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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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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纵没有一个人认识我, 她仍用她坚强无尽的爱来包围我,她爱我的身体,她更爱我的灵魂, 她爱我前后左右, 过去、将来、现在的一切。”[1]

——《喻素言后记》

“阿言……”女人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羞涩,“你是想要吗?”

喻素言懂装不懂, 闭着眼装睡, 发出徐徐的吐息,努力比闭息的长寿龟还悠长缓慢。

她睡了, 她听不见。

谁都叫不醒装睡的人。

渐渐,她却无法再装下去, 腰间被一双纤柔的手绵绵的环住, 女人的眷念携着依赖, 纷至沓来。

她心里慌了一瞬, 只好翻身朝向庄曼语, 装作不经意间按住对方的手, 维系着睡迷糊的语调:“嗯?想要什么?”

听一听, 她睡得声音都糊了,是真的睡了。

难道对某些人来说,睡着才刺激?!喻素言头皮一阵发紧,庄曼语口味这么重?

柔滑的面料被挑了下, 喻素言陡然一惊。

朦胧桔色灯光给庄曼语莹润的眸光, 打下暧昧和狐媚的剪影。

竖起耳尖, 喻素言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额,庄曼语这是要反过来那个她?

心念腾飞, 往日里的冷静飞了一大半, 她睁开眼, 忙嵌紧庄曼语的手,却用力过大,不小心把女人往自己怀里揉得更深。

归鸟投林,花坠怀中。

喻素言:……

庄曼语惊讶地眨了眨眼,她刚伸出的手,是想抚平喻素言睡衣下摆的褶皱,但阿言的意思似乎是?

是想和她那个吗?她漂亮动人的脸颊倏地一红。

温柔的语气打着商量:“阿言,等再过一个月,我们再做好吗?”

喻素言长松一口气,心落到了实地。那最好不过了,何止再过一个月,她再过一年、十几年都可以的。

呵……刚刚自作多情的竟是她自己。

决定先跟庄曼语暗示明白,下颌枕在女人柔顺栗棕色的发顶上,用一种打商量的语气,“曼语你不方便也没关系的。”

她不敢去看庄曼语眸光的变化,虚拥着她纤薄的脊背,豁开脸皮:“我……对这事没有那么热衷,没太多兴趣。”

似是听到女人轻轻带疑惑的笑:她的脖子被庄曼语勾住,往后脖摩挲,“可是……阿言在酒吧的那次……”

可是很热情的呢。

喻素言失语,那一次,被弄脏换好几次的床单,在对方曼妙的身体中,或被人工制造出的,或天然发出的羞耻声音,诱人至极,又放任自流,和着女人呜呜咽咽眼尾泛红的记忆,接踵而至。

她一时遭不住这般暗示,忙说,“可能是因为那天我喝酒了。”

于是便解释自己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性情大变,那可不是真的她。

“会不会弄疼你了。”喻素言有些愧疚,她没有经验,完全凭理论学习去照葫芦画瓢的实践,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有没有让庄曼语难受。

“没关系。”庄曼语善解人意,“阿言是第一次吗?”她想知道这个问题很久了,在对喻素言动心的那刻,这种充斥着占有欲的念头,在偶尔的夜深人静时,跑进脑海中。

让她为喻素言的熟稔,感性猜测而她不是最初的“实验品”而失落难过。

喻素言脸烫了一度,“嗯,第一次。”

喻素言感到柔软的唇瓣覆在她的额间,伴着馨香袭来,“阿言真棒。”

这是在夸她很行?

喻素言听后,脸红得更深了,庄曼语又软着嗓音地问,“能亲一下阿言吗?”

