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今天养生了吗
楚星星回完田梦桐信息，顺手把她拉黑了。
回忆一下田梦桐在大学的所作所为，简单可以总结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大小姐“下凡”体察民情来了。
“楚星星”本科四年和田梦桐一个寝室，地位相当于“洗脚婢”兼职老妈子。
只要田梦桐软软的撒娇，说什么“星星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星星我谁都不信任”、“星星好厉害什么都会”......
洗袜子、内衣内裤，跑腿拿快递买饭，打发追求者，帮忙点名签到，小组作业......
这些生活学习中的大事小事，“楚星星”都会帮她做。
在大部分同学眼中，“楚星星”很卑微也很傻，还是个愚钝不开化的“扶弟魔”。
可有过类似经历的楚星星能够理解她。
也希望替她活出一个全然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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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奶奶》先导片录制之前的一周。
在此期间毫无意外，公司没有给楚星星这个十八线小糊咔安排任何通告。
她倒乐得清闲。
在末世，作为敢死队的队长，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枪林弹雨中，精神高度紧绷，从未有过一天假期。
这几天，权当给自己放个假。
每天，楚星星会保证充足睡眠，健康饮食，规律运动，也会通过刷剧来了解这个新世界，余下的时间不是为旅行做各种功课，就是和奶奶们在【富婆】群里水水群。
楚星星习惯任何事都做好充足准备。
这几天养下来，楚星星看着镜子里自己更紧致的腰部手臂线条，愈发水嫩细致的皮肤，一点红血丝都没有透亮黑白分明的眸子，白中透着淡淡粉色的好气色脸庞很满意。
悠闲慢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距离《花样奶奶》先导片录制还剩两天。
这天下午，楚星星把WB和各种社交媒体下了回来。
【富婆旅行俱乐部】的奶奶们，各个都是时尚的弄潮儿，各种社交账号玩得溜溜的。
奶奶们要求楚星星和她们互关。
小某书和某音账号，楚星星是新注册的。
但WB账号，她没办法实名注册。
研究半天才发现，原来楚星星是有WB账号的，只是之前全权由CBM娱乐在运营。
楚星星浏览了一下自己的WB号，尴尬地笑笑，简直可以用惨目忍睹来形容。
WB一共三千多粉丝，黑粉含量约等于百分之百。
资深经纪人陈东手下红的艺人那么多，根本顾不上楚星星这个小糊咔。
运营也就随意发过几张之前闺蜜综艺的路透照，偶尔发一条糊到不能再糊的打包商务。
WB里一共没几条博文，每条下面还都是黑粉恶意满满的评论。
行吧，这是一点数据维护都没做过。
楚星星不在意这些黑粉的谩骂。
现阶段，她做什么都会被骂惹网友不高兴。
那就让黑子们不高兴去吧。
反正她心情好得很。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奶奶们要WB互关，还是要想办法登录WB。
找遍邮箱、手机备忘录和微信聊天记录，楚星星也没翻到WB的用户名和密码。
犹豫一下，她找到经纪人陈东的微信。
两只手“哒哒哒”在对话框打了几个字，斟酌着用词，硬着头皮打算找陈东要一下登录密码。
毕竟前几天刚刚招惹过“矮冬瓜”，楚星星也做好了陈东刁难自己的准备。
绞尽脑汁才打出一个“在吗？”。
还没发出去，手机震动。
一条【新的朋友】跳了出来。
有人添加她好友？
可除了四位奶奶，楚星星这几天也没认识新朋友啊？
微信头像是只吐着舌头歪头的金毛幼崽。
哟嚯，还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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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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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
京城高档别墅区，东山公馆。
圈内娱乐大亨姜家，自住的别墅坐落于此。
深宅大院，隐私性很好。
家庭室一大早就烧好壁炉，欧式茶几上摆着各式精致小点、面包果酱、黄油滑蛋、切好的水果和咖啡红茶。
丰盛的标准西式早餐配置，是专门为姜家大少爷准备的。
平时，姜海东和太太林夕蕾习惯于用中式早茶，小儿子姜长生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睡醒就吃午餐了。
家里只有姜大少爷喜好西式早餐。
“大少爷早。”年轻女佣替姜长安开门。
“早，辛苦了。”姜长安看着女佣的眼睛，礼貌地点点头。
“不辛苦......”女佣耳根红了一片，慌忙摇头。
她在姜家工作时间不长，还没完全适应家里的太太和大少爷都是娱乐圈曾经和现任顶流。
姜小少爷虽然也帅，但毕竟才十九岁，还是个小孩儿。
姜大少爷几乎完美复刻了太太林夕蕾的超高颜值，都不能用帅来形容，而是美得不可方物。
大少爷的五官像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让人见了很难不脸红。
姜长安习惯了在哪里都是焦点，泰然坐到茶几旁的扶手椅上。
他穿着一身黑丝绒睡衣，抬手握住咖啡杯的手腕被黑色丝绒衬得白的发亮，举手投足写着贵气和优雅。
这几天，姜长安在京城拍戏。
两周后要出国拍摄《一起旅行吧》，又是很长一段时间不着家。
弟弟放假回国已经一周多，姜长安还没见到他。
于是，他专程趁着快杀青戏份不是多，和导演打招呼回家住几天。
家庭室的门“哐当”一声推开。
姜长生拖拉着步子，打着哈欠：“哥，你就非一大早把我叫起来，我刚躺下没俩小时......”
