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第一桶金 [二更合一]
上辈子根本没有开饭店这档子事！
姜秋雨心中恐慌, 她总觉得一切都不太对劲儿！
明明上辈子姜柔大学毕业后，就下海经商了，可这辈子却成了华国有名的播音员？
如今唯一能安慰她的是:叶承并没有认祖归宗, 也就是说没有他的助力，姜柔这辈子顶多就是个播音员, 当不成最顶尖的人上人。
想到这一点，她慢慢恢复理智，勉强扯出一抹笑，“大姨, 给我来两份猪肉馅的饺子，这人是我同事, 你别误会。”
陈艾兰见她脸皮如此厚，简直叹为观止, 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 见这刘天赐长个冤大头的脑型，陈艾兰笑眯眯地问：“小伙子, 只吃两份饺子够吗？我家还有锅包肉，小鸡炖蘑菇, 蒸鱼也好吃。”
刘天赐大手大脚惯了，听到这几样菜也不管吃不吃得完, 全都要了。
陈艾兰满意离开，没再分给姜秋雨半个眼神。但姜秋雨仍然心虚着，就怕她到处乱说话。
回到后厨，陈艾兰把点好的菜单给师岚，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真没想到，姜秋雨会变成现在这样？好好的日子不过, 她这是作啥妖呢？”
陈爱荷在一旁听着，不由得沉下脸，“她真和别的男人那样？”
“嗯，我走过去时，俩人还拉着手呢。”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爱荷沉默良久。
另一边，姜秋雨心不在焉吃完饭，和刘天赐分开时，说道：“我最近家里有事，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找你，我不在，你可千万不能沾花惹草。”
刘天赐深深看她一眼，轻嗤，“怎么，今天被熟人撞见，你害怕了？行吧，我也不逼你，你想咋办就咋办吧。”
说着，双手插兜就要走，姜秋雨犹豫一瞬，没有拦。
她觉得这男人已被拿捏住了，骗到四合院是早晚的事，没必要因为他而离婚，毕竟她公公还是肉联厂厂长，手里藏着不少钱呢。
*
几天后，高考。
为了给姜晓文打气，姜柔亲自把她送进考场。学校门外家长很多，都是来送孩子的。
她站在一棵柳树下，好巧不巧，竟碰到了上级领导林远游。
林远游看见她，也很惊讶。
“你这是来送亲戚家孩子？”
姜柔笑着点头，“对，我哥家的孩子，您呢？是来送谁？”
林远游告诉她，是送自己的女儿。比起在电视台时的严肃，他此刻比较和蔼可亲。
“我女儿特别喜欢你，总求我带她去电视台看你，但我没答应，看来她今天能如愿以偿了。”
姜柔礼貌微笑，又说了几句客套话。
快到中午的时候，姜晓文终于从考场里走出来，她蹦蹦跳跳来到姜柔身边，兴冲冲地说自己考得不错。
这时，有个女孩在她身后走过来，语气中夹杂着兴奋，“您是姜柔姐姐吧？我特别喜欢您！”
姜柔闻声望过去，在看到林远游那无奈的表情时，便猜到这人一定是他女儿。
“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女孩连忙拿出日记本，想请姜柔签名。林远游也跟着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等签好名字，姜柔把日记本还给她，并挥手告别道:“那我先走了，祝你接下来的考试一切顺利！”
女孩用力点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考！直到目送姜柔离开，她才恋恋不舍收回视线，把日记本放进书包里。
林远游见状，轻拍她肩膀说:“走吧，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我们去吃饭吧。”
女孩抬眸，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如果姜柔姐姐是我舅妈该多好～这样她就能全程陪我考试了。”
林远游听了板起脸，很严肃地说：“姜柔同志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许拿这种事开玩笑。”
“什么？她结婚了？”女孩震惊，追着问了很多问题。
男人无奈，赶快带她离开，并不想解答这些问题。
此时，姜柔带着姜晓文回到饺子馆吃饭。
大家都在关心她的考试情况，姜晓文扬言，对这次的成绩很有信心。师岚怕她压力太大，让她放松心态，就算考不好也没关系。
由于下午还要上班，姜柔只陪这一场考试。
吃过午饭，她先去了二进大杂院。今天有人租房，她还要带人看一下房子。
等到了大杂院，租房人已等在门口。只见他披肩发、喇叭裤，打扮得十分摩登。
姜柔走上前问：“是您打算看房吗？”
男青年转过身，眼底划过惊艳，“对，你是房主？”
姜柔点头承认，并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他让进屋内。
