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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兄嫂冲喜 二人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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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的碎片划在谢望疏的侧脸, 留下一个深且长的红痕。

谢望疏却没有去碰那处狰狞的伤,也未流露出任何生气或心虚之意。

他走上前,随着男子走入室内, 原本容颜上带着如梅花般凛冽之意的奚依儿下意识随着他后退了几步, 流露出了一丝怯意。

谢望疏一步步逼近她,女子质问的姿态缓缓弱下去,她纤细的腰肢磕到桌角,腰身弯折下去。

谢望疏捏住她的手腕, 将他的妻子压在了桌面上。茶杯被女子的衣袖扫到,掐丝珐琅的杯子坠落在地面上,茶壶侧翻, 带着清香的茶水浸满了奚依儿的衣袖。

清淡的香气中, 谢望疏身子压下来,剑眉锋锐, 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像是常年弥漫着雾气的阴森鬼蜮。

“娘子不相信我。”谢望疏轻轻的说道,眉眼低垂, 显出了几分不被信赖的悲伤和一丝卑微的委屈。

奚依儿被他锢在桌面上, 脚尖几乎要离开地面,怯生生的晃晃悠悠的勉强踮着,既恼怒又害怕。

奚依儿伸出另一只没被他锁着的手, 扇在谢望疏流着血的侧脸上,胸膛气得微微起伏, “混账, 你兄长刚刚去世, 你怎么敢对我…做出此事。”

谢望疏脸颊偏向一边,刺刺的疼,他勾起唇角的一侧, 低声笑出声。男人捧起她的那只手,放在唇边细细啃咬,“娘子,不疼吗。”

他的唇印在奚依儿泛着淡红的掌心,低眸看她时,眼角眉梢竟浮着几分愉悦。

奚依儿用力想要向后挣脱,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将手指包在掌心中,动弹不得,“你疯了,放开我,你怎么敢…阿轩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弟弟。”

谢望疏握着她的手,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胸前,带着她扯开衣衫的一角。锁骨下方,胸膛上方,点着一颗红痣。

他捏着女生的手指,按在上面。

“娘子,还记得这里吗。”

奚依儿怔住,挣扎的力度也弱了下来。

谢望疏轻轻搂住她的腰,带着些疼惜,“那日你我于茶楼之中幽会,尚未成亲之时,就已经将我的便宜占了个够。”

谢望疏半分不觉得心虚,谎言说得仿若事实,“娘子已经将为夫吃干抹净,占据了我身体的每一寸。现在却不肯信任我,想要抛下我,不对我负责吗。”

奚依儿的腰肢缓缓软了下来,眼眸也逐渐变得迷茫,水汽盈盈。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婚前与自己谈天说地,互诉衷肠的人实际上是夫君的弟弟。

女子的指尖轻轻在他锁骨下蹭了蹭,像是想要将胭脂抹干净。但那颗红痣只是愈发糜艳,一点都没有被蹭掉。

“娘子现在相信了吗。”

奚依儿强忍着的害怕终于浮现在清澈的乌眸中。那些伪装出来的气势散去,她柔柔的依附在谢望疏的手臂中,揪着男子胸前的衣料,怯生生的哽咽。

谢望疏轻叹一口气,将她抱起来,大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还敢不敢怀疑我了。”

寻常女子,哪里愿意相信自己遭遇到了那般荒唐可耻的事情。即便其中似乎仍旧有疑虑之处,她也宁愿相信,自己的夫君从未变过,一直是那个温柔对她,知礼守节的君子谢望轩。

她摇了摇头,手臂抬起,虚虚圈住了谢望轩的脖颈,“对不起。”

谢望疏带着几分安抚性质的摸了摸妻子顺滑的乌发,奚依儿看不到的角度,男人眸子的色泽愈发诡秘。

奚依儿缓缓松开手,捧住了男子的脸颊,她微微凑近他,吻在他脸颊上的伤口,“夫君,疼吗。”

谢望疏按住奚依儿的肩,将她微微推开,在女子不安的眼眸中,他弯眸笑了笑,“别碰,脏。”

“依依,告诉夫君,你听到的那些话,是哪个不安好心的人刻意挑拨,说给你听的。”

————————————

奚依儿与谢望疏讲的是,他总是在外面谈生意,她一个人待在房间中无聊,去庭院的假山旁散步。

隔着影影绰绰的梅树与假山,泉水叮咚中,下人们窃窃私语,将谢府的隐秘道出。他们说为谢家长子冲喜的妻子是一个狐媚浪.荡,大脑空空的蠢货,连枕边的丈夫换了人都不清楚。

他们说谢府次子谢望疏恣意放纵,逞凶肆虐,强.占兄嫂,礼义廉耻学到了狗肚子中。

他的妻子就这样在他面前怯怯的说着,脸皮薄得受不住这些侮辱的言语,脸颊和耳尖都一片通红。

奚依儿眸子中含着泪,咬着唇,难受又羞耻。

谢望疏搂着她的肩,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好不容易将情绪激动的小妻子安抚下来,将她抱到了室内,盖好被子,看着她闭上眼睡着了。

