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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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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转眼又是一年。明宣五十五年夏,皇上又照例来了塞外,这次随扈的有四王爷,七王爷,十四皇子,十六皇子,十七皇子。

前些年,终是错过了来塞外的机会,这次能跟着秦真来塞外行宫,看看塞外的避暑山庄,慕雪自然是欣喜不已!

“唰”、“唰”……两支成交叉角度的白羽箭,几乎是贴面擦过慕雪的脸颊。

惊魂未定的她,才抬眼便见到了远处的一男一女,两人正骑在马上怒目而视。他们穿着蒙古服饰,似乎正在争执着什么,因为有些距离的关系,慕雪听不清楚。

不一会儿后,男子不悦地抿起嘴角,不再与这个任性刁蛮的女子理论。而是立刻一个利落的翻身下了马背,快步走到慕雪面前,抱拳行礼,一脸恭敬道:“夫人,我家小姐方才惊扰了您,真是对不起了!我为她的不谨慎的行为向您道歉,请您不要介意。”

方才的事确实吓到了慕雪,但是眼下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危险。见了来人的装扮,她大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又听男子方才话语中的称呼,明白对方不愿将双方的身份挑明。于是她微笑地摇了摇头,大方道:“方才只是虚惊一场,我现在没事了,壮士不必挂心。只是你和你家小姐该知道,现在不是围猎之时,随意在这儿动箭,违反礼仪不说,若真的伤了人到时就不好了。”

“多谢夫人海涵。夫人的提醒,在下和小姐一定牢牢记在心上。”男子虽然语言恭谦,但是他的大脑没有忘记评估对方。这个女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平复意外带来的惊吓,还可以如此从容大方地暗示警告对方,可见确实机智不凡。若是借此机会结识……这么想着,男子便提议道:“夫人一人在此,可需在下相送?为表示方才的歉意,在下愿意……”

未听对方说完,慕雪便截断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不必劳驾了。因为我在等人。我要等的人,马上就到了,所以就不劳烦壮士了。倒是你们……”慕雪轻轻指了指插入自己身后树干的两只箭,提醒道:“还负着箭,怕不宜留在此处,你说是吗?”

男子本想借此机会结交,但是听慕雪话语中的警示不禁颔首,拱手一礼道:“多谢夫人提醒,在下和小姐这就告辞了。”接着,男子便旋身迅速回到原地,翻身上马。

很快,两匹轻骑,便缩小成看不见的影子了。

慕雪没有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因为不多时她等的人便来了。

来人翻身下马,浑然不在意身后许多下人忙碌打点的身影,只将她按入怀里,薄责道:“只说要来野餐,吩咐了人准备后就留了张纸条给我,一个人便这么不管不顾地跑出来了,也不晓得带人出来护卫,要是我找不着,或是有些什么意外怎么办?”

依恋地靠近他的怀里,慕雪轻笑道:“这儿可是避暑山庄,皇家园林,有什么危险的?就算有,凭我夫君的名头,也足以吓跑九成以上的坏人的!”

秦真蹙眉,脸色难看,“爷就只能吓跑九成坏人?那还有一成你如何处置?”

慕雪不为他板着的冷脸有丝毫影响,还是一脸愉悦地和他笑道:“九成还不满意,真贪心!还有一成嘛,就靠我的可爱机智外加佛祖保佑了!”说道这儿,慕雪不由想起了刚才的小插曲。本来想告诉他的,可是怕他生气自己犯险,于是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先享用这片大好风光,好好与他一起野餐放松一下,过后再和他说。

不远处,奴才们已经按着主子的吩咐布置好了一切。

草地上铺着波斯进供的地毯,地毯厚而柔软,能隔绝地上尘埃和草木的刺痛。

而地毯上放着的各色水果,还有小厨房特制的各式美味糕点,和用西域夜光杯盛着的葡萄美酒。

这些布置,都是王妃一早就吩咐下的。

秦真搂着慕雪,一起坐上地毯。

不一会儿,慕雪便惬意地平躺了下来,望着远处的水天一色,感觉到蓝天绿地的宽阔,吹着徐徐清风,她闭上眼,哼起喜欢的曲子,舒心安乐。

望着她如此,秦真也不自觉地靠着枕垫在慕雪的身边卧躺了下来,左手支着身子悠闲地拿着酒杯啜饮着美酒,右手则轻轻梳理着爱妻的鬓发,娇宠道:“这么开心?”