男青年环顾四周，对这里很满意，“我两间房都租，能不能便宜一点？”
一间房租金是3元钱，周围交通便利，姜柔觉得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
见她半分钱不肯让，男青年犹豫一瞬，还是把房子租下来了。
待签合同时，男青年写下自己的名字——袁旗。
姜柔看见心里一惊，这不是书中科技大佬的名字吗？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
她再次打量男青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袁旗微微一怔，挠了挠头发回答道：“我在剧组当演员，不是啥铁饭碗。”
这下，姜柔确定，眼前这位真是未来的科技大佬，跑龙套十年，九十年代才抓住机遇，乘风破浪。
他是女主姜秋雨一直想合作的人物。
收回思绪，姜柔笑道：“如果房子出现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袁旗连连点头，像想到什么，忽然问：“你有没有兴趣当演员啊？正好我们那剧组正缺个女号，我觉得你挺适合，可以去试一试。”
姜柔眼露诧异，连忙摆手，“我这人不会演戏，谢谢你的好意。”
见她没兴趣，袁旗挠挠头发，没再劝。
*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套电视台家属院的房子已经全部装修完毕。
里面的床和家具都是新做的，只要再简单打扫一遍，就可以住人了。
趁着休息时间，姜柔和沈城东先是把宝宝们送去叶家，然后来到这里打扫房间，虽不打算长住，房间里的东西却不能少。
除了两个卧室，这屋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和浴室。
如今正值盛夏，外面的天气特别热，屋里也不凉快。
擦拭半天灰尘，两人身上都是汗。姜柔看向浴室想洗澡，但她懒得去烧水。
沈城东见状，递给她一瓶汽水问：“你想洗澡吗？我去烧水。”
姜柔抬眸，觉得这男人一定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那就麻烦你啦～”
男人轻笑，转身去烧水。
眼前的风扇“嗡嗡嗡”转个不停，喝着橘子汽水，姜柔感觉凉快一些。
她透过窗户向外望，刚巧看见林远游带着女儿从楼下路过，在他们身边还有个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应该是他妻子。
姜柔收回视线，来到浴室，狭小的空间里有个大木桶，是沈城东特意做的。
四合院那边也有两个，一个是给她用的，另一个是给孩子们用，沈城东从来不用。
见她站在那里发呆，男人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问：“要不要一起洗？”
姜柔只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瞬间小脸儿爆红，侧头瞪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沈城东觉得自己挺正经的，“我可以帮你搓背。”
姜柔抬起手抵在他胸膛，声音有些软，“不用，我只是冲个凉而已。”
“冲凉，应该需要别人举盆帮你冲，不然你自己怎么冲？”
“……”姜柔被问得一愣，发现这的确是个问题。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他的样子很认真，纠结一番后，姜柔还是同意了。
等热水烧开，她褪去外衣，迈入木桶。
白皙的天鹅颈，蝴蝶骨……
无不考验一个人的定力。沈城东端起装满温水的盆，想做个言而有信的男人，可在她面前，最后还是失信了。
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无比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又换了几个地方，才停歇……
*
在这一年的九月。
姜晓文收到广播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成了大一新生。陈爱荷也辞去胡同片长的工作专心开饭馆。
另外，还有一件喜事发生。
程夕和田墨领证结婚了！喜宴摆在汽车厂食堂，那里地方宽敞明亮，能容纳十几桌客人。
姜柔和叶思易坐在一桌，望向不远处的新郎新娘，叶思易带着几分羡慕，她也想结婚，但她和霍铮刚处对象不久，现在结婚有点早。
叶思易是个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姜柔看出她很向往，轻声问：“你也想结婚吗？”
心事被戳破，叶思易红了脸，“嗯，结婚之后就可以要宝宝了。”
也许，她的宝宝会很笨，但她一定很喜欢。
姜柔轻笑出声，不禁望向另一桌的霍铮，有些期待他们的婚礼。
此刻，霍铮也是百感交集。