姜小少爷挂着和熊猫似的黑眼圈，眯着眼睛抬手胡乱抓抓自己像杂草一样的金毛，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
姜长安放下咖啡杯，蹙起眉头：“什么时候头发染成这个颜色？还天天说自己长大了，这不更像小孩了？”
“哎呀......”姜小少爷转头把自己脸闷在靠枕上，瓮声瓮气地说：“我那是被M国的托尼给忽悠了，哥不喜欢，我改天染回来就是。”
“汪～”
家庭室的门又一次被撞开，一只还在尴尬期的小金毛幼崽冲进来，跳上沙发对着姜长生的脸一阵狂舔。
“好了好了，坦克别疯了！”姜长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小金毛按住。
这是他从M国领养的狗狗，狗妈妈在校园里被车压死留下四只小奶狗，最后只活下来一只，还体弱多病。
校工在学校论坛里发了帖子，如果没人领养就会被送到动物收容所。
姜长生无意间看到，就领养了这只小家伙起名叫坦克，希望狗狗可以长得像坦克一样强壮。
搂着不老实来回乱动的坦克，姜长生苦着个脸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姜长安看弟弟这张苦瓜脸，忍不住笑了：“怎么，才进公司几天就受委屈了？”
“没有......”姜长生死鸭子嘴硬。
委屈说不上，大男人绝不说委屈，就是到处吃瘪。
在公司实习的这周，他还发现CBM娱乐的员工表面上捧着他，实际上很难让他插手到真正的业务中，管理层也是，总是糊弄自己。
之后被盛家老太太摆了一道，又被一个处于公司鄙视链最底层的小糊咔扛起来，还......还摸了他屁股！！！
后来，姜长生越想越气，心生一计。
既然父亲让他进公司实习，那他就有带艺人的权限。
姜长生准备把楚星星的经纪约拿到自己手里，他来当楚星星的经纪人。
看她在自己手下还干不敢造次，也方便他好好了解一下公司的基层业务。
“还说没有？我那天见过陈东了。”姜长安给弟弟倒了一杯咖啡，笑着说。
姜小少爷灌了一大口，一张俊脸皱成包子，差点喷出来：“苦死了......”
从糖盒里捡了一块方糖塞嘴里，姜长生这才缓过来，一五一十和哥哥抱怨了好一顿。
期间，对楚星星的“暴行”更是添油加醋一番。
最后，信誓旦旦表示要把楚星星的经纪约拿到自己手里。
姜长安听完，微微蹙眉：“这个楚星星我略有耳闻......”
姜大少爷的经纪人和陈东是同门师兄弟，再加上本身姜长安身份特殊，是CBM娱乐老板的儿子，他也在经纪人的工作群里，对公司艺人的状况摸得很透。
当时《闺蜜到家》综艺热播时，陈东还专门在群里说过楚星星的情况。
具体原话姜长安记不清了，但是大概意思他还记得。
后续果不其然如陈东所说，楚星星因为“心机”和“坑闺蜜”上了热搜。
总之，姜长安一直对楚星星印象不好。
姜长生被戳中心事，眼里有了光：“哥也知道她！那个小糊咔是不是很嚣张？”
又塞了一块方糖到嘴里，他腮帮子鼓鼓囊囊，使劲rua着小金毛坦克不服气地说：“呵，等楚星星到我手底下，看我怎么‘折磨’她！”
“长生，不要接她的经纪约。”
姜长安脸色严肃起来，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这种出身低微的女孩进娱乐圈，基本上都是抱着走捷径的想法，很有可能另辟蹊径故意引起你的注意，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我见多了。”
“可是......”
姜长生张张嘴，下意识想和哥哥解释一下。
他觉得，楚星星不是那种人。
她躲他都来不及，更别提上杆子引起注意了......
