让,之后再迂回的报复回去。

直到这个时候把人摁在地上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她才浑身舒畅。

她正在思考之后要怎么整陈玉瑶时,门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柳亦如,随口喊了声进来吧。然后就看到脸颊嘴角青紫的陈玉瑶开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

温栀拧眉冷笑:“怎么,还想找打?”

陈玉瑶撇嘴,走近了把手里的保温杯放到她面前:“来赔罪的,把你的保温杯打碎了。”

温栀瞥了一眼保温杯,凉凉的问:“杯口没涂毒吧?”

陈玉瑶:“我是那种人吗?”

温栀:“怎么不是,之前我蘑菇中毒不就是你干的?”

见她翻旧账,陈玉瑶也不客气:“是你先在本宫被子里藏针。”

温栀反唇相讥:“那是谁陷害我偷盗?”

陈玉瑶:“你不劫了我生辰礼,我会陷害你?”

好好好,之前的恩怨扯不清了。

温栀懒得和她掰扯。

盯着她冷笑:“这是现代,你一个小小的十八线跑到我这个富婆面前蹦跶,不怕我碾死你?”

陈玉瑶拧眉:“这是法治社会,更何况我们的仇都是大雍的事了。在这里,和解不行吗?”

温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隔着两条人命呢,如果我没回来,就葬身鹿鸣湖了。”

“是你先把我弄进冷宫的,我们张家也因为你分崩离析,入狱的入狱,贬谪的贬谪。”她顿了一下,又说:“而且,现在的我不是我,我已经死过一次,算是给你偿命了。”

温栀不屑,但还是问:“怎么死的?”

陈玉瑶原本青紫的脸白了两分,眸光阴郁,陷入回忆。

“被陆荀拿来挡刀。”

温栀嘲讽:“是他能干出来的。”

陈玉瑶没理会她继续说:“你和沐沐跳湖后,陆荀命人下水打捞,打捞了大半个月一无所获。回宫后迟迟不肯宣布你的死讯,还要继续封后,这将我至于何地?我跑去质问,陆荀却过河拆桥,不仅把原本的温家人杀了以绝后患,还反过来诬陷我张家居心叵测,陷害新后,把温家七十二口人全部关押。”

“这个时候,沈太傅找到我大哥,密谋谋反。本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行动了。你出事一个月后,大哥和沈太傅发动宫变把陆荀逼到鹿鸣湖边,我跑去劝阻大哥,却被陆荀拿来做人质,最后挡刀掉入湖底。等我再醒来就躺在医院的床上,成了陈玉瑶。”

温栀讥讽:“你脑袋有坑吧,你父亲和大哥谋反,你跑去劝阻?劝成功了,然后全家上断头台?”

陈玉瑶也是一脸懊悔,眼里全是恨:“你骂得好,可伶我前半生爱他入骨,到头来才知道,张家女不能有皇家骨血。岁安是他亲自送走的,他往你送给我的荷包里塞了麝香。”这件事后来父亲和大哥也知道,但是他们默认了,瞒着她以此换了其他好处,还把庶妹送进了宫。

这些都是临死她才知道。

陆荀从未喜欢过她。

娶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张家女。

温栀诧异:当年陈玉瑶突然变脸,迫害她至死,是因为这个?

陆荀还真是好心机。

温栀惊讶:“沈逸之?他不是向来清正,怎么会谋反。”

陈玉瑶嘲讽:“他清正?他完全就是个疯子?”

她盯着陈玉瑶:“都是你一面之词,你以为我信?”

陈玉瑶笑容惨淡:“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来了你的时代,就是陈玉瑶,从今以后和大雍、陆荀、张家再也没有瓜葛。不是张皇后,而是农村飞出来的金凤凰陈玉瑶。”

温栀抬眸盯了她一会儿,突然转移话题问:“真心话大冒险,你说现场没有讨厌的人?”

陈玉瑶解释:“我说了,我现在是陈玉瑶。陈玉瑶不认识温栀,更不会讨厌温栀,也不会再喜欢陆荀。”

温栀:“你应该知道我在录节目,为什么还来?”她并不大度,从前得罪她的人她都会报复回去。

陈玉瑶无奈:“没办法,我欠公司钱,公司让我来我就来。我还有妹妹,爸妈需要养。”既然占了陈玉瑶身体她的家人也必须要接受。

温栀:“那你刚刚问季尧奇奇怪怪的问题做什么?”

