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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惜晋·江 番外之宝宝,虞惜X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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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赐刚刚出生的时候, 只有虞惜半个手臂那么长,她一只手就能抱着,好像轻若无物。

那段时间, 她真的特别担心,害怕孩子出什么意外。

就像她怀孕时总担心孩子会有什么问题, 会不会畸变一样, 哪怕沈述劝了她无数次,让她不要胡思乱想,每次的检查都陪着她按时去做, 她还是会不可避免地乱想。

好在孩子生产顺利, 也非常健康, 各方面指标都很正常。

但是, 这种快乐没持续多久,阿赐出生的第一个礼拜就感染了,上吐下泻送进了医院。

虞惜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撕裂了,后悔、自责、懊恼……种种情绪扑面而来,她坐在外面走廊上就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沈述安慰了她很久,她才止住了眼泪, 可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

虞惜说:“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

沈述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谁什么都会,照顾孩子有疏漏是很正常的,我们都是第一次,都在开始学, 以后注意就是了,别太自责了。”

好在只是轻微的细菌感染,阿赐的粪便和吃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虞惜趴在婴儿床外看着小家伙好奇地东张西望时,也忍不住笑了笑, 拿手指轻轻点他的鼻尖:“刚刚生完病,这么快就忘了?你可真幸福,什么烦恼都没有。还有个那么有钱的爸爸,以后吃穿不愁,真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少爷。”

沈述端着热牛奶进来,不觉挑了下眉:“又在背后编排我?”

虞惜回头扫他:“什么叫‘背后编排’?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在跟儿子说你。”

沈述笑了,把手里的牛奶递给她:“快,趁热喝了。”

虞惜皱着眉接过来:“逼着我每天牛奶就算了,还要加热,这样很难喝啊。”

沈述:“补钙。”

她还强词夺理呢:“这有什么用啊?我孕期天天吃钙片,还不是老抽筋。”

沈述淡淡看她,目光质疑:“你有天天吃?”

虞惜不吭声了,低头抿了口牛奶。

好吧,到了孕后期她就摆烂了。之前是一天一吃,到了后期隔两三天想起来才会吃一次。

喝完牛奶,虞惜继续坐在婴儿床边跟阿赐说话,虽然宝宝不能回答她,可她就是非常开心,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沈述在旁边静静站着,感觉自己有点儿吃味。

“有了阿赐后就不要老公了。”他淡淡地叹了口气,喝了口牛奶。

虞惜笑了,回头:“哪有?宝宝刚刚出生,我当然会对他更关注些。”

沈述:“你现在理都不理我一下了,全天24小时都盯着阿赐,我从你身边经过你当没有看见。”

虞惜笑嘻嘻地站起来,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狠狠啄了一口:“这样可以了吧?”

沈述:“马马虎虎。”又侧过脸将另一边脸递过去。

虞惜推开他:“滚蛋——”

沈述笑起来。

宝宝饿了要喂奶,虞惜就看着他,沈述没有要出去的打算。

她忍不住了:“你不走?”

“我给你帮忙。”

“才不需要!”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儿喂奶?

她觉得自己要社死了。

沈述笑笑,只好出去。

宝宝吃奶的时候就是吭哧吭哧的,力气很大,吃完后就睡。

虞惜抱着已经睡着的宝宝出去,跟沈述吐槽:“你看看你儿子,每次吃完就睡觉,长大后没准就是个懒虫!”

“我儿子肯定聪明。”沈述说。

虞惜冲她挤眉弄眼:“这么肯定?”

沈述语气淡淡:“当然,儿子像爸爸嘛。”

虞惜:“……”

阿赐的食量很大,这一点,很小的时候就看出来了。等他稍微长大点,可以吃米粉之类的流食后就更加明显了。

虞惜不让他多吃,怕撑着他,可小家伙没有吃饱之后就会哇哇大哭,不依不饶的。

他平时都很乖,不哭不闹,只有在吃着一点上格外坚持。

沈述听到,从书房出来给他的小碗里添加米粉。

虞惜火了,夺过碗:“他已经吃了半碗了!再吃,肚皮撑破了!就你,老惯着他!”