姜长安：“她现在身上的那点流量，都是靠综艺黑红起来的，这证明本身楚星星就不是能沉下心好好演戏的演员，就是想走捷径。”
姜长生抿抿嘴，没吱声。
他从小就崇拜哥哥，最听哥哥的话。
这会儿见哥哥态度这么强硬，也不想和他起冲突。
姜长生：“爸让你这个长假进公司，是为了让你在最短的时间掌握公司业务。你非要带那种糊咔能学到什么？要想了解经纪业务，可以和陈东一起找个有潜力的艺人带一下......”
停顿一下，姜长安接着说道：“陈东带的那个田梦桐就不错，你去当执行经纪还能多接触一些资源。”
“田梦桐？”姜小少爷不屑的摇摇头。
不认识，又是哪个糊咔？
他叉起一块果冻橙，喂给小金毛，耸耸肩说道：“没意思，那我谁也不带了，我去招商部或者财务那里轮岗好了。”
“也行，这些一线基础业务没什么可学的。”姜长安伸手，抬起弟弟的下巴：“黑眼圈太深了，别再熬夜了。”
“啊......”姜长生愣了一瞬。
这话，楚星星也和自己说过。
她还让他带着全家人去体检？
多管闲事儿的女人！
“长安，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林夕蕾快步走到沙发旁，轻轻抱了抱大儿子：“拍戏又瘦了。”
“没瘦，别担心妈。”姜长安拍拍母亲后背。
“哥昨天晚上回来的，妈，你怎么醒这么早？”姜长生关切的问。
林夕蕾也揉揉小儿子的金毛，温柔的说：“坦克在楼上跑来跑去，咚咚咚的，我就起来了，你怎么起这么早？昨天不是熬夜看盘呢。”
姜长生：“嗐，哥说要见我，下刀子我也得起来呗。”
接着，他使劲搂住坦克，警告它：“以后就把你关我房间，不许出来乱跑！”
“嗷呜......”坦克小尾巴摇到起飞，并不明白啥意思。
“对了......”姜长生忽然间想到一件事。
这次回家，姜长生发现母亲睡眠时间格外长，而且很容易疲劳，脸色也略显苍白。
“妈，你上次体检啥时候？”姜长生问。
“去年......四月？”林夕蕾犹豫地回答，眼神有点虚：“这还不到一年呢，而且一切都正常。”
实际上，林夕蕾至少有五、六年没体检过了。
她对医院一直有很深的阴影。
六年前，林夕蕾的母亲就是在拿到体检报告一切正常的三天后忽然间晕倒，送到医院后确诊肠癌晚期，并且已经扩散转移，两个月后就离开人世。
从此以后，林夕蕾再也不相信体检，更是对医院产生了恐惧心理。
虽然每年姜海东都会给全家人安排体检，不过他工作忙，也没时间多过问。
林夕蕾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和丈夫去一家医院，说和闺蜜去另一家私立医院做体检。
回来先生问起，就说自己体检没问题。
姜长生想了想，打了个响指：“那也没俩月就一年了，我去年在M国都忘了体检这茬儿，妈，哥，你们今天没安排吧？咱们一起去体检吧。”
“我上个月去高原拍戏才体检完，而且下午还有我的戏要回组里，你和妈去吧。”姜长安说道。
一想到医院，林夕蕾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哎呀，我不去，还不到一年呢......”她后背发凉手心冒汗，赶快让自己坐下来。
姜长生不想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怪尴尬的。
姜小少爷顺势捂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妈，嘶......我头好晕啊......”
“长生怎么了？”林夕蕾赶忙围过来。
姜长生装作虚弱的模样，喃喃道：“好像低血压，头好晕，估计累的，最近又熬夜盯盘......”
“李管家，让司机备车，现在就去医院！”林夕蕾声音很急，转身对大儿子说：“去把之前姥姥房间的轮椅推过来。”
“啊？好......”姜长安真推了轮椅过来。
姜长生垂死病中惊坐起：？？？
妈的，戏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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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姜长生软磨硬泡，总算让母亲答应陪他一起做了全面的体检。
姜家在这家私立医院是VVIP，检查结果接着就能拿到。
林夕蕾一见到医生，就紧张地问儿子身体怎么样。
医生安慰她：“您放心，从检查结果来看小少爷很健康，就是有点偏瘦，估计长期熬夜身体有点虚弱，我们开点维生素补剂就行。”
林夕蕾后怕的拍拍儿子胳膊：“那就好，他早上都晕倒了，给我吓坏了......”
