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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第 88 章 令天下之人信服,第手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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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声话音落下, 这边的官员俱是变了脸色,都以为那马怀有将要血溅当场,更有人背过了身去, 不敢去看。

那唐御史被扣住后, 惊慌失措的同时, 口中还在不断地为自己辩解,温月声带来的将士见状,直接堵住了他们二人的嘴。

旁边的数位官员变了脸色,可涉及到了渭阳王之事,温月声又是个向来都是拿着证据才杀人的人, 导致一时间无人上前为马怀有辩解。

便是有人按捺不住, 也被身边的人制止:“思宁郡主在宫中都敢亮剑, 莫要冲动行事。”

被叫住的人满心不甘愿, 可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

无人阻拦,温月声却没有直接要了那马怀有的命, 而是冷声道:“把他们二人拖下去。”

“是!”

这番话让许多人眼眸微动, 但思及温月声的行事风格,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二人的性命大抵是保不住了,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早朝尚未开始,就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到太和殿前, 周遭的官员皆是安静非常。

早朝的官员都汇聚在了太和殿门外,温月声落后了几步。

她站立着,用绫帕擦拭着双手。

而在她身后,严伟轻声道:“……马怀有一案的重要证人,长岚楼的吴妈妈, 昨日于狱中暴毙。”

那马怀有指使唐御史到了温月声跟前,其实是想要激怒温月声去对付温寻,也好借力打力,在今日早朝之前,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御史大夫的位置。

却没想到在此之前,温月声的人就已经查出了他私底下勾结的阴私事。

综合姜露收集的消息,温月声又遣人悄无声息地绑走了长岚楼老鸨吴妈妈,另在夜里让陆红樱登门,去见了张菲颜,了解了那名舞姬安玉之事。

这名舞姬是早些年渭阳王才开府的时候,旁人送的赠礼。

且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经病逝了,如果不是得了吴妈妈手中的名单,只怕连张菲颜自己都想不起来这么个人。

从张菲颜口中得知结果后,周曼娘还去查探过安玉的尸骨。

张菲颜虽泼辣,对府中的姬妾却未有过苛待,似安玉这样的舞姬,病逝后也得了一口棺木,在京郊的墓地中得以掩埋。

也是如此,周曼娘去查探时,才能找到完整的尸骨。

只是过了多年,尸首早已经**,只留了具枯骨。

周曼娘如今正是对蛊毒兴趣最浓厚的时候,寻常胆子小,到了这些时候倒是半点不惧,亲自查验过枯骨,确定了那蛊虫母体就是寄养在了安玉体内。

所有证据在今晨早朝前整合,原就是打算让严伟早朝时禀报。

偏马怀有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温月声就索性让人将他直接扣下。

她剑未落,就看见人群里的严伟神色微动,是以收了手。

安玉已亡,吴妈妈是唯一的人证,却在此刻暴毙,严伟脸色难看地道:“为了以防万一,昨日审问后,我便未让任何人接近吴妈妈。”

“牢房为玄铁牢房,几乎称得上密不透风,从昨夜到今晨暴毙之前,都未有人接触过她。”

看押监守牢房的人,是温月声手底下的将士,自然不可能出现任何的问题,但人偏就是这么死了。

“郡主。”上午风冷,谷雨折返回去,给温月声取了一件斗篷。

她快步上前,给温月声系斗篷时,低声道:“周小姐传来消息,她已查验过吴妈妈尸首。”

“吴妈妈身上种有蛊虫,周小姐说,在她被抓捕之前,这蛊虫就已经深入肺腑,审问过程中,她情绪起伏太大,蛊虫直接穿透了她的心房,方才会暴毙。”

严伟听着,冷沉下面容道:“这也可以解释得清楚,为何几年之内,长岚楼的老鸨就换了几人。”

做这等皮肉生意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经常更换也不会引得太多人注视,何况每个老鸨离开的缘由都各不相同。

或是回乡,或是生病,还有挣够了钱要走的。

理由不一,严伟派人去查,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找到。

没找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已经没命了。

“线索断了,眼下当如何是好?”严伟看向温月声。

她立于殿前,一张侧脸美如画,声调却格外地冷淡:“今晨之事来得巧妙,正好借题发挥。”

“且看大鱼会不会上钩吧。”她说罢,将绫帕递与谷雨,前行一步,往太和殿内去。

她刚抵达殿外,便逢着早朝开始。

早朝之前发生的事情,眼下已经传遍了整个朝堂内外。

皇帝坐在了殿上,神色难看非常,他看向温月声:

“你可有证据?”