慕雪还是哼着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移动了下身子,头靠上了秦真的胸膛,接着睁开眼,拉过他手上的酒杯,就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继续哼歌。

秦真感染着她的好心情,不由放下手里的杯子,改握她的小手,在大手中轻轻摩挲。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手躺着,任由时光流去……

慕雪捻了一块糕点给秦真,他刚就口,她就收了手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秦真也不恼她的调皮,只是轻抚她的脸庞,宠溺道:“才刚来了两日,就想着来这儿野餐,明日可想到要去哪儿了?”

慕雪一面用着糕点,一面口齿模糊道:“皇上不是为这命名了三十六景嘛,我们一天一处,可好?”

“好是好,只怕再过几日就不能如此清闲了。这次来,是为了蒙古的……”

慕雪拿起一块糕点适时地塞入秦真的嘴里,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所以,人家这几日才一定要多想点好玩的事情让你陪着。否则等你忙起来,就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秦真莞尔,“不是刚还说要好好看看三十六景的嘛?一天一处也有的忙了!”

“没有你陪,哪里其实都差不多!”

听着她的娇嗔,秦真心里甜丝丝的,抚去她嘴边的糕点屑轻笑,“在家时,也不见你这么粘人。”

慕雪嘟嘴,“那是因为家里事情多,来这就清闲了。还有就是,这次只有我跟着你出门,孩子们都没跟着来。你不在,就没人陪我了。”

秦真佯怒,“原来有了那些琐事和孩子,你就不需要我了!”

慕雪侧过身子,拉着他的大手,撒娇道,“哪有!人家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只是在家你忙起来了,我还有琐事和孩子陪伴,不觉得孤单而已嘛。再者,我听说再过几天皇上要大宴蒙古王爷,想必到时席上一定会有许多为了政治利益而和婚的美人计在蠢蠢欲动,我是担心你被美人瓜分,所以……”

秦真包握住她的小手,调侃道:“你想得倒是还挺远的!可你什么时候听说父皇会指个蒙古女子给我们?”

“这可说不准。皇家和蒙古联姻都这么些年了,何况前车之鉴不远,十皇子的第一任嫡王妃还是个蒙古女子呢!我有此担心也不为过。其实,说实话,我担心你倒不多,我主要是担心旭儿。你知道的,儿子和宁儿成婚也快四年了,至今仍无子嗣。虽然,我认为观音送子一事是缘分,不宜着急,况且旭儿他们还年轻。但是,母妃那里不好说。我就怕母妃早就和皇上说过此事,万一皇上动了心思,那可就……”

“慧儿,你的担心确实不无道理。但我觉着依照眼下的形势,父皇不会轻易同意给他的孙儿指个蒙古女子。可说心里话,我也觉得旭儿该再纳几个女子了。虽说他还年轻,可万一他的王妃一直无所出,难道就让我们都这么等下去?”

他说得语重心长,也都是肺腑之言。可是慕雪听着,觉得刺耳。慕雪当然明白,秦真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早是根深蒂固了,刻在骨子里的。自己是不可能劝他放弃这个念头的,但是她必须告诉他她的想法,也必须为儿子和宁儿的幸福再努力争取一下。“旭儿当初坚持要娶宁儿的模样,还依稀就在眼前,我想你也是不会忘的。这几年,他们的感情有增无减。若是不能说服儿子,突然就横出这么一个指婚,我想他会怎么反应,你也是能猜到的。这孩子虽说一直都懂事孝顺,可他执拗起来你也是知道的,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我不希望,因为这事伤了儿子的心。更何况宁儿还年轻,生孩子的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说不定这次我们回去,就有好消息了呢!这也是没准的!所以,秦真,我们再给他们些时间吧,好吗?”

秦真望着她恳求的眼神,只好道:“回去要是还是没消息,你就找个大夫给旭儿的王妃好好看看。若真是她身子的问题,那再多时间也没用。若只是缘分没到,那就再缓缓。我心里想的,你也清楚,我们就旭儿一个儿子,我何尝不希望能快点抱到长子嫡孙!”

慕雪戏谑道:“要抱长子嫡孙,就要有耐心!乱点鸳鸯谱,怕是孙子没抱到,儿子都给气跑了!”

秦真嗔她一眼,“慈母多败儿!子嗣之事,旭儿之所以不着急,还不是因为有你惯着!”

慕雪嘟起小嘴,无辜道:“你也说我们就旭儿一个孩子,我不宠他宠谁!何况他自小懂事,又因为身子不好去华山学武,离开我们身边这么些年,回来后没有什么所求,只有一愿,那就是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这么简单朴实的要求,我作亲娘的怎么忍心拒绝?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年母妃软禁我在宫中,逼你与古氏圆房的时候,你可知我连想死的心都有!虽然只有短短几天,可我整日如坐针毡,以泪洗面!那些痛苦,我不愿我的孩子也承受一次!我想那些日子,你也是不好过的!想起那些,你还怎么舍得逼迫我们的旭儿如此?”