沈述很无奈:“每个孩子的食量不一样,你非要按照标准来?我问过了,他这个食量,再多吃一点没什么关系,他吃饱了就不会闹腾了。”

虞惜似乎被说服了:“再吃半勺。”

阿赐吃饱以后果然不再哼唧了,窝在虞惜的怀里睡着了。

虞惜抱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会儿,见小家伙睡得香甜了才蹑手蹑脚回到房间,想偷偷把他搁回婴儿床上。谁知,刚刚还睡得好好的小家伙立刻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虞惜手忙脚乱地把人抱起来,进行了新一轮的哄娃。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敏感,明明每次都快睡着了,可一旦放下去就会醒来,真是贼精了。

她抱得精疲力尽,实在受不了了,沈述推门进来:“给我吧。”

“你不是还要开会?”她记得他下午还有个会议来着。

“开完了。”

虞惜这才把孩子递给他。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在外面所向披靡的沈述,在哄孩子这一点上跟她半斤八两,又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小家伙成功睡着了。

两人累得不行,怕吵醒小家伙还是去外面客厅里休息了。

他们的脚步放得很轻,像做贼知道,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把他给吵醒了。

两人背靠背坐在沙发里。

虞惜:“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他怎么老是要抱着才睡觉?都是你都是你,老是抱他,都习惯了!”

她回身钻进他怀里一阵扑打。

沈述任由她动作,无奈:“你就没抱他?这和抱不抱有什么区别?小孩子都这样。”

虞惜:“钟繇的女儿就特别乖,六个月就能睡整觉了,阿赐这都快一岁了!”简直是绝望!

沈述欲言又止。

虞惜:“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沈述:“每个小宝宝的情况不一样。人家的孩子六个月就能睡整觉,不代表我们家的也可以。也就这几个月的时间,辛苦一点吧。”

虞惜垮下脸。

不过,情况比她想象中要好一点,阿赐到了一岁时就可以自己入睡而不需要他们抱抱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好像越来越黏沈述,有时候他在围栏里玩得好好的,忽然小脑袋就像是风扇似的左右晃动着搜寻。

虞惜知道,他是在找爸爸了。

虞惜把他手里的玩具拿出来,抱着他出了围栏,蹑手蹑脚到了书房门前。

书房的门关着,她悄悄拧开了一道缝。

沈述穿着居家的卫衣,神色寡淡地坐在实木办公桌前办公,手边一堆堆积如山的文件。

她犹豫着要不还是退出去吧,他正好抬头,看见了她:“站门口干嘛?进来啊。”

虞惜这才将门推开,弯腰将阿赐放到了地上。

小家伙早就迫不及待,甫一下地就踉踉跄跄飞快朝沈述扑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发着音节:“吧——吧——”

“慢点,别摔了——”沈述放下文件,张开手臂将他抱起。

阿赐爱笑,虽然不能说话,只能咿咿呀呀的,看着爸爸就咯咯笑个不停。

沈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爱怜地亲了亲他肥嘟嘟的小脸:“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不乖,闹腾个不停。”虞惜说。

阿赐回头,哼哼唧唧发出了一串她听不懂的声音。

沈述笑了,虞惜也笑了。

“妈妈说你两句,你还急眼了?”沈述点了点他的鼻尖。

阿赐避开,又是叽里咕噜一串虞惜听不懂的话。

但沈述似乎能听懂,抱着他走到窗边,伸手就拉开了窗帘。

小家伙眼睛瞪得滚圆,小手拼命往窗外伸,跃跃欲试的样子。

“等天气暖和一点再带你出去,现在太冷了。”沈述说。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收回小手塞进嘴里,口水顺着指尖往下淌,一下就洇湿了虞惜给他买的新衣服。

这下轮到虞惜急眼了,急吼吼跑到外面拿来了围兜要给他系上。

小家伙不让,拼命往后缩,小手还扬起来拍她。

虞惜气坏了,扬起手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天地良心,她用的力气一点也不大,可是,他竟然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沈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跟他置什么气?”

他哄了会儿,又跟他讲道理,阿赐才不哭了,没一会儿就开心地去找阿姨玩了。

虞惜郁闷地说:“他肯定像你,一点都说不起。”

沈述挑眉:“你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这么信誓旦旦?”