“妈，夸张了啊，没晕倒，就是头晕躺了一下。”姜长生捏捏眉心，都怪他戏演过了。
“是这样的，林太太，您这个年纪，体检项目我们建议再加一项乳腺钼靶，效果会优于超声。”医生翻看完林夕蕾的体检报告，严谨地说。
“我就不做了，平时也没不舒服的地方......”林夕蕾连连后退。
姜长生果断地对医生说：“我们做，来都来了。”
接着，他回头安抚母亲：“没事昂，妈，我陪着你呢，难得来一趟，一次性检查齐全更放心。”
虽然百般不情愿，在姜长生的坚持下，林夕蕾还是做了乳腺钼靶。
当医生私下把他叫到一旁，问姜长生家里大人有没有跟着来时，他耳膜几乎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很快，姜长生冷静下来：“我是成年人，我母亲的情况您和我说就可以。”
“稍等......”姜长生怕自己情绪激动，万一有漏听的地方，还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您请说。”
医生详细说明了林夕蕾的病情。
“......还好发现的早，林太太同侧腋窝淋巴结没有转移，以现在的医学水平，初期乳腺癌的长期治愈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小少爷不需要过于紧张。”
估计是看姜长生太紧张，医生对这个孝顺的男孩颇有好感，最后补充一句：“如果没做乳腺钼靶，普通的超声是看不出来的，是你的坚持救了你母亲一命。”
姜长生：“......”
他又想到了楚星星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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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让十九岁的姜长生莫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人了。
母亲不让他告诉父亲。
虽说姜海东没说在家里说过公司的事情，但敏感的林夕蕾也察觉到丈夫最近不对劲，肯定是公司面临什么困难了。
为了不让丈夫分心，她希望儿子帮她瞒着。
姜长生同意了，但是这事儿他告诉了哥哥。
姜长安拍完戏，下午从剧组赶到医院。
到了之后，姜长安惊讶地发现弟弟已经安排好了母亲住院和手术的所有事项。
母亲还要再做一些检查。
坐在医院的走廊，姜长生无数次想起楚星星两次提醒自己带全家人体检。
如果不是她的提醒，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想不到和母亲一起来体检。
就算母亲每年会来体检，医生建议做乳腺钼靶，大概率母亲也会拒绝，因为本身她对医院和检查都很抗拒。
他不是个不懂感恩的人，虽然依旧很讨厌楚星星的嚣张......
这个白痴女人，真的白瞎了和中基因彩票特等奖似的外形条件！
怎么有人都出道两年了，还糊成这个样子？？？
公司其他艺人都是挤破头找流量，就她像是来娱乐圈摆烂养老的。
放着《一起旅行吧》不去，非要参加什么老年综艺？
越想越气。
姜长生恨不得抓着楚星星疯狂摇晃，看看能不能把她脑壳里的水晃出来。
他忽然间记起陈东说过，楚星星缺钱？
直接塞钱给她？
不大合适。
那......
不如送她个顺水人情，多接点能赚钱的商务，反正自己早晚要接手公司。
而且有一点，姜长生不是很赞同哥哥。
他认为，公司的一线基础业务很重要，不熟悉一线业务，是做不好管理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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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母亲开好的VIP病房里暂时没有人。
姜长生走进去，关上门。
他拨通父亲的电话。
“爸，我想从今天开始尝试着带艺人，从基层业务做起。陈东手里那么多人，好多小艺人他也顾不上，我要一个人过来。”
“这种小事儿不用和我说，你直接找陈东要人就是了，我这里还有事要忙，先挂了。”
姜海东那边显然在应酬，满是觥筹交错的声音。
挂了电话，姜长生心里五味杂陈。
他给陈东发了微信。
很快，楚星星的微信号和手机号码推送到他工作微信上。
姜长生犹豫一下，拿出私人手机。
在私人手机上保存楚星星的电话号码到通讯录，同时添加微信好友。
添加好友申请的留言，他暴躁地打了【通过】两个字。
一秒钟后——
【发送失败】
【星星Estrella拒绝了你的好友验证】
姜长生：？？？
少爷脾气“蹭”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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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公寓。
楚星星看着头像是小金毛的微信好友申请，嗤笑一声：“哼，这杀猪盘手段也太低级了。”
她通过刷剧、看直播、刷WB和DY了解到现在的社会，最多的就是诈骗犯和杀猪盘。
在这个人人生活在大数据下没有任何隐私的时代，每个人的手机都会收到无数诈骗短信和微信。
楚星星总结出来一个道理，不认识的人绝对不加好友。
没人能从她手里骗走一分钱！
她刚想切回陈东的聊天界面，继续斟酌用词，手机又发出震动。
“还是那个小金毛？”
楚星星看了一眼，气笑了：“诈骗犯够锲而不舍的啊。”
添加好友申请的留言这次写着：
【我是你新经纪人！快点通过！】
楚星星冷笑一声，回复对方：
【呵呵呵，我还是你活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