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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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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导伺候着、哄着终于把男女主演的戏份全部拍完了, 冬树的戏份少,几天时间也结束了。

但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在剧组里,陪着小央拍完了全部。

小央拍完就要离开了, 他还得去参加其他地方的面试, 想出名, 想挣钱, 他就不能歇下来。

临行之前,小央又跟着冬树回了武馆一趟,用剧组给的钱,小央请冬树、既生和清卉去饭店吃了顿饭。

吃饭前, 小央让他们选吃什么, 但冬树记得小央没什么钱,最后他们选了一家面馆。

四个人点了四碗面, 还有两份凉菜。

“以后,”小央说:“以后一定请你们吃最好吃的东西。”

冬树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她并没有深入过这个所谓的圈子, 但在小央的口中, 已经大概知道了什么模样。

冬树拿起盛了饮料的水杯:“祝你以后都和现在一样干净, 当上大明星。”

“我尽力。”小央大大地笑起来, 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冬树没明白,他说的尽力,是尽力干净,还是尽力当上大明星。

“要是累了,就回来看看我们。”

小央点了点头, 最后给冬树留了自己学校的地址, 说有事让冬树写信给他。

剧组和小央, 像一阵风一样,在既生和清卉的生活中出现,转瞬便消失了。

程导说得不错,剧组给钱确实大方,给其他人的钱是打到银行卡,给冬树的就给了现金。红彤彤的票子被冬树全都放到了铁盒子里。

这一次演戏不累,前后一共也就十几天的时间,她却挣到了卖好几个月果子都挣不到的钱。

冬树对演戏这事原本不热爱、也不讨厌,现在却有了很大的热情。

冬树畅想着:“要是还有这种机会就好了。半年一次也行,我们学费生活费都不用愁了。”

但既生却不想姐姐去受罪了。

他知道姐姐就去了十几天,但在他看来,这就是受罪。

没人欺负姐姐,但以后呢?既生想想如果姐姐会经历自己经历的嘲讽,他就觉得难受。

“不去了。”既生小声说:“我听说如果高考考得最高,能当状元的话,会有一大笔奖金。”

到时候,学校会给奖金,还有蔚市的一些公司会给奖金。

其实就算不给钱,状元这个名头就很让冬树高兴了。

“这种机会应该也没那么多了。”冬树想伸手摸摸既生的头,但既生现在已经个子超过她了。

冬树摸不到既生的头,清卉立刻把头伸过来,有些得意地让姐姐摸了摸。

既生搞不懂,清卉个子是全家最矮的,她有什么好骄傲的?

暑假开学后,既生就升高二了,冬树读高一,清卉也要读初二了。家里的钱不是秘密,既生和清卉都知道。

既生缜密地计算:“如果没有其他支出的话,钱够用两年的了,等两年后,我就高考,我一定会考到状元,然后拿到很多奖励的。”

“我知道大学里有奖学金和助学金,还有学校里的兼职。”既生越说越高兴:“姐姐不用再去挣钱了,等我上了大学,我就养你们。”

“然后我读四年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工作又可以挣钱了……”既生已经从老师嘴里知道了研究生和博士:“我负责挣钱,姐姐如果愿意继续读下去就放心读,读到博士、博士后,我都供着。”

既生现在务必庆幸自己跳了两级,能够早些工作,将家庭的责任接过来。

清卉积极举手:“哥!哥!”

既生警惕地问:“干嘛?”

清卉眼巴巴地看他:“哥不总说我是小废物吗?等大学毕业了我不工作,哥也养着我行吗?让妹妹高高兴兴当个小废物好吗?我保证天天和哥哥说好话,哄哥哥高兴。”

既生冷酷地微笑:“小丑东西,想得倒是美。”

小丑东西是清卉最不爱听的话了,她生起气来,但也不敢去找姐姐寻求支持,她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过分,姐姐也不会同意的。

冬树微笑着听着既生的计划,忽然有了孩子即将长大的幸福感和忧虑。

她默默想,她还得更努力一点,努力能给既生和清卉更好的生活。

另外,冬树还有一个计划,她想带既生和清卉去趟医院……

前些年里,她没什么钱,既生和清卉的身体也还好。冬树对两个孩子照顾精心,这几年里既生基本没生过病,清卉来蔚市的第一年有一场感冒,那几天吓得冬树不得了,好在咳了两天便好转了。