他恨不得明天就跟叶思易领证，却怕吓到她，很是纠结。
沈城东坐在他旁边，眼里只有姜柔，见她只看霍铮没看自己，心里泛起一丝醋意，脸有些臭。
霍铮见状，感到莫名其妙，“你表妹结婚，你咋这副表情？”
沈城东侧过头，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叶思易？”
提到这个，霍铮那张冷脸多出一抹红晕，“我现在就想娶，又怕她不同意。”
沈城东沉思一瞬，好心提醒道：“如果你想把叶思易娶回家，首先要做的，就是从霍家搬出来。老爷子是不会让叶思易住进你们家的。”
毕竟，大门大户破事太多。
霍铮听了蹙眉沉默，随即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会从家里搬出来单过，不会让叶思易受半分委屈的。”
婚礼还在继续。
过了一会儿，程夕和田墨挨桌敬酒。能喝到儿子儿媳的酒，田文斌热泪盈眶，不断嘱咐田墨，从今以后要好好对待程夕。
田墨郑重点头，当着所有人的面保证，会永远珍惜程夕。
等敬到姜柔这桌时，姜柔端起茶水祝他们百年好合，叶思易也学着她的样子，祝他们早生贵子。
程夕举杯道谢，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
参加完婚礼。
姜柔和沈城东去了叶家。到家后，宝宝们和叶思易到二楼玩。
一楼客厅只剩下姜柔和沈城东，还有叶鸿霖和叶之礼。
他们坐在沙发上闲聊，话题一转，提到叶思易的婚事，叶之礼肃起脸，并没觉得高兴。
叶鸿霖见他脸色不对，问：“怎么？思易和霍铮的事，你不同意？”
叶之礼犹豫一瞬，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今，叶思易和霍铮谈恋爱人尽皆知，他不看好这段感情。
如果只当晚辈，霍铮无疑是出色的，但当女婿，那人不仅长得凶，为人处世也很冷酷强势，他怕女儿吃亏。
叶鸿霖听完笑出声，问向沈城东，“你觉得霍铮那人怎么样？”
沈城东如实回答：“他对叶思易很好，可以看出她现在很开心。有我在，就算霍铮以后变心，也不用担心。”
叶鸿霖欣慰点头，叶之礼则震惊不已。这句承诺有多重，只有叶家人才知道。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悦耳的钢琴旋律。
大家闻声看向楼上，都在疑惑这是谁弹的？毕竟像叶思易那种半吊子，可弹不出这么流畅的音乐。
没过一会儿，叶思易“噔噔噔”跑下楼，脸上尽是兴奋，“你们听见了吗？这首歌是芒果弹的！”
“芒果？！”众人皆惊。
姜柔站起身，随着叶思易上楼。
只见琴房里，小女孩穿着蓬蓬裙，坐在琴凳上，小小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快游动，瓜子脸上带着几分认真，还有懵懂。
姜柔在门口停下脚步，没打扰她，直到琴声结束才走过去。
“芒果，你刚刚弹得真好，能告诉妈妈，你是跟谁学的吗？”
芒果从琴凳上跳下来，实话实说：“我看姑姑弹琴，跟她学的。”
听到这个答案，叶思易羞红了脸，从小到大，她只会一首曲子，没想到竟成了芒果的老师？
“你怎么看懂琴谱和琴键的？这些我都没教过你啊？”
芒果想了想，摇头，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够看懂？
其他人在这时来到二楼，叶之礼尤为激动，“看来这孩子很有音乐天赋，一定要好好培养才行。”
沈城东倒是很淡定，走过去问：“芒果，你想学钢琴吗？”
在他看来，如果不想学也没关系。
芒果眨了眨眼睛，用力点头，“爸爸，我想学。”
听她这么说，叶之礼笑得更加灿烂。
接下来的日子，他为芒果找了好几位名师，最终，芒果选择一位长相和善的老师，开启钢琴的学习之路。
*
随着天气渐渐变冷，街上的行人都换上了冬装。
这天，姜秋雨穿着靓丽的毛呢大衣来到工人俱乐部。为的是，和刘天赐再续前缘，尽快把那套四合院骗到手。
她刚走进俱乐部，就听刘天赐在那儿大言不惭道：“我媳妇长得贼漂亮，从今往后，我要为她收心了，你们都别招惹我。”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全都起哄道：“那你带来让我们瞧瞧呗！藏在家里可不行。”
姜秋雨听到这番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最怕没见面这个月，男人已经变心了。
她绷着脸，走过去说道：“刘天赐，你跟我出来一下。”
忽然看见她，刘天赐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
两人来到无人的楼梯间，姜秋雨蹙眉质问：“你背着我，跟别人好了？”
刘天赐似笑非笑看她，觉得这人可能有大病。
“你以为你谁啊？什么叫我背着你？我那是光明正大处对象。”
姜秋雨被气得心头一梗，恨不得甩他两巴掌。但四合院没到手之前，她还不能动他。
“我为了你，都要离婚了，你就这么对我的？”