谢望疏的容颜上才浮现出了恶鬼一般的神情。他心善,才留着这些原本属于兄长的下人,可依据今日之事看来,这些仆从对兄长竟这般忠心不二,既然如此,他也自应尊重这些仆役的想法。

兄长地下清苦,他本就体弱多病,自当有人妥帖照看才好。这些下人,就烧去给兄长陪葬吧。

谢望疏退出房间,轻轻关好了房门。

在谢望疏离开之后,奚依儿也睁开了眼眸,她坐起身,轻轻揉捏了一下被捏疼的手腕。她的肌肤愈发的薄,手腕浮现出了一片糜丽的深红,她已经快要厌倦这样的生活了。

对她看似恭敬,实则低垂的眉眼里全是对她邪肆觊觎、蔑视鄙夷的下人。寂静阴森,仿佛幽冷冥府一般的谢家。欺瞒她,抢占她,禁锢她的两兄弟。

鬼也好,人也罢,最好快些争得两败俱伤,头破血流,两个人都早日死了才好。

奚依儿神情柔弱无依,心中却恶毒不已的想到。

…………

谢府的祠堂建在偏僻的别院,人迹罕至。不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会传入街道上,很适合用来做一些不便被外人发现之事。

鲜血溅了半个祠堂,一串血洒在谢望疏的衣襟前,男人面无表情,几滴血珠溅到了他的眼中。谢望疏微微闭了闭眼,那滴血就渗入眼白,化为了一颗红痣。

谢望疏将这些陪葬的“纸人”堆叠好,在祠堂中升起了火。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一股奇异的梅香飘荡在祠堂内,这世间怎会有他这样为兄长着想的弟弟,特意废了这许多工夫,烧了这些纸人,到底下伺.候他。

兄长,若是你也感念我的好心,就要学会知恩图报,不要再来纠缠我的妻子,欺.辱折磨她了。

月光倾斜。

皎洁的银白月光洒落在湖面上,树影摇曳。满月挂在天空中,乌色的雾沉沉掩盖住半边明月,阴影沉沉。

谢望疏在父母睡下后,进入了书房。书房内摆放着昂贵的摆件,精致的文房四宝,古朴典雅的书画。

谢望疏寻找了半刻,在将桌案之上的棋局解开后,书柜在他面前缓缓打开,露出了其后的密室。

谢望疏在其中,翻找到了一个竹简。一魂双体,感官共享,一人死去时,可用另一人续命。

多恶毒的法子。

谢望疏冷冷的眉宇压下来,他分不清自己此时的情感。悲伤吗,难过吗,恨吗。

怪不得,从小到大,父母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他们纵容自己不学无术,打马游街,出入花街柳巷,在自己面前如同两具默默无言的尸.体。

原来,他在父母的眼中,不过是一味给兄长续命的药。他们看到如今活着的,顶替了兄长身份的自己,会觉得可惜吗?可惜死去的竟然会是谢望轩,而不是他。

谢望疏看似残忍,冷漠,可实际上,他的心中怎会对谢望轩毫无愧意。即便他性格叛逆桀骜,却也知晓,对兄嫂生了觊觎是怎样大逆不道之事。

谢望疏很清楚,他在做着怎样不堪的事情。

可谢望疏现在知晓了,他的兄长,也未曾放过他。谢望轩恨他吗,自然是应该恨的,夺妻之仇,焉能不恨。

既然如此,谢望疏便也不需要有那百般顾及了。男人手中紧紧握着竹简,癫狂的笑了起来,眉眼展开疯癫的情绪。

他们兄弟二人谁能活下来,谁就能拥她入怀,很公平,不是吗。

谢望疏离开了书房,明月皎洁,湖面清澈无波,他没能在湖里查找到线索。想来,那枚东西应该早已经被兄长谢望轩拿走。

但没关系,祠堂内他寻到的事物,便已经足够了。

谢望疏像是一具水鬼,回到卧房,滑.腻冰冷的身体爬上床榻,紧密的将柔软馨香的妻子搂抱在怀中,“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你是我的,依依。”