此后,冬树知道她秋冬易感冒的毛病,每年都提前预防,绝不让她受凉。

不管是初中还是小学,冬树和既生都找了学校老师,说了清卉的情况,让她能够适度参加体育课。

这么多年里,每天的早中晚餐,清卉从没有少吃过一顿,骨头汤和肉不多的时候总是先供着她吃,然后是既生,最后才是姐姐。

清卉知道,自己这颗小心脏,是姐姐和哥哥拼力维护的,所以她心态一直很好,从不和别人生气。心情好了,她身体也好。

但冬树总是不放心,现在终于有了点积蓄,她想带他们去检查下身体的状况。

既生大概没办法了,只能等着以后去做义肢,让医生看一看就是图个心安。

清卉呢?冬树记得,大清山的大夫说过,清卉是先天弱疾,小时候还好,等成年了就会比旁人虚弱得多。

清卉马上就要十四岁了,必须要去医院看看了。

更何况,现在清卉的肤色总是和旁人不一样的惨白,虽然在学生们的口中,都开玩笑一般说清卉是白雪公主,但在冬树看来,便是令她心焦的隐患。

离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既生的暑假作业早就写完了,甚至高二的课程都预习了大半,清卉的暑假作业也快做完了,马上开始预习。

冬树做好了决定:“后天去医院看看吧。”

既生很心疼家里的钱,去医院一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冬树行使了长姐的权威:“这事听我的。”

后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冬树提前一天找祥文叔问了医院检查的注意事项,于是他们没吃早餐,冬树在书包里放了几块煎饼,等体检完再吃。

他们到医院很早,冬树看着医院这么多科室,有些纠结,不知道应该给他们挂什么科。

旁边负责导诊的护士给了建议:“男孩挂骨科,你妹妹的话……”

护士看了看病历单上清卉填的年纪:“先挂儿科吧,然后看医生的建议再去别的科室。”

清卉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被学校奉为女神的漂亮姑娘,竟然还要挂儿科。

“不能说出去,”她叮嘱既生:“姐肯定不会说的,你也不能说,太有损我形象了。”

既生嗤之以鼻,冬树也觉得,小孩子能有什么形象可言,但她没有说话。

既生和清卉都不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他们觉得自己好着呢。

儿科现在挺多人在排队,医生在忙,他们就先去了骨科。

既生原以为自己来医院一趟就是为了安安姐姐的心,但医生摸了摸既生的断口处,皱着眉让他去拍了张片。

儿科人来人往,什么时候去都得等,清卉不着急,先陪着哥哥拍了片。

既生拍片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医生看着拍出来的图点点头:“我刚刚摸着就像是有问题……”

他指着给冬树和既生看:“有异物。”

时间太久了,医生问既生当初是怎么受的伤,但既生全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火光,那场大火里应该有很多的事情,可他不知是年纪太小,还是受了惊吓,全都不记得了

“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医生问。

既生迟疑着:“其实有点感觉……”

确实有点感觉,但他这条腿不怎么用,所以他能忍就忍了。不是疼痛,而是微微的发痒,能忍受。

所以,既生从没有对冬树说起过。

“现在看不出来异物是什么,虽然目前对你身体没影响,但无法保证以后会怎么样。”

“最好能尽快取出来。”

这就是医生的结论了。

冬树立刻做了决定:“那就做手术。”

既然知道了,她就不能让这样的隐患继续生长在既生的身体里。既生却有些犹豫,他是真的不觉得这个东西对他有什么影响,并且家里没什么钱……

姑奶家现在又有了一个孩子,洛洛也上学了,祥文叔和荷花婶子工作的厂子现在效益不好,甚至还有倒闭的传言,家里正是缺钱的时候,他们不可能找姑奶家借钱。

冬树为了帮姑奶家,把他们所有的课本都给洛洛送了过去,有时候还买了肉菜送过去。

而虎爷爷在港城,他们也不想麻烦他。

阿丁阿呈之前邮了信来,说他们找到了一片牧场,准备把那里的牛羊收购了往外运输,肯定也往里面垫了钱。

既生不想把姐姐辛苦赚来的钱用到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小问题上。

但冬树十分坚定:“听医生的,做。”

当冬树拿了主意的时候,既生也没了办法,他只能说:“看看清卉怎么样吧。”

他们三个坐在了儿科的门口,排了一会儿队,终于进去了,温柔的女医生问了清卉的情况后,又简单地做了些检查,医生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最后让他们去了心内科。

出门前,冬树忍不住问医生:“请问……我妹妹的情况严重吗?”

女医生嘴角安抚般得微微翘起来,却不是个笑模样,她语焉不详:“先去看看吧,还得做些详细的检查。”

既生和清卉走了出去,新的病人和他们擦肩而过,已经走进了医生的房间中。

冬树对医生道了谢,便也走了出去,走到房门处,她不经意地回头,看到了医生还注视着她,眼中有些怜悯的情绪。

冬树心里微微一跳,前面清卉大大地挥手:“姐姐,走啦!”