她蓄起眼泪，说起谎话面不改色。刘天赐最受不了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立刻掏出二百元钱给她。
“以后咱俩别联系了，这是给你的补偿，你赶紧走吧。”
姜秋雨哪会看上这二百元钱？她流下眼泪，哭得更伤心了，“我之前一直想去你家，你都不带我去，原来是因为你有别人了，刘天赐，你竟敢玩我？！”
刘天赐被她哭得脑仁直疼，只能选择说实话，“我家那四合院早就卖了，所以我才不带你去的，你能不能别哭了？”
“你说什么？”姜秋雨的眼泪戛然而止，脸色瞬间阴沉。
刘天赐见状，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你那么看我干嘛？不会是…你一直在惦记我那房子吧？”
这一刻，姜秋雨杀他的心都有，她忍着怒意问：“你是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
刘天赐被她这副模样吓得不轻，但身为男人，他不能怂，“我早就卖了，至于卖给谁，我没记住名字，你别那么看我，怪吓人的。”
说着，他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拐到走廊拔腿就跑。
姜秋雨咬着牙没去追，因为她被气到腿软，根本没力气追……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
*
由于冬天太冷，人们都愿意吃些热乎的东西。
饺子馆的生意也比夏天好很多，一盘饺子再配碗饺子汤，算是这冬天的标配。
姜柔有时候会来饭馆帮忙，虽然她不会煮饺子，但数钱技术还是一流的。
如果韩援正没空，算账这活儿就是她的。
某天，她又来饭馆帮忙清点库房。刚进门，就见袁旗也在，好像是没钱付账，很焦急。
姜柔好奇地走过去，问：“你怎么了？出门没带钱吗？”
温暖的屋子里，袁旗的额头上尽是冷汗，“不是没带，好像丢了。”
姜柔诧异挑眉，问：“丢了多少钱知道吗？”
“丢了十块钱，这月的生活费全没了。”说到这里，袁旗都快哭了。
陈爱荷在旁边看见跟着急，“那你知道在哪儿丢得不？可以回去找找，没准能找到。”
早晨的时候，袁旗去了菜市场，他觉得应该是在那里把钱弄丢的。
菜市场人来人往，估计是找不到了。
“行了，你也别上火，这顿饺子就当我请你了。”陈爱荷大手一挥，为他免单。
袁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不好意思，“饺子钱，我会还给您的，我不能白吃东西。”
这段时间相处，陈爱荷觉得小伙子人品不错，还掏出二十块钱借给他，“你先拿去花吧，等有钱了再还我。”
袁旗见状，感动得不行，他接过钱连连道谢，表示会尽快把钱还上。
“不着急，年轻人出来闯荡不容易，大家能帮一把是一把。”
在偌大的京市第一次感觉到温暖，袁旗热泪盈眶，“婶子，您对我真好，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陈爱荷摆摆手，完全没把这话当回事。
等人走后，姜柔故意逗她，“如果他不还你钱该怎么办？到时候不止钱没了，人也被伤透了。”
陈爱荷睇给她一个看傻子的眼神，说道：“他租你房子不是有抵押金吗？如果他真敢不还钱，就在抵押金里扣呗。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时候我骂不死他！”
“……”姜柔听了，觉得好有道理。
晚上回到家。
沈城东正坐在外屋洗衣服，一摞子堆在大大的洗衣盆里，很是壮观。
见她回来了，他忽然站起身，迎上前，“孩子们今天在叶家住，妈那边生意怎么样？”
姜柔一边脱下棉服，一边回答道：“挺好的，每天都能挣我爸半个月工资钱，给我爸嫉妒坏了。”
沈城东接过她的衣服，挂到衣架上，然后牵起她的手往里屋走。
他的手很冰，带着一丝潮湿。
姜柔用力握住他的手，想帮他暖一暖，“冬天洗衣服很冰手的，你怎么不倒点热水啊？”
沈城东没觉得冰，他想抽回手，怕把她冰到。但姜柔握得很紧，没抽出手。
他们来到卧室，沈城东从衣柜里拿出两个信封，递给她，“这是上次去沪市倒腾那批货挣到的钱，你拿去吧。”
姜柔惊讶一瞬，她松开他的手，打开厚厚的信封，待看清里面的钱数时，整个人都惊到了。
“这些都是你的？”
“嗯，柳二那份，他已经拿走了。”
此时此刻，姜柔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她忽然又有钱了！
“这些钱我先帮你攒着，等你大学毕业之后，还要用呢。”
见她把信封抱得死紧，沈城东无奈一笑，“不用特意攒钱，等过年我还能再挣这么多。”
姜柔一惊，不敢置信道：“那咱们不是要成为万元户了？”
“对，所以没必要省着花钱。”
她沉思一瞬，决定道：“明天咱俩去百货大楼吧，我想买个洗衣机，这样，你冬天洗衣服就不会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