抿了抿唇,没说话,她听见胸腔里响起一阵阵陌生的躁动,似雨点,若雷鸣。

可她的大脑是清醒的,理智的。

她曾游离多少个小世界之外,在无妄岛的日子里抽取欲念,勤修戒定慧,熄灭贪嗔痴。[2]

长久维系从未被情染的道心。

如若不是黑化值,她应该是拒绝的。

但抛开升升降降的黑化值不谈,新婚之夜,娇柔又楚楚动人的新娘子,娇柔讨好地问她。

她郑重其事,点头同意。已经拒绝女主很多次了,不如就同意一次吧,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

微微张开红唇,轻轻闭上眼,等着庄曼语临幸她的唇瓣。

如果庄小姐要跟她深入的话,罢了,也随她吧,就当被小猫舔了下。

她的唇都噘起了,等了半天,结果庄曼语只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啵了口,就老实回归自己床的位置。

缠绵没被接上,喻素言动了动眸,也不承认是失落,就是……和预料中的不一样。

她正回身姿,两手轻搭身前,庄曼语转过身,两手交叠脸畔,琥珀色的眸子深如潭水,柔情的视线,绵绵长久地注视着她,像听完故事书的小女孩,拉着大人,巴望着不放,直到眼皮子撑不住睡着,也舍不得松开。

“阿言真好看。”庄曼语其实有点困了,但第一次和喻素言躺在一张床上,她心里既温馨又幸福。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总忍不住夸她,她就是全天下最棒的。

她并不是重欲之人,但只要一靠近喻素言,就忍不住和她贴得更紧点,如此心里才会更满满当当的。

好怕睡一晚上过后,阿言就不在她的枕边,和喻素言的新婚之夜,像一场幻梦。

喻素言被她的真挚的语气,撩的心上宛如有羽毛轻轻拂过,她蹙了蹙眉,深吸口气,羽毛飞得远了些。

便拿笑问来挡:“不好看就不喜欢了吗?”

“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喻素言的衣领被女人翘着的手指拉了下的同时被噬了一口,喻素言假意“嘶”了声,不欲她继续。

打住!

知道她疼了,忙心疼地贴了下,再被温柔地盖了个草莓印。

唇标记着告白:“喜欢阿言的这里。”

女人纤柔的手指,在靠近心脏的位置,以动作昭示真心,“最最最喜欢你。”

喻素言临睡前,脖颈的一块香津津的,总觉得庄曼语的唇还覆在上面,勾着她心里发慌。

末夏已尽,烈阳依依不舍,透着炽烈的情感,试图在她心中燎起一场秋原。

庄曼语擅自给她刚标过的锁窝命名为“月亮窝”,俏皮地说这里是她的专属领地,

暧昧的暗夜中,她深望庄曼语白皙脸庞,心想庄曼语之所以被称为“月亮女神”,约莫是因为夜色之中,庄曼语如雪的肌肤,真的比皎洁的明月还要白。

不过,也不尽然都是白。

喻素言想起,那一次在酒吧的顶楼,庄曼语的私人住间,她眼瞧着镜前庄曼语的肌肤一点点被她逗起了粉,自中往上,自上再往下。

打住,庄曼语现在就在她旁边,再想着实难堪又可耻。

最近联想起那场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只是,额上被庄曼语映上晚安吻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没有多说什么,俩人互相拥着进入睡眠中,气氛依旧温馨。

迷糊中,她心想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额间晚安吻。

突兀地,母亲冰冷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喻素言,你个讨债鬼,都怪你,不然你妈她肯定不会死!”

这还是母亲第一次正面对她斥出真心的怨语。

幼小的她努力解释:“不,我也不想妈妈死,她死我比任何人都伤心。”

在别的小孩被双亲左右牵着手,荡着秋千的时候,她孤零零地走在母亲身后,她不奢望母亲会牵着她手,只求她们能并步而行。

母亲,不要走得那么快,等等阿言。

有一次,她想吃路边的棉花糖,学校放学的孩子都吃的笑眯了眼,家长带着笑意看着孩子。

她拉了拉母亲的衣角,晶亮的眼神不言而喻。

但她又被冷淡的语调击中,“这种东西不卫生,回家吃别的。”

喻家冷清,妈妈去世后,家里冷的像冰窖,冰箱里没有一丝烟火气。

没有任何零食,同龄人的糖多到起蛀牙,她还没有尝过巧克力的滋味,后来她攒钱自己买了一颗,甜馥滋味,直冲味蕾。

童年的饮品,只有苦咖啡,是她偷尝母亲的咖啡,蔓延在嘴里,苦的她想流泪。

在一个人孤单睡在暗夜床上,数着天花板上被月透进来的碎光,她也曾奢望过,会有一个人在睡前,给她留下一个绵柔柔的晚安吻。

睡梦中,额间似乎仍残留着馥郁的茉莉花的味道,第一次被人亲吻额头,被人真诚地夸好看,以及被人由衷地表达喜欢。

只是这个人是谁呢?梦中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对方的脸。

嘴里童年的苦涩味却依旧难以忘怀,喻素言张着唇,喃喃叹息:“好苦。”