陈玉瑶:“你们联合起来整我,不过是打乱你们的节奏。再者,我发现专情都没有好下场,从今以后我只是我自己,做个海王也不错,林季尧长得很好看。”

呵呵,大雍的皇后居然想做海王。

第一个目标居然是林季尧。

现代的海王男虽然也多,但林季尧并不是陆荀,可不会来者不拒。

温栀表情冷漠:“我不想看到你,要么你退出节目,要么我整死你。”

陈玉瑶拧眉:“我有个消息可以作为交换条件。”

温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陈玉瑶很肯定:“不,你想知道,陆荀和沈太傅应该也来了。”

温栀惊愕,险些把手里的药箱打翻:“你什么意思?”

陈玉瑶:“陆荀拿我挡的是沈太傅的剑,我落入水中前看到陆荀也刺了沈太傅一剑,然后他掐着陆荀脖子跳湖了。”参与谋反的人都被当时疯魔的沈太傅吓到了。

温栀眸子有片刻的愣神:“沈逸之……死了?”这个人算是她在大雍仅有的朋友。

年少相识,几次救她于危难,之后寥寥几次的碰面,大多都只是远远的看着。

即便面对面碰上也只是恭敬有礼的喊声‘娘娘’。

听到他最多的就是从沐沐口中。

“不确定。”陈玉瑶道,“反正流了很多很多的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染红了半个鹿鸣湖。既然我能来,他和陆荀应该也来了。”

温栀起身:“他们在哪?”

陈玉瑶摇头:“不知道,我只能说帮你一起找,要是找到陆荀,我会帮你一起弄死他。”

“反过来,我现在就是个不起眼的十八线。只要你放过我,等弄死陆荀后,看见你我就绕道走,等还清账务后绝对不在公众视野里出现碍你的眼。”

温栀意味深长:“法治社会,杀人犯法。”

陈玉瑶:“我知道,他如果来了,肯定会来找你和沐沐。杀人犯法,但他自己找死,进去踩缝纫机也是可以的。”

温栀呵笑:“张皇后现代知识学得倒是快。”

陈玉瑶见她笑,终于松了口气:“不敢,温贵妃学东西才快,当年一手琵琶仅一个月就学得像模像样,不到一年就出神入化。”

“不必恭维我。”温栀声音急转,睨着面前的女人:“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帮我?”毕竟恋爱脑很难改。

陈玉瑶和她对视,咬牙道:“我用岁安发誓,要是我骗你,永生永世都不会和他相见。”

“好吧,我信你。”温栀抬手:“保温杯你拿走,之后节目里一切如常,别跟我演。”

陈玉瑶:“我演得也很累。”说完,她拿起保温杯就走。

下午茶花会俩人也没心思参加,直到吃午饭俩人终于出现。温栀换了一身丝绸常服,黑发高挽、双腮红润,丝毫看不出下午的打架的窘态。她旁边的陈玉瑶眸子灵动,温婉柔美,脸上的淤痕被脂粉掩盖,也没有了被打的狼狈。

俩人没事人似的坐在一起,陈玉瑶还时不时把自己面前的食物推到温栀面前。每次推的还都是温栀爱吃的菜,态度不卑不亢,讨好的不让人生厌。

跟拍的摄影师和工作人员目光默默在她们俩人身上来回圈巡。

对面的柳亦如和林季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有些懵逼:这俩人打了一架突然就熟了?

俗称——不打不相识?

直播间的观众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新型抱大腿的方式吗?打一架就熟了?】

【呜呜呜,栀姐求打,我保证绝对不还手。】

【哈哈哈哈,陈玉瑶显然是做了功课的,温栀饮食所有喜好都知道。】

陈玉瑶推过来,温栀就吃,边吃还边给沐沐夹。

她虽然不喜陈玉瑶,但犯不着和美食过不去。况且刚刚说了如常,节目里她就不会对她怎么样。

对面看了几分钟的柳亦如终于忍不住问:“温栀,你们两个?”

温栀抬眸,淡淡道:“没什么,之前是有点误会。”

陈玉瑶停下筷子也跟着点头:“对,之前的事有点误会,温姐姐大度不和我计较。”

这话说的。

温栀都快有点认不出这是那个雍容端华的张皇后了。

这是被陆荀刺激狠了吧:伏低做小演戏一条龙。

林季尧听到陈玉瑶说话,嘴角忍不住扯了一下,然后伸手戳了戳自家妹妹:“你不吃饭,一直眼巴巴盯着别人干嘛?很讨人厌知不知道?”

陈玉瑶闻言看了他一眼:这是在内涵她?

