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剥皮抽筋
季青临向风悟莱的诊桌的方向望去，确有一妇人前来就诊。
那妇人低着头，用面纱蒙着脸，时不时地往左右两边张望，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很是可疑。
那女子刚坐下一会儿，仿佛觉着不对劲儿，起身就要走。
季锦溪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擒住她，本以为两人会大打出手，没成想女子竟倒地装作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周围人的谴责声渐渐响起。
“不是说好的义诊吗？怎么还打人呢？”
“是啊是啊，难民就不是人了吗？竟然还对一个弱女子拳脚相加。”
还别说，这个女子还真是碰得一手好瓷儿。
季锦溪回头望了季青临一眼，想等他的指令，季青临却正欣赏着风悟莱被吓得滚在地上的狼狈样儿。
季锦溪也管不了那么多，毫不留情地掏出那条熟悉的绳子准备将女子给绑了。
女子这才露出本性，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正面迎敌。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许是因为女子身受重伤，体力渐渐不支，最终被季锦溪给擒住了。
“跪下！”季锦溪一脚踹在女子的膝关节上，女子被迫给季青临下了跪。
“陈公子实属人中豪杰。”季青临随意看了她一眼，便淡淡地开了口，开口即毙命。
“这位大人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吗？”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再配上女子姣好的面容，倒是让人觉得季青临真的是看花了眼。
“本都督听闻陈义可是个敢作敢当的真汉子，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季青临没理会她的诡辩，既然她死不承认，那就剥了她那张假皮，现出个原形来。
他命季锦溪往女子的脖颈出用刀轻轻划一下，再将那假人皮一点点撕下来。
拿着一张假人皮的季锦溪看懵了，眼前哪里还有方才那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分明就是一张糙汉脸。
“你左手腕有一个显眼的黑痣，且你师承王极沈哥，使得也是极生派的看家本领。你纵是戴了张假人皮，穿了身襦裙，也还是陈义。”季青临一语道破真相。
“今日即被你识破，便是我死期将至，且我恶疾缠身，也没几天可活的了。要杀要剐随你，只不过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贪官污吏，我陈义就算是化为厉鬼也要找你索命！”陈义说着，语气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意味，还“呸”地一声朝季青临吐了口口水。
“放肆！堂堂锦衣卫都督也是尔等贱命敢侮辱的？”
季锦溪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对自己的主子如此大不敬，上去就想一剑刺死他，却被季青临给止住了。
“陈大侠误会了，本都督是来为你平冤的。”
陈义听此猛地抬起头审视着眼前所谓的“锦衣卫都督”，此人气质的确不同于常人，他站在这里好似空气都得冷上几分 周遭的人都埋低了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莫非，此人真是来为自己平冤的？
既然横竖都是死，何不赌他一把？
江南三郡提督府。
“季都督饶命啊！”
偌大的提督府内惨叫声不绝于耳，整个府内浸满了血腥，一个个官员被活生生从头顶往下一点点地剥了皮，鲜血撒了满地。
这些官员全是那日在码头迎接季青临的，如今全被绑了过来被季青临剥着玩儿。
锦衣卫素来以血腥和冷血闻名，这剥皮的差事早已是熟能生巧，那些官员们死得倒也干净利落。
“刘铠之还没到么？”季青临看烦了，转身问道。
“还没有。”
“那接着剥。”
刘府所有的男丁都跪成一列，挨个儿被铡刀铡掉了脖子，手起刀落十分利落。
女子的哭闹声夹杂着临死前惊恐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刘府，就连府外树上的鸟雀都赶忙逃命似地飞走了。
“在下有一事不明。”一直在旁边看着季青临的“恶行”的陈义看不下去了，不顾死活地问了句。
“何事。”季青临语气依旧淡淡的，就像看着那血流成河景象的眼睛，如此淡然。
“大人这样做和刘铠之那个畜生又有何区别？”
陈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季锦溪可是被吓得不轻，思忖着这莽夫怕是不想活了。
“无甚区别，这就是北燕官场。我季青临能走到今日的地步，可不是靠心慈手软。”
季青临话音落下后，陈义再也没敢多说什么。
刘铠之也顾着逃命了，怎可能会回刘府？
不过这城里城外早就布满了锦衣卫，刘铠之已然是插翅难逃，回刘府只是早晚的事。
全府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锦衣卫才领着刘铠之姗姗来迟。
刘铠之老远就闻见府内的血腥味，心下大惊，一进去看见吊起来的满房梁被剥了皮的死人，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刘提督可算是来了。”
季青临开了口，刘铠之又被吓得一哆嗦。
“这景致可还赏心悦目？”
“我……我……”刘铠之说话都结巴了，素闻锦衣卫都督季青临冷血至极，手段残忍，却不曾想竟是这般毫无人道。
“大人可认识这位豪杰？”季青临说着，看向了陈义。
陈义见了刘铠之，恨不得冲上去将他生吞活剥，还是季锦溪死命拦住他，他才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
“说吧，你背后是谁给你撑腰呢？”季青临走到刘铠之跟前，半蹲下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刘铠之喘不过气来，脸色越发惨白，手脚不受控制地乱伸乱踹。
“你也别想着自尽，就算你死了本都督也能让你起死回生然后再让你生不如死。说不说由你，本都督可没那个耐性等你考虑。”季青临说着，手上加大了力度。
“我……我说。”
刘铠之喉咙里挤出一丝沙哑的声音，季青临这才松了手。
“是，是卫王爷……”
刘铠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卫王司马狄仗着皇帝宠幸，勾结了一些贪官污吏敛财，所做之事无不肮脏阴暗。
听完刘铠之的陈述，陈义倒是觉得季青临可比刘铠之一众干净得多。
呵，卫王爷，正愁抓不住你的把柄，你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见季青临脸上的神色，季锦溪便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