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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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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琼王护卫军接着进行全军大比武,台下的看客一个没少,只是那些坐着的看客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天幕出现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甚至只隔了一日,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天幕第四次出现会不会就在今日。

城外的人如此,城内参加祭祀大典的人也照样如此,哪怕主祭的庆德帝也不例外,口中向天地祖宗和群臣诉说着自己的宏图大志,可心里边却在暗暗担心今夜可能出现的天幕。

他尚未来得及处理东宫之事,太子侧妃和皇长孙皆不算什么,但太子的颜面却重要,东宫不稳,于朝堂不利,天幕次次给他出难题,但愿今日不会又扔出一个难题给他。

正月二十二日的夜晚在期盼和恐惧中来临,许多人守了一夜,但从傍晚到黎明,天幕始终没有出现。

二十二日没有,二十三日没有,二十四日也没有。

二十五日,驻扎在驿站许久的几支藩王队伍终于拆营启程了。

不光收到消息的太子松了口气,就连庆德帝都松了口气,儿子们已经被安排去封地了,他实在不想出言催促。

放下一桩心事的庆德帝,立马让宫人去传太子,已经三日了,如何处理侧妃和皇长孙,太子应该能想明白。

“儿臣的长子毕竟只有十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儿臣实在放心不下让他离京,儿臣想让他留在京城,放到园子里读书……无诏不得出。”

找个大些的园林,算是把人圈起来,不过郊外的园子也比东宫的面积要大,皇孙即便是在东宫也不能随意去后宫,更不能随意出宫,只是不能见家里人,失了圣宠,没了前程。

庆德帝不语,如此也好,在园子里读书磨磨性子,不接触外人,也就不会给太子丢脸,亦不会再犯错。

“赵氏……没了长子依靠,太子妃如今又总揽宫权,她是翻不出什么水花的,儿臣已经罚她禁足一年。”

庆德帝有些失望,太子终究是舍不得重罚赵氏,罢了,一个赵氏不重要。

“你的名声远甚于赵氏的性命,储君是不能宠妾灭妻嫡庶不分的,你和太子妃夫妻恩爱才能挽救名声,朕也盼着再有几个嫡出的皇孙。”

东宫的几个皇孙,长孙算是废了,余下的三个包括嫡皇孙也都资质平平,没有一个能放到他身边教养。

太子的寿数只比他多一年,他不得不提前考虑下一代继承人,太子的这四个儿子都不成,只能再看后面,比起庶子,他更希望将来的皇太孙是嫡出。

太子眼下最要紧的任务便是与太子妃生几个嫡皇孙出来,东宫稳固,后继有人,朝堂才能安稳。

*

就藩的王爷们一路南下,虽然顺路,但到底还是要分开了,因为实在是……耗不起。

虽说去封地就藩不是行军赶路,用不着日夜兼程,但也没有琼王这样的──走一日停两日,好似游山玩水一般。

谁不愿意游山玩水呢,王爷们到了封地之后无诏不得出,从京城到封地的山山水水,他们也想多驻足欣赏,奈何这实在是太耗银钱了。

其他几位王爷的护卫军虽然比琼王少一半,只有四千人,但他们带的属官和宫人多,加起来要七千多人,这么多人每天在路上的开支可不小,白花花的银子往外花,三五日还行,长久如此谁能受得住。

所以哥哥弟弟们都不奉陪了,留下琼王,他们结伴先行。

二王爷好心,临出发前找到六弟:“虽说琼州穷困,但也不能在路上见什么买什么,银子省着点花,若是没钱了,便写封信到宋州,你二哥我也没什么野心,不怕你连累,缺银子我这儿能支援一二。”

徐琛看着二哥,其实离京前他们也没打过多少交道,毕竟年岁差着,不是一茬的皇子:“二哥先等等,我去拿样东西给你。”

买工匠买红糖买肉买米面买药材……花银钱如大雨瓢泼,他能拿给二哥的也只是一盆薄荷。

水灵鲜嫩翠绿的一盆薄荷被交到二王爷手中,老实人都无语了。

薄荷连盆景都算不上,除了金银宝石做成的假盆景,栽了罗汉树、牡丹、芍药、还有梅兰竹菊的才算是盆景,薄荷……只是夏日用来驱蚊虫之物,可眼下了才刚刚立春。

“六弟,我会让人好好照顾这株薄荷的。”

好歹是六弟的临别赠礼,等夏日来临,他就让人放到书房去。

抱着薄荷盆栽的二王爷走了,领着孩子的三王爷又来。

“一路珍重。”

只留下一句话的三王爷得了一个薄荷荷包。

四王爷和七王爷是结伴来的。

“六哥你也悠着点儿,省得朝中御史弹劾,虽然父皇可能不会罚你,但面上也挺不好看的。”七王爷劝道。

何必呢,早晚都是要去琼州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是要拖延路程也不好拖得这么明显。