晓晓可听不懂内涵不内涵,小姑娘避开他的手,嘟嘴:“我才不讨人厌,我可爱着呢。”她小胖手指着陈月亮头上的说:“月月姐姐头上的发夹好漂亮啊,是粉色的耶,还有小月亮。”

陈月亮弯着眼笑:“漂亮吧,这是姐姐给我买的,还有好多呢,待会我拿过去给你看呀。”

“真的吗?”晓晓跟着笑弯了眼,“月月姐姐你真好。”

陈月亮说到做到,吃完晚饭后就从自己小背包里翻出一盒的小夹子去找晓晓。

晓晓拉开门,陈玉瑶推着妹妹往里走,进去后不动声色扫了一圈:直播设备已经关了,林季尧人不在。

“晓晓,你哥哥呢?”

晓晓注意力都在漂亮的小发夹上,顺口说:“玉瑶姐姐要找哥哥就在房间里等一下吧,哥哥说他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陈玉瑶哦了一声,坐到桌边看着两个小朋友玩发夹。

小铁盒子里各式各样亮晶晶的发夹,看得晓晓小眼睛溜圆,不断发出哇哇哇的惊叹声。小团子边看边嘟囔:“月月姐姐,你姐姐好好呀,给你买这么多发夹,不像我哥哥,有个好漂亮的星星发夹,我摸一下都不让,小气死了。”

小姑娘越说越委屈,嘴都撅起来了。

陈月亮抓起铁盒子里的星星发夹:“你哥哥的发夹肯定没有我的星星发夹漂亮。”

晓晓:“我没说谎,真的比你的漂亮哦。”

陈月亮:“我才不信,除非你拿来给我看。”她的发夹是最多最漂亮的,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羡慕她呢。

晓晓急了,嗒嗒的跑到床边把枕头底下的盒子摸出来,拿给陈月亮看。

“你看,这是我哥哥的星星发夹,漂亮吧,我真的没骗你。”

晓晓手里的盒子有些旧,显然有些年头了,盒子里的星星发夹用绒布垫着,发夹上面的钻在灯光下闪烁发亮,简直能闪瞎人的狗眼。

陈玉瑶:这好贵吧!

怪不得当初温贵妃看不上宫里的宝贝,现代的宝石太闪了。

“哇,真的好漂亮。”陈月亮发出惊叹声,伸手想去摸。

晓晓连忙把盒子盖上,很认真道:“不能摸的,这是哥哥的宝贝,是哥哥喜欢的人留下的。”她都不能碰,别人也不能碰。

陈玉瑶来了点兴趣:“你哥哥喜欢的人?”她刚觉得林季尧不错,对方就有喜欢的人了。

晓晓嘟嘴看着她:“对呀,玉瑶姐姐不看手机的吗,哥哥粉丝都知道哥哥有喜欢的人呀。”

陈玉瑶哦了声,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查了一下,然后笑了两声。

居然还是个专情的,专情往往伤心又伤身。

门外传来敲门声,三人抬头望去,森森正好探头进来,问:“晓晓妹妹,我要去找沐沐学习了,你要去吗?”

“要去要去。”晓晓立刻把星星发卡塞回原位,抱着自己小书包出来。走到陈月亮身边时,拉起她的手问,“月月姐姐,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沐沐哥哥可聪明可厉害了,什么都懂,还会给我讲爱莎公主的故事哦。”

陈月亮一听有故事听,立刻嗒嗒的跟着跑了。

陈玉瑶走到‘天’字号房门口,想了想下楼切了碟子水果端进去。

晓晓边拉着陈月亮走边高兴的喊:“沐沐哥哥,沐沐哥哥,月月姐姐也说要来学习哦,我们又有四个人了。”

陈月亮大大的眼充满疑惑:不是说好要来听故事的吗,怎么就学习了。

她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学习什么?

沐沐很喜欢爱学习的小朋友,立刻跑到密码箱里翻出一本厚厚的书递给她,表示友好:“我都送了他们书,也送一本书给你,这本是新的哦。”

陈月亮表情纠结,接过书小身子都晃荡了两下:“好重呀。”

守在直播间的观众笑开了花。

【哈哈哈,晓晓这是拉人头吧,终于又有人和她一起受苦了。】

【哈哈哈,小古板的梦想改教书育人吧,我看挺适合的。】

【看得我都想把小孩送给沐沐教导了】

大部分人都在看小朋友,也有一小部分人隔着屏幕透过珠帘往温栀那看。

珠帘后不知什么时候铺了柔软的地毯,温栀合衣躺在贵妃椅上,椅子一晃一晃的,手里拿着个木盒子在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温栀在干嘛,她这个姿势很久了?】

【她手上的木盒子好精致啊,应该是在看什么贵重的首饰吧。】

【啊啊啊啊,好想看,镜头能走近点么。】

温栀没走近,直播镜头倒是被走进来的陈玉瑶挡了个结结实实。

观众疑惑她怎么来了,就看到她手里端着个果盘,径自往温栀那去。

好嘛,又来抱大腿了。

陈玉瑶走近把把果盘放下:“吃点水果吧。”

温栀抬眼看她:“你又来讨人嫌?”

