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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师尊嫉妒得开始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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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华面色阴冷, 寒声道:“该放手的人,是你!”

“师尊先放,师尊不放, 我就是不放!!啊!!!”

牧白就跟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两手越发用力地拽着马尾巴。

马儿吃痛,身形剧烈扭动,后臀左右乱摆,还高高地扬起前蹄,发出愤怒的嘶鸣声。

要不是因为马缰绳被绑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马儿势必要拖拽着身后的车身,一起失心疯般往前狂奔。

可饶是如此,巨大的车身还是被发疯的马,狠狠拖拽,车轱辘卡擦卡擦作响, 在地面拖拽出了深深的车辙印。

牧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车身愣是被发疯的马,狠狠转了半圈,因为抓得太过用力, 马尾上的鬃毛宛如锋利的刀片,划得他掌心生疼。

他一边嗷嗷大喊救命,声音比发疯的, 几乎被活活扯断了马尾巴的可怜马驹, 更加凄惨。简直惨绝人寰。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大力扯住尾巴的,根本不是马,而是牧白。

“救命啊!师尊, 快放手!马尾巴真的快被我扯断了啊!!!”

耳边传来呼呼呼的风声, 伴随着马儿更加狂躁的嘶鸣声, 车身轰隆一声,竟直接撞到了一旁的大树之上!

牧白差点被这阵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得直接跌飞出马车,幸运的是,师尊一直紧紧握住他的两只脚踝,他才不至于被甩出马车。

不幸的是,饶是如此了,师尊还紧紧抓住他的脚踝不松!

师尊一刻不松开他的脚踝,他就一刻不敢松开马尾巴!

如此僵持下去的结果就是,马车的车身几乎被发疯的马,硬生生地撞散架了,连车顶都塌了一半!

奚华只觉得额间的青筋,都剧烈跳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徒手把小白的两只脚踝,生生掰断!

实在太可恨了!

这个小白,太可恶,也太可恨了!

半点都不听话,也不乖顺!

要是小白和柳澄之间当真是清清白白的,又何至于如此大的反应?

可见,柳澄并没有说谎,他和小白之间真的有过往!

“牧白!你好大的胆子!”

奚华一声厉呵,更加用力地钳住牧白的脚踝,牧白痛得嗷嗷乱叫,他一痛,他就更加用力地扯着马尾巴。

可怜的马尾巴,几乎被他活活扒下了一层皮!

“师尊,师尊!有话好好说!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松手,行不行?”

奚华冷笑,抓起牧白的右脚踝,很用力地在他脚踝处咬了一口,牧白痛得惨叫出声,觉得自己的骨头一定是被师尊咬碎掉了。

牧白更加不愿意放开马尾巴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师尊,到底行不行嘛?我们一起松手?”

“行啊,当然行了!”奚华在他的脚踝上,咬出了一口牙印,再一抬起头时,又一脸阴森可怖的冷笑。

牧白听罢,觉得有戏,赶紧道:“好好好,那我可要喊了!”

“三!”

“二!”

“一!”

这个“一”字刚落,牧白就更加用力地扯住马尾巴了,还试图借力,将自己大力甩出马车。

可让他气愤又无比震惊的是,三声喊完了,奚华这个言而无信的老东西,居然没有松手!

牧白气急败坏地骂:“师尊!为人师表的,你怎么可以不讲信用?说好了三声之后,一起松手!你怎么不松?”

“你还有脸指责为师的不是?三声之后,你不也没松手么?嗯?”奚华冷笑,“这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出尔反尔的,还是你!现在反咬一口的,依旧是你!”

牧白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心说,也行吧,他和奚华都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人,但凡他俩当中,有一个人方才信守承诺了,也不至于直到现在还僵持不下!

奚华心道,小白和师尊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无须提前商定,但就是心照不宣。

他们怎么就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牧白悲愤大喊:“师尊,快松手!”马尾巴真的快被他扯下来了!

“小小弟子竟敢教本座行事?谁教你如此没规没矩的?!”奚华冷呵。

马儿愈发吃痛,原地疯狂跳脚,又狠狠摆动身躯,试图再度把车身往大树上撞!

但这一次,奚华根本没有再给马机会,一道寒光自马车中,疾速飞掠而出,一剑结束了马驹劳碌的一生。

“啊!!!”

