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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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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村

距离雅轩居不远的院子里,身穿黑色紧身束装的祁小荣,花白的胡须,修整得很是整齐,整个人看上去英武非凡。

闫墨川走进门来,呆愣的打量着祁小荣。

祁小荣笑着道:

“哈哈哈……墨川!……你小子!……怎么不认得我了吗?”

闫墨川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道:

“哎呀呀!……祁叔!……真没想到,你原来长得如此俊朗啊!”

祁小荣笑了笑道:

“哈哈……你小子净胡说!”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有些愧疚的道:

“祁叔!……这些年……你为了我……真是遭罪了!”

“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祁小荣道:

“我不爱听这些话!”

“你以后不许再说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

祁小荣问道:

“最近与月邵熙相处,你觉得如何?”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邵熙他……人很好!……”

“他对我似乎完全信任,毫无防备之心。”

“心里的话,什么都愿意跟我说。”

祁小荣问道:

“关于你们父母的事,月邵熙知道多少?……你可曾问过?”

闫墨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低下头一字一顿的道:

“他应该……什么都记得!……”

“按理说……他应该知道我是谁……但是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的仇恨!……”

“邵熙……把他父亲收藏着的剑……也赠给我一把……”

“那两把剑……乃是君义之剑……”

“邵熙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恩义不忘情意浓!”

“如水和忘情,便是这两把剑的名字了!”

“邵熙把如水赠予我,自己留下了忘情。”

“祁叔!……你可知,邵熙此乃何意?”

祁小荣叹息道:

“哎!……我就是一个粗人,这些文邹邹的东西,我怎么能够明白!”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我想……邵熙或许是暗示我,千万不要像我父亲一样,做一个见利忘义的人!”

祁小荣道:

“可你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人啊!”

“墨川!……你要相信你的父亲,他绝对是被冤枉的!”

闫墨川问道:

“祁叔,你为何如此肯定?”

祁小荣道:

“因为疑点颇多!”

“你父亲分明是,被月府的一个家仆,叫到月府去的!”

“而且……有谁谋害了人家之后,还在现场等着官兵去抓人的?”

“明摆着就是陷害嘛!”

闫墨川道:

“那官府为何,要判定是我父亲,谋财害命?”

祁小荣道:

“那还用说吗?”

“肯定是有人,收买了官府啊!”

“收买官府的那个人,应该才是,真正谋财害命的人!”

“那人毒杀月彦明,买凶杀了,月府上下几十口人,嫁祸给你的父亲!”

“他从中得到了,闫府和月府,所有的产业!”

“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闫墨川惊疑的看着祁小荣问道:

“你是说……邵熙的叔父……月彦君……才是真正的……谋财害命之人?”

祁小荣问道:

“你觉得呢?”

闫墨川思索着问道:

“真是这样吗?”

祁小荣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此事,与月彦君脱不了干系。”

“你若是与月彦君,那些人有何接触,千万要多留个心眼。”

“哎!……你这小子警惕性太差,脑子又容易犯傻!”

“我真担心你……弄不好……稀里糊涂的……把小命给丢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祁叔!……你放心吧!”

“你也说了,我不是任何时候都犯傻!”

祁小荣用一个手指,指着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哎!……你呀你呀!……你小子就是……生来让我操心的!……”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祁叔!……辛苦你啦!”

闫墨川拿出一包银子,递到祁小荣眼前道:

“祁叔!……我不能随时在你面前尽孝,这点银子,你拿着买些好吃的,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有空就来看你!”

祁小荣把银子接过去,拿在手里道:

“墨川,你别这么说!”

“你父亲生前,我是他的护卫。”

“你父亲死后,我是你的护卫。”

“只要你有任何需要,大喊一声祁叔,我保证立即出现在你眼前!”

“我虽然岁数大了些,功夫可是不减当年,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闫墨川道:

“好!我记下了!”

“不过祁叔!……你不是我的护卫,而是我的师父,我的叔叔!”

“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为何非要分得那么清楚呢!”

祁小荣笑了笑道:

“哈哈……我明白你的心意!”

“好吧!……只要你记得,有事叫我就好!”

闫墨川点头道:

“好!”

“那我走了!”

祁小荣道:

“去吧!”

雅轩居

闫墨川走回雅轩居,推开关闭着的大门,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闫冰!”

