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仆兄弟
丽海城
睿王府
由于睿王府，建造在丽海城里，最为热闹的中心之地，所以王府门口，总是人来人往，各种摊贩摆卖其中。
月邵熙站姿端正，双手捧着两把剑：如水和忘情，站在王府门口等候着。
闫墨川迈着急切的脚步，从街道上往王府走去。
南宫煜烨和安阳，跟紧脚步走在后面。
远远的看到月邵熙，身姿清雅的站在王府门口。
闫墨川的两只脚，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再向前移步。
闫墨川站在人群中，呆愣的看着月邵熙，眸中起了水雾，心里很是复杂。
南宫煜烨和安阳，走上前来。
南宫煜烨疑惑的问道：
“墨川哥哥，为何不走了？”
闫墨川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轻声道：
“我不知道……他是来问罪的……还是来和好的？……”
“安阳……我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安阳拱手道：
“王爷请吩咐！”
闫墨川道：
“你帮我……把月寒请去厅堂里等候……我随后就来！……”
安阳拱手回应道：
“是！”
闫墨川站在那里，目视安阳朝着月邵熙走去。
待看到安阳，把月邵熙引领进入王府。
闫墨川眸光依然，看着月邵熙的背影，轻声道：
“南焰！……我们走吧！……”
南宫煜烨道：
“好！”
厅堂
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厅堂里，月邵熙仍然如同站在王府门外一样，保持着姿态站在那里。
闫墨川迈着迟疑的脚步，缓缓踏入厅堂的门槛，走到月邵熙身后，迟疑的轻声呼唤道：
“月寒！……”
月邵熙听到那一声呼唤，身体为之一颤，这个声音，期盼的时间有些久了，使得月邵熙一时间以为是幻听了！
可是心里的那份期盼，还是让月邵熙，忍不住眸中起了水雾，缓缓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两人眸中的泪水，无法控制的滑落而下。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满身的疲惫，心疼的问道：
“月寒！……你是如何来的？……为何看着如此憔悴？……”
月邵熙道：
“听说你当了王爷，在京城建造了王府，我恨不得展翅飞来！”
“我以最快的速度，轻功飞跃而来。”
“还是用去了，近乎三日，才来到此地！”
“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模样，所以找了一家客栈，稍作修整之后前来见你。”
“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闫墨川泪流不止，惊呼哭喊道：
“天呐！……南临到丽海……千里之遥……你竟然只用了两天不到！……”
“你知道吗？……我和南焰，从海溪来到此地七百多里。”
“我们为了躲避杀手，掩藏身份，所以不敢骑马，也不敢雇佣马车，跋山涉水一路走来，用去了十几天，才来到京城。”
月邵熙疑惑的问道：
“南焰是何人？”
闫墨川抬起衣袖，擦拭着泪水，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他叫：南宫煜烨，南宫焰，乃是当朝太子。”
“可我已经习惯了，叫他南焰！”
“南焰说，世上仅有我，可以如此称呼他！”
月邵熙一只手拿着剑，另一只手，用衣袖擦拭去脸上的泪水，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原来如此！”
闫墨川拉着月邵熙道：
“赶了这么远的路，你已经很累了吧！”
“快坐下来休息一下，我吩咐膳房准备膳食，我们一起吃饭，然后你好好的睡一觉。”
说话间，闫墨川拉着月邵熙，走到一旁的桌椅前坐下来，沏茶倒水，为月邵熙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月邵熙把如水和忘情放在桌上，抬眸看着闫墨川迟疑的道：
“闫冰！……其实……我是来向你请罪的！……”
闫墨川疑惑的问道：
“请罪？……此话从何讲起？……我还以为……你是来问罪的！……”
月邵熙站起来，看着闫墨川，一字一顿的道：
“我们……找到离璐翔了……离璐翔说……叔父和闫伯母……确实都给过他钱……而且都给了一瓶毒药……让他伺机而动……在我父亲的饭食里下毒……可是……离璐翔虽然收了钱……但因为胆小……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并未投毒……”
“不知是谁投毒，并且买凶杀了月府所有的人。”
“离璐翔以为是叔父，或者是金美淑，嫌他拖延时间太长，找别人做了此事。”
“而那天正好被离璐翔撞见了，满地的血迹和尸身，仅有闫伯父还活着。”
“离璐翔担心被叔父，或者闫伯母，当做替罪羊。”
“所以才会咬定，闫伯父是真凶。”
“结果……却让叔父和闫伯母……他们两人都误会了！”
“都以为是离璐翔下毒，并且买凶杀了，月府所有的人。”
“实际上……到底是谁做的一切……目前为止……尚未查明！……”
“但……绝对不是叔父……更不是闫伯母！……”
闫墨川睁大双眸，看着月邵熙，泪水再次流落而下，哭笑着道：
“哈哈哈……误会了！……他们误会了！……我们也误会了！……”
