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发家致富的野路子
地面是砖石铺就，灰尘比较大，这姜白用白抹布每隔一会就擦一次桌子，足足擦了四五次，每擦一次桌子必洗一次手。
凌霄都怀疑他洗手用的水，比大家一整天生活用水都多。
这吃野味只是凌霄第一步计划！
“姜医生，你是有洁癖吗？”
凌霄一边吃着，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你看我像有洁癖的人吗？有洁癖能坐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吃火锅？”姜白眉头渐渐皱起，嘴上却不停，
“有洁癖能坐这么脏的板凳？能吃蛇肉？”
他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边躲闪着汤锅内飞溅出的汤汁，边言辞激烈地回答道。
这操作都给凌霄和杨老看愣了，明显的心口不一嘛这是。
嘴上说不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哦。”
凌霄挑了挑眉头，敷衍地回应了声，心里却在想，老子信你个鬼。
不过凌霄心里也奇怪，他确实发现姜医生在给杨梦华缝合伤口的时候，一点洁癖的迹象都没有。
满手鲜血的他神态自若，就像个冰冷的机器。
就在大家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凌霄突然听见吞口水的声音。
“咕咚……”那声音非常突兀，都盖过汤汁翻滚的声音。
凌霄狐疑地抬起头，看了看正在大口朵颐的姜医生，这没吃过野味的人，第一次吃，的确食指大动，但这不是他发出的声音。
他刚想转过头寻找声音来源，就见杨乐安一脸惊喜地站起身，三两步来到病床前：
“孩子，你醒了？！”
凌霄这才发现，那躺在床上的杨梦华，喉结一上一下蠕动。
“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正是他发出的！
“爹~，你们~吃啥呢，给我留点啊。”
杨梦华虚弱的声音传来，但却是让众人喜出望外。
“好嘞，你等着，爹去给你弄点肉汤。”杨乐安眉开眼笑地去厨房了。
他孩子醒了，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臭小子，干啥都忘不了吃啊你这是。准是这火锅的香味把你勾醒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煮火锅了啊。”
凌霄笑着说道，他心里也有些高兴。
姜白吃光碗里的最后一块蛇肉，也来到床前，有些疑惑地说道：
“按理说这小子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醒，怎么醒得这么早？”
“姜医生，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个大馋虫，见到好吃的就迈不动步子那种，这是美食的力量啊，哈哈。”
凌霄也显得格外开心，见到杨梦华醒来，他觉得昨晚那么拼命都是有意义的。
“嗯。”姜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也觉得第一次吃野味的感觉，“还不错！”
……
第二天一大早，凌霄早早的就起床去敲老李的店门。
敲了半天，顶着个鸡窝脑袋的老李头，这才慢吞吞地打开店门。
还不耐烦地嚷嚷道：“谁呀，一大早就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凌霄开门进来，只见老李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诧异道：“您这是？一宿没睡？”
“快别提了，昨天和城卫司的刘秘书打牌，打了一个通宵，还不是为了打点关系”，说着李掌柜还打了个哈气。
凌霄不管这秘书还是那司长的，直接询问道：
“不管你到底打啥，最后关系通了没？”
老李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捋了捋鸡窝头，“我老李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必须的啊！咱们把那尸体交给他们城卫司的士兵就行，他们负责向内城的研究所售卖。”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但他们要占五成！”
“五成这么多？”凌霄微微有些吃惊。
“咱没办法啊，”老李解释道：“昨天陪着打了一晚上麻将，故意输给刘秘书900多块，也才谈到五成，人家一开始要的可是7成，就是！还是看我那个城里当差的远方亲戚面子。”
老李有些愤愤不平：“毕竟进入内城的渠道归人家管，咱们一点办法没有。”
凌霄点点头，他有些了然，这内城城墙防卫，以及各种货物运输都归城卫司管理。
人家捏着最关键的一环，要开多少价当然是人家说的算。
而且说白了，这卖爬行种尸体的骚操作，也是凌霄突发奇想，能成了当然好，不成也没啥太大的关系，这就跟白捡了一样，那尸体对他来说一点用处没有。
凌霄刚才光顾着吃惊城卫司刘秘书狮子大开口，忘了问具体一具爬行种尸体什么价格：“对了，老李，研究所收购尸体什么价格啊？”
“一万一具！”
“什么？你说多少？”凌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万一具啊，怎么了？”老李一副你没见过世面，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凌霄不由自主的，就听见自己心中那小算盘开始噼啪作响……
凌霄觉得这系统给他什么青铜门啊，给他个金算盘得了！
一具尸体一万，城卫司拿五成，剩下五千，他和老李一人一半，自己还能剩下两千五，算上那具血色尸体，酒窖中还有八具尸体，那就是……
两万！
“嗝！”凌霄用力握了握拳头，才没让他抽过去！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而且那具血色爬行种说不定能卖出更高价呢。
想到这，凌霄有点迫不及待地搓搓手，口气都变得尊敬起来，不再喊老李：“李叔，咱什么时候交易？嘿嘿。”
老李白了他一眼：
“今天下午吧，你一会找一辆板车，把这尸体都运过来，我就不跟你去了。”
老李装模作样捂着胸口：“昨天吓唬我那次，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行！”凌霄痛快答应，但是他转念又一想有些奇怪：“李叔，城卫司的人就没问这尸体的来历？”
“问了啊，我就按你说的是寨子里的人外出捡的，我倒是有点奇怪，我这么一说，他们就好像信了似的也不再追问了。”
凌霄点点头，城卫司的人必然知道雷然他们在城外杀了几只爬行种的事。
尸体来源能对得上，所以没必要追问，不然这东西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杀得了的，肯定会引起怀疑。
“内城的研究所为啥要收购这尸体啊，搞不懂。”凌霄好奇地问了一嘴，他想不通这尸体还有人要。
“内城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刘秘书也没多说。”老李皱起眉头回忆起来。
“只知道内城有四家研究所，研究的方向都不同，但是好像都和灾变后的动植物变异有关，对了，这次收购尸体的好像是其中三家，另外一家有军方背景的，每次开荒带回来的尸体都优先供给给它们，所以它们不缺，但是其他三家不一样啊，比较缺这个……”
凌霄恍然，他突然又想到一条发家致富的好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