陈玉瑶目光落到锦盒里面,那里静静躺着一枚全钻的星星发夹,和刚刚在林季尧房间看见的一模一样。

她眸子微闪动,语气有些酸:“以前只道你是小户之女,原来在这里富可敌国,这发夹在哪买的,很贵吧?”盒子边缘还刻着她看不懂的Logo。

温栀啪嗒把木盒合上,语气淡淡:“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

陈玉瑶:“直播呢,百万观众看着。”

她们音量压得小,即便观众竖起耳朵也没听见在说什么,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就不能大点声吗,想学习一下怎么抱大腿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温栀喊了声请进,林季尧背着手进门了。

看见陈玉瑶时,目光闪了闪,有些不自在。

陈玉瑶倒是很大方的打招呼,往他身后看了眼,疑惑问:“季尧拿了什么?”

她一问,温栀也抬眼看去,果然见林季尧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个盒子。

林季尧轻咳一声,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摆,淡声道:“白天看你杯子打破了,这个是不锈钢的,耐摔,以后用这个吧。”

此时他们声音没有刻意压着,观众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季哥哥好有心啊。】

【哈哈哈,林季尧也来抱大腿了,比陈玉瑶上道。】

【难道就没人怀疑林季尧不是想抱大腿,只是喜欢温栀才送她保温杯的?】

粉丝表示不可能。

【楼上说什么鬼话,林季尧每次看温栀像见鬼了一样,恨不能离她八丈远,根本没可能好不好。】

【哈哈哈,对对对,我们家季哥哥又不是脑袋有坑,每次都被温栀坑还喜欢?】

【千万别玷污我们季哥哥想抱大腿纯纯的心。】

【送礼送到心坎上了吧。】

然而温栀没接。

林季尧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僵:“你不想要?”

“…倒不是不想要。”她默默从身后摸了个保温杯出来晃了晃,“晚饭后方导送的,说是节目组还有好多,让我摔了再去拿。”

林季尧:“……”

气氛有点尴尬。

观众笑得捶桌。

【哈哈哈,还是节目组会来事,抱大腿的速度比谁都快。】

【呜呜呜,我们家季哥哥好不容易主动示好,温栀就不能啥也别说接了吗?】

陈玉瑶目光在俩人身上流转,脑海里迅速思考:林季尧的白月光是温栀?温栀可能不知道,林季尧可能也不知道,但对温栀有好感。

要是俩人能成,岂不是给陆荀带了绿帽子?

要说陆荀此生真的喜爱过谁,那应该就是温贵妃了。

不然温贵妃投湖后,不至于找了大半个月,又在温栀寝殿枯坐了三天三夜。

凡事能让陆荀不痛快的事,张皇后都愿意去做。

林季尧拧眉,把她手里的保温杯拿过来,又把自己的塞到她手里:“送你的就收着。”

温栀正纠结时,门又响了。这次没等她出声,柳亦如自动自觉地往里走,看见他们时,笑道:“都在呢。”

她走进来顺手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温栀手里:“呐,给你的。”

温栀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木着脸问:“不会是保温杯吧?”

柳亦如惊讶:“你怎么知道?”

温栀抬手:“季尧也送了我一个杯子。”

被点名的林季尧脸黑。

柳亦如:“……”

“给你,你就收着,特意买的,贵着呢。”

温栀努嘴:“方导还送了一个。”

陈玉瑶:“我也送过她一个。”

观众彻底不淡定,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这是保温杯开会呢?】

【栀姐牛啊,摔一个得四个,必须雨露均占啊。】

【哈哈哈哈,楼上是想笑死我嘛?几个保温杯还雨露均占!】

【姐妹们别拦我,我也要给栀姐寄保温杯。】

【哈哈哈,我不拦你,我们一起啊!】

柳亦如和林季尧盯着温栀看,大有要她选一个的意思。

温栀默默把两个保温杯收下,开始打马虎眼:“都挺好看的,两个我都收下了。我想过了,在节目组先用方导送的,毕竟都已经泡上了。等回去,一三五用季尧送的,二四六用柳姐送的,你们看怎么样。