闫墨川转身回眸望去,月邵熙竟然是站在院子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闫墨川笑了笑道:

“月寒,你来了!”

月邵熙问道:

“你去了何处?”

闫墨川道:

“闲得无聊……出去随便走走……我不知道你来……让你久等了!……”

月邵熙道:

“不妨事!”

闫墨川浅浅一笑问道:

“月寒……你每天来这里陪我,不去打理商行吗?”

月邵熙道:

“我对商行不感兴趣!”

“我只喜欢,拿着一把剑,走遍天涯海角!”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这倒是和我一样啊!……”

“我也喜欢,仗剑天涯的日子!”

“不过……你就那么放心,把家业全都交给你叔父和堂兄吗?”

月邵熙叹息道:

“哎!……不放心……又能如何呢!”

“当年家逢变故,我才九岁。”

“虽然官府把闫府的产业,全数收缴,作为补偿全都记在了我的名下。”

“但我年幼,无法掌管。”

“所以官府找来我的堂叔,让他代为掌管。”

“这些年来,他对我视如己出,不管我喜欢什么,都会尽力顺着我。”

“可我总觉得,叔父十分可疑!”

“当年我父亲的死,还有家里遭遇的屠杀。”

“傻子都能看出来,并不是父亲的结义兄弟所为!”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问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月邵熙道:

“不是我这么想,事实就是如此!”

“当年我虽然年仅九岁,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位伯父坐在地上,抱着死去的父亲!”

“神情呆滞,泪流满面,连我和离叔,走进门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是谋财害命的人,为何杀人后不逃走?”

“离叔带我去官府报案,官兵去月府的时候,那位伯父,依然坐在那里,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这会是一个谋杀者,该有的样子吗?”

“光凭这一点……闫伯父……就不可能是……谋害我父母的人!”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迟疑的问道:

“你知道……我是……”

月邵熙点头道:

“我知道!”

“第一次相遇时,你从树上摔了下来,把我按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红色胎记……”

闫墨川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胎记。

月邵熙道:

“而且……时隔六年不见……你虽然长大了些……但是相貌……没有多大的变化!”

“说实话……认出你来的时候……我心里也很生气!”

“打算不理你……就此形同陌路!……”

“可是看到你遇到老虎,竟然扯下树枝,去跟老虎打,我下意识的就停下来,站在那里观望着!”

“看到你受伤了,还不肯逃走!”

“我不忍心见死不救,所以才出手的!”

闫墨川道:

“原来……这才是你生气,不理我的原因!”

“可是……既然你那么肯定,不是我父亲杀的人,为何还要生气呢?”

月邵熙道:

“因为那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当年的知县和所有人,都认定是闫伯父谋财害命!”

“而且确实在闫府,你父母的寝室内,搜到了一瓶毒药。”

“经过验证之后,确实是我父亲,所中的那种毒!”

“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还是真的……”

闫墨川摇头道:

“不可能是真的!”

“祁叔说,那天月府有个家仆,来闫府告诉我父亲,说月叔叔找他有要事相商,所以我父亲才去的月府。”

“正如你所说……如果我父亲是真凶,杀人之后,应该立即逃走才对吧!”

“而且后来的越狱潜逃,也是一个狱卒,把我父亲放出来的。”

“试问……如果真的是越狱潜逃,为何不尽快逃离?”

月邵熙道:

“可是看守的所有狱卒,都被杀了!”

“而且你的父亲,自己畏罪服毒自尽,这又怎么解释?”

闫墨川道:

“被抓进大狱的人,身上有私藏毒药的可能吗?”

“如果毒药,不是我父亲私藏的,那我父亲自杀,所服食的毒药,从何而来?”

“畏罪服毒自尽……恐怕并非如此!”

“我觉得……是有人故意……把我父亲毒死的!”

月邵熙问道:

“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去大牢里下毒?”

闫墨川摇头道:

“疑点颇多……但需逐一查证……”

“月寒!……我只求一个真相大白!……”

“如果我父亲是被冤枉的,那就为他洗刷冤屈!”

“如果真的是我父亲,谋财害命,父债子还,我愿意终生为奴,留在你身边,任凭你处治!”