牧白随即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觉得眼前一晃,几滴温热的鲜血,就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闭眼,手才一松,就被奚华抓着脚踝,狠狠拖拽回了马车里。

任凭牧白发了疯一样,在车板上乱爬乱扒,也于事无补,他闭着眼睛又喊了声:

“救命啊!!!”

牧白才刚喊出救命,一道染血的冷刃,就嗖的一下,飞悬在了他的头顶!

即便他并不敢睁开眼睛,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了,他飞快地头脑风暴一番,应该如何死地求生。

不过短短一瞬间,牧白就有了主意,心一狠,牙一咬,是生是死,就看这一回了!

他立马不挣扎了,反而借力原地翻滚了一周,两条腿立马扭成了麻花,他也顾不得腿了。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挺了起来,一把圈上了奚华的腰!

奚华属实是没想到,刚刚才哭着喊着,满地乱爬喊救命,疯了一样想要逃离师尊的小白,不过短短一瞬间,就又主动扑到了他的怀里,还抱住了他的腰。

以至于奚华都微微错愕了,手也下意识松开了,还鬼使神差地,抬手托住了牧白的后背,防止他跌倒。

那悬在半空中的长剑见状,很疑惑地歪了歪头,然后就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在外面防守。

牧白嘴里大喊:“师尊,师尊!我解释,我可以解释!那吊坠绝对不可能是我身上的骨头!”

“我那么怕疼,怎么可能剜骨头雕刻成吊坠,送给柳澄?”

“定然是他冤枉我的!师尊可要为我做主,断然不能被那种无耻小人欺骗了!”

一提到那个吊坠,奚华瞬间就清醒了,才托住牧白后背的手,又渐渐放下了。

奚华冷笑:“都说是传家之宝了,传到你手里都不知道是第几代了,自然不可能是你的骨头了。”

牧白一愣。

那么也就是说,师尊刚刚在诈他,骗他说要亲自检查,到底是他身体哪个部位的骨头。

实际上就是在审视他的反应!

牧白也是很无辜的,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惊弓之鸟差不多就他这个样了。

想清楚之后,牧白几乎是有点崩溃的。

原来师尊在诈他,如果当时他没有表现得这般惊恐,也许师尊就抓不住他把柄了。

可退一步来说,也没办法不惊恐啊,师尊都要查他身上的骨头了,查骨头怎么查?不得把他整个大卸八块地查?

但他还没有放弃自己,才刚要哽咽,脖子就被奚华给掐住了,还一下子就将他推倒了。

牧白的后背嘭的一下,就磕到了马车坐垫上,顿时磕得他差点惨叫出声。

倒也不是疼的,毕竟坐垫是软的,就是怕!他怕死了!师尊从前不会这么粗|暴对待他!

可他的惨叫尽数被堵回了喉咙里,师尊第一次这么掐着他的脖子,第一次!

牧白慌了,彻底慌了。

赶紧强迫自己流泪,他的眼泪同时顺着两边的眼尾淌了出来。

因为马车有些狭窄,他长胳膊长腿地倒在里面,很没有安全感,下意识缩回双腿,好稳住身形,可随即,膝盖就被推了一下,奚华一下子迫近身来。

直接同牧白面对面!

这是一个很危险,很危险,极度危险的姿势!

牧白很清晰的感受得到,师尊坚硬无比的剑柄,此刻就抵着他的腿。

好似他只要敢稍微乱动一下,利刃就会瞬间出鞘!

然而对着他,一顿咔咔乱|捅!

牧白惊恐到连声音都沙哑了:“师尊,收剑,收剑啊!小白罪不至死啊!”

“你罪不至死,但师尊想让你死,这有差别么?”奚华仍旧掐着他的脖子,冷笑着道。

牧白:“有,有差别,有差别!”

“你最好不要再反抗,因为,你越是反抗,师尊下手就越是没有分寸。”

奚华不会冤枉小白的。如果这块吊坠是玉石,翡翠,玛瑙,也许,奚华就不会这么肯定地断言,吊坠是小白送给柳澄的了。

偏偏,这吊坠是人骨做成的,而且,还是和牧白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骨头!

奚华不用太费力,随意一试便知。

试问一下,有谁会把家中祖先,长辈,或者是其他血脉相连的亲人的骨头,制作成的吊坠,送给非亲非故的人?

