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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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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灯光昏黄朦胧,带着淡淡的温馨和宁静。

秦真坐在床边,一面解着自己的衣扣,一面随意地问了妻子一句,“明日就是父皇的万寿节了,那些礼物,你可全都打点好了?”

此刻,慕雪正随性地披着长发,穿着自己设计的现代版绣有可爱SNOOPY的睡袍,悠闲地倚靠在床上看书。听到秦真的疑问后,她抬起头,对爱人甜甜一笑,接着很是俏皮地回了他一句:“我办事,你放心。”说完,慕雪又低下头,继续看书。

秦真看着她甜美可人的笑脸,不由心痒难耐,可再望着她专注于书上的眼睛,秦真不由有些郁闷。

回府这些日子,她的操劳忙碌,他都看在眼里了。其实,他一点都不担心她给父皇准备的礼物。他刚才问她话,并不是为了说具体的事情,只是为了引起她的关注。可是现在,当秦真发现自己对她的吸引力远没有她手上的书来得大时,他感到了强烈的不满。于是,他蹬脱鞋子上床,迅速来到慕雪身旁,将她一把揽入怀里。

慕雪对他有力的拥抱,很是习惯,她乖乖地任由他搂着,还主动调整了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她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头自发靠在他肩上。

可她手里的书也没放下,她还继续看着。看到有趣处,她还会勾起嘴角。

秦真见她看书看得起劲,而自己还是被她忽视,心中更生出许多的不满。他开始在她脸上逐吻,故意打扰她看书。

直到慕雪再也看不进一个字了,只能合起书扔到一边,用心回应他的吻时,秦真才略微感到满意。

……

缠绵过后,秦真感觉身心舒畅。

他带着笑,心满意足地将妻子紧紧揽入怀里,沙哑地呢喃道:“你这么迷人,我总觉得不够!”

慕雪偏开头,轻轻避开,将脑袋埋入他怀里,有些埋怨道:“你这么缠人,明日要是我太累了,到时恍惚失态,你可别怪我。”

秦真嘴角勾起,信心十足道:“你不会的。”

慕雪听他这么说,心里甜丝丝的。她明白,他这是在表明他对自己的充分信任。可是,她也有些微的抱怨。明日的大戏,可是要唱一天的!他可晓得,要这么带着假笑的面具应对各式人等一天,要化多少心力和体力吗?今晚,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折腾她!但,慕雪已懒得再说什么。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的,人也乏得厉害,只想找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睡觉,补充下被他透支的体力。

秦真见她这么累,脸上还带着倦色,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可是,这些日子她竟忙得比他还厉害!夜里,有时回房比他还晚!仔细算来,他都有好些日子,没像今晚这么和她亲热了。

其实,回京后,他们两人都有一堆事要忙。

秦真是忙于朝事,慕雪则是忙于家事。

毕竟许久未回府,府中的一些琐碎事务,要听两位嬷嬷禀报,然后分门别类的处置;还有,外面的那些产业,也要一一打理,除了对两位管事的报告进行答复,还要交代新的任务,与他们商议那些新计划;再有,雅言的婚事就近在眼前,也该张罗操办起来;另外,就是为了万寿节准备礼物。

这一件件,一桩桩,都是需要花费时间和心力的。

虽然慕雪并不喜欢处理这些事情,但这是工作,不得不做。而面对工作的态度,慕雪向来是认真负责的。

其实,慕雪好希望,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管,日日清闲,等兴致好的时候,还可以画几笔画。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她忙得连发呆的时间都没了。就说那张从回府就放在密室里的画布吧,刚回府时是空白的,到今日还是空白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她连一笔都没来得及画。

望着不一会儿就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娇妻,秦真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知道,自己今晚确实是把她给累坏了,可他就是忍不住。谁叫她这么迷人地撩拨着他,竟然还不自知!最过分的是,她还一脸对书比对他更着迷的样子,叫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其实,秦真并没有注意到,今晚慕雪偷闲坐在床头看的那本书,早在回京的路上她就快看完了,可回了府就搁下了,一直都没翻过。

今晚,好不容易得空,慕雪本打算看完的,所以她才看得那么认真。

可惜,她看书的计划还没进行完,就被小气的秦真给破坏了。

-

早晨,望着怀里还在熟睡的妻子,秦真用鼻头轻轻蹭她。

慕雪的脑袋轻轻地动了下,想要在睡梦中避开这份骚扰。

可秦真却不愿放过她,他索性轻轻吻起她的红唇。

慕雪却一无所觉,只是嘴角还挂着甜美的笑容。

秦真这才发现,她似乎是在梦中享受着这份亲昵。这让秦真很意外,但也不由高兴。他猜,她方才的梦中有他。此刻,她的可爱,让他心里觉得甜滋滋的。

慕雪在秦真地持续骚扰下,终于醒了过来,她赶忙问秦真道:“是不是要来不及了?”