柳亦如:“……”

林季尧撇嘴:“随便。”

温栀:“既然没意见杯子我先收起来了。”她边说边从贵妃椅上起来,左脚踩右脚,险些摔倒。

柳亦如被逗笑,扶了她一把:“放哪呢,我给你放,放心就算你不用也影响不了我们的友谊。”

温栀狂点头,指指床尾的密码箱:“放那吧,说的什么话,一定用。”

俩人背过身去放杯子的功夫,陈玉瑶瞅准时机装作不小心把桌上的木盒子扫到地上。只要林季尧看到星星发卡肯定会问,俩人说不定当场就相认了。

再不济,有百万观众看着,林季尧一问,就算温栀否认,观众也能把他们联想在一起锁死。

木盒子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倒是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木盒子本身是半合着的,滚下来的时候,直接滚开了。

明晃晃,耀目的全钻星星发夹直接滚到林季尧脚边。

他只看了一眼,眉眼猛得一跳:这发卡是当年他在琴行桌底下捡到的,那是暖暖的。他收藏了好多年,原本带来是打算和温栀讲一段故事,后来他只想藏得好好的,永远不要被发现。

所以,发卡怎么在这?

他又慌又急,根本没注意盒子的不同。脚快出残影,直接把盒子踢到床底下。

同一时间,把盒子扫到地下的陈玉瑶哎呀一声,朝温栀喊:“那个……”她刚想指地上掉落的木盒子,然后就愣住了。

柔软的地毯上干干净净哪有什么木盒子。

见鬼了?

她目光不动声色的在林季尧脚边打转:东西呢?

林季尧撑腰挠后脑勺抬头看天花板。

温栀和柳亦如同时回头:“怎么了?”

陈玉瑶:“没,没什么?”她总不能说把温栀的全钻发卡打掉了吧,那东西一看就很贵,温栀还不杀了她。

俩人动作都太快,直播间的观众根本没注意。

陈玉瑶做了坏事有些心虚,说了声晚安就把妹妹解救走了。林季尧也没多待,自己先回去了。柳亦如这会没事,继续留在房间和温栀聊天。

等森森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她才抱着孩子回屋。

温栀把来抱晓晓的林季尧送走,沐沐收拾好小书包立刻跑到她面前,很认真的问:“妈妈,你今天为什么和玉瑶姐姐打架呀?她欺负你吗?”

“没有。”温栀把他鞋子脱掉,把人抱到床上让到里侧,“玉瑶姐姐在和妈妈比摔跤呢。”

“是这样吗?”沐沐不信。

又骗小孩。

母妃当时的眼神好吓人。

温栀戳戳他小脑袋,开始忽悠:“做个快乐的小孩呢,除了不能熬夜,也不能想太多哦,不然会变成小老头的。”

沐沐哦了一声,很听话的拉上被子睡觉。等关了灯,他乌黑的眼睛眨了两下,妈妈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担着。

看来有钱也不行,他要快快长大,保护妈妈。

温栀这边休息后,林季尧那边却有些睡不着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那枚发卡还好好的躺在枕头底下,所以温栀的发卡是一对,他把温栀的发夹踢床底下去了?

他躺在床上来回挺尸就是睡不着:怎么办?要不明天找个机会悄无声息的给她弄出来?

他在这边想的同时,陈玉瑶也在思考:那盒子明明掉在林季尧脚边,按理说林季尧不可能没发现,怎么抬头再低头就不见了?

她思考了一圈百思不得其解,想着要不明天找机会再去看看。

俩人想着想着,后半夜三四点才睡着。好像刚刚合眼,又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声音是从温栀房间传来的,林季尧、陈玉瑶最先爬起来拉开门往那边去,柳亦如也紧跟着爬起来。

等到了门口,就听见温栀焦急的声音传来:“我明明放桌上的,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了?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快调监控看看东西去哪了。”

方导也着急,跟着问:“什么东西?”

温栀:“一只木盒,里面是一枚全钻发夹。”

方导心肝颤:“很贵吧?”

温栀:“手工定制的,九位数。”

方导:“。”吸氧。

“快快快,还不快去查监控,其余人快过来帮忙找,地板下一寸一寸的找。”

僵在门口的陈玉瑶和林季尧被赶来的柳亦如一把推了进去,焦急的问:“丢了东西,快,我们也帮忙找找。”

陈玉瑶:实不相瞒,东西是我打掉的。

林季尧:实不相瞒,东西是我踢到床底下的。

现在,节目组要查监控……

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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