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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晋·江 哪儿学的,变这么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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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老师

她不开口, 沈述自然也不会主动询问,只是轻轻托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拍了会儿,虞惜才抬起头, 跟他说:“不好意思,情绪不太好。”

“跟我道什么歉呢?”沈述走到柜台边替她倒水, 回头递给她, “喝点水,慢慢说。”

虞惜很喜欢他身上这种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保持镇定的气质,感觉和他待在一起,自己的心境也会平和很多,接过来浅抿一口, 说声“谢谢”。

沈述笑了:“还说‘谢谢’?”

虞惜忙作了个求饶的手势, 表示自己错了。

沈述笑着抿了口茶:“原谅你。”

被他这么打趣,虞惜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

她一开始也没有开口, 仍是闷着。

沈述叠着腿,慢悠悠低头吹着还算烫的茶面, 她不开口, 他也不问。渐渐的虞惜还是沉不住气, 主动开口:“是关于我妈跟我爸的事情。”

“什么事儿?你说。”他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虞惜抿了下唇:“他们打算结婚。”

“什么?”沈述端茶的手停下, 迟疑会儿才抬头问她, “真的?”

他这样冷静的人,那一刻脸上还是闪现讶异的眼神,可见此事有多么离谱。

虞惜只觉得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 难堪又羞耻,尤其是在他面前,更加无地自容。

沈述的表情虽然收得快, 她还是捕捉到了,垂下头不肯说话。

沈述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是搁下茶杯,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还没有定论,别这么悲观。”

“难道我还能阻止他们不成吗?”虞惜只觉得悲哀又无力。

她没有资格干涉长辈的决定,也无能为力。

沈述握紧她的手:“不会的,这样吧,这个礼拜我陪你回家一趟,跟爸好好谈一谈。”

事到如今,虞惜也只能强颜欢笑地点头。

沈述当然不是要跟虞沉去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跟虞沉这种人打交道,说好听的话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唯一的方法是让他忌惮、感受到威胁,他才会正眼看你。

他回头就让魏凌去办了一件事,礼拜天,又和虞惜去了一趟虞家。

沈华娟根本就没有出席。

气氛怪异,一顿饭吃得鸦雀无声,唯有沈述笑着给虞惜夹菜,劝她多吃一点儿。

虞沉吃完后喊他,把他叫去了书房。

沈述含笑点头,虞沉走了,他还坐在座位上给虞惜夹菜,没打算马上过去的样子。

虞惜:“……要不你先过去。”

沈述:“不急,先把饭吃了吧。”

陪虞惜吃完饭,他才抬步去了二楼。

到了书房门口,抬手叩门。

“进来。”虞沉在里面道。

沈述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

虞沉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边,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有烟灰在空中飘扬,慢悠悠旋转着被抖落在地。

他不开口,沈述也就静静站在他身后,不主动搭腔。

过了会儿,虞沉终于回头看他,眼神不似往常,更带有几分锐利的探究,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他走到桌边,沈述这才发现桌上搁了一个文件袋。

“这是世京派人捎来的,如果晚一步,就呈上去了。”虞沉双目炯炯地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脸上灼出一个洞来,“是你……”

“是我。”沈述承认地干脆,拿过那个文件袋掂量了一下,都没打开,径直扔了回去。

这下轮到虞沉诧异:“你……”

“请相信我没有恶意。如果我有,我想世京叔一定截不到这份资料。”沈述失笑,目的达到,心情也好了很多。

“你在威胁我?”虞沉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劝诫。”沈述说,“我一早就跟您说过了,我的诉求和我的底线。这也是一开始就说好的,现在要违背诺言的可不是我。”

说完他就拧门出去了,也懒得多待。

孰轻孰重,虞沉自己心里清楚。

说实话,他也不相信他真的要跟沈华娟离婚,这无异于是得罪沈家。

虽然沈华娟只是姓沈,跟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到底是沈家人,她代表的就是沈家。除非虞沉真的脑子抽筋……可难保他真的不会脑子抽筋。

沈述回来时,虞惜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不需要多余的话,他们已经极有默契,一道回去了。

“怎么不说话?”沈述路上问她。

虞惜才回神,皱眉说:“没什么啊,就是想一些事情。”

沈述:“别多想。”

她回了个微笑,只是,那种低落的情绪是很难掩藏的。沈述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她,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转移话题,跟她聊一些闲事。

虞惜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提起了几分兴致:“你还穿越过沙漠?有没有遇到沙暴?”