残害皇室是重罪,更别说此举害得渭阳王断子绝孙。

皇帝就算是再不喜欢渭阳王,那也是他的儿子,如何能够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来人。”温月声冷声道:“呈长岚楼吴妈妈证词、渭阳王体内取出的蛊虫、舞姬安玉体内取出的蛊虫。”

朝上寂静非常,到底是有人道:“仅凭这些,只怕难以断定事情都是马怀有所为吧?”

眼下的这些证据,确实是只能够证明渭阳王确实中了蛊。

吴妈妈的证词倒是指向了马怀有,但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

温月声淡声道:“是。”

“所以臣差遣了人,按照吴妈妈给出的蛊虫名单,挨着查了一遍。”

蛊虫名单四个字一出,满殿皆惊。

有人当下连体面都顾不上了,慌忙道:“郡主的意思是?”

温月声面无表情:“他都用女体来养蛊了,自然不可能只养一个。”

一时间,满朝文武,人人自危。

好多大臣,尤其是曾经收过别人送的舞姬的臣子,脸色都变了。

断子绝孙!

这放在了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法接受的,马怀有竟是将这种剧毒之物,送往各个大臣府中?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似渭阳王身上的这种蛊,极难养成。

就是尤其擅长养蛊之人,养蛊多年,大概也只能养成一两只。

这些舞姬的身上确实是都有蛊,但五花八门,多是一些失败的半成品,对人近乎没有伤害,或者是伤害并不大,甚至有些都难以成活。

但就算如此,也没有人是甘愿遭人这般陷害的。

尤其是温月声给出的名单,确实跟那马怀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下,无数人惊诧的同时,俱是要求皇帝处死马怀有。

“皇上,马怀有此举,不光置皇室于不顾,且手段狠辣,波及深远,臣只要想到似他这般的恶徒,竟还在朝中为官多年,便感觉不寒而栗。”

“此等罪大恶极之人,当处以极刑才是!”

“启禀皇上,臣观郡主给出的名单,所涉及的官员和渭阳王,都跟马怀有曾有过争执,渭阳王还同对方结下过极深的仇怨,方才招来对方这般报复。”

渭阳王跟马怀有之间的事,在京城也不是什么隐秘。

起因在于马怀有的独子与渭阳王打马球时,意外摔落马下,落得半身残疾。

落马是意外,但以眼下来看,他必定是将这个仇怨都算到了渭阳王头上。

“马怀有恶毒阴狠,不择手段,迫害大臣残害皇室,种种恶行系于一身,合该就地斩杀才是!”

大殿内上奏的群臣激昂,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人的目光,落在了那马阁老的身上。

马怀有可是马阁老的儿子,儿子做出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来,这老子竟然还可以置身事外?

被马怀有下了蛊虫的大臣,无论身体有没有事,如今都恨不得将马怀有千刀万剐。

且已经有人将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马阁老身上。

说他身为内阁阁老之一,却教子无方,纵容马怀有生事,当与马怀有同罪才是。

无数目光落在了马阁老的身上,气氛僵硬压抑。

在这连番的指责中,那马阁老到底是站了出来。

刚才说马阁老应该和马怀有同罪的大臣,当即讥笑了下,满心以为,马阁老打算替马怀有辩解。

却未能料到,那马阁老竟是上前一步,直接掀袍跪下。

马阁老发须花白,面容冷沉,身姿消瘦。

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道:“还请皇上下令,处死马怀有。”

满殿皆惊。

王进之与吕阁老眼眸微沉,对视了眼。

殿中之人,皆是按照常理论断,断定他要求情,哪知他反其道行之,直接开口让马怀有死。

吕阁老淡声道:“虎毒尚且不食子,咱们马大人如今却是要大义灭亲了。”

这两句话分明是矛盾的,可身侧的人,无一人觉得这话有错。

马阁老能够屹立在朝中多年不倒,到底和寻常的官员是不一样的。

旁人就算知道在这般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怎么也不该为自己的孩子求情,但真的到了那一刻,还是不忍心看着孩子去死。

人都有软肋。

偏马阁老不同,开口直接舍弃了自己培养多年的儿子。

马怀有在今日之前,已经官至翰林学士,虽比不得马阁老当年,但也算得上是平步青云。

马阁老却能说放弃便放弃,堪称毫不犹豫。

朝中重臣皆是被他这种魄力所震慑到,就连刚才牵连到了他的臣子,这会亦是面容发沉,说不出话来。

马阁老沉声道:“既是犯下了十恶不赦之事,便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他是臣之子,微臣亦是有着不可推脱之罪责,还请皇上重罚!”

他将旁人所想要的话都说完了,当下伏在了地上。

满殿俱静。

旁人作何想不得而知,顶上的皇帝神色确实缓和了些许。

马怀有犯下的事情确实辩无可辩,这个时候还要跳出来为他求得谅解,那就等同于将皇帝视作无物。

马阁老能够为官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对于皇帝的喜怒把握得还是格外到位的。

他还欲开口:“皇上……”

可话还没能说完,就听温月声冷声道:“把人带上来吧。”

殿中的所有臣子,包括了马阁老在内,俱是愣了一下。

莫非她手中还有证据?