清卉仍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活样子,冬树快步跟上去,她努力说服自己,清卉应该是没事的,也许医生会开些药,顶多和既生一样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但情况并不如冬树想的那么好。

既生等在帘子外面,冬树站在里面,清卉脱下了上衣和小背心,露出了胸口那道瘢痕。

冬树看着安静躺着的清卉,心里止不住地心疼和担忧。

这道痕迹在她小时候显得触目惊心,随着年纪的增大,现在也显得平滑了很多,医生认真地观察了这道痕迹。

“以前做过手术?在哪里做的,有记录吗?”医生问。

冬树没有一点印象,不记得清卉是什么时候做的,在她记忆中,清卉的胸口一直都带着这道痕迹。

清卉点点头:“做过手术。”但她也不记得在哪里做过了,甚至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做的。

医生没再问,不指望从只有三个小孩子的家庭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但医生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做过手术了。

一般比较严重的心脏疾病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做手术,医生看了看清卉的年纪,判断了一下,如果这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做了手术,那一定是在比蔚市更大的城市的好医院做的。

毕竟当时只有寥寥几个医院有这么好的技术。

这种手术当时是很贵的,很多贫穷的家庭即使知道哪些医院能做,迫于生活的压力也只能放弃。

医生想不通,如果这个名为清卉的小病人的家人能给孩子做得起这种手术,怎么又会等到十四岁才又给孩子进行下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就算父母双亡,她的姐姐为什么说不清孩子之前的手术状况?

“你们是亲姐妹吗?”医生没绕弯子,而是直接开了口。

清卉笑起来,想说医生怎么还会开这么离谱的玩笑,但冬树却没有说话。

清卉没有听到姐姐的回答,隔着帘子,清卉没看到姐姐的动作,她只以为姐姐对医生的这个玩笑没有回答。

但事实上,冬树对着医生轻轻摇了摇头。

她是家里年纪最大的,怎么会不记得?

记忆中很清晰,那时候爷爷还在,去了趟县城里送山货,回家时怀里便抱了个孩子。

之后,爷爷去世了,奶奶又带回来一个既生。

爷爷奶奶肯定是报了警的,但大清山附近只有一个很小的派出所,里面只有一个年迈的老警察,他戴着老花镜将既生和清卉的信息记在了本子上,便没有了下一步消息。

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太多了,管不过来的。

爷爷奶奶知道自己条件不好,尝试着将清卉和既生送给条件好些的人家收养。

但他们的圈子就那么一点大,认识的人也只有那么一点,全都生活得不富裕,哪有余力去照顾不是亲生的,还有疾病的孩子呢?

既然舍弃不了,奶奶就这样把三个孩子养了下来,慢慢的,便养出了感情,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奶奶去世后,冬树就接过去,继续着。

但这些事情,冬树全都没有告诉既生和清卉,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既生和清卉那么小,一定是没有记忆的,那么她便永远都是他们的亲姐姐。

她轻轻对医生摇了摇头,医生看出她的小心翼翼,于是没再继续问,清卉果然没有察觉。

清卉心里还美滋滋的,她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姐姐带自己来看病虽然有些太过小心,但这也说明姐姐很爱她啊!

医生检查了清卉的身体后,开了很多检查单,血液、心电图,还有一些冬树看不懂名字的检查。

交费时,冬树才发现检查费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幸好她把家里全部的钱都放在小铁盒里带了出来。

冬树交了钱后,便把书包给了既生,让他坐下等着,先吃口煎饼垫垫肚子,然后她带着清卉去做各种检查。

检查项目很多,第二天才能出来结果。

忙到了下午,他们才能回家。

冬树没精力做饭了,他们又去了面馆。

清卉饿极了,面一上来,就猛地吃了几大口,她含含糊糊地说:“我觉得我没问题……”

她伸手比划:“我那么强壮!”但她伸出的小胳膊不管怎么用力,都没有一点肌肉的痕迹。她暗色的嘴唇快乐地不停叭叭叭。

既生心事重重,他还不知道清卉的情况,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手术没必要做,着实有些浪费钱了。

“我觉得腿没什么问题,”既生小声开了口:“不治也没关系……”

“不用管,有问题就治,钱是我的事情。”冬树简单地安慰他们。

第二天,他们准时到了医院里。

医生看他们来了,便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给他们看。

虽然对面是三个孩子,但医生讲解得仍然很详细,只是冬树听得不是很明白,里面有太多的术语。

她只记住了一些关键的信息。

“已经做过手术了,但是术后没有继续治疗,效果没有预期的那么好。”

“现在状态还好,但一定要注意身体情况,若有不适,必须立刻来医院。”

“避免情绪激动和剧烈运动。”

“当年术后干预不好,年纪再长大些,有可能会出问题。”

“要是出问题,就是大问题……蔚市这边的医院目前也许做不到这么精细的手术,可能需要转院去京市……”

清卉先天性疾病情况本就复杂,再加上她那场无法查据的手术,和这十几年里的无事发生,医生也无法估计之后的情况,只能让他们小心再小心。

冬树一直在点头,心一直往下沉。

其实清卉小时候那场手术,已经是最及时、最安全的手术。她的亲生父母既然愿意给她做花费颇大的手术,怎么又会丢弃她?