虞惜:“她说的,你小时候就很有心机,她说你一句你就立刻哭逼逼地去找爷爷奶奶告状,弄得她灰头土脸的。”

沈述:“……”

见他吃瘪,虞惜笑着弯起眼睛,忽然跑过去张开双臂环抱住他,脑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但我就是好喜欢你呀,沈先生——”

沈述笑而不语。

她在他怀里仰起脑袋:“偷走了我的心,你说怎么办吧?”

沈述笑,心情愉悦。

虞惜心道:男人真好哄。

恁是再厉害的男人,也吃这一套。

阿赐很喜欢吃香蕉,一吃起来就没个完。

虞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别钟爱这种相对“平凡”的水果。

香蕉吃多了会拉肚子,她经常拦着他不让他吃,小家伙就双手各握着一只勺子坐在宝宝凳上拍桌子。

虞惜就回头瞪沈述:“看看你儿子,没样子!”

沈述:“教育孩子要讲道理。”

虞惜斜睨他:“你讲啊,沈先生,你只有一张嘴。”

沈述也不跟她计较,回头蹲在阿赐面前耐心地跟他讲。阿赐可以听懂,虽然还不能回应,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父子俩这一幕特别温馨,虞惜忍不住拿出相机照下来。

只是,阿赐这一刻很听话,下一刻马上又原形毕露。

沈述这一套,在他这里不管用,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

尤其是小家伙不肯穿围兜,说多少次都没用。每次他们要给他穿他就拼命摇头,嫌弃穿着不好看。

这一点,沈述也无可奈何。

“这么小,还要漂亮?”他摇摇头。

“跟你小时候一个样儿。”虞惜说,见他幽幽地望过来,忙打补丁,“妈说的。”

沈述呵呵一笑:“反正他不好的习惯都是像我,好的都是像你。”

虞惜笑地花枝乱颤。

过两天是阿赐生日,她一早就给他订了蛋糕,还亲自去蛋糕店帮忙,亲手帮宝宝裱了两朵花。

回到家,她意外地发现沈述早就回来了,澡也洗过了,换上了一身雾霾蓝的居家服。

这种宽松的穿着更显得他身材高大,英挺不凡。

不过,宽松的穿着也会带来很多问题,她视线忍不住往下移动,落在他腿间。

沈述正弯腰认真地切水果,注意到她的目光,不解地抬了下头:“干嘛这么看着我?”

虞惜红着脸去看天花板:“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之前提过一嘴他穿雾霾蓝的好看,特别显年轻,没想到衣柜里就多了几条这个颜色的。

男人,呵。

但是,这个男人好看是真的好看,三十好几了一点也看不出年纪。他每天工作那么忙,精气神还是这么好,永远是精力充沛地面对每一个人。

就这一点,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吧。

她走过去朝他手里探脑袋,人往他身上贴:“要我帮忙吗?”

沈述淡看她一眼,提起她的衣领子把她拎到一边,又指了指在围栏里一个人玩球的阿赐:“你们娘儿俩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坐着吧。”

虞惜冲他做了个鬼脸,爬回围栏里和阿赐一起玩,叹了口气:“你爸爸嫌弃我们了。”

阿赐抬起头,只是咯咯笑。

虞惜抓起一个小球朝他手里的球拍去:“你也笑我?!”

小家伙马上抓起手边的球朝她拍来,然后撒开脚丫子跑了。

虞惜马上追过去。

沈述在围栏外看得直摇头:这是两个三岁半呢。

阿赐很喜欢吃酸的东西,比如苹果、橘子、橙子。过两天,江初意给她送了几箱杨梅过来,有白杨梅也有红杨梅,个大、新鲜,看着挺不错。

[自家的果园种的,你尝尝,好吃还给你捎。]她在微信里给她发,又拍了几张水蜜桃的照片给她,说她把果园东南面的一块土地改成了种水蜜桃的地儿,收成不错,等过几天成熟了再给她捎一点。