满殿安静中。

在无数人疑惑的眼神中,殿前军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

这个人身上,竟是还穿着身绯色官袍。

朝堂上的臣子们微顿,随后整个殿上都热闹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温月声在证据确凿之后,并没有杀人。

不仅没杀,她甚至没让人将这马怀有押入天牢或者是直接推到了午门,等到皇帝的旨令一下,就将人斩首。

反而是留下了对方的性命。

而且……

温月声面无表情地道:“禀皇上,为了能够让马怀有亲自看到所有证据,认下自己所犯的罪责,臣自上朝后,就派人将马怀有押在了一侧。”

在场的官员,皆是呼吸一窒。

有人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了马阁老。

这一眼,对上的就是马阁老复杂难耐的眼神。

她的意思是!

从上朝开始审理这件事情开始,马怀有就被押在殿外,听着满殿的人商讨怎么处置他。

最重要的是!

他亲耳听到了他父亲为求自保,要求皇帝处决他。

殿内的许多人反应过来,皆是神色复杂。

王进之到底没忍住,低声道:“储君人选中,确实是无人可以比拟。”

没有证据,她就创造证据。

马阁老是能沉得住气,并且还能游刃有余。

可马怀有呢?

他若是能有其父的这般心性和能耐的话,也不至于会这般急躁,御史大夫的位置还没定下,就急匆匆地跑到了温月声的面前去闹了。

他修炼的功夫还不到家,更做不到在死亡威胁时,无动于衷。

满殿安静,马怀有被押到了殿前,他那双阴戾的眼,就这么笔直而又死气沉沉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温月声抬手,示意将士拿掉那堵住他嘴的东西。

在满殿诡异的气氛中,唯有她声色冷淡如常:“现在,马大人可以为自己争辩了。”

静。

马怀有嘴里的东西被拿走的瞬间,他直接转向殿上的皇帝,高声道:

“皇上,臣冤枉!”

这般多的证据摆在眼前,他竟还有脸喊冤枉。

不待周围的人反应过来,马怀有已经毫不犹豫地喊出了第二句话:

“这些事情,皆是我父亲马逾让我做的!”

大殿内一片死寂。

马阁老骤然闭上了眼睛。

他能够对整个局面都有所控制,却唯独控制不了的,就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儿子。

养蛊之人,必遭受蛊吞噬。

眼下亦然。

忠勇侯讥声道:“这等时候,倒是看出来是父子了。”

一个大义灭亲,一个祸水东引。

果然什么样的爹便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马阁老让诛杀马怀有时有多果决,这会马怀有卖爹就有多毫不犹豫。

“皇上!罪臣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学士,如何能够有着这般大的本事!且将那些身上种了蛊虫的女人,送到了那些大人府中的事,本来就是马逾笼络权臣的一种手段。”

“皇上如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马家上下都只听马逾的话,罪臣一个算不得多受宠的次子,如何能够越过了马逾去做这些事!?”

“依照诸位大人对马逾的了解,他会是那种任由着眼皮子底下有他不许的事发生,且一做就是好多年的人吗?”马怀有面色已经竭尽疯狂。

只因他确实是按照马逾的吩咐去做事,可如今凭什么要他一个人来抗这个罪责?

马逾要用他的性命去换自己的仕途?呵,他做梦。

他既是不愿意救他,那他们干脆便一起死。

这不是马逾一直教他的做人道理吗?

“所有的事,均是在马逾的指示下为之!渭阳王身上的蛊毒,更是马逾多年所得的最大心血!”

“还请皇上明察,给渭阳王的蛊毒,只不过是第一步,而马逾的最终目的,可不在此处。”

最后这一句话一出,殿内众人已是变了脸色。

残害王爷尚且不够,他的意思是,马逾还想要做更多的更大的事?

这话一出,几乎就是不给自己,不给马逾留下任何余地了。

今日之事会这般收场,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可他是马逾的亲生儿子,他的证词,也不能说完全不能够信任。