真的好苦啊。

似梦似醒之间,她感到唇间被递上巧克力的味道,甜甜的包衣,舔一口就能融开。

但太硬了,她拒绝去吃,闭紧嘴,半晌后,比巧克力软多了的,像花瓣一样柔软的东西含住了她。

又香又软,她忙张开嘴,酒心巧克力的滋味,外面是糖,里面是甜酒的味道,一起淌送进她嘴里。

她忙接了起来,含着那两瓣花舍不得放口,到最后拉扯了下,又往里勾颤了起来,意图攫取更多的甜味。

酒味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吃一口糖仍旧不过,她追着那两瓣柔软攫了过去,碾磨之际沙哑着嗓音请求,“妈妈,我还想吃更多的糖。”

隐约感到到有曲线的柔软,如三月杨柳柔嫩地颤动了下,垂下的丝绦被她往上掀起。

一望无际的旅行,她感觉回到了童年,漫漫长路是那么的远,面前又突然出现学校门口新开了店,印象中从来没有这家店。

心里觉得惊奇,校门口的艺人新开的这家店竟变得这么实在了么。

只是去店里买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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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冷静总结,校门口新开的这家棉花糖,量大管饱,吃毕,她舔了舔唇,“妈妈,我还要。”

喻素言从餍足的梦中醒来,她睁开眼,窗外的晨曦没有透过粉色的窗帘,房间里弥漫着清新的茉莉奶香,她抿了抿唇,好逼真的梦,总觉得唇舌之间都被茉莉花香占满。

唔,为什么舌头会有点麻,她习惯性转身,庄曼语背对着她,曲线玲珑,一动不动。

双臂似乎是环紧的状态,是在保护自己吗?

她轻轻拍了拍庄曼语的肩,“早上好。”

结果,庄小姐的柔躯微微地一颤,竟悄悄位移了一个位置,离她远了些。

“曼语,怎么了,我能看看你吗?”喻素言疑惑,和女主明明什么都没做,俩人早上再见竟陌生了些?

她掰正庄曼语的身体,发现她换了睡衣,本身是白色睡裙,却换了湖水蓝色,袅娜披身。

庄曼语神色复杂地望了她眼,欲言又止,抱着的双臂放下,红唇轻咬后勉力一笑,“阿言,早上好,昨夜睡得好吗?”

她问的漫不经心,喻素言两指捏着下颌,揉了揉唇角,拧着的眉蹙紧又松开,“很好,做了个好梦。”

“梦里吃了一夜的棉花糖,很软,很香甜。”

她不说还好,一说,庄曼语的面容,宛若晨露中被水浸染的红玫瑰,皙白晕染上了两酡粉红,眼尾勾着她都嫣红湿了起来。

两分嗔,三分怨,五分勾人。

“阿言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喻素言扬了扬眉,“记得什么?”

她本就气质冷淡,狭长的眉轻蹙,冷然的语调透着坦荡。

庄曼语咬唇,“没什么。”

“早餐想吃什么?”她扶正滑落的细肩带,施施然起身时,胸前空落落的,蹙眉着晃动。

喻素言想起梦里的滋味,随口一说:“早餐想喝茉莉牛奶。”

庄曼语对镜梳妆,极风情地往后挑顺长发的胳膊,登时一滞,“没有。”

“水果樱桃?”

“没有。”

“包子?”

“没有。”

喻素言“哦”了声,庄曼语古怪地凝眉望向她,“阿言,你确定你对那事一点都不热衷吗?”

喻素言眨了眨眼:?