四王爷语气淡淡:“保重身体。”

哪怕是在琼州,只要这位活着,一旦有天灾人祸,一旦太子有任何不妥之举,众人都会想起天幕之人第一次出现时说的话。

太子是嫡出正统,却不是命定的盛世明君。

王妃们是一起在台下看过比武,一起偷偷吐槽过太子的交情,临别时也特意来向琼王妃告别。

二王妃直接送了一车药材:“这还是陛下赏我们家爷的,宋州不缺药材,匀一车给你们。”

宋州是大魏的十大望州之一,热闹繁华,不缺药材,更不像琼州那样危险重重。

二王妃出手不凡,三王妃也没输,直接送了二十车粮食,不过这可不是她大方,她和琼王妃的这点交情,还不至于让她送二十车粮食,是她们家爷让送的。

她们家王爷以前和琼王来往不多,这回送礼为的也不是往日的交情,而是离京前的那一次天幕。

天幕上的后世女子说了,父皇在位时,她们家爷只是个失去盛宠的闲散王爷,永丰帝登基后,才成了实权王爷。

“照你们这伙食、这行程,二十车粮食也不多,但我们这边只能匀这么些了,等来日你们路过青州,差多少粮,我们都能匀出来。”三王妃得了自家王爷叮嘱,不能为王爷表功,这粮食最好是王妃赠王妃,而不是王爷赠王爷。

周霜霜先是收了二嫂的药材,如今又要收三嫂的粮食,像她脸皮这样厚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好在,其他几位妯娌没送她这样的重礼,不然美人婆婆给她的好东西都要留不住了。

周霜霜的嫁妆李实在没什么好首饰,正月十六完婚的圣旨一下来,她那些华而不实的首饰该卖卖了,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美人婆婆给的那几件。

回赠给二嫂的是金镶红宝石头面,赠给三嫂的是赤金累丝攒南珠头面。

除了金饰,美人婆婆赠她的还有沉香如意和一枚玉佩,这两样她是万万舍不得送人的,那样大的一块沉香,整个大魏怕是都没有几件,玉佩更是美人婆婆的心爱之物,琼王还特意嘱咐她要好好保存,那是美人婆婆最为珍爱的饰品,没有之一。

收到的礼物不同,回赠的礼物也不同,但周霜霜是一一上门亲自送去的。

四王妃见人来还有些惊讶:“又不是不能再见,何必亲自过来。”

南下到琼州,一路上要路过三王爷的封地青州和四王爷的封地许州,既是路过封地,又怎么能不招待呢。

“礼多人不怪嘛,今日送了礼,来日才好去四嫂家蹭饭。”周霜霜笑道。

四王妃真的是佩服这个弟妹,换做是她要陪自家王爷去琼州,恐怕都要愁得吃不下饭了,哪像六弟妹,整天乐呵呵的,原本孤僻冷傲的琼王在大婚后也不总是板着脸了,还整日被六弟妹拉着去逛街市。

“便是不送礼,许州也永远为你们敞开大门。我们家爷这段时间记挂着宫里的娘娘,心情一直不好,还劳烦弟妹跟琼王说一声,若是有失礼之处,我代他赔礼道歉了。”

也怨不得王爷心情不好,刺杀皇上是多大的罪过,娘娘虽是宠妃,刺杀之事又尚未发生,可在宫中的日子也定然不好过。

*

和琼王一行分开,几位藩王的脚程便快多了,不过五六日的功夫,便已经进入河南道,琼王的队伍照旧保持着走一日停两日的速度。

王妃沉迷于买买买,钱氏负责为买买买的女儿讲价,周小弟到底是没能逃脱在路上读书的命运,不过是给陆长史送了几天的饭菜,送着送着就为自己送来了功课。

几位太医忙着给队伍里的伤兵治疗旧疾,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告知王妃身边的雨竹和如意,车队里有的药材供他们取用,车队里没有的药材,王妃也会派人去采买。

周世仁在队伍停下来的日子里集中训练一百六十名总旗,再由总旗训练各自旗下之兵,能不能升为百户看的就是这些人领兵的能力,能不能吃肉吃白米凭的也是各个总旗的表现。

至于徐琛,随行的工部官员终于把王府的图纸完成了,而且已经也依着王妃的要求改过了,但施工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依着规矩,封地的王府由朝廷建造,工匠和所用材料也都由工部统筹,但问题是琼州这种不毛之地没几个人愿意去,用来建造王府的工匠都是在工部挂号入籍的,是工部的自己人,再加上同时有六座王府需要建,分到琼州这边的工匠实在不多。