被自己养大的儿子反咬一口,马逾更是百口莫辩。

而这桩事情,本就触动了皇帝的底线。

如果马怀有没跳出来,或许马逾还会有一线生机,事到如今,就只是父子两一起死而已。

皇帝发怒,命人将马家父子一并押入了天牢之中,择日处斩。

另,牵涉到了这桩事情里,替马怀有办事,送女人的唐御史,亦是死罪一条。

只一个早上,朝中便再次折损了一名内阁阁老,一个翰林学士,下朝之时,所有的官员皆有些戚戚然。

尤其是看了这么一出父子相向的场面,这会很多人,已经是情绪格外复杂。

唯严伟在下朝之后,匆匆离开。

虽说可能也问不出点什么,但他始终觉得,这桩事情背后,还有他人身影。

趁着眼下处斩的时日未定下,他想再去见马阁老一面。

但这件事情的发展,到底是没有按照严伟所预料的一般。

马阁老入狱之后,是一句话都不愿说。

和此前严伟所审理的任何人都不同,这位阁老,当真做到了不置一词。

甚至到了入狱的第三日,严伟审问结束后,到家没多久,就收到了马阁老撞墙身亡的消息。

马逾这一辈子,是当真做到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最荒唐的,还得是马怀有。

马逾死后,他竟是又推翻了自己的说辞,说一切都跟马逾无关,是他恼恨父亲不帮他,刻意构陷。

他甚至还在牢中闹腾不休,要求去皇上面前,还马逾一个清白。

皇帝他是没见到,他只见到了面无表情的温月声,还有送他上路的刽子手。

到死,他都没再能说出一句别的不是。

马怀有被当街斩首。

马逾自尽身亡。

那温寻却也没占到任何好处。

他原以为那日大理寺少卿找他,是有人刻意构陷,甚至在去大理寺之前,他都还觉得是马怀有栽赃他。

直到入了大理寺,见到了大理寺手中的证据。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陈氏确实背着他,跟自家娘家兄弟合作,同地下钱庄一并放了印子钱。

虽涉及的数目,比起那些此前被温月声处理了的贪官污吏少了许多,不足上万两。

但证据确凿,温寻亦是丢了官声。

陈氏那个娘家兄弟被捕入狱时,将所有的罪责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陈氏依旧受到了重责。

在京中贵妇里,倒也算得上是头一份了。

温寻名誉扫地的同时,自不可能再有任何出任御史大夫的可能。

而此番之后,御史大夫的位置仍未定下,京中学子当中,却颇有怨言。

这般影响,甚至还扩散到了大徽的众多书院中。

原因无他,科考在即,朝中却接连出事。

如若出事的是旁人也就罢了,可从孙明远,到孔瑞,到这些时日的马逾。

这些人每个都同科考息息相关。

孙明远所犯下的事本就罪大恶极,后又有礼部及孔瑞在春闱之前爆出的事,到了马逾身上。

他原本是春闱新定下的主考官。

眼下又出差池。

所谓可一可二不可三。

朝堂官员,尤其涉及到了科考的一众官员,竟是这般污浊不堪。

如何能够令人信服!?

尤其是在几次事件里面,备受压迫的寒门学子,在这寒冬腊月里,越想越是心酸。

先后共计有几十名学子,以诗词嘲讽之,后又有新任礼部官员遭到了底下举子的质疑。

接连种种,俱是让如今本就千疮百孔的朝堂,更是风雨飘摇。

学生学子,乃是国之根本。

三次生事,闹得朝堂颜面尽失,礼部更是丧失了学子的信任。

皇帝心情自不可能有多好。

以至于连日以来早朝氛围都尤为压抑,临近除夕佳节,反倒没了半点庆贺佳节的意思。

这般情况下,御史大夫的人选,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早朝之上,皇帝开口,问及御史大夫一位的事,底下闹哄哄地商讨了半天,但给出的建议,都未能够让皇帝满意。

气氛沉郁中,晏陵缓步站了出来。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道:“前有贪官污吏混乱朝纲,后有春闱主考官连连出事,究其根本,不在于某个人,而在于朝中风气。”

周围安静了下来,满殿之内,只余他一个人的嗓音。

“如今只立御史大夫,恐不能令天下百姓及学子信服。”晏陵微顿,随后冷声道:

“当立御史监察官,持皇上亲令,监察百官!”

“上监守文武百官,下督行各州州府,只授令于圣上,掌贪官污吏者生杀大权。”

他这话落下,满殿臣子,皆是面面相觑。

能有这般魄力,并且还可以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如今还有着令人信服的名声的,放眼朝中,确实是有一人……

瞬间,无数目光落在了那红色团纹官袍,着一身别致的女子样式衣裙的人身上。

就连皇帝亦是。

满殿沉默中,皇帝的目光微顿,随后落在了温月声的身上。

“思宁。”皇帝唤她名号,意有所指地道:“你觉得,何人才能够担任这个职责?”

温月声闻言,声色冷淡地道:“自是能令天下之人信服,手段果决,能斩杀一切污浊之人。”

皇帝若有所觉,目光从她的身上,落到了晏陵身上。

还未等皇帝细想,便听温月声理所当然地道:“臣以为,再没有比王进之王大学士更适合此位的人选了。”

王进之:???

啊??? .w.co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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