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你没有选择
]“你太自私了！”夏九龄怒骂道：“你只考虑到自己，却没有考虑到其他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给司马家族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司马雄低下了头，他知道夏九龄说的是对的，既然已经做错了太多，无法再挽回任何东西。
夏九龄和叶颠静静地坐在司马家族的客厅里。他们的脸色严肃，目光冷峻。
司马雄招自首自己袭击酒店的罪行后，整个家族的气氛就变得凝重起来。
“司马家族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夏九龄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冰冷，眼神决然：“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自首，二是迎接来自张渊的报复。”
司马雄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自首是不可能的，我绝不会向你们屈服。我有我自己最后的尊严，这一点谁也说服不了我。”
“那就迎接来自张渊的报复吧。”叶颠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老大张渊可不会像我们这样跟你客气。”
“我会做好准备的。”司马雄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坚定地看着夏九龄和叶颠。
“我相信我们司马家族的实力，我们不会轻易被打败。”
“你以为你们司马家族还有实力吗？”夏九龄冷笑道：“你已经招供了，现在整个家族都处于危险之中，张渊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你又如何解释张渊对其他家族的所作所为？”司马雄反问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那些家族跟张渊有矛盾，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叶颠说道：“但是你们司马家族并没有跟张渊有过节，你为什么要去惹他？”
“我们司马家族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司马雄说道：“就算我们与张渊有矛盾，我们也会自己处理。”
“真是太可笑了。”夏九龄说道：“你不知道我们老大已经和调查队的马队长有交情了吗，现在你怎么可能跟他斗？”
“就算张渊再强，我也不会向他屈服。”司马雄说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我的家族。”
“你的家族？”夏九龄嘲讽地说道：“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保命吧？”
“我的家族是我的一切。”司马雄说道：我不会轻易放弃它。”
“那就等着张渊的报复吧。”叶颠说道，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你不会有机会后悔的。”
看着夏九龄和叶颠离开，司马雄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但他还是坚定地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家族。
张渊和调查队的马队长在一家安静的酒吧里相对而坐，周围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只有他们两人的交谈声和酒杯的碰撞声在空气中激荡。
“马队长，这些证据都足以证明司马家族的罪行。”张渊把一叠文件推到马队长面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怜悯的冷漠。
马队长拿起文件，一页一页翻过去，每翻一页，他的脸色就沉一分。
看完最后一页，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才抬头看向张渊。
“张兄弟，你这次的情报真是帮了大忙，司马家族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清楚，只是他们一直手段高明，让我们找不到证据。”马队长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张渊的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只是日常琐事：“马队长，你这次又立功了。”
“多亏了你，我才能再次立功。”马队长苦笑着说：“说真的，我真的很感谢你，张兄弟。”
“我也感谢你，马队长。”张渊回以微笑：“你的升职也意味着我的投资得到了回报。”
“投资？”马队长有些疑惑。
“没错，投资。”张渊点点头：“你帮我除掉了司马家族，我自然会给你相应的回报。”
“原来是这样。”马队长恍然大悟，随后又有些疑惑：“不过，张兄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些证据的？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司马家族的人，但他们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
“有时候，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张渊卖了个关子：“这些证据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获得的，我保证它们足够有说服力。”
“原来如此。”马队长点点头，他也不再追问。
他们两人相对而坐，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这一刻，他们都在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和对话，仿佛已经成为了多年的朋友。
“马队长，我想我们可以再合作一次。”张渊提议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那就再好不过了。”马队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有张兄弟的帮助，我想我们还能一起做出更多的成绩。”
他们干杯庆祝，酒杯相碰的瞬间，两人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都知道，还有很多这样的家族等着去收拾，但是只要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要保持清醒和坚定。
“马队长，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工作态度。”张渊的声音带着一丝真诚：“你对待工作的认真和热心让我很佩服。”
“谢谢你的夸奖，张兄弟。”马队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说的是：然后我们再干一杯！”
他们再次干杯，然后马队长又倒了两杯酒，他们再次相对而坐，酒精的微妙麻醉和深夜的安静氛围让他们的对话更加流畅。
“张兄弟，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一点是什么吗？”马队长突然问道。
“是什么？”张渊也有些好奇。
“你懂得如何把握时机。”马队长说得很认真：“无论是提供证据，还是今晚的这杯酒，你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最合适。”
“也许这就是我能够在这个游戏中生存下来的原因吧。”张渊的语气带着自嘲：“有时候，不是我们选择了生活，而是生活选择了我们。”
“但你仍然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马队长说得很坚定：“我祝你好运，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