秦真见她紧张兮兮的,忙好笑地拉过她,笑了起来,“小傻瓜,现在还早呢!别急着穿衣服!”见慕雪不满地瞪他,秦真忙解释道:“身上都是味道,还是先洗洗的好。”

慕雪意会到他的意思,不由脸上一红,又捶了他一记,“都怪你!”

“怎么怪我!明明该怪你,是你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

听着这话,慕雪心里甜甜地,可还是对他皱皱鼻子,“花言巧语!”

说完,慕雪再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便跳到一边,拿起自己的睡袍穿上,接着朝房门走去,吩咐已站在门外、等着伺候自己起身的美亚,取些热水来,让自己沐浴。

等候下人取水的时候,慕雪来到梳妆台前,拿起发带,将头发拢好扎起,然后拿起一旁的簪子,努力将头发盘上去,免得待会儿沐浴被打湿。可是,任她怎么盘,都有头发掉下来。

此时,秦真随意地披了外敞,坐在床边,一脸慵懒地望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妻子。

慕雪对自己盘发这门技术始终修炼不好,感到有些挫败。于是,只好吐吐小舌,望着镜子,对身后的爱人扮了个鬼脸。

秦真宠溺一笑,主动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

慕雪望着镜子中自己有些乱的发丝,突然回头对秦真感概道:“我想等雅言的事情办完了,就把美亚和汪福峰的事情也给办了,你看好吗?”

秦真笑道:“你看好就行,我没意见。我只怕你舍不得她。”

慕雪轻叹,“是舍不得。可是也不能让她陪我一辈子啊!”

想自己来到这里快十年了,她与秦真一直都是相爱的,但也少不了风风雨雨。秦真心里虽然一直有她,但有时也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只有美亚,她总是将自己放在第一位。不论任何时候,总是不离左右。要说在这里,谁最体贴自己,非美亚莫属。她是真的舍不得,让美亚离开自己。

可是,再舍不得,她也不能自私地留下美亚。美亚是个好姑娘,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这么好的姑娘,一定得有个好归宿。再说,美亚已经为自己奉献了许多年的青春,现在该是放美亚追求自己的幸福的时候了。

秦真难得见妻子对这种小事如此忧愁犯难,他温柔地建议道:“你要是真舍不得,就再留她几年吧。”

慕雪轻轻摇头,“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该更为她着想。”

这话,她以前也曾经对他说过。当初,对旭儿,她也是这样的心思。

还记得,在江南——

那日,旭儿办完事回到他们身边,他曾向儿子说道:“旭儿,你们出来前,爹爹本就想要和你谈谈这事了。如今,见你办事如此果干,爹爹更想要问问你,你可想恢复身份,永远都留在我和你娘亲身边?”

在秦真看来,这个问题是不需要问的,到时他直接向父皇请旨就是了。但他想到,妻子曾建议自己问问儿子的意见,遂秦真此时便开口同儿子说了。

旭儿坦言答道:“爹爹,此事我已和娘亲谈过。娘亲已经答应了我的要求,让我和宁儿自在的遨游天下。不过,我也答应她,只要在你们需要我的时候,都可以派人传信于儿子,到时我一定会立即赶回来看望双亲的。”

秦真满以为儿子会高高兴兴地答应的,怎么都料不到是这样的回答,他压着心中升腾出的不悦,盯着儿子问道:“这就是你对以后的打算?”

“是。” 旭儿不躲不闪地回视着父亲。

秦真不由又将目光掉向一旁的妻子。

慕雪当然明白秦真的心意,可她更懂儿子的心思,而且她心里也是支持儿子的想法的,于是她开口劝秦真道:“儿子大了,自有他的想法。名利爵位,虽然诱人,可有时也是一种束缚。儿子的心已经变得安适淡然,并不适合那样的局面。”

秦真丝毫不为这样的话语所动,他道:“旭儿从小就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谈什么适合不适合!当初送他去学武,只是因为他的身子不好。要不是有这么一个缘由,我又怎么会让他一去多年。如今,他该是收心回来的时候了,又怎可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

听了父亲的话,秦旭觉得自己有必要向父亲认真的表述心中想法。于是,他看向父亲,坦白而真挚地说道:“爹爹,当初娘亲来华山看望我时,便顺道了说清了皇祖父的意思。当时,儿子听了之后,有些伤感。但不久,我也就释怀了。后来,经由师傅的开导,又想着少时读过的那些史书故事,我心中更是看淡身份一事。再后来,听得娘亲遇险,我便决心下山!我马不停蹄地赶回到你们的身边,就是想好好保护你们!我怕贼人伤了你们分毫,因为你们是我最亲的人!