早餐必然是没有这些的,喻素言本就随口一问,约莫是梦中的感觉太好,她早起后心情极佳,庄曼语去洗漱时,她习惯性盘腿在床,闭息养气。

从丹田引发的灵气,成功盘绕大小周天,只是……她挑起长眉,比往日的速度似乎慢了些。

她张开手指,内观自身的魂力,却增强了些,结了个瑜伽印,轰然间,原身的身体和她的魂力,在五指间一分为二,只是短暂的一毫秒。

喻素言疑惑不解,心中不安。

喻兰笑嘻嘻承包了小俩口的早餐,她抱着小饺子,半点都舍不得给下人抱。

看见女儿长腿阔步,抬步生风,吃起早餐来不说是斯文缓慢,也是优雅又迅捷,像是昨晚累到了的样子。

喻兰心底八卦的风早已疯狂地吹,她早就跟苏梅押注,她押自己女儿是上面的,苏梅懒得跟她打赌这种事,却被喻兰一直小瞧女儿,便跟她反着押,不要小瞧了我家庄庄,这丫头腹黑着呢。

喻兰不以为意,看喻素言的吃姿和生龙活虎的状态,老太太桌下的腿开始得意翘了起来,不停给喻素言夹餐点,“小言,多吃。”

喻素言抬眉疑惑,“妈,够了。”

喻兰将乖宝送到庄曼语手中,“怎么够呢,多吃才能更有力气嘛。”

“昨天累到了吧。”

饶是淡定如喻素言也是一时无语,“妈!不要在孩子和曼曼面前说这个。我们没有……”

喻素言不知道,她越这样欲盖弥彰,越显得她和庄曼语好像战过多场,将坐实疑案。

老母亲拍着她肩,露出‘我懂’的宽容眼神,嘴上帮自己挽尊,“哎呀说啥呢,我什么都没说啊,你们昨天办完婚宴,接待完人就很累的呀。”

“我说言言你啊,是不是想多了。”

喻素言沉默,她发现对着自己的便宜老妈,嘴上是讨不到半点便宜。

匆匆喝了一口牛奶,就要去公司,喻扬卸职之后,她还有很多事项需要交待助理和喻扬先前的助理交接。

庄曼语近期还是在家养身体,生产没过太久的她,ss级的体质需要多休养。

和皓月餐厅的柏总的项目也要谈,虽然是小世界,但接了喻兰的公司,还是得好好的做,给小饺子赚奶粉钱。

提起奶粉,她恍然意识到早上的牛奶味道似乎比平时淡一些,但都是一样的牌子,难道是她的口味变了?

小饺子乌溜溜的眼睛张望着妈妈的脸,妈妈却只瞧向即将去上班的母亲。

她张嘴就“哇”地一声大哭。

“宝宝是不是肚子饿了?”喻素言穿好鞋,临走前问。

“不去给她喂奶吗?”她记得小饺子的一日三餐,是一顿不落时的。

庄曼语回了她,只是声音太轻。

“嗯?没听见。”

是什么“没有了?”

她凑近耳,女人含嗔带怨地复杂瞥了她一眼,咬着唇轻声说:“饺子今天喝奶粉。”

什么?她问的不依不饶,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偏偏她的姿容极其正直而不骄矜,如夏日水塘不染情思的白荷花。

一袭职业裙装,衬的眉宇凛然,像即将去参加跨国会议般矜贵从容。

在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腕表上只有她能看到的黑化测量值,直直飙升了七个点的怨黑值。

喻素言越发不懂了,她是哪里做的不对,还是问的不对吗?

庄曼语的意思是给小饺子喂的奶没有了,也好,小孩子多喝喝奶粉也挺好的,她小时候不就这么过来的。

停车的间歇,她手机的视频通话被接起,光脑瞬间投屏,有人朝她发出邀请,“今晚的宴会,喻总可一定要参加哦。”

柏氏集团掌舵人,也是H市最风头无两的大明星,柏明玉。

和四大家族第三家族齐名的柏氏家族,柏明玉以omega之身,从继母手里夺回总裁之位,身边的追求者如狂蜂浪蝶,但她没答应任何人的追求。

据说这人性取向古怪,但没人晓得她喜欢什么性别,又有人说她之所以不答应追求,是为了方便养鱼,其实是男女不忌,任何人都能爬上她床。

喻素言挂掉柏明玉的视频邀请,精致妖冶的女人吐出一口烟圈,凤眸微眯,喻素言,她记住了。

“让助理安排一下,这次宴会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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