虞惜跟她道谢,发了个“亲亲”的表情包。

“她改行卖水果了?”沈述瞥见杨梅上捎带的卡片,拿起来看了看。

上面还有地址和二维码,显示地点是在石景山那边。

他记得她这个闺蜜是个无业游民来着,靠着她那个家里有矿的爸作威作福,毛病一堆,是个干啥啥不行的学渣,但对虞惜还可以。

虞惜没有多想,跟他说:“她爸在石景山那边不是有一块地吗?她把那边改成了果园,现在在微信里卖。”

“微商?这倒是个不错的商机。”沈述稍一思量就明白了。

江初意这种人朋友多,喜欢天南海北到处嗨,卖这个倒是不错,挺有前途的。

“她送你这么多,是想让你帮她宣传吧?”沈述道。

虞惜笑笑,捻了一颗杨梅塞进嘴里:“那也是应该的啊,她是我朋友,帮她宣传一下而已,举手之劳嘛,再说她逢年过节还送这么多礼物过来。”

沈述没再说什么了,也捻一颗杨梅来吃,意外地发现这杨梅还不错,挺新鲜的。

他又捻了一颗弯下腰,递到阿赐嘴边。

阿赐巴巴地吮了一口。

“他可以吃这个吗?”虞惜问他。

“杨梅止泻,他这两天不是有点闹肚子吗?”沈述道,“小孩子的饮食要讲究,但也不用太过讲究,免得以后什么都不耐受。”

“你的道理总是这么多。”她歪了歪身子,撞了他一下。

沈述要笑不笑地瞥了她一眼:“老实点,站都站不稳?”

虞惜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叹气:“一碰到你,就没骨头了,时刻想要歪在你身上。”

沈述淡淡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一个很轻柔的吻,充满了温情与缱绻,像夏日午后的阳光,照得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虞惜有点找不到北了,被他亲完,一双眼睛还直勾勾望着他,眼睛里像是闪着星星。

沈述拍拍她的腰,示意她可以走开了。

虞惜不满地瞪他,还在他胸口摸了把。

沈述受不了她了,径直走开。

虞惜又捻了颗杨梅来吃,回头瞧见阿赐站在不远处眼巴巴看着他们,大眼睛里闪着好奇和不解。

虞惜莫名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收拾好了心态,又捻了一颗杨梅递到他嘴边。

小家伙真的很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爽口东西,吃了好几颗还要。

“不行,这是最后一颗了,吃太多不太好。”虽然她也不知道吃太多有什么不太好,但任何东西都一样,过犹不及,凡事要适可而止。

阿赐不依,拉着她的衣角,嘴里咿咿呀呀喊着。

虞惜往后躲,衣服被他拉出了长长的一道。

她简直绝望,只好又给了他一颗:“这是最后一颗了。”

沈述做完事情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她四仰八叉躺在围栏里,一副累到不行奄奄一息的样子。

小家伙却是精力充沛,一个劲儿在旁边扯她的裤腿。

她不理他,他还坐到她肚皮上碾了碾。

虞惜发出一长串哀嚎。

沈述忍俊不禁,走过去朝小家伙拍拍手掌。

阿赐成功被吸引注意力,回头望去。一看到爸爸,他立刻兴奋地冲他跑过去。

原本还躺在地上装死的虞惜立刻爬起来,懊恼道:“慢点儿,也不怕摔着!”

“没事,围栏里呢,摔了也没事,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沈述将宝宝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

阿赐开心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手舞足蹈地转来转去,好奇地朝四处张望,又回头去摸沈述的脸。

父子俩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虞惜看着看着,莫名笑起来。

她去削了一个苹果,自己先咬一口,然后换一个面递到沈述嘴边:“啊——”

沈述笑着咬了一口。

阿赐看着她,也张开了嘴巴,眼巴巴的,人还往她的方向凑。

沈述笑道:“这馋劲儿,跟你妈妈一模一样。”

虞惜不服,瞪他。

沈述曲指在她脑袋上敲一下。

她作势张嘴要咬他。

翌日休息,沈述提议出去郊游:“把阿赐也带上,多出去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虞惜欣然点头。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早,换上了她新买的一条毛衣裙。

粉色贴身的款式,高领、无袖,筒体简约,看着却非常知性,随身的线条流畅而优美,非常贴合她这个年龄段的气质。

沈述的目光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停驻了会儿,又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上,拿了条防晒衣递给她,示意她穿上。

虞惜不解:“热!我不穿这个。”

“听话。”他抖开衣服替她披上了。

虞惜的目光望到他脸上,然后循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胸脯上,红着脸伸手遮住:“乱看什么呢?”