那日之后,伺候奚依儿的仆从丫鬟换了一批人。这些人的神色似乎变得更加僵硬,目光无神,仿佛不会说话,上了发条的人皮木偶。

在这般日复一日的重复生活中,人的性子被磨平,如同水一般将人溺入其中,逐渐拥堵住她的口鼻,将她拖拽于污浊的泥泞之内。

腹中的鬼胎有的时候会突兀的动一下,提醒着奚依儿它的存在。腹部有微微的隆起,很微弱,穿着襦裙时,依旧显得她单薄脆弱。

奚依儿有的时候坐在梳妆台前,会忍不住手中握紧尖尖的金簪,在小腹上方比划,像是策划着应该从哪里穿过,能够恰好穿过胎儿的头颅,将它刺死。

这个东西吸取着她的营养,汲取着她的生命力,日日要将她拖死。愈是被它折磨得难受,奚依儿就愈恨这个鬼东西的父亲。

窗外的猫叫得愈发的勤,奚依儿升起迁怒,不是说城主府一直在全城缉拿猫妖吗,为何日日却还有骚..猫在不断的叫唤。

丫鬟扣了扣门,低着头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少夫人,谢老爷与谢夫人正在中堂等您。”

奚依儿乌眸中浮现出些不耐,这是谢望疏的父母第一次找她。连新婚的第二天,她都没有去给他们敬茶,现在是想作什么妖。

奚依儿摇摇曳曳的走进中堂,在谢老爷与谢夫人眼中,她便是一个狐媚的荡.妇。

两人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憎,短短几句话,就要她罚跪。

奚依儿没有动,她模样柔弱的厉害,在她身后,一直跟着的两个丫鬟低声回复着,“请老爷夫人赎罪,少爷曾经嘱托过我们,少夫人身子不好,不可做劳累之事。”

罚跪自然更不可能。

那一批能够随意磋磨她的仆人在某天全部不见了,奚依儿一点都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她只需要在意,她的生活质量变得更好了就行。

奚依儿轻咳了两声,白色的丝帕捂住了薄唇,“真不好意思,我原本也是很想听从您的教导的。只是阿轩实在对我太过疼惜,时常管.教我,若是发现我背后忤逆,夫君会对我发脾气的。”

上首的两人面色更加青紫,但他们仿佛是被架空的两尊佛像,空有一副令人尊敬的面孔,却什么真正的事都做不成。

“…既然如此,你去祠堂中为阿…疏祈福吧,你是他的嫂嫂,去为他上几柱香。”

————————

祠堂阴冷。

奚依儿推开门,便被呛的咳了几声。

门在她的身后关上,奚依儿转过身,指尖触碰到门框,推了推。果然锁住了。

寒风吹进窗棂,发出仿若恶鬼一般的哀嚎,淡淡的血色沾染在桌案的边角,幽冷的梅香扑鼻,压了满室弥漫的恶臭。

奚依儿莫名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似乎祠堂内应该还有一具棺木,桌案上,也应该摆着谁的牌位。

她缓缓走近被供奉着的谢家祖宗牌位。

各式各样的牌位叠在一起,奚依儿找了一会,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见到了她想要找到的那尊牌位。

[谢望…],下面的字被挡住,有些模糊看不清,她探出手,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尊木制的牌位时,女子的手突然顿住了。

后颈仿佛有细细的轻纱抚摸,飘飘荡荡的,扫在她的肌肤上。奚依儿的身躯僵硬,手臂上冒出细小的疙瘩,风吹拂过,像是有人在耳边,轻唤她的名字。

她缓慢的,一寸寸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头顶。

红纱细细缠缠,重重栓在男子的手腕、脚踝,将他寸寸缠敷,吊在了房梁之上。

男子正在看着她,眼尾一片绯红,他的唇齿也被红纱缚住,只能用恳切的目光描绘着她,无法言语。

男子穿着一身白衫,容颜清冷如月,却仿佛是被囚起来的禁..脔一般藏在这偏僻的祠堂之中。那晃晃悠悠触碰在奚依儿后颈的,就是捆缚着男子脚踝,垂下来的红纱。

奚依儿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那条红纱,他的脚踝被扯下来,身体下坠,拉扯着手腕的红纱绷直,让男子的两个手臂被吊起,显露出了一副更加不堪的样貌。

男子似乎是痛.吟了一声,可他最终压下了因疼痛而生出的声响,糜艳的眸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眸像是会说话,无言的恳求。

奚依儿松开手,后退了半步,掌心护住了小腹,她柔弱而害怕的仰头看着他,“谢望…疏?”

