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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母女. “我是她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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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利一说, 由来已久。

大约在三百多年前,英格兰就创办了‘垄断法’,属于专利法的前身。

可专利合作公约一直到七十年代才开始摆上台面,甚至于去年才在美丽国的牵线下, 十八个国家第一次坐下来讨论专利合作公约, 从商讨到签订, 再到最后执行一共花了七年时间。

一直到七八年的儿童节才开始正式生效。

而这七年间,这些国家一直都在因为其中的一些条款而扯皮。

当然,这七年也是黎善能争取的时间。

这七年里,她得想办法让上层领导了解到专利的重要性,以及樱花国的狼子野心, 在任务世界里,华国是九十年代才加入的PCT, 但再此之前, 国家内部其实早已有了专利局。

如果专利局能够早些成立的话……

黎善将自己想到的点全都弄了个小本子记下来,洋洋洒洒的写了几页纸, 写完之后, 才仿佛全身脱力一般的靠在椅子上。

就这样呆呆的坐了大约十分钟,在其它同事来之前, 她又赶紧将这个本子给仔细的收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作者是怎样安排的研发过程, 但黎善却知道,想要从无到有的研发一款疫苗, 一定是极其艰难的,只可惜,她现在专业知识不过关,没办法参与进去,否则的话, 她一定会争取进入研究所,参与到这个项目里面来。

“小黎,这份说明你看一下,明天下午你负责给大家讲解。”

刘大姐满脸怒气地拿了份资料进来,将资料递给黎善:“现在就看,有什么不懂的赶紧问。”

黎善翻了一遍,发现居然正是要与研究所接洽的疫苗方面的资料书。

她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这不应该文部长去接洽么?”

这样的大项目交给她这个新兵蛋子,也有点太胆大了吧。

“他还有别的项目。”

刘大姐揉了揉额角,对这个部长她是真感觉头疼,说实话,她就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人,真是什么人他都敢收,什么人他都敢暗度陈仓。

一想到文部长刚从京城那边偷偷带过来的几个老研究员,她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纠结。

黎善愣住,别的项目?

书里也没写啊。

不是说药厂这一年最大的项目就是肝炎疫苗项目么?

不过她也不是多嘴的人,不该她问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开口去问,默默打开资料第一页,开始从头看,她看资料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儿就翻了页。

也因此,刘大姐稍稍有些放心。

正因为相信黎善的学习能力,刘大姐才将这个项目交给她,其实下这样的决定,刘大姐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毕竟部门里的老员工很多,接洽新项目又是个很重要的任务。

这年头的员工淳朴的很,虽然有摸鱼高手,但更多的还是勤恳的打工人。

所以,这个机会可是很多人盯着的。

只是刘大姐的私心让她选择了黎善罢了,谁叫黎善公爹是副厂长,本人和其丈夫又都是高分入场的工人,更何况她学习能力实在是强,她也是惜才之人,实在舍不得埋没这样的种子。

她甚至想着,要是研究所里哪个大拿能够看中黎善收个徒就好了。

这可是根正苗红的药厂人!

黎善可不知道刘主任正打算给她铺路,她正微蹙着眉头看资料,果然如同她记忆中一样,如今的肝炎还没分出甲肝乙肝的区别,所以大方向虽然没错,但细节上却经不起推敲。

可偏偏,在研究一道上,细节决定成败。

只可惜,这资料只有汇总,却没详细的理论内容,她就算看出了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也只能死记硬背,囫囵吞枣的将资料塞进肚子里。

一整个下午,黎善都在和刘大姐的讨论中读过的。

范童过来后先是看了一眼,然后便毅然加入了讨论,然后就被抓壮丁成了黎善的助手,鉴于范童的丈夫是研究所的研究员,属于仅次于黎善的根正苗红药厂人,刘大姐当然不会放过她。

到了下班,刘大姐才直起身子:“行了,都下班吧,别在办公室熬着了。”

她将资料收起来:“出去记得保密。”

资料肯定是带不走的。

黎善和范童都郑重地点点头,她们俩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人,哪怕家里有人当研究员,在正式开会前,她们都不会透露一星半点儿的消息。

刘大姐在这方面还是很信任她们的。

两个人下了班,也没心思在厂里晃悠,干脆都回了家,一个忙着回家做饭,另一个则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复盘,谁曾想等到小院大门口的时候,却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站在门卫室外面,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真跟门卫说这话。

“张叔叔?”黎善十分意外地小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张庆东听见黎善的声音就赶紧跟门卫上摆摆手,然后扭过头来看黎善:“没想到你居然考到药厂来了,我还是找了你大舅才知道你在这里的,你妈抚恤金的事厂里已经办妥了,一共六百块钱,我是特意来给你送钱来的。”

办妥了?