“你老公的运气没那么差。否则,你现在不是得守活寡了吗?”沈述凉凉道。

虞惜失笑:“我开个玩笑嘛。”

又伸手去抠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玩儿,“别这么小气。”

沈述:“玩儿我呢?”

虞惜:“不让玩?”

沈述:“玩是可以玩,只是提醒你,小心玩火。”

她笑得不行。

沈述要去抓她,她灵活地躲到了角落里,伸腿去勾他。

脚背就抵在他胸膛上,踩在他心尖上,轻轻地碾着,像跟他玩,也像是勾引。

沈述笑着擒住,指尖一挑,挠她的脚心。

虞惜受不了了:“放开——痒死了!”

“叫老公。”

“老公,我错了。”

他这才大发慈悲松开手。

后来见她不说话,沈述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握住她的手:“不开心的话,不要憋在心里,可以跟我说。”

她微怔,跟他笑了一下,反过来安慰他:“还好,我没有不开心。刚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是觉得很难堪。但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确实也没有资格强行要求他们什么。”

有的人只求一生恣意洒脱,不为别人牵绊,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只能要求自己,不能去要求别人。

沈述看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表情,心里觉得痛,紧皱的眉头一直不得舒展。

虞惜看他一眼,拿手指去抚平:“你别皱着眉头了,像个小老头一样。丢人的是我,又不是你。”

“看来你也知道丢人。”年纪一大把了,还要搞这搞那,说实话,他也觉得丢人。

别人说起来,少不得还要扯上他,说沈述的岳丈云云云云……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

也许,虞沉就是前半生过得太顺了,就想要叛逆一把。只是,这叛逆期未免来得太晚了。

说实话,他是结婚还是离婚他压根无所谓,但是,对象不能是杨继兰。虞惜的身世本来就不是很光彩,他搞这种动作,不是让人盯着她扒吗?

沈述回去就去书房给魏凌打了电话。

折返回来时,虞惜坐在沙发里啃薯片、看电影。

她光着的脚丫踩在沙发上,整个人往后仰,很是懒散地靠在那边,还挺闲适的,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上,娴静柔美,美好到让他心碎。

他走过去蹲到她面前:“又偷吃薯片?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虞惜眨了眨眼睛,把包装袋用夹子夹好,扔去了一边,表示自己改邪归正了:“偶尔吃一次也不行?”

“我看你永远是嘴上答应得爽快,实际上屡教不改。”他扣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什么味道?”

“啊?”她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薯片什么味道。”沈述拉过她的手,舔了下她的手指。

很轻柔地裹住,舌尖扫过,虞惜浑身战栗。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青柠味的。”沈述松开她。

虞惜马上缩回手。

却见他抽了纸巾,又将她的手捞回去,慢条斯理地替她擦着手指:“去洗个澡吧。”

“这么早洗?干嘛啊?”虞惜不解地望向他。

沈述笑:“你说呢?”竟然问他这种问题。

虞惜被他笑得脸都涨红了,这个坏蛋!她一下就从沙发里跳起来,要去浴室。

洗澡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洗完后,虞惜边擦着头发边出来,却发现沈述已经洗完了,换了件黑色的衬衣。

白衬衣不挑人,黑衬衣很挑人也很挑身材,可他穿什么颜色都好看,黑色反而更加凸显气质。

他上下扣子都没系好,只随意扣了中间的两颗,下摆都没收入皮带里,露出一截窄瘦的腰,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

虞惜的眼睛移不开,手里擦头发的毛巾都放下来了。

沈述打完一张牌,抬头:“你杵那边干嘛?”

她这才小碎步过去,也没解释,仰头朝他手里扫了眼:“又是自己和自己玩?那多没劲?”