“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啊！……‘误会’……你叔父为此……买凶杀了所有知情的人……成为了真正买凶之人！……”
“而我的母亲……因此被沈希磊欺骗！……带着她隐居在龙湖雅居……”
闫墨川说话间，跌跌撞撞的站起来，看着月邵熙哭笑着道：
“哈哈哈……多么讽刺啊！……”
“而你……月邵熙！……月寒！……案情疑点重重……尚未查清楚……竟然已经刀剑相向！……”
“月寒！……我说过……如果你想让我死……我绝对不会犹豫！……我会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可是那天……听着母亲的讲述，我心里疑惑重重，所以才会起了犹豫！”
“可是我的母亲……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逼我自尽！……”
“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我的剑，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闫墨川哭笑道
“哈哈哈……‘误会’……好轻巧的两个字啊！……”
“我从八岁与父母分别……以为父母皆已死去……那日……却在父亲的坟前……见到母亲还活在世上！……”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可是到了月府……竟然一切都改变了！……”
“我由失而复得的喜悦，到眼睁睁的看着失去！”
“但因为是我的母亲，亲自承认……是她花钱买通离璐翔做的一切，我也只能认了！……”
“我本想着……遵照母亲的遗愿……做完一切后，去找你请罪，任你驱使！”
“可是心里的疑惑……让我无法如此去做！……”
“月寒！……我不怕死……我也愿意死在你的剑下！……”
“可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
“所以我离开南临……可又不知道该去何处……”
“记得我与你，还有辰瑜，离开南临的时候，去的乃是海溪，所以我便去了海溪。”
“月寒！……你知道……我为何要把王府，建在丽海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吗？”
“因为我想着……月家在京城里，肯定也有产业，如果他们见到了，你就会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了！”
“我想着的是……或许哪一天，你会来找我问罪！”
“又或许是……你原谅了我……我们从此和好如初！……”
“你养了我这么多年，从今往后，换成我来养你！”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来了……却告诉我……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误会！……”
闫墨川仰头掩面哭泣，痛心疾首的哭喊道：
“天呐！……为何要如此戏耍我！……”
月邵熙泪流满面，双膝触地，跪下来拱手道：
“闫冰！……事已至此！……我犯下的错！……愿意以命相还！……只求你放过兄长和其他人！……”
闫墨川看着，跪在地上的月邵熙，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哭喊道：
“杀了你？……”
“就算是杀了你……我的母亲也回不来了！……”
“我杀了你有何用！……”
月邵熙流着泪诚挚的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让我，当牛做马也成！”
闫墨川流着泪水，看着跪在地上的月邵熙。
厅堂里变得寂静无声，两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不知这样持续了多久……
闫墨川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缓和了一下情绪后道：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但我就算是杀了你，我母亲也无法复活回来了！”
“你的武功不错！……不如留在我身边，作为护卫随侍左右吧！”
月邵熙拱手道：
“任凭驱使绝无怨言！”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护卫！……记得以后……称呼本王为：王爷！”
月邵熙拱手道：
“是！王爷！卑职记下了！”
闫墨川道：
“起来吧！”
月邵熙拱手道：
“谢王爷！”
闫墨川大声喊道：
“曹朴！”
睿王府管家：曹笙尧，曹朴。
身穿浅色长衫，长相清秀俊美，举止高雅。
曹笙尧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王爷！”
闫墨川道：
“把月护卫带去房里休息，另外再让膳房，给月护卫做些吃的送去。”
曹笙尧拱手回应道：
“是！”
曹笙尧看着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月护卫！请跟奴才来！”
月邵熙道：
“有劳了！”
月邵熙跟随着曹笙尧，向闫墨川行礼后，迈步走出厅堂而去。
南宫煜烨走进门来，看到闫墨川，眸光呆滞的看着，月邵熙离去的背影。
南宫煜烨叹息道：
“哎！……墨川哥哥！……你分明已经不怪他了！……为何还要如此冷漠的对他！”
闫墨川道：