之后,我见到了爹爹对娘亲的深情。可同时,我也看到了爹爹的无奈和娘亲的痛苦。试问,如果我恢复了身份,你们可会同意,我娶宁儿这样一个身世不明的孤女为嫡妻?又可会同意,我此生除她再不娶旁人?”

你们不会的。就算你们同意,宁儿这么一个自小习武、心高气傲的女子,肯定是难以适应这些规矩礼节的,也肯定是难以和那些女眷们周旋应对的。所以,儿子不愿意为了身份一事委屈了她。”

听了旭儿的理由,秦真更加恼火,他冷声道:“这姑娘若真心待你,自然应该一心为你着想,为你适应这样的家庭环境!若是自鸣孤傲,不要也罢!”

秦旭听父亲这么说,知道他并没有真的懂得自己的心思。于是,他又耐心解释道:“就算宁儿愿意从此委屈自己,为了我适应那样的环境,儿子也实在不愿意用那些枷锁将我心爱的女子变得满身伤痕!身份一事,于我本就无足轻重,甚至还是一种束缚。若它还会让我心爱的女子不高兴,我又何必一定要为了它而放弃令我觉得至为重要的东西呢!爹爹,你心疼娘亲的心,儿子懂得。可爹爹又是否知道,儿子爱宁儿之心,比爹爹爱娘亲的心更多上十倍?我是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儿委屈的。所以,儿子真心恳求爹爹,理解我的一片心意。”

秦真拍案而起,黝黑的眸子里盛满着怒意,“说到底,你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秦旭回视着父亲眼中的怒意,恳切道:“宁儿是最大的原因。可还有些缘由,方才我也说了。史书中大凡有身份的人,都有无尽的烦恼。儿子因为一劫有幸超脱尘世,所以不愿再给自己套上枷锁,重回尘世吃苦受累。求爹爹成全。”

“此事,由不得你!”

秦真强势的态度,让秦旭感到不舒服。但他的态度依然恭敬,声音依然平静,只是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属于他的坚毅,“爹爹,儿子本是打算,等娘亲返京后,再向你们辞行的。但,爹爹现在既如此说,儿子也只能提前不告而别了!”

见他们两人僵持起来,慕雪赶忙对秦真劝说道:“此事,过后再议,好吗?”接着,她又转向儿子,恳切道:“旭儿,你就再陪我们一段时间,好吗?毕竟,你这次一走,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日。”

母亲这伤感的神情,顿时让秦旭心生不忍,他喃喃唤道:“娘亲……”

慕雪像儿子小时候一样,亲昵地摸着儿子的头,温柔道:“旭儿,你爹爹也是爱你疼你,才提出这样的建议的。你要理解他,和他好好说,他会懂你的心意的。但你不能用不告而别来伤他的心,知道吗?”

慕雪拉过秦真的手,抚上儿子的手,“有什么话,你们父子俩都要好好说,都不许再像现在这样赌气生气,让我担忧。”

秦真脸色虽然不好,但也没有表示异议。

慕雪见状,忙和儿子眨眨眼,吩咐道:“你先下去,我和你爹爹有话说。”

儿子告退后,秦真心中仍然十分不快,他望着慕雪的眼神带着浓浓地埋怨,“听旭儿的意思,你已经答应了他了,难道你就舍得让他离开我们?”

“舍不得,当然舍不得!可是,就是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该更为他着想!”

秦真冷哼,“难道我就不是为儿子着想?”

“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他着想的。可是,儿子长大了,也有了他自己的想法,你也该理解他。岂能用这么强势的口气逼迫他!”

慕雪是觉得,不论有什么话,都该好好说。不该在和孩子说话的时候,过多的动用父母的权威。毕竟,良好的亲子关系,是靠理解和沟通完成的,而不是靠逼迫和施压完成的。

可是,秦真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所以,在听了她的话后,秦真的眉头更是紧紧蹙起,脸上的不悦有增无减,“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父母在,不远游。’——这是古训!旭儿若执意要走,便是不孝!此事,当然由不得他!”