沈述将她揽到怀里,伸手握了握:“是不是变大了?”

她脸红如血,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低咒道:“喂奶,能不大吗?”

说完又有点沮丧,“都下垂了。”

“还好,没什么太大差别。”

“真的吗?”她不确定地看向他,又抓起他的手放到胸上,“可我总感觉没有以前有弹性了。”

沈述笑,把手抽回来。

虞惜望着他的背影,心道:他笑什么啊?

野餐的地点定在西郊的某处不知名公园。一是远离市中心,人烟稀少,二是那儿风景确实不错。

出门前,虞惜把原来的背包换成了一只小型的行李箱,往里放了很多东西。

水果、遮阳伞、防晒喷雾、宝宝的围兜……

沈述欲言又止:“……这是去郊游,不是逃难。”

虞惜:“有备无患嘛。而且,我还拿了一个小背包,到时候多的东西搁车上就行了。”

沈述也随她去了。这种小事上,他不会过于计较。

阿赐很兴奋,在他自己的小推车上一直叫唤,踢蹬着腿。

虞惜把他从车上抱起来,放到车里的安全座椅上。

原以为他不愿意呢,谁知道小家伙很配合,只是好奇地在椅子上东张西望。

虞惜弯下腰,在他的角度朝四周看了看,发现他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够到车窗玻璃。

怪不得这么兴奋,原来是忙着看风景呢。

沈述开车,朝目的地进发。

虞惜在车上一直逗着阿赐玩,可小家伙完全不搭理她,兀自看四周的风景,目不暇接。

到了地方,虞惜选了一处靠近河边的地方铺开了餐布,又把背包里的水、水果和照相机都拿了出来。

“生活要有仪式感。”她嘴里念叨着,摆完后又对着餐布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沈述善意提醒:“你忘了P图了。”

她嘴里发出一连串声音,飞快撤回了图片,拍着胸口自言自语:“希望没有人看到。”

然后又编辑了一下图片,把自己P得美美地发到了朋友圈。

沈述望着她一连串的东西,眼底的笑意加深。

他该告诉她吗?她P不P都一样好看。

快到中午了,阳光从繁茂葳蕤的枝叶罅隙中筛落,在地上摇曳着簇簇光斑,像洒下一地的碎金。

沈述站在不远处,抬头望着天空,有淡淡的白光映照在他脸上,英俊而清朗。

虞惜定定望着他,看得他都皱眉回过头来了:“我脸上有花?”

她抬头去看天空,装不知道:“没有啊,我没看你,我在看风景。”

微风中带着湿气和凉意,约莫是昨晚下过雨,青绿色的草坪中夹杂着几片焦黄的枯叶,如绿草地里点缀着的黄花。

她心血来潮,弯腰去捡了几片,捡了一堆搁到了野餐布上。

沈述也发现了她的动作:“你在干嘛?”

她兴冲冲地说:“这树叶好漂亮,我捡点回去做成标本。你平时那么多文件,看到一半正好可以拿来用。”

她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有时候只是随性而为。

沈述笑了笑:“谢谢。”

她抿唇一笑,抬眼睨他,嗔怪:“这么见外?”

沈述只是微笑。

她丢下树叶跑过去,一头钻进他怀里。

沈述早就料到她的动作,早就张开双臂等着她了,直接将她按在怀里,狠狠吻住了她。

午后天光正好,他们在树荫底下拥抱,两个人的影子交缠着投影在地上,随着摆动的树叶不住地乱舞。

“沈述,我们什么时候去给宝宝拍一岁照呀?”

“你想什么时候去?”

“过两天,只是我不知道要选哪一家,上次那家拍得太差了,我气死了,给我们阿赐拍成那样,还有脸打电话来问我周岁照要不要也在他们哪里拍?我呸!”

“文明点,别骂人。”

虞惜讪讪地抿了下唇,双手合十、忏悔,表示自己不敢了。

沈述笑了笑,收回目光继续看天。

两人躺在餐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日常琐事,好像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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