秦真听着她说这些,不由握紧了她的小手。古氏的事,过了这么些年,从未听她再提起,可如今听她说起便觉得那事仿佛就在眼前,那些苦涩的泪水和那些痛苦的感觉仍旧记忆犹新。是的,当初若是可以选择,他绝不忍伤她。她伤了,他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叹了口气,秦真才松口道:“好吧,就依你,再给他们些日子。可回去你也得给他们嘱咐几句。有些事,是旭儿的责任,不是他说不要就不要的。”

慕雪见秦真妥协,便继续撒娇道:“那要是皇上有什么安排,你就给推了吧。就算以后要怎样,我们也可以再做打算的,是吧?”

望着她期待的眼神,秦真只好抿着嘴道:“这些年,我已经不知推了多少人的美意了。父皇要只是稍稍提起,我自然知道怎么应对。可他老人家要是定了心思,我推也是无用的。慧儿,你该知道,有些事,就是我,也是任性不得的。”

慕雪甜甜一笑,“我明白。不过我也知道,秦真愿意努力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没问题的。”

秦真对她这般时不时真心称赞的话语和仰慕崇拜的眼神,总是很受用的。望着她,他不禁宠溺地笑了起来。

慕雪被他愈发灼热的眼神看得脸红起来,掩饰地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里,避开他执着的凝望。

秦真见她如此,不由拿起身边的夜光杯,饮了一口酒含入嘴里,接着便俯下头,贴上她的小嘴,想要捕获一个香甜的热吻。

谁知她不顺从,而是轻轻推着他,挣扎道:“会给人看到……”

明白她的担心,秦真邪邪地勾起嘴角诱哄道:“奴才们都在远处守着,不会让人过来。”

“那他们……”

“他们自然也是不敢偷看的。”秦真执意要得到这个甜蜜的奖励,不给她任何挣扎的理由。

“唔……”堵住的小嘴再也不能说出话来,只能接受他的霸道。葡萄酒的香气在两人的口中迅速散溢,余香特别勾人,让秦真忍不住将她口腔里的每道纹理都一尝再尝。

等慕雪再有意识地时候,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换,此刻慕雪正躺在秦真的身下,“不要…这儿我不惯……”慕雪用力推着秦真,不让他继续放肆。

秦真本不想放手,可是扭不过她的执意推拒,只好抱着她压抑着体内的热情,口里还不依地埋怨道:“早知如此,我情愿现在窝在房里和你……”

慕雪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坏人!人家让你来这儿,是拉你出来享用美景,放松心情的,才不是要和你在这里乱来呢!”

“谁叫你的一举一动都这么诱惑人!方才谁叫你惹我的!”

“乱说,哪有?”

她反驳的语调那么甜腻,她娇嗔的眼神那么柔媚,让有心放她一马的秦真再度俯身,吻住她的小嘴……又一个热辣的吻将彼此的热情传递。

慕雪娇软地身子已渐渐融化,只是瞥见天空的那一瞬她捕捉到了一丝理智,用力推搪道:“不要……这里…不安全……”

秦真慢下动作,但带着情.欲的声音听来格外暧昧:“怎么不安全了?有奴才守着,不会有事的。”

“别……秦真……早先还有箭从这射过……我怕……”

因为此话,秦真身子陡然一顿,他的眼神瞬时露出了清明,虽然还不免带着一两分未褪的情.欲,但也犀利地让慕雪想要逃避,“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方才不告诉我?”

慕雪想要起身,却被压制着无法动弹,只好望着他坦然道:“没有想瞒你,只是怕你担心,所以想回去再告诉你的。”

“今天不说清楚,不要想我轻饶了你!”