工匠少就意味着工期长,工期长就意味着以刘秉忠为首的工部官员在琼州待的时间会更久。

工部官员们自然不愿意如此,徐琛呢,不光愿意把自己这边的工匠加进去,还愿意在护卫军中抽调出一部分人去帮忙,但无论是他这边的工匠,还是护卫军,都必须拿和工部工匠一样的酬金。

能被工部收入麾下的工匠都不是平庸之辈,酬金也差不多是天下工匠当中最高的一批人,而琼王派过来的人呢,工匠普普通通,能被主家卖出去的工匠没几个手艺好的,至于过来帮忙的护卫军,更没有手艺可言,说是过来帮忙,可也像是过来当学徒的,这些人拿高等的酬金,刘秉忠能答应才怪。

徐琛和刘秉忠单就工匠的酬金问题已经来回拉扯了好几日,刘秉忠要控制开支,而徐琛呢,秉承着王妃的交代,能赚多少赚多少。

刘秉忠本来没把琼王当回事,讲价不同于旁的,一般来说,身份越尊贵的人反倒是越不擅长讲价,琼王一个长在宫里头一次出门的王爷,还是出了名的寡言,怎么可能会讲价。

事实上琼王也确实不太会讲价的技巧,他一开始只肯给琼王的人一成酬金,琼王却是咬死了要和工部工匠相同的酬金,他把一成升到两成,琼王还是那番说辞,他把两成升到三成,琼王照旧是老样子,嘴巴硬的像石头。

这还怎么讲,这没法讲,纵他有千百种道理,遇上个嘴硬的也没办法,如今只能看谁耗得过谁了,他想到琼州后早日完工好回京,难道琼王就不想早日住进王府吗,琼州那种地方能给琼王提供什么好住处。

耗呗,看谁耗得过谁。

*

淑妃病了有大半个月,太医给开的药,她吃一半倒一半,身上烧了退,退了烧,终于在惊蛰这一日,人没了。

贤贵妃听到淑妃薨了的消息,一开始都没敢相信,追问宫人:“怎么就薨了,太医院连风寒都治不了吗?”

“回娘娘,淑妃娘娘病了已有大半个月,据说是一直不见好。”

淑妃又不是柔贵妃那样的身子骨,给皇上生了两女两子身体都硬邦邦的,不至于被一场风寒要了命吧。

她前些日子遵照皇上的旨意,将宫权尽数都交给了太子妃,没了宫权,也就没了从前对各宫的掌控,不知道淑妃竟病得这样重,不然她也该去看淑妃最后一眼的,好歹一起在宫里头生活了那么多年,刚进宫那会儿,她一直都把淑妃当做自己封后的最大阻碍,可到最后她也还是贵妃,淑妃也还是妃。

都分不清谁比谁更可笑。

“吩咐下去,让景和宫的人都打扮得素净些,替本宫把头上这些鲜亮的都摘了吧。”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得风寒就没了,在后世之人口中,淑妃刺杀陛下可是在庆德三十八年,距离现在还有整整十五年呢。

不是意外,那就是人为,要么是淑妃自己不愿意活了,要么就是皇上动的手……皇上容不下一个将来可能会刺杀自己的妃嫔。

贤贵妃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额头上惊出了一层冷汗,入宫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觉得伴君如伴虎。

*

永寿宫内。

柔贵妃沉默着给院子里的果树浇水,淑妃是爱花之人,最喜梅花,去年冬天还办过一次梅花宴,邀后宫姐妹在雪中欣赏梅花高洁之姿。

她从前嫌弃淑妃酸文假醋,如今想来可能也是因为羡慕和嫉妒,羡慕淑妃的家世,嫉妒淑妃此生的美满,父母健在,千娇百宠着长大,通诗文,善音律,入宫后又儿女双全。

打从淑妃病倒开始,她便知道会有今日,淑妃能在刺杀失败后自戕,便也能为了孩子病逝。

柔贵妃忐忑不安了数日,夜里都常常被噩梦惊醒,淑妃是天幕出现后死的第一个人,每每想到这里,她竟有些庆幸皇上把儿子发配到琼州那么远的地方了,谁知道天幕之人下次还会说什么,谁又知道那些心里想着皇位的人会不会直接对琛儿下手。

只是皇上太过高寿,她需要等二十六年之久才能去琼州见儿子,那时候琛儿应该儿女双全了吧。

望着生出新芽的桃树,柔贵妃强打起精神,她记得每年琛儿都会酿一坛桃子酒献给陛下,也不知道琼州有没有桃子,鲜桃不好送,她倒是可以等桃树结果后也拿来酿酒,让陛下派人送到琼州去。