她的乌眸漂亮的像是天上的月,带着怯意,却依旧忍着,善良的对他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需要我帮你吗。”

窗外的日光穿过重重窗棂,洒落进昏暗的光,男子的脚下,没有影子。

奚依儿愈发显露出惧怕的神色,似乎意识到了,他是不属于人间的鬼怪。可她又那么乖巧,错认为他是自己夫君的同胞兄弟,因此无知茫然时,都愿意帮他脱离险境。

谢望轩看着她,贪恋的描绘着少女的眉眼。他好像有好久没有见到她,思念如同潮涌,怎能不相思。

男子的眉眼渐渐湿润起来,他勉强抬起手指,锁魂阵将他的灵体寸寸勒紧,只要他有丝毫的动作,便是如凌迟一般的万般苦楚。

可谢望轩依旧缓缓抬起手,指了指缚住自己口唇的红纱。他要告诉她真相,他不能再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谢望疏哄骗。

他的弟弟为了防着他说出真相,在谢家的祠堂中,用自己的血液刻下了他的碑文,提前布下凶煞的锁魂阵,诱他来此。

甚至要堵住他的唇舌,要他口不能言,见面不识。谢望轩的一生似乎没有落过这样多的泪,他不曾哭过,不曾快乐过,那些人类的情绪隔着一层薄膜,即便被复刻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根本没有办法明白。

谢望轩过着人类的生活,可他好像依旧是悬于高空的明月,不识人间的情爱,悲欢离合。

直到他遇见她,幸福,快乐,痛苦,悲伤,难过,煎熬,万般滋味,他尝了个遍。

奚依儿似懂非懂,“我要怎么帮你。”

红纱垂下来,落在她的指尖。

谢望轩羞红了脸,暗示她接住那条红纱。

奚依儿扯住了红绳,他缓缓坠落,绷直成了一张弦,男子luo着足,那双足也如同白玉,红纱紧紧缠着脚踝,血肉绽开,露出森寒的白骨。

男子的足尖带着红纱轻颤,细细的红纱在奚依儿手心中颤抖,写下了几个字。

他要她割裂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沾染上他身上的血,帮他解下唇上的红纱。

奚依儿握住了发痒的手心,在谢望轩期冀的眼眸中,拔出了乌发中的金簪。

尖细的簪子插.入了男子的脚踝,谢望轩眼眸中浮现出疼色,纤长的脖颈绷直,身体受不住的颤抖,忍下了喉咙中的痛..吟。泪水顺着男子尖细的下颌留下来,润湿了红纱。

奚依儿握住染血的金簪,将血液沾在自己的手心中。

她左右看了看,手脚并用,爬上了旁边的柱子。

咳,这个时候就又显出她从小招猫逗狗的好处来了,男子被栓得有点高,她轻易还够不到绑在他唇上的红纱。

谢望轩看着自己的妻子,眉眼忍不住溢出些笑意来,他好像看见了第一次她爬上谢家的墙头,坠入他怀中的场景。想必那时,她也是这样爬上树,越过墙来寻他。

奚依儿有些笨拙的爬了一会,她抱着柱子,看向被狗一样栓起来的谢望轩。

男子展开手臂,已经自然而然的摆出了一个接住她的姿势。

奚依儿吞咽了一口气,算好距离,闭上眼眸,猛得向他跳过去。

谢望轩顾不得浑身禁锢,向她而去,红纱用力锁紧,勒住他的手臂,小腿,而谢望轩满眼珍惜,伸出双手,稳稳将他的妻子接在怀中。

四肢的撕裂疼意折磨得他快要麻木,可他的颅.内却满是快乐的情愫。谢望轩紧紧的搂着她,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谢望轩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只想要紧紧的拥抱着她,缚着红纱的唇游弋在女子的脖颈,脸侧。

奚依儿似乎没有发现,惊惧的搂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张开了害怕的,怯生生的眸子,湿润的看着他。

谢望轩的心脏好像也要被她的这一瞥看碎了,只想开口安慰她,抚.摸她,让她不要害怕他,他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不可能会伤害她。

终于,奚依儿像是想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她慢慢抬起手,嗓音怯怯,“你想要告诉我什么对吗,我现在帮你解开唇上的东西,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帮助你。”

谢望轩点了点头,眼眸温润,有一瞬间,给奚依儿带来了一阵熟悉感。

她轻轻用双手帮束缚的男子魂魄解开了唇上的红纱,因为要防止她坠落下去,谢望轩紧紧的搂抱着她的腰。奚依儿的耳尖泛起红晕,指尖发颤,几次手指划过了男子的红唇。

越是想要解开,手就越发的笨拙,奚依儿微微用力,指尖便再次不小心戳到他的唇,被谢望轩吞.含在了唇齿中。

奚依儿羞惭的厉害,“对,对不起。”她说着便要抽出手指,男子却像是急于解开束缚,向她追过来。

祠堂的门在此时被踢开。谢望疏眉目阴寒,死死看着头顶的景象,额头发绿,咬牙切齿,“你们在做什么。”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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