慕雪这个现代人,对秦真捧出这些儒家经典的话,并不服气。她自然有大把的话可以反击他。但是,她理解秦真的心思。所以,她语调温和地说道:“你的心情,我都理解。你的想法,也没有错。可旭儿的经历,让他比一般人,更看淡生死,更看清名利。儿子更看重的是感情。你要多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

慕雪的意思是,要秦真和儿子多沟通。可是,听到秦真的耳里,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秦真瞪她,“理解他?难道就是放他走?让他江湖游走,一去不回?让他撇下父母,撇下责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也希望,儿子能够留在我们身边。可是,儿子有他的顾虑和他的打算。我们要耐心地和他说明白,让他知道我们舍不得他离开。而他的顾虑和打算,我们都能理解,也会努力顺他的心意。你不能用这么强势的口气逼他就范,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要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下属!”

秦真心里气怒不已,冷哼道:“难道这世上还有儿子不该听老子的,老子该求儿子的事情?”

慕雪对秦真的这种说法,不由觉得好笑,“谁让你求他。我只是说,让你理解儿子。秦真,你要明白,即使是皇上这样有着至高权威的父亲,又何能真正的约束得了你们这帮儿子们的心?即使他能控制你们的外在行为,也控制不住你们内心的向往。由此可见,父亲的权威并不万能。所以,我们还是更该去理解孩子,而不是逼迫他。”

“那依着你说,该如何?难道就让他这么离开我们?”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舍得让他走。”慕雪拉着秦真的手,与他一同坐下,接着才慢慢说道:“儿子重感情,自然也是舍不得我们的。我会和他好好说的,相信他也一定会明白我们的心意的。可是,你也看到了,儿子不肯留下究竟是为了什么。所以,儿子的心意,你也得体谅。只有不逼着他去做那些他不愿意的事情,我们才能留得住他。所以,恢复身份一事,先缓缓,好吗?”

见秦真久久不语,慕雪声线提高了些道:“你不许再逼他!要是你再这么强势的凶他,最后把儿子给逼跑了,那我就和他一块走!”

秦真听完的话,忙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牢牢箍紧,可他的脸上却满是恼怒,他咬牙道:“看来,你们母子俩心里都没我!”

慕雪知道,他说这话,是在赌气。可是对这话,她还是很介意的。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对他嗔道:“你说这话没良心!儿子要是心里没你,何必回到你身边,还尽心竭力的为你做事!我要是心里真没你,早就跑了!连儿子都晓得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心里有多委屈,可你居然还一个劲的冤枉我!”

秦真听了妻子这话,再想起方才儿子的话,他不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委屈?”

见秦真的眼神满是担忧和紧张,慕雪便故意嘟起小嘴,哀怨道:“是委屈。要成天见这么一大堆心里暗暗觊觎着你的女人围着你转,而我还得若无其事地管着她们,防着她们生事,烦!还有,平日要打理的事情那么多,却还得三五不时的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应酬,周全四方,逢人便笑,累!而你,时不时还要花心喜欢别人,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惹我伤心,痛!和你在一起,这么烦,这么累,还这么痛!仔细想想,是委屈,委屈死了!”

秦真听了她这话,又见她说得如此真挚,心里不免更加恐惧起来,抱着她的手也不由更紧了。

慕雪感受到他了说不出口的担忧,以及隐在这背后深深的在乎,心里甜甜地。于是,她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可是……我还是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因为和你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幸福。”

思绪到这儿,秦真不由抱她抱得更紧。今天,又要她去参加那些烦人的应酬,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又委屈她了。可是他明白,她是不会和他抱怨的。不是那天他起头问她,她是绝不会对他说自己的委屈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娘亲的“教导”,院子里的妒火惹出的风波,还是府外老九和太子那些烦心琐碎的生意争夺,以及应酬时女眷们的试探和叨扰,她都从未和他抱怨过一句。

犹记得,她后来还和他说过:“所有为你做的一切,不管多累多烦多委屈,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君心永属我,幸福就一直都在。我便会感到快乐。”说完,还刮着他的脸,打趣了一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花心,此生我便不会离开你。”

“慧儿……”秦真喃喃地唤着慕雪。

“嗯?”慕雪望着他,眼神带着询问。

秦真什么也没说,只是柔情脉脉地看着她,继而温柔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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