知道他生气了,慕雪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你先让我坐起来,我慢慢说与你听嘛,这样……我说不好。”

秦真着恼地望着她,一个使力便将她拉了起来。两人并肩而坐,慕雪先扣好了被他解开的盘扣,才将之前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慕雪的叙述,秦真生气极了。气她这么重要的事,不立即告诉他!气她这么任性地跑出来,让她自己险些陷入危险!更气她不把此事当一回事!要不是不惯和他在此亲密,想她也不会拿此事做借口和他说。

狠狠地瞪了慕雪许久后,秦真才叫了侍卫过来,让人拔下树干上的箭,细细查看。

“禀王爷,箭上没有淬毒。按照此箭的制作工艺,应该只是一般捕猎所用,并非专门为了刺杀。再看此箭的长度,重量以及箭头的利度,还有射进树干的力度和嵌入角度,可看出两只箭分别是二人所射。而此二人的骑射能力都是上佳。这只箭的力度稍弱,中间有刮痕,再看另外一只箭的方向,似乎是另外一人为了干涉此人的射击而射出所造成的。只是奴才一时看不出这箭的高度是为了射杀什么猎物的,若是射击野兔野鹿箭的位置太高了,若是射杀天上的大雁野鸟,箭的角度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真是厉害!可比当代的刑侦痕迹鉴定专家了!

慕雪心中暗暗赞叹此人的分析。

但在秦真的脸上不见半分赞赏,仍旧是一脸肃然,还带着几分怒意地吩咐道:“木绅,本王给你一日,在明日午时前,你必须给我找到这两只箭的主人。”

“是。”

侍卫刚刚离开,秦真就转首看向慕雪,眼神中的愤怒更甚方才。

慕雪不由瑟缩了一下,其实难怪他生气,就是自己现在想来也觉后怕。不过现在不能火上浇油,而是要平复他的怒气。

于是,慕雪讨好地上前抱着他的胳膊,为自己辩白道:“是我想到简单了,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没有道理将我作为射杀的目标的。在木绅分析前,我真的相信他们是为了射杀别的猎物而不小心射到我的。毕竟木兰围场离这儿不远,而这片草原也是时有小动物跑动的。而且依照那个男子对我说的话,我想他是有心道歉的。如果要取我性命,就不必和我废话了。我想方才那只阻止的箭,应该是他射的。但是,我也同样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个蒙古女子要射杀我?”

对此疑问,秦真虽然也一样感到困惑。但是他望着她的眼神仍然是生气着恼,怒气腾腾的。

慕雪见他如此,只好继续自力救济,“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人家知道错了!我知道让你担心,是我不对。我保证下次……”

秦真冷冷一哼,“还有下次?”

慕雪被他犀利地眼神看得心虚,只好辩驳道:“人家是想说,下次出来一定带好侍卫!绝不让这样可怕的事情再发生!其实,今天也就是虚惊一场,我没受任何伤!你就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只要一想到这只箭是冲着她来的,秦真的心情就无法平复,“若真出了事,还来得及!要是今日真有什么,你叫我……你可知从前每次见你受伤,我有多难受?”

慕雪见他气还没消,只好继续摇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认错,“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恼我,也是因为紧张我心疼我。你生气,也是气我没有危机意识,让自己陷入危险而不自知。但是你可知道,只要想到每次可以和你一起这样悠然独处,我就会觉得好开心好开心的。人家今天这么安排,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就不要和我生气了,求你了!”

“要我不气也行,之后的日子没有我相陪,你哪里也不许去,给我乖乖地待在洞天水阁!”

慕雪听到秦真的命令,不由俏皮起来,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是的,长官,小的谨遵长官的命令!”

秦真见她如此,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故意板着脸又教训道:“都怪我把你惯坏了,越来越没规矩了!”

慕雪不为他肃然的脸色所动,只是依恋地靠近他的怀里,撒娇道:“因为知道你宠我,我才敢任性。有时候,能够任性就是一种幸福!秦真,虽然今天有了那个惊吓的小插曲,但是我还是好开心!因为,今天下午我觉得很悠然很自在。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你在蓝天白云绿草如茵的塞外相陪相伴,一起躺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享受美食美景,度过一个宁静温馨怡然自得的午后。今天,我做到了!而且我来的时候发现,我的马术也比前两日更好了呢!”

听着她用娇软的语调诉说自己的快乐,感受着她撒娇的体态所传递的依恋,怎么还舍得和她生气,他只能更紧地回搂着她,怜爱道:“你的马术,以前就是好的,只是许多年不用了才生疏的,没几日自然能恢复如常的。”

身体的记忆,往往比知识和情感的记忆更长久,几乎是永恒的。所以学会游泳的人,即使他忘记自己学会了,一旦入水他也会凭借本能滑动胳膊,不让自己溺水。同样,会骑马的人,即使失去了记忆,但是动作上的熟惯也是一种本能。一旦坐在马上,自然可以保持身体平衡,不让自己坠马。

就骑马这点,慕雪必须感谢这个身体本能的记忆,才能让她这几日过的这么优游自在!

不过,今天回去,她还是要和秦真共乘一骑。因为,比起如风般的自在,她更爱腻在他怀里,享受他的呵护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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