奶奶和冬树说过,当时爷爷只是下山一趟,回来时在山脚下的路口就被一个女人哭着往怀里塞了孩子,说让爷爷帮忙照顾几天。

之后的一个月,爷爷和奶奶轮流等在原处,那个女人都没有回来找。

在等待那个女人的时间里,奶奶逐渐将清卉看作了自家的孩子,就这样照顾了下来。

后来,他们就算搬到了蔚市,大清山的村民也都知道他们的去处,若有人来问,一定能寻到姑奶家,但这么多年,都根本无人找来。

冬树想不明白。

她不再多想,之后和以前一样,既生和清卉都会是她的亲弟弟、亲妹妹。

这次去医院,冬树心情很沉重,既生的那个异物,一定要处理了,现在已经预约了手术时间。

而清卉的心脏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她每长大一岁,都让冬树更加担忧一些。

既生被送上手术台后,冬树和清卉坐在一起等待,她心里默默算着家里的钱。

不多了。

之后的生活费用没问题,但如果清卉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家里的钱根本就不够用。

既生的手术时间不长,等他出来后,在医院住了一天观察情况,第二天便可以回家了。刚缝合了伤口的既生自然不能拄拐回家,冬树也没有找祥文叔接他们。

她从医院租了一天的轮椅,将既生从病床上抱到了轮椅上。

冬树力气很大,抱起既生时不算费力。既生比她高,但和小时候一样乖巧。

冬树抱起既生的时候,既生努力抱紧姐姐,不给姐姐增加其他的负担。但因为个子高,他的另一条腿还搭在地上,清卉小心地托着哥哥那条做了手术的断腿,和姐姐合力将哥哥转移到轮椅上。

“我们回家。”

既生的身体全都靠在姐姐的胳膊上,姐姐的胳膊很细,但是用力地撑着他,不曾摇晃,是让他安心又愧疚的力量。

回家的路上,冬树推着轮椅,既生的腿上放了毯子。清卉没心没肺地好奇着,医生的话没有影响她分毫,她仍然和以前一样快活着。

“姐,姐,”清卉努力争取:“让我推一会儿吧,让我推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清卉才不是想推哥哥,她是好奇这个轮椅。

“哥哥做手术了,我心疼哥哥,也不想姐姐太累了!”

小丫头在轮椅旁边绕来绕去,和念经一样不停念叨着,冬树和既生都有些受不了了。

冬树把轮椅让给她一会儿,清卉接过去,推得很开心,这对她而言,和玩具一样。

但她个子有些矮,看不清前面的路,有了坑和石子,都得既生提醒她。

既生提醒之后,清卉还不承认:“我看见了,不用你说。”

兄妹两个吵吵闹闹的,既生烦她烦得很,又不想当着姐姐的面和清卉吵,只能装作腿很疼的样子来:“你推得太颠簸了,伤口疼……”

清卉有些害怕了,最后只能乖乖将轮椅还给姐姐。

她有些羡慕地看着哥哥坐在轮椅里:“以后我也得坐这个试试。”

“傻话。”冬树微微瞪了她一眼。

因为清卉傻兮兮的好奇和天真,虽然既生刚做过手术,他们三个的心情也没有因此而过于低落。

他们说说笑笑的,因为解决了既生身体的隐患而感到高兴。

在家里,既生也只能躺在床上,清卉因为自己路上推疼了哥哥,忙前忙后给他端来了水杯放在床头,又给他在床子上架起了小桌子,让他可以看书。

等清卉忙完了,自觉自己功劳很大,可以休息的时候,既生靠着枕头对她笑起来:“来,做张卷子给我看看。”

清卉一下子生气了:“怎么医生缝的不是你的嘴呢!”

冬树威严地从外面走进来,清卉立刻就乖巧起来:“我做卷子给哥哥批改。”

冬树从既生这里拿走了一张信纸,她要写信给小央。

她已经发现了,目前看来最赚钱的还是拍戏,她只是当个替身就能挣到这些钱,如果能露脸,甚至有些名气的话,就能挣到更多的钱了。

她现在有了和小央一样的渴望:她想要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这封信在冬树出去买菜的时候邮了出去,跟着其他无数的信封一起跨越了很远的距离,终于躺在了艺术学院保安室的桌子上,然后被送到了寝室宿管阿姨的抽屉里。

只是小央现在还在外面试镜,努力地给自己争取扮演小反派的机会,一直没有回学校,这封信还要很久后才能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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