柔贵妃只是预感到淑妃有可能豁出性命以求不连累儿女,庆德帝却是冷脸旁观了大半个月,从淑妃用冷水浇身致自己风寒开始,他就知情,亦知道淑妃一直没有好好服药。

这既是淑妃的选择,他便没有劝阻,但也并非是他所愿,他还不至于容不下淑妃的性命,只是活着的淑妃不好在宫里呆下去。

淑妃冰雪聪明,大概也能想到这一点,所以才会决然动手吧。

“追封淑妃为淑贵妃,丧事从简,四皇子和七皇子都不许回京,在封地祭拜即可。”庆德帝冷声吩咐道。

赵福领命而去,先去淑妃的宫殿宣旨,再去东宫太子妃处传达丧事从简的旨意,最后到侍卫处,将陛下的口谕传给远在封闭的四皇子和七皇子。

*

东宫。

太子妃轻轻吐了口气。

虽然不太地道,但淑母妃的死确实让她松了口气。

淑妃是庶母,依着规矩,她和太子都需要守孝百日,起码这一百日她不需要再强颜欢笑面对同样强颜欢笑的太子了。

入宫后,她用了好几年的时间终于在太子身上死了心,太子不喜欢她,甚至没有给她正妃应有的权力和尊重,她作为东宫的女主人,一不能管赵氏,二不能管赵氏生的两个儿子。

她这个太子妃都快成东宫的笑话了,偏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皇家的老传统了,皇上昔年做太子时也是如此。

说句不好听的话,皇家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而她也是倒霉,摊上这命,她也没办法。

天幕第三次出现后,东宫的长子被送到了郊外的园子里,赵氏被禁足一年,太子也不再像往常那样隔三差五宿在赵氏处了,反倒是常常留宿在她这里。

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不情愿,偏偏又要硬着头皮行那男欢女爱之事,以至于她现在看到太子那张脸都会有些恶心。

一百天,至少一百天她不用和太子同房,想来太子应该也不愿意瞧见她这张脸。

*.

别看去河南道就藩的王爷们在路上走了大半个月,可一来他们和琼王同行时耽误了许多时间,二来他们也不着急赶路。

但侍卫处将皇上的口谕送到许州和泗州却只用了两日半,日夜兼程,八百里加急,中途又换了三拨人,口谕送到时,四王爷刚在许州安顿下来,七王爷甚至刚刚才抵达泗州,未来得及安置,便收到了母妃薨逝的消息,还有父皇不许他和四哥回京奔丧的口谕。

四王爷僵着脸领旨,脸颊两侧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动,母妃到底是骗了他,说什么效仿贤贵妃吃斋念佛都是假的,一心求死才是真的。

“本王的母妃是怎么走的?”

“贵妃娘娘大半个月前得了风寒,反反复复发烧,熬到惊蛰那日便薨了。”

四王爷点头,嘴里不断重复着:“风寒……发烧……风寒……发烧……”

眼泪砸在地上,人也跌坐在地上。

比起兄长,七王爷的反应更剧烈,他打了传信的侍卫,还说人家是冒牌货,以至于朝廷设在泗州侍卫处倾巢而出,泗州刺史也跑过来调和。

“本王离京之前母妃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病故,还是死于风寒,太医院的王八羔子都是吃干饭长大的吗,连风寒都治不了,这么明显的假话本王可不会信,定是有人假传圣旨,刺史大人竟然来了,那就帮本王好好审审这个逆贼……”

七王爷指着传信的侍卫骂了一通,又拉着刺史让人审案,侍卫处的人出面证明他不信,拿出腰牌他也不信,侍卫处甚至把传给消息的信件都拿出来了,他还是口说不信,可说着说着便痛哭出声。

是他害了母妃,是天幕之人说的那段历史里的他害了母妃,如果他不曾起兵谋反,母妃就不会刺杀父皇,在天幕之人说的那段历史里母妃因他而死,现在的母妃还是因他而死。

“太子的儿子呢,皇长孙徐德死了吗?天幕之人可是说了,皇长孙是凤州之变的导火索,他在那段历史里直接被父皇赐死了,可见也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他死了没有,他凭什么活着,赵氏呢,父皇舍不得杀孙子,那有没有杀赵氏……你们告诉本王太子的侧妃赵氏死了没有?”

七王爷又哭又笑:“都没死,只有本王的母妃死了,太子就那么好,是不是太子的狗都比我们这些庶皇子尊贵,父皇那么爱太子,还生我们做什么。”

那么爱孝宣皇后,那又何必娶旁的女子。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七王爷敢说,旁人可不敢听。

泗州刺史恨不得夺门而出,可又怕这位王爷会更疯癫,只能跪在地上,双手捂耳,听不见,听不见……他一个字都听不见。

侍卫处的人没法学泗州刺史捂耳朵,他们是陛下的耳目,所听所见只要有必要都会上报,就像现在,泗王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写在折子上呈交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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