月邵熙问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邵熙!……倘若我父亲,真的是谋害月府的人。”

“如果只有杀了我,才能让你解恨,那你尽管杀了我,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不过……如果你动手杀我,势必会犯下杀人的罪行!”

“所以……如果你想要我死的话,你只需说一声,我会自行了结,绝不让你背上杀人罪名!”

月邵熙点头道:

“好!……那我们就一起,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闫墨川点头道:

“好!”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既然都说开了,我们去隔壁院子,把祁叔接过来一起住吧!”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月邵熙道:

“啊?……邵熙……你知道……祁叔在隔壁院子里?……”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你这个人呐!……分明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偏要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说几句话吧!……藏头露尾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观察你几天,都往那个院子里跑。”

“那里住的人,看打扮就是个护卫。”

“不是你口中的祁叔,又会是谁呢?”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原来如此!……”

“好吧!……我带你去见祁叔!”

“不过……他愿不愿意搬过来一起住,那就随他吧!”

月邵熙点头道:

“好!”

闫墨川和月邵熙,走出雅轩居,来到隔壁的院子里。

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的祁小荣,见闫墨川带着月邵熙走进门来。

警惕的站起来,打量着月邵熙。

闫墨川道:

“祁叔,邵熙全都知道了!”

“他也怀疑,我父亲不是真凶!”

“我们正打算一起,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祁小荣打量着月邵熙问道:

“月公子,真是如此吗?”

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祁叔,请你相信我!”

“刚才我跟墨川,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月府的案子,表面上看来,已经结案了,但是疑点颇多。”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需要逐一查证。”

祁小荣点头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如此分清是非!”

月邵熙道:

“祁叔,既然都说开了,不如搬到隔壁的雅轩居,与我们同住吧?”

“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

祁小荣道:

“我在此处住着甚好,无需搬动。”

“两个院子的门,虽然相隔有些距离。”

“如果有什么事,凭着轻功也能跃过来。”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既然仅有一墙相隔,不如把院墙拆了。”

“如此一来,雅轩居还扩大了很多。”

月邵熙点头道:

“好!明日我叫人来拆墙。”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拆墙这种事,还需要请人吗?”

说话间,闫墨川走到与雅轩居,相隔的那道院墙处站定。

目视着院墙,双手运力,猛然向墙壁打去。

院墙随之尘土飞扬,落尘之后,发现墙壁上面,仅仅是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洞。

祁小荣走过来,打量着笑道: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力道还行!”

“不过……你只打了一个洞啊!”

“你这洞……如果开在地上,那就像是个狗洞。”

“可你这洞……开在墙壁中间……不上不下的……是个什么洞啊?”

闫墨川傻笑着道:

“哈哈哈……祁叔!……你别急嘛!……我再打就是了!”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我来吧!”

月邵熙走过来,面对墙壁站定,双手运力猛然打去,随着轰然倒塌之声响起,墙壁土崩瓦解散落一地。

闫墨川惊呼道:

“哇!……好厉害啊!……”

祁小荣点头道:

“这开山劈石,看来月公子,才是练到家了!”

“墨川!……你还得练练才行啊!”

闫墨川笑盈盈的点头道:

“好!……我一定好好练!”

“不过现在,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吧!”

祁小荣拱手道:

“是!”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祁叔!……都说了!……不要如此拘礼的!……我是晚辈,又是你的徒弟,你不该对我行礼!……”

祁小荣道:

“我习惯了!……日后我会注意的!”

说话间,闫墨川开始动手,捡拾着散落一地的土块和石块。

月邵熙和祁小荣,也相继动手捡拾着……

收拾妥当之后,院子因为没有了那道院墙,显得很是宽敞。

可是闫墨川、月邵熙、祁小荣,三人来到厨房,互相张望着。

闫墨川笑了笑问道:

“哈哈……月寒!……祁叔!……你们两个……谁会做饭吗?”

月邵熙摇头道:

“从来没有做过饭!”

祁小荣道:

“一直都是吃现成的!……我哪会做饭啊……”

闫墨川道:

“那怎么办?……我也不会啊!”

月邵熙道:

“我请你们去酒楼吃吧!”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寒!……我们也不能……每天都去酒楼吃吧!”

“那得花多少钱啊!”

月邵熙道:

“那就请两个家仆来,收拾打扫,烧火做饭,你看如何?”