“谁说我不怪他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岂能轻易放过他！……”
南宫煜烨唇角浮现一丝笑容道：
“好吧！……你要如何便如何吧！”
“哎！……墨川哥哥！……我怎么觉得……你此刻像是一个……傲慢的公主啊！……”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南焰！……你瞎说什么！……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啊！……怎么会像是公主呢！……我是王爷好吧！……”
南宫煜烨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拱手道：
“是是是！……你是王爷！……睿王殿下！……可以吩咐传膳了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
闫墨川大声喊道：
“来人！……传膳！……”
厅堂门外站着随侍的家仆，走出来拱手回应道：
“是！”
家仆转身大声喊道：
“传膳！……”
厅堂里的一方桌前，闫墨川和南宫煜烨，隔桌相对而坐。
闫墨川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眼眸呆滞的看着不知名之处。
不曾拿起筷子吃饭菜，也不曾喝，酒坛子里的一口酒。
南宫煜烨看着闫墨川，满是关切的道：
“墨川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苦笑道：
“他不来时……我盼着他来！……如今他在府里……却如同在千里之外！……”
南宫煜烨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好安静的陪伴着。
闫墨川喊道：
“曹朴！”
曹笙尧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王爷有何吩咐！”
闫墨川问道：
“曹朴，你可曾给月寒传膳？”
曹笙尧拱手道：
“王爷！奴才已经给月护卫传过膳了！”
闫墨川道：
“月寒喜欢吃清淡些，记得让膳房的人，给他做膳食的时候，少放一些调料！”
“他不喜欢吃辛辣、香臭、油腻的食物，吩咐膳房记下来！”
“另外……他也喜欢饮酒……虽然酒量……或许没有我好……但……只要他有所需……尽管给他便是！……”
“我从八岁开始……跟着祁叔沿街乞讨……幸得月寒……不计较……我父亲背负着……杀他父亲的罪名……”
“从那时起……一直默默的……暗中养着我和祁叔……不说别的……就这份恩情……我也该涌泉相报！……”
“可是……杀母之仇！……压在我心里……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
“若是就此放他离去……又恐怕这一别……将永远无法……再见上一面了！……”
“所以只好假装生气……把他留在身边做护卫！”
“可是……曹朴！……交代王府里的人……不可对他不敬！……”
说话间，闫墨川不知不觉，已然湿润了脸颊。
曹笙尧拱手回应道：
“是！王爷请放心吧！”
闫墨川拿着酒坛子，仰头隔空倒酒入口，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着……
南宫煜烨安静的陪伴着，聆听着闫墨川的述说。
皇宫
闫墨川、月邵熙、南宫煜烨，并肩走在去往比武场的路上。
闫墨川手里拿着长剑：如水。
月邵熙手里拿着长剑：忘情。
南宫煜烨居中，闫墨川和月邵熙，走在南宫煜烨的左右两边。
南宫煜烨道：
“墨川哥哥，邵熙哥哥！自从我们回到宫里，这是首次皇子齐聚一堂。”
“我虽然是太子，但目前为止，我在父皇的皇子里，排在最末，乃是九皇子。”
“所以在我前面，有八位皇兄！”
“八位皇兄里面，只有六皇兄对人真诚。”
“其他的皇兄……看似和睦……但是总觉得有些表里不一，所以需要小心应对才好！”
闫墨川点头道：
“好！我明白了！”
比武场
御林军围站在比武场周围，看台分为三方，正前方空着的地方，乃是皇帝所在之位。
左右两边，一边为，文武百官所在之位。
另一边则是，所有皇子所在之位。
看台上，除了皇帝还未来到，文武百官，以及所有皇子，均已到达看台上坐着了。
大皇子，乾王：南宫煜荣，南宫善。
二皇子，坎王：南宫煜羿，南宫鹤。
三皇子，艮王：南宫煜瑞，南宫萧。
四皇子，震王：南宫煜灏，南宫涌。
五皇子，巽王：南宫煜崧，南宫元。
六皇子，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
七皇子，坤王：南宫煜辰，南宫熙。
八皇子，兑王：南宫煜喆，南宫俊。
南宫煜烨带着，闫墨川和月邵熙，走近看台。
文武百官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拜见太子殿下！睿王殿下！”
南宫煜烨和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见过各位大人！”
几位皇子齐齐，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睿王殿下！”
南宫煜烨和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见过各位皇兄！”
南宫煜烨拱手道：
“各位皇兄！我给各位皇兄引荐一下！”
南宫煜烨指着闫墨川道：
“这位是我的结拜兄长：闫墨川，闫冰，父皇已经封他为睿王！”