“那你陪我玩啊。”他漫不经心地洗着牌。

虞惜说等一下,去了趟宴会厅。

回来时,她手里端着个果盘,拿着两瓶鸡尾酒。

“想不到你的酒柜里还有这种酒。”她开一瓶,浅浅地抿一口,“味道比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好喝多了。”

“别喝多,这酒后劲大。”沈述幽幽地提醒她。

虞惜一屁股在他腿上坐了下来,捧着又抿了口。

感受到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脸上,她迟疑地回头,跟他的目光对上:“……干嘛这么看着我?”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干嘛这么看着她了。

只是,她多少还是不好意思。

虞惜的脸皮和定力显然不如沈述,他只是噙着笑静静望着她,她就招架不住了。

偏偏他还要问她:“自己坐我腿上,还要问我干嘛这么看着你?”

他捏了她的下巴,“你说,我干嘛这么看着你?”

虞惜挣开他,兀自喝自己的酒,瓶口对着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沈述握住她的腰轻笑:“酒量好像还可以,比之前进步了很多。”

虞惜皱了皱鼻子瞪他:“又取笑我啊?”

因着她的动作,她垂在他腿上的两条细长的腿摩擦过冰滑的西裤,她不觉一顿,感觉这个姿势是要出问题的,想起来了。

他却扣住了她的腰:“敢坐上来,不敢继续坐下去?”

虞惜:“……你别说了。”怪色的。

喝了会儿,她感觉身上怪热的,托了托脸颊:“沈述。”

他应一声,把她锁在怀里:“你说吧,我听着。”

沈述的怀抱是很温暖的,宽阔结实,每每抱着她的时候,都会让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但她有时候也会彷徨,从他怀里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稍微遇到一点事情就找你诉苦,巴拉巴拉?”

他都笑了,去捏她的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其实乐在其中吗?”

她眨了下眼睛,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假的啊?男人不是不喜欢太黏人的女人吗?”

沈述有时候真觉得她纯真到可爱:“可男人也喜欢被需要啊。你越黏着我,我越开心。”而且,平时还真没人敢黏着他。

他这个人,天生就和别人有一道界限,不是一般人走不进他的世界。

哪怕很好的朋友,也绝对越不过那道安全防线。

虞惜静静望着他,心里生出一丝一缕的喜悦,她借着酒劲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挺青涩的,就好比之前他教她的那些都成了无用功。

但他就是受用,只能说,他就是好为人师。

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目光,虞惜脸颊微红,在他身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想过了,其实我也管不了我妈,她也就是没那么在意我,更加在意她自己而已,我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生气,真没必要。”

你不能要求每一个长辈都那么在乎自己的儿女吧?

她再怎么样,也把她养大了。

“可她如果跟你爸结婚,肯定有很多双眼睛又盯着你,没准又要出什么乱子。你能够承受得了吗?”他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钝钝的,闷得慌。

“你说过的,永远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当初那件事儿更让我难受了。”虞惜想了想,轻声说。

沈述点点头,轻轻一笑:“好孩子。”

他拨顺她微乱的发丝,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窗帘拉上,被放到床单上时,虞惜才反应过来,抬头望向他。

四目相对,她眼中有一丝惶惑,也有一些莫名的期待,更多的压抑的情感呼之欲出。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把脱下的西装扔到一边,覆压上来。

虞惜哼一声,觉得耳垂被他含得有些痒,不觉去推拒他,却更像是欲拒还迎。沈述吻一下她的脸颊,手插入她的肩带,轻轻挑落。

感知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加上醉酒的热潮在心里翻涌,虞惜瑟缩了一下,继而却更紧地抱住他。

她将脑袋全都埋到了他的怀里,渴望汲取这一份依赖和温暖。

吻了会儿,沈述又放开她,撑在上方静静望着她。

虞惜被他这样望着,心里更有一种箭在弦上的别样的紧张,不由咬了下唇,很小声地问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真美。”他由衷道,视线自然落下,如有实质般描摹着她浅红色的唇。

她的唇色比一般人要红,且是浅浅的绯红色,看着气色很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以为她涂了唇膏,后来才知道不是,这是天生的。

天生的靡艳,又纯又欲,那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轻易就能挑逗起他的欲。

虽然听过他夸自己,但虞惜其实不是很能承受这样直白的夸赞,脸颊微红地躲开了他的碰触。

沈述只是微笑,耐心极好地贴上去,把她的躲闪当做乐趣,沿着她耳垂吻向她的唇,和她十指相扣。

谁知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虞惜忙推开他,翻身去抓手机,看到是陆明打来的,她给他递了个抱歉的手势,接通了:“喂——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陆明找她当然是工作上面的原因,原来有一个单子需要加紧审核,他在那边跟她说了一通,虞惜明白了,抓着话题回:“你传真给我吧,我去书房接。”