闫墨川点头道:

“只好如此了!”

“不过……我们现在的情况,请家仆需要谨慎些!”

月邵熙道:

“好!我明白了!”

“不过在请到家仆之前,还是先去酒楼吃饭吧!”

闫墨川点头道:

“好吧!”

祁小荣道:

“你们俩人去吧!”

“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的就成!”

闫墨川道:

“祁叔!一起去吧!”

月邵熙道:

“祁叔!我们一起去吧!”

祁小荣摆了摆手叹息道:

“哎!……我从来没有,去酒楼吃饭的习惯,感觉有些别扭!”

“还是你们去吧!”

“你们带回来给我吃,不是一样吗?”

闫墨川点头道:

“那好吧!……祁叔!……那就让你……多等一会儿了!”

祁小荣道:

“不妨事!你们快去吧!”

南临城

闫墨川和月邵熙,并肩走在街道上。

月邵熙道:

“东燕酒楼,乃是南临最好的酒楼。”

“因为酒楼地处东城,而东城这边家燕甚多。”

“故而取名为:东燕酒楼。”

闫墨川道:

“东燕酒楼我知道!”

“我经常去酒楼门口乞讨,而且进出的人,都很阔气,很容易讨到吃食。”

“酒店老板心地善良,经常给我吃的!”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丝笑容点头道:

“我知道!”

“可你从来没有进去过,更没有好好的,坐在里面吃过一顿饭。”

闫墨川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月邵熙问道:

“月寒!……你似乎……什么都知道!……”

月邵熙眸光移向闫墨川,唇角保持着一丝笑容道:

“我是东燕酒楼的常客,我见到过……你来门口乞讨!”

“我那天说,你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看到你的胎记,所以认出来你是谁,其实不然!”

“自从父母去世以后,虽然叔父来月府掌管家业,以及照看着我。”

“但是从来不管我,要去哪里,或者要做什么。”

“只是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去账房拿银子。”

“手里有了钱,他们又不管我!”

“才九岁的我,就会拿着钱,来酒店吃喝了!”

“最初我在街上,看到你和祁叔!”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但是看着你们沿街乞讨,我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

“所以我关照店家,见到你们来门口,不能驱赶。”

“如果有人接济,给你们吃食,那就罢了!”

“如果没有人给,那就让店家,送给你们一些!”

“所需银两,记在我的账上。”

“我来店里吃饭时,自会一并付钱。”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月邵熙道:

“原来这么多年……都是你养着我和祁叔!”

“可我竟然……把你给忘了!”

说话间,闫墨川眸中水雾,弥漫了起来。

月邵熙道:

“不是说,你得过一场重病吗?”

“或许因此,失去了一些记忆!”

“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吧!”

“我们别在街上站着,先去吃饭吧!”

闫墨川点头道:

“好!”

东燕酒楼

楼分三层:

一楼,永远都是宾客满座,小二忙碌的穿梭在各桌之间。

二楼,乃是普通的雅间。

三楼,则是最好的雅间。

闫墨川和月邵熙,走到酒楼门口。

月邵熙牵起闫墨川的手,径直走进门来,往三楼上的雅间而去。

装饰华丽的雅间,闫墨川和月邵熙,两人隔桌相对坐下来。

小二很快的端上来几盘菜,和两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摆放好后,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雅间。

月邵熙拿起一个酒坛子,揭盖后递给闫墨川。

闫墨川把酒坛子,接过来嗅了嗅,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赞许道:

“哇!……好酒!”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拿起另一个酒坛子,揭盖后饮了一口,把酒坛子放在桌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放到闫墨川的碗里。

月邵熙道:

“这几道菜,吃着还行,你先尝尝看,明天我们再吃别的!”

“这家酒楼的菜肴都很不错,以后我每天带你来品尝几道,如何?”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像你这样的吃法……也不怕我把你吃穷了?”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怎么可能!……每天叔父给我的钱都很多,就算每顿饭,都来这里吃,也不可能把我吃穷了!”

“更何况……那天我们两个,在雅轩居的暗室里,发现的那些钱财,也够我们花销一辈子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说得也是啊!”

“哎!……可是你这样一直养着我……”

“我到底算什么?”

月邵熙道:

“兄弟!”

“我师父说过,无论如何,你我也不该成为,仇恨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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