这么快的么?

黎善怎么也没想到,纺织厂的速度居然这么快,黎红军有那么多钱么?居然这么轻飘飘地就拿出了六百块钱。

似乎看出了黎善的疑惑,张庆东赶紧给解释了一下:“黎红军跟厂里借了钱,接下来每个月会从他工资里划一十块钱,差不多三年就能还清了。”

只不过掏粪工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再加上本身成分就不好,这一十块钱一划,基本也就不剩什么钱了。

可想而知未来三年,黎红军两口子的日子得多难过。

“还有房子的事。”

黎善连忙抬手:“张叔叔,咱们到另一边说吧。”

这个事就不适合被别人听见了。

张庆东愣了一下,随即理解地点点头,两个人便往大门口的方向挪了几步,张庆东才继续说道:“黎红军的工龄分配不了小院,筒子楼那边也没有空房子,再加上他成分有问题,所以他干脆将名额卖掉了,只是钱不多,厂里则在锅炉房旁边的小仓库里拨了个单间给他们做临时宿舍。”

厂里居然还有临时宿舍?

黎善深觉得纺织厂的领导也太好了。

像黎红军这样的成分就该让他把工作给卖了还钱,将他彻底赶回老家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拖拖拉拉,以后反倒成了祸患。

不过……

纺织厂自己愿意摊上这个麻烦,她也无话可说。

张庆东见黎善脸色有些不好看,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黎红军工龄长,将近一十年,要是不出事的话,就算没有张红珍的那一份,也能换个一十平方左右的筒子楼,可他偏偏要闹,现在只能卖掉名额,放弃分房的机会。

纺织厂难道不知道他是个大坑么?

但黎红军将名额卖给了吴长春,有吴长春保着黎红军,便谁也没办法把他赶走。

张庆东也觉得吴长春胆子是真大,先吃了张红珍的名额,又吃了黎红军的名额,到时候他能一口气分两个联排小院,把中间的围墙一打通了,那院子得多大啊。

“他出来后就没闹么?”

张庆东摇头,叹气:“他也是真倒霉,身边就每一个省心的,他回来那天,他老娘带着他侄子把他这么多年的存款全给拿走了。”

哈?

黎善这下子是真吓到了。

她向来知道黎老太偏心,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偏心。

这落井下石的麻利劲……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叫人意外。

张庆东将六百块钱递给黎善,环顾一下周围,忍不住赞叹:“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考到药厂来。”还嫁到了药厂,听门卫的意思,嫁的还是干部家庭。

“我当初就没想过在纺织厂。”黎善垂眸。

张庆东点头:“纺织厂不是好去处,药厂好啊,省级单位,厂子大效益好,纺织厂这些年乌烟瘴气的,我自己两个儿子都没进纺织厂。”

纺织厂跟药厂不同,张庆东作为副厂长安排两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想过让儿子进纺织厂。

黎善听了却是心里一动,看来纺织厂的效益不好啊。

张庆东仿佛只是随口一说,钱送到了,他就准备离开了,他还向黎善保证:“你安心上班,放心,你在药厂上班的事,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白马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黎善只要不怎么出厂,恐怕过个几年都未必有人发现她在药厂上班。

黎善愣了一下,这次的笑就很真心了:“谢谢你,张叔叔。”

“谢什么,该是我说抱歉才是,当初你妈保住了机器,也保住了我的工作,甚至一直到最后都在帮我说话,让我不至于受组织处分,我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在黎家受委屈,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张庆东这些年一直很沉默。

厂里干部各自为营,厂长和工会主席两人针锋相对,他这个副厂长又不太管事,这些年也只是用沉默掩盖无能,堪堪自保而已。

“没什么可觉得对不起的,我妈当初帮你说话,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帮我是情分,不帮我是本分,所以你实在没必要放在心上,总归我现在日子过的还可以,未来是光明的。”

张庆东听了这话,更是羞愧不已。

但黎善已经不打算再跟纺织厂的人有任何瓜葛了,她叹了口气,就想开口送客,谁曾想就看见吴梨正着急忙慌的往这边走,而她身后跟着的,则是哭哭啼啼的葛翠花。

黎善:“……”上次还没吃到教训么?