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见过各位皇兄！”
所有皇子向闫墨川，拱手行礼道：
“墨川兄弟！”
南宫煜烨指着月邵熙道：
“这位是墨川哥哥的护卫：月邵熙，月寒！”
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拜见各位王爷！”
南宫煜荣道：
“月护卫不必多礼！”
南宫煜羿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太子老弟！……听说你在跟着睿王学武功，不知学得如何了？”
南宫煜烨道：
“初学乍练，学至皮毛而已！”
南宫煜喆道：
“太子老弟，不要太谦虚了！”
“我们比划比划，才能知道，究竟学得如何！”
南宫煜辰道：
“是啊是啊！……比划比划就知道了嘛！”
“来来来，我们两个先来过过招吧！”
南宫煜烨拱手道：
“各位皇兄，父皇今日要来，看我们兄弟比武，还是等父皇到了再比不迟！”
南宫煜燃道：
“太子老弟说得对，还是等父皇到了再比吧！”
南宫煜崧道：
“既然闫墨川，被父皇封为睿王，那就与我们兄弟一样了。”
“等会比武的时候，希望能向睿王讨教几招！”
南宫煜烨道：
“五皇兄说得对，墨川哥哥与我们都是兄弟，自然可以一同参与比武。”
闫墨川笑了笑道：
“各位皇兄有所不知，我的这个护卫，武功十分了得，不如让他，代我比武如何？”
南宫煜荣道：
“既然如此，不如睿王与月护卫，都参与比武吧！”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承蒙各位皇兄不弃，我与月护卫，都参与比武，也就是了！”
“另外，既然各位皇兄，与我同为兄弟，不如今后直接称呼名讳即可，各位皇兄，意下如何？”
南宫煜羿点头道：
“也好！……如此显得我们兄弟之间，不拘于礼，亲密无间！”
“省得让那帮老臣，误会我们兄弟之间，有何嫌隙呢！”
南宫煜烨点头道：
“那好吧！我们兄弟之间，以后相见，都不必称呼封号，直接以兄弟，和名讳相称即可！”
长顺的呼喊声传来：
“皇上驾到！”
比武场所有的人，全都跪下来大声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风哲走到比武场，看台上最中的位置站定，抬手示意道：
“平身！”
所有人齐声喊道：
“谢皇上！”
所有人站起来后
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道：
“今日乃是，每年一度的皇子比武大会！”
“按规矩，除了后宫的娘娘和公主，不得前来观战以外，文武百官，均可到场观看，皇子们之间的比武较量。”
“而每一位皇子，都有参与比武的机会和自由。”
“现在请都坐下来，观看皇子们的比武较量吧！”
所有人拱手齐声喊道：
“谢皇上！”
南宫风哲在看台上坐下来，文武百官以及所有人，陆续都坐下来，等待观看比武。
南宫煜烨站起来拱手道：
“父皇，墨川哥哥既然被封为王，也可参与比武吧！”
南宫风哲唇角带着笑容道：
“当然可以，正好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睿王的武功。”
南宫煜烨道：
“启禀父皇，墨川哥哥的护卫：月邵熙，月寒，实际上乃是，墨川哥哥的结拜兄弟，武功也是十分了得，儿臣想让邵熙哥哥，也参与比武，还望父皇允准！”
南宫风哲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月邵熙，参与比武吧！”
月邵熙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谢皇上！”
比武大会正式开始，皇子们逐一上台比武。
南煜烨武功卓越，胜过了所有的皇子。
南宫风哲激动得开怀大笑，连连拍手大喊：
“哈哈哈……好好好！……我南国有此太子，何愁江山不牢固！”
“墨川！”
闫墨川站起来拱手道：
“皇上！”
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道：
“朕已封你为王，你就与朕的皇子们一般，不如称朕为父皇吧！”
闫墨川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拱手道：
“谢父皇！儿臣遵旨！”
南宫风哲道：
“朕要好好的谢谢你！为南国培养了一位，武功卓越的未来储君！”
闫墨川道：
“此乃儿臣份内之事，父皇不必言谢！”
南宫风哲道：
“比武场上，最后的获胜者，乃是太子。”
“朕既然说过，你与月护卫，均有参与比武的机会。”
“你要与太子比武，还是直接与月护卫，一较高下呢？”
南宫煜烨站在擂台上拱手道：
“父皇！墨川哥哥乃是，教儿臣习武的师父。”
“作为弟子，哪有可能胜得过师父！”
“不如就让墨川哥哥，和邵熙哥哥，就此机会一展身手，也好让儿臣与各位皇兄，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高手过招！”
南宫风哲笑着道：
“哈哈哈……好主意！……”
“墨川，月护卫！你们就上擂台，比试一番吧！”
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回应道：
“是！”
闫墨川移眸看着，身旁站着的月邵熙道：
“月护卫请！”
月邵熙与闫墨川四目相对，稍许过后，两人齐齐轻功飞跃上了擂台。
闫墨川手持长剑：如水。
月邵熙手持长剑：忘情。
两人相互拱手道：
“请！”