余光里看到沈述坐在一旁定定望着她,姿态懒散,表情还有些幽怨,她又觉得不好意思,口型跟他道歉,跳下去穿了鞋子,径直去了书房。

虞惜在书房里接收陆明给她发的传真,低头用笔在A4纸上记录着,神情专注。

连房门什么时候被沈述推开的都不知道。

忽然腰间就被人搂住了,虞惜一怔,回头去看。

沈述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后颈,若有似无地吻着她,慢慢地点火,手还有一下没一下挑着她的肩带,就不让她好好干活。

电话还通着,虞惜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感觉羞耻又害怕。

因为紧张,她不自觉收紧了。身体微微发抖。

沈述在她耳边低笑:“别这么紧张,干你的活。”

虞惜没料到他还会说话,另一边,正滔滔不绝跟她讲着工作的陆明也戛然而止。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只有始作俑者全然淡定。

虞惜吸气,瞪他:“沈、述!”

“……那个,我不打扰你们了。”陆明灰溜溜地挂了电话。

天地作证,他今天真是为了工作的事情才打给虞惜的,可此情此景,倒显得他别有用心似的。

想起那天在公司里碰到沈述的事儿他就尴尬地无地自容。

虞惜生气了,等陆明挂了就推开他:“你怎么这样啊?别人会怎么想我啊?”

“他不知道你结婚了?”他后仰着,单手撑住办公桌,虽然姿态是慵懒的,眼神却如箭矢一般锐利。

虞惜觉得,他好像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微怔。

他又勾了下唇角,微哂:“大半夜还给你打电话,现在的小年轻,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也听到了,他跟我聊工作的事情呢!”她着急辩解。

“他没点儿别的心思大半夜扯这些有的没的?”沈述不想跟她聊这些,伤感情。不过,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清楚但还是不好直接揭穿,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不过,这不代表她给陆明机会了,她只是不习惯下别人的脸面。工作之余,她是不会和异性有什么特别交集的,也恐惧这种接触,只是不好明说。

感觉到他异样的沉默,虞惜觉得心慌,害怕他真的生气误会了,伸手去勾他的手心:“你别这样,我以后不理他就是了。只是,他跟我聊工作的事情,我怎么也不好给他脸色看吧?”

“没生气。”沈述淡淡道,侧脸也很平静。

“真的吗?”虞惜歪着脑袋打量他,表情似乎带着几分探究,但渐渐的就崩不住了,转为调侃。

沈述凉凉地扫了她一眼,都气笑了:“我现在是在生气,你倒好,笑话我?”

“你不是很大度,你不是不生气吗?”虞惜抿着唇偷笑,觉得他有时候也很可爱,有心逗逗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老婆太有魅力,所以很有危机感?”

沈述挑了下眉毛,要笑不笑的,就这么望着她。

虞惜反而被他看得尴尬起来。

“以后他再大半夜给你打电话,直接转接给我。”

虞惜:“……那倒也不用吧?他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子而已。”她真不觉得陆明对她有什么想法。

他这样是不是小题大做了呀?

不过,她觉得好笑的同时,心里又觉得甜丝丝的,唇角一直忍不住上扬。

沈述真的很少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跟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一般见识,越活越回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吃醋,他就是死不承认。

她望着他淡定的侧脸,忍不住笑,在他危险的目光投过来的同时,上前一步抱住他,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

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声音也软软的:“真吃醋啊?”

沈述冷淡地说:“你说呢?”

他摆明是不装了,这拿腔拿调啊。

虞惜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手指点他的鼻尖,学着他的样子转圈圈:“沈述,你是回到幼儿园了吗?”

她笑话他的劲儿可不要太明显,沈述也觉得新奇,扣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她就跌到他怀里了,双手抵着他胸膛跟他分开点距离。

“哪儿学的,变这么坏?”他俯视她,眼神里带点儿压迫。

认真起来了。

虞惜心虚,小声地说:“什么样的老师,什么样的徒弟嘛。”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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