吴梨看见黎善顿时眼睛一亮,整个人宛如看见了大救星,立刻脚步一转就朝她走了过来。

“黎善。”吴梨率先打招呼。

“大嫂。”

黎善应了一声,又歪了歪身子看向葛翠花,回头对着吴梨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别提了,这次宁可打借条都要借钱,但她喊得干脆,我又不敢借了。”

吴梨撇撇嘴:“一家子老无赖,就算有借条也不会还钱的。”

她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为啥?还是你弟弟的事?”黎善没想到葛翠花居然这么坚持。

“别提了,那个丫头有了,说要是拿不出五百块钱的彩礼钱,他们家就告吴宝山耍·流·氓。”

上次才一百块,这次居然涨三百。

吴梨见葛翠花越来越近,顿时目露哀求:“你帮我挡一下吧,我真不想借钱。”别说那姑娘是挟肚威胁,就算吴宝山真耍流氓了,她也只会让公安把吴宝山抓走,而不是帮忙助纣为孽。

黎善只觉得这件事有点难。

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危急时刻,葛翠花显然是打算豁出去了,要是吴梨不借的话,葛翠花很可能铤而走险,对于这种情况,黎善的解决办法是:“你真不打算救了?”

“不打算,那种孽种,死了才好呢。”吴梨咬牙。

“那你就告诉葛翠花,你一分钱都不借,如果她非逼你,你就去公安局报案,说吴宝山耍·流·氓,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肚子给搞大了。”

吴梨:“……”

她瞪大了眼睛:“我报案?”

“对啊,既然那姑娘说自己被耍·流·氓了,你也就别冷眼旁观了,好好帮她一把,救她脱离苦海好了。”

帮忙黎善是不可能帮忙的。

吴梨这个人性子有些独。

她看在眼里的人千好万好,不看在眼里的人也会耍小心思挖小坑,平常吴梨总有事没事刺她一句,她又不是贱骨头,非得帮她,但都是一家人,出个主意还是可以的。

吴梨愣住,似乎没想到黎善居然出了这么个主意。

但选择是自己做的,她咬咬牙,一跺脚,干脆朝着葛翠花的方向迎了上去。

黎善抿了抿唇,见吴梨已经做出了决定,回头就看见张庆东一脸怪异地看着她,那表情仿佛第一回认识她似的,黎善对他抿嘴笑了笑,一如以前在纺织厂时的温和淡然。

张庆东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冒了出来。

霎时间觉得黎红军走到如今这一步真是一点儿都不亏。

“张叔叔,天色都晚了,要不留下吃晚饭吧。”

“不了不了。”张庆东赶紧摆摆手,立即告辞:“你婶子饭都做好了,我就是来送钱的,送到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好好过日子,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黎善挽留,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那边葛翠花已经闹起来了:“吴梨你真不是个人,那可是你亲弟弟。”

“总之,我就这句话,要钱没有,你要是非逼我,大不了大家伙儿鱼死网破,你尽管闹,闹破天了全都玩完。”吴梨此时也是发了狠,她眼睛里宛如蕴满寒光。

她刚刚还有些迟疑,此刻却只觉得太爽了。

果然与其自己思考难题,倒不如将这个选择扔给对方来做。

葛翠花却只想骂娘,刚刚吴梨都有些动摇了,结果也不知道谁给出了个馊主意,扭头就将她架起来了,她下意识想到年前来时看见的那个三媳妇。

果不其然,只不过片刻,那女人就出现了。

她顿时失去了理智,黎善刚一出现,她抬着手就想去捞黎善的脸,嘴里还骂骂咧咧:“我打死你这个下流的X@&#$*……&&&^#,都是你给出的馊主意……”

总归都是污言秽语。

黎善只懵了一瞬,便抬起脚就踹了出去。

葛翠花本就长得矮小,被这样的一踹,直接就倒了下去。

黎善:“……我只是抬起脚,我可没用力啊!”

吴梨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黎善胳膊:“黎善你没事吧。”

“我没事。”黎善摇摇头。

葛翠花却眼珠子一转,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快来人呐,杀人拉,副厂长儿媳要打死我这个老太婆拉……”

吴梨多了解葛翠花呀,她一张口,吴梨就知道这是要碰瓷,当即也嚎了起来,甚至拿出饭盒用铁勺子敲:“大家伙儿来看一看啊,这里有人碰瓷儿,自己儿子耍小流氓搞大了大闺女肚子,没钱给彩礼钱跑药厂门口讹人来啦,大家伙儿快来认一认脸啊,今天碰瓷儿我弟妹,明天说不定就碰瓷儿大家拉……”

葛翠花没想到吴梨真敢把事儿给嚷嚷出来,顿时也不嚎了,赶紧爬起来。

吴梨却不愿意放过她,继续喊道:“麻烦哪个同志跑一趟公安局,咱们要为社会肃清风气,将这些坏分子一网打尽……”

“同志,我去。”一个热情的小伙子从人群中钻出来。

黎善一看,嚯,这不是吕庆兰大儿子么?