除非脑子里有什么毛病,否则干不出来这种事情。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柳澄把这个吊坠挂在脖颈上珍藏,就觉得恶心至极!

“你送柳澄人骨做成的吊坠,但你送过师尊什么?”

“你告诉师尊,我们的小尾巴到底算什么?!”

“师尊那么怜你,爱你,宠着你,可你到底置师尊于何地?何地?!”

“师尊在你眼里算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师尊放在心里?”

“师尊不过是问你几句话,你到底跑什么?!”

奚华抓着那枚吊坠,一拳头贴着牧白的耳畔砸了下去,耳边骤然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牧白吓得闭紧眼睛,脸色煞白煞白的。

他本以为自己的脸都要被砸烂了,骨头都得碎,可实际上碎裂的是师尊的手骨,还有师尊掌心里,那捏成齑粉的吊坠。

“吃下去!吃下去!!”

奚华捏着牧白的脸,白生生的骨灰,混合着鲜红的血,黏糊糊的一团,就这么被奚华暴戾地往牧白的嘴里塞。

牧白大力挣扎,死死咬紧牙关,被糊了一脸。骨灰混合着鲜血,气味浓郁的令人作呕。他干呕了几下,又呜咽着哭了。

“不许哭!”奚华厉声呵道,“吃下去,师尊就原谅你,吃下去!”

“我才不吃,那么脏!你怎么不吃?”牧白大喊,“那可是骨灰啊!又不是糖粉!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你让我干咽啊!”

“师尊何时让你干咽了?这不是给你配了血?”奚华有一瞬间想笑,但很快又更加暴戾地咬牙,“尝尝师尊的血,尝一尝!把嘴张开,快!小白最乖了,来尝尝师尊的血!”

牧白立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了。

“怎么,你嫌弃师尊的血脏?是不是?你嫌弃师尊?”

奚华眼眶猩红,掐着牧白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从小就口口声声说,喜欢师尊,爱慕师尊!一看见师尊的皮相,就喜欢得不得了!”

“你不是说,长大后想和师尊结为道侣么?”

“你满口谎言!说喜欢师尊,却背地里还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你置师尊于何地?何地!!”

“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小尾巴,还是喜欢那个破坠子!!”

“你喜欢小尾巴,对不对?告诉师尊,你听话,乖乖告诉师尊,你更喜欢我们的小尾巴……说啊!!”

牧白几乎被掐窒息了,心说,光是逼他说,倒是把手先松开啊!

都快把他活活掐死了,他要怎么说?

废话!

肯定是小尾巴更重要!

小尾巴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疙瘩,那吊坠用的骨头,又不是他的!

孰轻孰重,还需要问吗?

奚华脑子有病,有大病!

牧白拼命挣扎,使劲捶打奚华的手臂,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钢板夹住了,根本无法呼吸。

奚华的手才微微一松,新鲜空气一瞬间窜进了牧白的喉咙,他大口大口呼吸,稍微缓了缓,随即破口大骂:“废话!当然是小尾巴更重要了!!!”

“那可是我的尾巴呀!!!”

“什么破吊坠!我见都没见过!砸了烧了,还是师尊把它给吃了,我一点都不在乎!”

“咳咳咳,干嘛欺负我呀?”牧白剧烈咳嗽,哽咽着喊,“你就只会吼我!我的守宫砂难道不是师尊破掉的吗?”

奚华听罢,随即面色狂喜,低声喃喃了几句:“小尾巴重要,小尾巴比破吊坠重要。小白更喜欢小尾巴,也就是更喜欢师尊,他喜欢师尊,喜欢就是爱,小白爱我……”他很快又面露不忍,慌慌张张地给牧白抹眼泪,低声哄道,“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最乖了,是师尊坏,师尊不该凶你……”

“滚开!别用脏手碰我!”牧白气性上来了,一下打开奚华的手,愤怒无比地吼,“既然,师尊这么在意一个骨头做的吊坠,那师尊不如从自己身上,剜块骨头下来,雕月亮也好,雕星星也罢,你雕成花送给我!”

“我肯定比柳澄还虔诚,日日夜夜都挂在脖子上,用胸口的温度护着它!”

奚华点头,笑得有点癫狂:“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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