不是说去当兵的么?

“别去——”葛翠花简直要破音了:“我是她亲妈!”

她赶紧喊住小伙子:“没人耍·流·氓,是我鬼迷心窍,我想跟吴梨要钱回去给儿子做彩礼钱,所以才胡说八道,你可千万别去公安局!”

吴梨一听这话就知道目的成了。

她冷哼一声:“感情是来骗钱的。”

葛翠花是真有些怕了。

这丫头是什么都敢也什么都不在乎啊。

“吴梨,妈知道这么些年对不起你,但妈好歹生了你一场,你当真舍得看着你弟弟就这么毁了么?”葛翠花这番话说的是真伤心了。

吴梨看着有些难受,眼泪也冒了出来。

但她却知道,自己不该心软,这种事有一就有一,她一旦今天松了口,未来只会有无尽的麻烦。

所以她咬咬牙:“舍得,他能干出那样的畜生事,就活该他受罪。”

葛翠花脸色铁青,再也忍不住地诅咒起来:“吴梨你就是个冷血骨头,我当初就该把你摁马桶里溺死,像你这种冷血冷骨的人,就活该给人当后妈,活该没自己的孩子,你就算生孩子也生不出儿子,生个儿子都XX,你生个阴阳人,你生个四不像,你……”

“啪啪——”

吴梨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住葛翠花的衣领子上去就是两巴掌:“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生个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只会耍·流·氓的畜生,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去革委会J报你搞封建迷信,我要把你全家送去改造,好用粪水好好洗一洗你这张臭嘴。”

她尤不甘心,还想再打,结果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她红着眼回头,以为黎善阻止她,却不想回头看见苏卫海正满脸复杂地看着她。

吴梨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再也忍不住的捂脸大哭:“她咒我儿子,这个老虔婆咒我儿子啊……”

苏卫海瞥了一眼葛翠花。

葛翠花想跟女婿哭诉,却不想刚张开嘴,就看见自家闺女那双阴恻恻的眼睛,当即心弦一颤,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她甚至觉得,要是她敢开口,吴梨说不定真能破罐子破摔,全家完蛋。

她顿时不开口了,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跑。

苏卫海没去追,而是揽着哭的凄厉的吴梨,回头看向苏卫清,想让他帮忙捡东西,却见苏卫清正揽着黎善,而黎善则惨白着一张脸,娇滴滴地告状:“吓死我了,突然上来要打我的脸,多亏了大嫂,要不是她的话,我的脸肯定破了。”

吴梨听了也立即说道:“太欺负人了,她真是太欺负人了,我的命就不是命么……”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苏卫海不由有些头疼,立即揽着吴梨就往家走,苏卫清则是轻声安慰黎善,顺便将地上散落的饭盒给捡回了家。

一路上都能听见吴梨絮絮叨叨地说着葛翠花的偏心,以及娘家人的无情。

可叫黎善来说,吴梨这个举动实在不够聪明。

苏卫海不是法官,他不是用来评判错对的,他是一个丈夫,在这个情况下,只要无条件支持自己的妻子就好,毕竟那是妻子的娘家事。

苏卫海到了家,也将事情的经过给了解了。

自然也知道,报公安这个主意是黎善给出的。

晚上苏卫海拉着苏卫清出去散步,跟苏卫清说了这个事,他有些不解:“为什么三弟妹会想到报公安这件事?”

“这有什么。”

苏卫清却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我老丈人都因为迫害烈士子女,侵吞烈士遗产被公安给带去关了几天呢。”

迫害烈士子女?侵吞烈士遗产?

三弟妹的父亲这么霸道的么?

苏卫清见苏卫海一脸震惊,又连忙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了,那个烈士子女就是黎善。”

所以说,别怨人家一出事就报公安,实在是曾经吃过了太多的苦。

能状告自己的亲生父亲,可见是真恨到了骨子里。

“你也知道黎善的家庭嘛。”苏卫清拍拍苏卫海的肩膀:“所以你也应该知道,当爹的如果处理不好继妻与继子关系的话,下场有多严重。”

但凡当年童玲能对黎善有半分善意,黎善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大哥你再想想吧。”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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